所谓大脑的演化水平主要指人类形成过程中,大脑神经组织在整体演化上所达到的程度和所形成的差异。因此大脑演化水平对智力差异的影响主要是体现在人类种系和族类方面。
在前面的描述中我们已经看到了人种智力差异的一些表现形式,这种智力差异的种种情况也已经告示我们,在人种之间业已存在的智力差异不仅是巨大的,而且基本上还是不可回逆和不可弥补的----因为这种差异并不单纯表现在文化演化和发展程度的表象上,而且还表现在人类生物演化程度的内隐之中(它的文化演进水平上的差异正是这种生物演化水平的外在体现并由其所决定----我们大家都不应忘记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人类的各个种系都生活在同样的一个星球上,而且在各自所处的平静生活没有被异族的侵扰打破之前,它们的各种文化习性和生活方式等均已基本成形,并且还都是独立发展起来了。因此,这里任何外在的因素和客观的理由都不足以说明为什么有的族类才情勃发、创新不断,而有的族类却老守田园、毫无建树----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由于有些族类发明了电灯、电话,那么有的族类恐怕再过一万年也还得用烛光照明、以鸿雁传书的)。因此从根本上讲人类种系间智力的差异是整体性、内在性的且又是本质性的----它既决定了一个族类智力的总体水平,也决定了一个种群智力的结构特点----而这种差异性的根源又可以体现和追溯至大脑演化的水平上(美国学者爱德华.泰勒在《人类学》一书中就提到过澳大利亚人、非洲人和欧洲人在脑量上的差别问题。就目前的发展阶段讲,四大人种的平均脑量分别为:欧罗巴人种---1375克;蒙古人种---1332克;尼格罗人种---1244克;澳大利亚土著---1185克)。
人名
脑重(克)
屠格涅夫
2012
居维尔
1861
拜伦
1807
康德
1600
席勒
1580
高斯
1492
但丁
1420
李比希
1352
窦林格
1207
我在有关智力起源问题的论述中已经谈到了神经系统和大脑演化过程,以及它们演化所依赖的条件和质的规定性,而且知道了大脑及神经系统演化的水平不仅直接决定了物种的等级,同时还决定了一个物种智力的状态和水平----当然这个问题只有在泛泛讲的时候还算轻松一点。但是当我们一旦按照这样的认识来细细描画大脑基质决定智力水平的具体情况时却遇到了麻烦,即大脑的演化水平到底是由什么样的状态标定的问题。因为当人们以为脑重是决定物种智力的主导表1 名人的脑重 因素时,却发现为数很多的动物大脑在绝对重量上要超过人脑(比如,大象的脑重为8000克,蓝鲸的脑重为7000克);而当人们把视线转移到体重与脑重的比值时,又发现体脑比重最大的动物竟是白鼠,为1:28(人的则为1:38);在这条道路没有走通的情况下,人们又去寻求大脑表面积大小的路径了,但还是有一种动物的大脑表面积和沟回深度要超过人脑----海豚大脑的曲折沟回展开后,其表面积比人脑2250平方厘米的数值还要大。一时间人们又陷入到了新的迷惑之中。后来人们又把目标瞄向了大脑单位体积中所含的神经细胞数量上来,结果又发现老鼠和猫的脑细胞密度也在人类之上(在0.001立方毫米的面积中所含的细胞数量:老鼠为105.0,猫为30.8,人则为10.5)。最后人们又想方设法在大脑神经细胞密度的基础上加上了大脑的容量这一法码,才总算没有找到再能与之可以匹敌的对手了。但是以上只是人们在寻找和论证大脑是否是人类与动物的本质特征,以及是否是人类与动物的本质特征,以及大脑演化水平的主要标志时所进行的一些比较工作。至于如何分辨人与人,乃至人种与人种之间智力差异的因素和标准则又是不甚了了的。先始人们以头颅的外围大小作为衡量标准(即使现在也仍然有人坚持认为“大脑袋的人聪明”[罗杰.多布森语],比如美国西安大略大学的一个心理学家小组发现,长着大脑袋、尤其是宽宽的脑袋的人智商可能比小脑袋的人高,但尖脑袋的人智力水平可能最低)就是这样,但是一旦人们在进行实际操作和具体考察时却发现了问题----有的人头大如斗却愚昧无比,有人头小如瓢却机智灵巧;有的学者还在对世界级文学大师们进行的测量中发现在他们中间既有头颅硕大的人----如俄国作家屠格涅夫的脑重为2012克,也有头颅琐削的人----如法国作家法朗士的脑重仅为1017克(大大小于普通人类1300克的平均数值)。[见表1所示]人们一下子又如堕入五里雾之中。后来人们又开始在头颅前额上面打开了主意。中国民谚中所谓的“天庭饱满”和“前额高耸”就是用来形容聪明人的典型特征的。为此人们还试图用强制的方式人为地来制造“智者”,即有意识地将婴儿的头颅用沙包枕头睡成前宽后扁的形状(如在中国和古代玛雅人中都曾采用这种做法和举动),以为孩子自此以后就可以稳保成龙成凤了,但现时情况又是如何呢?这些用心良苦的家长收获到的又是什么呢----反正在我以此为标准来验证这类“智者”人群时,却怎么也没有发现两者之间所具有的必然性和相关性联系(相反那些前额宽大而后脑勺扁平的人脑筋却多不开窍)。及至后期,人们也曾考虑到了脑回结构特点和神经突触联系形式这方面的因素,但由于大脑整体论者的影响,这样的议论终究没有形成气候。总之,可以说迄今为止,人们在有关人类智力的差异及其原因方面既没有找到良好的办法,也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
很显然,上述问题的出现概是由于人们在智力的大脑定位方面存在着模糊认识所致。现在如果以我在有关智力的定位问题上中所阐述的原则----智力的大脑基质和负荷者是“座落”在大脑前额叶外穹隆侧及内侧与太阳穴和囟门相连和对应部位的那块神经组织(具体的检验测量位置是自大脑额角至耳门的距离长短,即是人类智力演化水平的决定区域),那么我们从此以后就算是真正找到造成人类智力差异的原因,以及检验人类智力、测量智力差异的科学方法了[当然我在这里所介绍的方法只是一种比较笼统性的理论,其具体的数值在很大的程度上要依赖经验进行掌握,而且其鉴定的等级标准仍然需用大致的概念来定论。但是在描述智力演化水平为何会导致智力的差异问题的原因时仅仅指出这一点还是不完整的。因为作为人类种系智力以及种系大脑的差异就中包含着很多复杂的因素。比如既然地球上的所有人类都是属于一个人类种系(当然这种看法只是现时阶段人们的一般认识而已,我想,随着科学的进步,这样的一种浅显认识也必然会得到更改和纠正的),那么作为这同一个人类种系,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智力差异或者是大脑演化水平上的差异----当然对于这一点在传统的以及常规的观念以及外因论者的眼中则是以为这是基于环境变迁和地理隔离等外在因素引起的。比如达尔文就是这种观点的典型代表。但是这样的观点是丝毫也经不起推敲的(有关这一点大家可以在我有关智力起源的论述中看到具体的说明),因为如果按照现代考古学的发现来说,生活在热带大陆的人科动物是在时间上起源最早的人类祖先(而且在某些人眼中----如美国学者威尔逊就认为,目前生活在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源于19万年前生活在非洲的智人;如英国古人类学家斯特林格就认为,白种人只不过出现在3万年前,而现代人则约在6~10万年前出现在非洲,然后由此迁移到了各大洲),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因为受到外部因素的限制而迟滞自身的大脑演化和智力发育的情况,以至于反被他的子嗣们远远地甩到了后头-----我认为,这里除了人类种系的天然差异而外我们再不要从别的方面去耗费脑筋来寻找原因了(对此我们只有埋怨那个公允的“上帝”在这方面却很不公平的份了----这就好比一个孩子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和出身那样,就这一点来说命运对每一个人并不是公平、也不可能是公平的)。即使人类有像卢梭(J.J.Rousseau)那样的大思想家在250年前就曾愤世嫉俗地欲想在社会因素中来“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但他本人最后不也还是这样结论说:“不难看出,我们应该在人类体质连续的变化中,来寻求区分人们的各种差别的最初根源”,美国著名实业家迈克.布隆伯格(Bloomberg)也认识到:“你的智力水平是遗传下来的,固定的。在现在的医学状况下,你还是只能由上帝决定智力水平”]----由于人种内在基因的特殊规定性就决定了人类的各个种系是始终因循着自己特定的演化路线和程序进行运作的,作为该各人种来说他们现阶段的演化水平就是他们机体自身发展的终极水平,而由此形成的大脑演化水平和智力水平的差异显然就是难以用人为手段(如教育和训练)进行修补和弥偿的了----但是其种族自身的机体和大脑组织却依然还是在不断地前行演化的(只不过这都是在“量”的级别上的的演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