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与后羿有区别吗?????

2024-12-12 10: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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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当然有! 后羿代夏传说的历史阅读

  “后羿代夏”是一个流传极广且长久的历史传说,是夏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将试对“后羿代夏”这一历史传说最初的形成与后来的发展流变做一探寻,考察文本在不同时期的不同内容,以期在此过程中能对古今文本的不同写法和读法有一粗浅了解。
  说到乱夏的有穷国国君后羿,首先要提到另外两个羿,一是唐尧时的人,一是帝喾的射官,三个羿之间的关系向来众说纷纭,屈原在《楚辞》中三个羿的形象都提到过,但究竟三者是三个不同的个体还是同一个人,语焉不详,高诱在注《淮南子》的时候在十分肯定地说:“是尧时羿也,能射十日,缴大风,杀窫ya窳yu,斩九婴,射河伯之知巧也。非有穷后羿。”而《说文》中更是说得模模糊糊。《说文·弓部》云:“ ,帝喾射官。夏少康灭之。从弓、 声。《论语》曰:羿善射。”又《说文·羽部》:“羿,羽之羿风,已故诸侯也。一曰射师。从羽 。” 、羿,即令羿也。从《说文》所载两体“羿”字,以及其解释来看, “羿”虽然音同意近,但是有差别。《说文》认为“” 是传说中帝喾的射官。我们因此可以解释 “” 为古代的官职名。各代皆有此官,以善射者居之。如祝融乃为掌火之官,各代皆有掌火之职。前所分析古之善射者的形象,即由此而来。《说文》认为“羿”是古代的一位诸侯,我们亦由此可以推断他可能就是有穷国的君主,亦是著名的射手,因为有功于帝而被封为一方诸侯;他可能本为东夷,长于射技,国号有穷,君号夷羿。许慎《说文》之中,虽载两题“羿”字,但一会儿说……为“帝喾射官”,复又说“夏少康灭之”,导致时代混淆;又以羿为古诸侯,复又说:“一曰射师”,导致身份莫辩。我认为唐尧时的羿和帝喾时的羿本是属于同一系统的演化,而乱夏的后羿则是另一个人,不过因为名字的相同和都具有善射的特征而被混淆在一起。《淮南子·本经篇》文云:“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窫窳、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者皆为民害。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窫窳,断修蛇于洞庭,禽封豨于桑林。万民皆喜,置尧以为天子。于是天下广狭、险易、远近始有道里。”这里记载了一个济世救民的人间英雄做了神一样的伟大事业,上射十日,下屠猛兽。《山海经·海内经》云:“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始去恤下地之百艰。”又《山海经·海内南经》云:“羿与凿齿战于寿华之野,羿射杀之,在昆仑墟东。羿持弓矢,凿齿持盾。一曰持戈。”又《山海经•海外东经》曾注引《归藏•郑母经》说:“昔者羿善射,弹十日,果毕之。”帝俊是由人间帝王的原型发展而来的,是一位天帝神,其生活的时代茫昧不清,从刚才的三段记录中,我们可以看到俊是一位帝王,羿是一位被人格化了的神,被帝俊派到人间来做了一番伟大的事业,射下了十日,杀死了凿齿,这位帝俊派来“扶下国”的神羿,做了唐尧时人羿做过的同样的事情。两个故事的不同在于唐尧和帝喾的区别,亦在于人格化的神和神一样的人之间的区别,这可以看作是神话传说在口述过程中变化。基本上,我们就可以把这两位羿合为同一个,他是善射的为民除害的半人半神的英雄,是以正面形象出现在神化传说中的,是人类在童年时期,初民狂热的崇尚和歌颂力量的反映,他们即以超人的伟力向异已的自然挑战,当时的每个部族都会出现一两个这样智勇过人的英雄。后来有穷国乱夏的后羿与半人半神的羿有明显的区别。首先,无论是战国时代的《山海经》、《楚辞》还是汉代的《淮南子》,作为帝尧射师之羿,各书仅言“羿”,而没有称“后羿”或是“夷羿”的。其次是屈原的《天问》,虽然没有明确说出三者的区别,但是称“羿”时则是与嫦娥奔月联系在一起,称“夷羿”则与奸臣寒浞联系在一起。可见屈原明知,一是神话传说中的羿,另一则是历史传说中的后羿或称夷羿,两者并非一人。再次,《说文》曰:"夷,从大从弓,东方之人也",夷是对东方部族的称呼,由此就可见后羿与羿的区别,后羿又称夷羿,之所以称他后羿,颇类似于五四时期的人将杜威称作孔老二,就是孔子第二的意思,夷羿也是同样的意思,即东夷的羿,这一称呼,又颇类于今日的将苏州称作“东方威尼斯”这类的说法。至此,我们可知,传说中的羿,实即二人,一是上古传说中的射师羿,一是乱夏的有穷国国君后羿。两者属于两个不同的系统,应该区别研究,因此下文说到后羿乱夏,就单指有穷国之后羿了。
  最早的关于后羿乱夏的记载见于春秋时的《左传·襄公四年》,文曰:“昔有夏之方衰也,后羿自鉏迁于有穷,因夏民以代夏政恃其射也,不修民事而淫于原兽。弃武罗、伯因而用寒浞。寒浞,伯明氏之谗于弟子,伯明后寒弃之,夷羿收之,信而使之,以为己相。浞行媚于内而使赂于外,愚弃其民而虞羿于田,树立诈慝,以取其国家,外内咸服。羿尤不悛,将归自田,家众杀而烹之,以食其子,其子不忍食诸,死于穷门。靡奔有鬲氏,浞因羿室,生浇及 ,恃其谗慝诈伪而不德于民,使浇用师,灭斟灌及斟鄩xun,处浇于过,处豷yi于戈。靡自有鬲氏收二国之烬,以灭浞而言少康。少康灭浇于过。后杼灭豷于戈,有穷氏遂亡,失人故也。”《左传》中的这段文字记述明白,为我们提供了后羿有穷国的兴亡史。顾颉刚先生在其《夏史三论》中对左传的这段文字有过考证,他认为左传的这段文字是在东汉时伪造的,而伪造的原因则是一班儒生为了给光武帝受命于天的的说法找一个上古时的证据,具体的考证过程我不便赘言,详细内容大家可以去参看顾颉刚先生和童书业先生合书的《夏史三论》,但是我们看看战国时屈原的《离骚》便知道后羿乱夏的故事是在战国的时候就出现了的。《离骚》有云:“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不顾难而后图兮,五子用失乎家巷。羿淫游以佚略兮,又好射夫封狐;因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阙家。浇身被服强 兮,纵欲而不忍;日康娱而自忘兮,阙首用夫颠陨。”对比《左传》、《天问》之文,可知《左传》适合坐《离骚》的注解,《离骚》虽显得零碎粗略,不识其始终原委,但历数五观、后羿、寒浞、浇等误国之事确是齐全的,可见在战国时,“后羿乱夏”已经是一个流传较广的故事了 ,顾老说《左传》中的这段文字是东汉时期的人伪造的,是因为他认为其中“少康中兴”的故事是东汉时的人伪造的,但我们知道西汉的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已有夏王朝的世系,战国的《离骚》证明了战国时已经有后羿乱夏的传说,而后来又被夏打败,据此看来,也许故事的细节值得推敲,但是西汉时的人已知道少康中兴的故事,想必也是无疑的了。上文说的是我对顾老在《夏史三论》中关于后羿代夏的故事之真伪的一些看法,我不觉得他的考证是无误的,但是顾老的这样的考证却有莫大的意义,这意义正在于顾老本身在《夏史三论》的引言中所说的:“我们不该用了战国以下的记载来决定我们商周以前的史实,至于用了战国以下的记载来决定战国以下的某种传说的演变仍是我们该做的工作,我们决不该放弃这时代的责任。”在顾老这样的宏旨之下,无论是使用怎样具体的不同的考证方法,最起码近代中国开始了以“认识我自己”为主题的历史自我觉醒的长过程。
  “后羿代夏”的传说究竟是怎样出现的,到底那个是否存在还置阙的夏朝是否确实有过这样一个后羿,我们不得而知,有人考证东夷与夏王朝的关系,认为这事是真的,也许有这样的可能,当时一个叫做夏的中原部落和一个叫做有穷的东夷部落打了一场仗,夏先是输了的,然后就有人发明了这样后羿乱夏的历史传说了,但我总是觉得这还是在进行一个老师上课所讲的循环论证的工作。当然这并不等于就此否定后世记载的史料价值,就拿后羿代夏的例子来说,这样的历史传说只有把它当作我们先人的集体性记忆才会产生史料价值。然而当史料中出现集体记忆缺失的情形时,史家的一个任务就是重估这段历史的“集体记忆缺失”。从上文《左传》中的故事我们可以知道,后羿是东夷的一个毫无德行的君主,篡了夏的王位的反面历史人物。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东夷的荒淫无道的后羿呢?吕思勉及童书业合著的《古史辨》(七)中有很好的说明:“大抵周人西羌之神多属善良,而殷人东夷之神,多属淫佚,此当由民族歧视之心理使然,盖周代为周人西羌统治之天下,因于殷人东夷之神,诋毁不遗余力。”吕思勉和童书业先生认为关于后羿乱夏的说法从周人处来的,这是一个话语权的问题,如果我们相信后羿乱夏的历史传说是从周人处来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相信或许当时真的是东夷部落和中原部落夏有过一场部落间战争,到了周人记载的时候就成了后羿是代夏的乱臣贼子了,当然这样的人他自身的品性也是一定不好的了,这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推论,但是问题在于我们怎样确定“后羿乱夏”的传说就是从周人那里来的,我们知道最早的记载“后羿乱夏”的历史传说的成文史书是春秋时的《左传》,《左传》的记载从哪里来,过去认为是对孔子的《春秋》做传,但这只是汉代董仲舒把儒家经典定为经以后,汉儒一厢情愿的说法,实际上无论是从记载时间和所用历法的差异还是从两者体裁和所记事件主体来看,今人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左传》并不是为了解读《春秋》而著,退一步说,即令我们相信《左传》来自《春秋》,那么《春秋》的成书又该如何追述,作为历史传播首先是“口述”,到史料以文字形式存在时是一个什么样的演变过程我们很难清楚地了解,因此这样的往上追述未必是一个完美的复原,我们只能从当时代史料的背后去寻找当时代的历史。
  我们看到春秋时的《左传·襄公四年》关于后羿乱夏的传说,可知它说这个故事是在强调一个德的重要性,所谓的“有夏方衰”其实就是说夏君主的德行衰败,这一点在很多史书中都有明确的说明。《经集传·夏书·五子之歌》云:“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民咸二。乃盘游无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有穷后羿,因民弗忍,距于河。厥弟五人,御其母以从,徯於洛之汭。五子咸怨,述大禹之戒以作歌。”《离骚》也说:“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不顾难而后图兮,五子用失乎家巷……”以上记载是“有夏方衰”的注解,我们看到,春秋战国时的人认为太康失国就是因为失德,而开始以“因民弗忍,距于河”的形象出现的后羿后来也亡国了,原因还是失德,上文所引《左传·襄公四年》的文字就是具体在说后羿是怎么失德的,所谓的“不修民事,淫于原兽”就是说他不好好治理内政,譬如像大禹一样修修河道什么的,反而成天在外打猎,不过这个淫于原兽是不是打猎的意思还有待推敲,,屈原在《楚辞》中也多次提到后羿的失德,《离骚》云:“羿淫游以佚略兮,又好射夫封狐;因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阙家。”《天问》亦云:“帝降夷羿革蘖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 嫔?冯珧利决封 是射,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浞娶纯狐眩妻爰谋,何羿之射革而交揆之?阻穷西征岩何越焉?化为黄熊巫何活焉?”以上的文字都突出了对德行的要求,这是当历史告别了人类的童年期而进入农业社会以后,情形发生深刻的变化,自然力量对人类的生存威胁已经缓解,有效地维系社会的有序平衡成为第一要义的反映。围绕这一共同的时代课题,先秦诸子百家争鸣,各陈已见,纷纷开出活世方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无疑当推儒道二家。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提出了以“仁”为根,以“礼”为规范,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途径的一整套完备的理论,企图通过强调完善个体的道德修养以实现社会的整体序化与和谐。道家倡导“顺天无为”、物我两泯,企图通过回避矛盾和消解智慧,在获取个体内在精神自由的同时达成社会的平衡。尽管儒道两家的学说迥然有别,但却无疑都具有“柔”的基本品格,因此,“力”在他们的文化疆域中被悄然放逐了。 如果说儒道之互补构成了中国文化主流的话,那么,它们无疑铸就了传统文化偏于“阴柔”的走向。“阴柔”的文化基因衍生为社会的价值向度和评价尺度,人们在自觉意识的层面上崇仰的是仁人、真人、圣人,而对恃强逞勇、仗力使性者则多有不屑。《论语·宪问》云:“南宫适问于孔子曰:‘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死其然。禹、稷躬耕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适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孟子·离娄下》云:“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又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孟子曰:‘是亦已有罪焉。’公明仪曰:‘宜若无罪焉。’曰:‘薄乎云尔,恶得无罪。’” 孔子与南宫适,孟子与公明仪他们都讨论了羿不得善终的问题。《论语》中没有说羿是怎么死的,《孟子》说得很清楚,羿是被他的徒弟逢蒙所害。孔子认为南宫适推重禹、稷躬稼勤劳而鄙视羿、奡之技巧,是乃崇尚仁德,是乃君子之举。孟子认为羿死于其徒弟之手,亦是咎由自取。孔孟都认为羿虽善射,而德不足珍,羿的那套射箭的本事只是力的技巧,是不足道的,只有有德行才是最重要的。太康、后羿之类恃强逞勇、仗力使性反面君主形象的出现,正是为了影射当时看重武力,不修民事的中国主流文化的下的昏君。因为思想观念的不同,对于后羿的写法也大有不同,孔孟对于后羿基本是持否定态度的,而《墨子·非儒下》云:“古者羿作弓”。即以羿作为弓箭的发明者,并认为他是有发明之功的善人君子。《荀子·子霸篇》云:“古人主欲得善射,射远中微则莫若羿、彭蒙矣,及速致远,则莫若王良、造父矣。”《韩非子 守道》云:“尧明于不失奸,故天下无邪;羿巧于不失发,故千金不亡。”韩荀都以为羿为天下善射者,肯定了善射的羿。墨家墨家看重看重军事防御,对于器械技巧业很有研究,又主张德法兼治,而法家治道理论的建构及实践者,都是以实用主义为价值取向,以趋利避害的自为人性论,追求物化的治道,两者都与儒道两家德化的治道和道化的治道那种强调“阴柔”的文化走向的理论不尽相同,因此后羿的观察视角和评价结论也是不同的,但是因为后来儒道两家,尤其是儒家占了中国文化的主流,关于后羿的记载也就一律地讲他的德行,讲他的乱夏了。有穷后羿的事迹,再向后便越传越离奇,益失先秦文献中平实的真面目,然故事情节却渐趋完整,人物形象亦丰满起来。宋罗泌《路史·后纪十三·夷羿传》记载说;“夷羿有穷氏……五岁得法于山中,传楚狐父之道”。注引《括地象》云:“羿五岁,父母与之入山,处之木下,以待蝉鸣。还欲取之,而群蝉俱鸣,遂捐而去。异为山问所养,年二十,习于弓矢。仰天叹曰:俄将射四方,矢至吾门’。因捍即射,矢靡地.截草径,至异之门,乃随矢去”。此段记述不过是沿袭大凡神入、伟人年幼时皆有一段离奇遭遇与坎坷经历,历经磨难,方成其为传人的遗风。也就是孟子所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恩想反映。
  无论从时间空间的流传还是事件本身的重要性来说,“后羿乱夏”的历史传说都是极有影响力的,但是就是这样具有重大意义的不可不书的事件太史公在《史记·夏本纪》中竟阙而不录,显然我们不能把“后羿乱夏”在《夏本纪》中的缺失看成是著作者的疏忽,太史公选择史料素来严谨,我认为《史记•夏本纪》对“后羿乱夏”的阙而不录是基于对材料取舍的的考虑。司马迁知道“后羿乱夏”的传说,但是进行了材料的取舍,取舍的原因就在于太史公怀疑这一传说的真实性或是当时的社会背景不允许他记下这段历史。后一点可能性的提出是基于中国传统史学的政治附属品地位提出的。《史记正义》引《帝王世纪》:"帝羿有穷氏,未闻其先何姓"。这里我们注意到司马迁称有穷后羿为帝,与其他史书看作是乱夏的诸侯有区别,但是司马迁又说他不知道羿姓什么,而且对于他的事迹一点都没有介绍,从以上的记载我们知道司马迁是知道后羿的,而且知道他是一个帝王,既然称作帝,当然是当时认为是正统王朝的帝,司马迁绝对不会糊涂到将一个东夷的国君称作帝,可见司马迁是知道后羿是夏帝的说法并且确实相信他是曾经代过夏政的了,因此所谓的怀疑传说真实性的说法就不成立了,这样一来司马迁便是明知有“后羿乱夏”但是却并不记录了,我猜测他这样做的考虑是因为当时汉朝的开国君主就是从一个“东夷”乡间无赖过来的,汉高祖刘邦是沛县丰邑中阳里人,即今江苏沛县人,当时自然是属于东夷的范围的,东夷的刘邦因为秦暴政夺了秦的天下,与有穷后羿得了太康的天下这一经历极为相似,可能太史公出于这样的考虑略去了这段历史,只在《正义》里提到羿这个人,颇有孔子作《春秋》之微言大义的意思,后来之所以“后羿代夏”的传说又流传开来可能是因为光武帝需要“少康中兴”的故事来支持他的受天命的统治,而当时统治疆域的扩大和中原文化的传播,中原的范围亦有所扩展,原来的被称作东夷的江苏现在也在中原的范围了,中原从来就不是一个地理范畴,而是一个文化范畴。这里要说明的是以上都仅仅是一个推理,因为积累的关系,我还找不出足够的材料来证明我的推理,历史的还原当然不能仅仅靠推理,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仅仅是想说明一个史料取舍的问题,很多声音我们是听不到了,图片、文字、口述史,都各有局限,谁在守历史的大门,历史的守门人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态度选择了什么样的史实,我们得到的是什么样的一个镜像都是在阅读史料时值得思考和注意的问题,这里仅以“后羿乱夏”在《史记•夏本纪》中的缺失来提出这些问题,具体地解决和看待方法在我的陈述能力之外,不便妄加猜测。
  历史传说的发展、演变及历史人物活动背景的变化往往是其传承者历史的曲折反映,政治附属品意义上的传统史学下写成的史书要求我们去寻找历史背后的历史,“后羿乱夏”的历史阅读我读得很粗糙,甚至有很多错误的地方,这本来就是一个在我能力之外的题目,之所以做它是因为在旧史书挖出新历史来实在是一项有意思且有意义的工作,这个讨论的意义对我而言不在于对“后羿乱夏”的多一些了解,更大的价值可能在于翻检故纸堆的过程中对克罗齐的“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有一次切身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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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心灵就像一只炖锅,不停地接受许多厨师放进的原料,而这些厨师包括我们的父母亲、兄弟姐妹、亲戚、邻居、老师、同学、陌生人、熟人、收音机、电视、电影和书籍。学习和记忆掺混在一起,煮成一道菜肴。我们的手里拿着一只汤匙搅拌它,而这只汤匙会随着我们年岁的增长和经验的积累,不断改变形状。在这锅奇异的、不断变形的神经炖肉中,是不可能让所有记忆都保持精确的。

回答2:

不是,后羿是国王。羿是射太阳的

回答3:

说的是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