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ks of swift heavy ions in graphite studied by scanning tunneling microscopy
Graphite irradiated by swift heavy ions under grazing incidence STM and Raman spectroscopic study of graphite irradiated by heavy ions SEU ground and flight data in static random access memories Temperature annealing of tracks induced by ion irradiation on graphite Electrochemical fabrication of single- and polycrystalline Au nanowires: influence of deposition parameters Raman spectroscopy of apatite irradiated with swift heavy ions with and without simultaneous exertion of high pressure
人民日报相关报道: 【人民日报】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刘杰:女科学家的核物理人生 文章来源: 《人民日报》郑千里刘丹 发表时间:2011年6月23日
刘杰,中国科学院兰州近代物理研究所研究员、材料辐照研究室主任、博士生导师。
在中科院兰州近代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近物所”)见到刘杰,很难将这位美丽的女性与“核物理学家”联系在一起。她素面朝天,几乎不加修饰,从容而淡定。
“不把自己当女生看——这就是我的秘诀”
1985年,20岁的刘杰从北京师范大学物理专业毕业,回到了兰州,师从导师侯明东,边读研边工作。
她在近物所参与的第一项科研任务,是研究氘氚聚变反应堆壁材料的辐照损伤。当时所里仅有一台200千伏离子注入机,需要做实验的人太多,她排不上队,就只身一人到北京的中科院物理所做试验仪。她住在物理所附近的中科院第一招待所里,每天到所里学习仪器操作。“我的动手能力并不强,每次做实验都很紧张。”后来,她联系了母校的实验室,挤在老同学的宿舍里,一呆就是几个月。
女生搞近代物理研究,并不为人看好:女生作实验能值夜班吗?那么多精密仪器能操控好吗?但外表瘦弱的刘杰,身上有一股谁都拗不过的倔劲。“我算不上聪明,但我能坚持。你值班我也值班,你拉电缆我也拉电缆,力气上肯定拼不过,其他方面能拼的我就去拼。”
1999年在近代物理所博士毕业之后,刘杰到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GSI)做博士后。刘杰的实验需要用重离子轰击石墨,留下的径迹只有2—3纳米,必须用高分辨率仪器才能看到。仪器特别敏感,连人员走动产生的环境信号,都对它干扰明显。白天干扰信号太多,她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实验。整整大半年时间,刘杰每晚都重复着单调乏味的操作。
2000年冬天的一个深夜,刘杰终于获得了一张异常清晰的图像。她的导师纽曼教授拿着那张图像,连连惊叹:我们用这台仪器做实验五六年了,从没拿到过这么好的图像!
除了在德国重离子研究中心,刘杰还在东京大学和马普海德堡核物理研究所等知名科研单位,通过扫描探针显微镜、超高分辨透射电子显微镜等观测手段,从原子尺度上认识了潜径迹的基本特征,观测到了缺陷周围电子密度超结构,在石墨中观测到了新相态—纳米金刚石的形成,并从理论上进行了解释……这些成果,得到国内、国际同行的一致认可。
“女生在物理学界要是不投入更多的精力,没办法做出好成绩。总是把自己当女生看,那也做不出好成绩。”刘杰说,“不把自己当女生看——这就是我的秘诀。”
“我知道孩子和工作都重要”
2005年,刘杰晋升为学科带头人。当时既没有研究经费,研究方向也没有打开。经过6年探索,研究组已发展到17人,课题经费不少,学科方向明确。其中,纳米材料研究在国内领先,在国际上也有广泛合作;在单粒子效应的研究方面,要求和他们合作的单位多得做不过来。
在近代核物理领域,女性比例不到1/10。德国女科学家克里斯蒂娜,是她的挚友。“克里斯蒂娜是三个孩子的母亲,科研和生活都照顾得很好——一般人不容易做到。”刘杰说。
同为母亲,她自己只当了3年好妈妈。“女儿3岁之前,我没有出过差,照顾得还不错。但3岁之后,我就不得不把她送去西安,交给爷爷奶奶照顾。”这几年来每次出国回来,哪怕行李再多再重,刘杰也要大包小包地拖着去西安看女儿。她给女儿取名叫做徐晨,理由是:女孩不能太女孩气,多少要有点男孩的气质——做事干脆、性格勇敢。
刘杰说:“我知道孩子和工作都很重要,但我也知道如果适当放手,孩子一样会成长的。”
对于丈夫,刘杰则充满了感激之情,“这么多年,家里的事情基本是靠他张罗,连做饭都是他掌勺。单位分的房子很小,但是离所里很近,走路只要5分钟。时间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他就一直陪我住在小房子里。”
刘杰是个细心的人,她能记住家人和实验室里所有成员的生日,唯独记不住自己的。
“2008年的2月18号,同事们悄悄地安排了一个生日聚会。加速器数据获取室的灯忽然黑了,每个人都拿着蜡烛进来……望着他们一张张可爱、可亲的脸,我情不自禁地流泪了。那是我长大以后唯一一次流泪,我打内心里感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