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的绰号行者的由来

2024-12-15 09: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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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武松血溅鸳鸯楼后,为躲避官府抓捕,改作头陀打扮,所以江湖人称“行者武松”。

行者是那时对游方道人的一种称呼。本是打虎英雄,但因其大哥被人毒害,怒而杀人。逃跑后,遇到结拜兄弟菜园子张青和其妻母夜叉孙二娘。

于是武松剪了头发,着了皂直裰,系了绦,把毡笠儿除下来,解开头发,折迭起来,将界箍儿箍起,挂着数珠。便化名行者,做了头陀,提了镔铁戒刀,身带度牒文书,继续上路。

后来除恶道,上了二龙山,与鲁智深会合,最后一起上了梁山,继续以此装束形象替天行道。自此之后,武松便形成了行者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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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事迹:

1、打虎遇兄

回清河县的路上,见酒家“三碗不过冈”,连喝十八碗酒,在景阳冈乘醉打死猛虎。下山时巧遇猎户,一同来到阳谷县县衙,将赏银全赠与了众位猎户。知县爱其忠厚仁德,任命他为都头。后巧遇兄长武大郎,原来武大娶妻潘金莲,多有浪荡子弟来家骚扰,因此迁到了阳谷县。

潘金莲试图勾引武松,被拒绝,被当地富户西门庆勾引,奸情败露后,两人毒死了武大郎。为报仇,武松先杀潘金莲再杀西门庆,杀人后,武松到阳谷县县衙自首,由于案情重大,武松被押到东平府审判,东平府府尹陈文昭怜惜武松是个有义的汉子,便把案卷改得轻了,判了个刺配孟州,便了。

2、落草二龙山

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张青、孙二娘夫妇让武松去投二龙山。之后,夜走蜈蚣岭,在坟庵杀死恶道飞天蜈蚣王道人。

在路上因误会打倒了孔亮,喝醉了酒睡倒河边被孔亮捉到了庄子里拷打,却幸得当时在孔家庄的宋江消除误会,宋江与武松离开孔家庄后,宋江要去清风山,武松还要去二龙山,二人分别武松投奔二龙山。 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3、结拜宋江

武松因先前在家乡打死一个人,怕吃官司,远离家乡,投奔沧州,躲在柴进府中避祸,一住就是一年有余时间。武松离家两年,时刻挂念胞兄。宋江因在家杀死阎婆惜, 出逃前往柴进府,在柴进府遇见了武松,那时候,宋江不慎把炭火掀在武松身上,武松愤怒要打宋江,柴进道出宋江姓名后,武松大惊,纳头便拜。

第二天,武松说得知当时被他“打死”的人只是昏迷了,没有死去。就辞别柴进、宋江,赶奔清河县寻兄。宋江不舍,与武松结义为兄弟。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武松

回答2:

武松血溅鸳鸯楼后,为躲避官府抓捕,改作头陀打扮,所以江湖人称“行者武松”。

武松是施耐庵所作古典名著《水浒传》中的重要人物。在《金瓶梅》中也有登场,因其排行在二,又叫“武二郎”。血溅鸳鸯楼后,为躲避官府抓捕,改作头陀打扮,江湖人称“行者武松”。

血溅鸳鸯楼:在孟州,武松受到金眼彪施恩的照顾,为报恩,武松醉打蒋门神,帮助施恩夺回了“快活林”酒店。 不过武松也因此遭到蒋门神勾结官府以及张团练的暗算,被迫大开杀戒,大闹飞云浦 ,血溅鸳鸯楼,并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扩展资料:

新版的《水浒传》中,武松打虎这段故事被改编,武松不再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而是借助匕首将老虎杀死,这一桥段迅速引起了观众的质疑,昨日记者就影片中的观众质疑,专访了该剧的武术导演国建勇。

新版《水浒传》中,武松最终借助匕首杀死了景阳岗上的老虎,但无论在原著还是在观众的印象中,武松是因为赤手空拳打死了老虎才博得了老百姓的热爱。

国建勇向记者介绍:“可能你们都没有实地的靠近老虎,不知道老虎是一个多么凶猛的动物,我们将一只鸡吊在绳子上在老虎面前一晃,它轻轻一挥手,鸡头就没有了,这是多么恐怖的一种力量。

根据现代力学,就算是十个拳击手也打不死一只老虎,更不要说几乎喝醉酒的武松了。所以我在设计时,就设计了武松腰里别着匕首的情节,这样就比较真实了。”

参考资料来源:

百度百科——武松(古典名著《水浒传》中的人物)

人民网——娱乐》电视》导演释疑新《水浒传》“武松刺虎”雷人情节

回答3:

武松,绰号行者。行者是那时对游方道人的一种称呼。本是打虎英雄,但因其大哥被人毒害,怒而杀人。逃跑后,遇到结拜兄弟菜园子张青和其妻母夜叉孙二娘,为掩人耳目,使武松不被官府捉拿,便把武松乔装打扮为一个行者的模样,头戴金箍,披发遮刺字,浑身道人装束,持一双戒刀,身带度牒文书(就是那时候的证件),继续上路。后来除恶道,上了二龙山,与鲁智深会合,最后一起上了梁山,继续以此装束形象替天行道。自此之后,武松便形成了行者的绰号。

回答4:

武松杀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后被官府缉捕,张青夫妇介绍他去二龙山,因为脸上有
两行金印,为了避难,做了行者。
原文:
且说武松在张青家里将息了三五日,打听得事务篾刺一般紧急,纷纷攘攘,有做公人出城来各乡村缉捕。张青知得,只得对武松说道:“二哥,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如今官司搜捕得紧急,排门挨户,只恐明日有些疏失,必须怨恨我夫妻两个。我却寻个好安身去处与你,——在先也曾对你说来,——只不知你心中肯去也不?”
武松道:“我这几日也曾寻思,想这事必然要发,如何在此安身得牢?止有一个哥哥,又被嫂嫂不仁害了。甫能来到这里,又被人如此陷害。祖家亲戚都没了!今日若得哥哥有这好去处叫武松去,我如何不肯去。——只不知是那里地面?”
张青道:“是青州管下一座二龙山宝珠寺。我哥哥鲁智深和甚麽青面好汉杨志在那里打家劫舍,霸着一方落草。青州官军捕盗,不敢正眼觑他。贤弟,只除那里去安身,方才免得;若投别处去,终久要吃拿了。他那里常常有书来取我入夥;我只为恋土难移,不曾去得。我写一封书备细说二哥的本事。於我面上,如何不着你入夥。”
武松道:“大哥,也说的是。我也有心,恨时辰未到,缘法不能辏巧。今日既是杀了人,事发了,没潜身处,此为罪妙。大哥,你便写书与我去,只今日便行。”
张青随即取幅纸,备细写了一封书,把与武松,安排酒食送路。只见母夜叉孙二娘指着张青道:“你如何便只这等叫叔叔去?前面定吃人捉了!”武松道:“嫂嫂,你且说我怎地去不得?如何便吃人捉了?”孙二娘道:“阿叔,如今官司遍处都有了文书,出三千贯信赏钱,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阿叔脸上见今明明地两行金印,走到前路,须赖不过。”张青道:“脸上贴了两个膏药便了。”孙二娘笑道:“天下只有你乖!你说这痴话!这个如何瞒得过做公的?我却有个道理,只怕叔叔依不得。”武松道:“我既要逃灾避难,如何依不得。”孙二娘大笑道:“我说出来,叔叔却不要嗔怪。”武松道:“嫂嫂说的定依。”
孙二娘道:“二年前,有个头陀打从这里过,吃我放翻了,把来做了几日馒头馅。却留得他一个铁界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字形左“衣”右“集”】色短穗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这刀时常半夜里鸣啸得响,叔叔前番也曾看见。今既要逃难,只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须遮得额上金印。又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相等;却不是前世前缘?叔叔便应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谁敢来盘问?这件事,好麽?”
张青拍手道:“二娘说得是!我倒忘了这一着!——二哥,你心里如何?”武松道:“这个也使得,只恐我不像出家人模样。”张青道:“我且与你扮一扮看。”
孙二娘去房中取出包裹来打开,将出许多衣裳,教武松里外穿了。武松自看道:“却一似我身上做的!”着了皂直裰,系了绦,把毡笠儿除下来,解开头发,摺叠起来,将界箍儿箍起,挂着数珠。张青孙二娘看了,两个喝采道:“却不是前生注定!”
武松讨面镜子照了,自哈哈大笑起来。张青道:“二哥,为何大笑?”武松道:“我照了自也好笑,不知何故做了行者。大哥,便与我剪了头发。”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後头发都剪了。
武松见事务看看紧急,便收拾包裹,要行。张青又道:“二哥,你听我说。好像我要便宜,你把那张都监家里的酒器留下在这里,我换些零碎银两与你路上去做盘缠,万无一失。”武松道:“大哥见得分明。”尽把出来与了张青,换了一包散碎金银,都拴在缠袋内,系在腰里。
武松饱吃了一顿酒饭,拜辞了张青夫妻二人,腰里跨了这两口戒刀,当晚都收拾了。孙二娘取出这本度牒,就与他缝个锦袋盛了,教武松挂在贴肉胸前。
武松临行,张青又分付道:“二哥,於路小心在意,凡事不可托大。酒要少吃,休要与人争闹,也做些出家人行迳。诸事不可躁性,省得被人看破了。如到了二龙山便可写封回信寄来。我夫妻两个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敢怕随後收拾家私,也来山上入夥。二哥,保重!保重!千万拜上鲁杨二头领!”武松辞了出门。插起双袖,摇摆着便行。张青夫妻看了,喝采道:“果然好个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