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就是下雪天了,因为雪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下来,好像蝴蝶在飞,又像鹅毛在空中飞舞,美丽极了。
早晨,我从床上向窗外望去,哇!下雪了!我赶紧穿上衣服跑到楼下一看,地上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大地像被盖上了一层棉被,树枝上也挂满了白茫茫的雪,像披上了一件白大褂。马路上的小汽车不像以前开的那么快了,它们慢悠悠地在公路上跑着,车顶上白茫茫的,好像戴上了一顶小棉帽。向村庄上望去,眼前一片白雪皑皑,房顶上也被盖上了一层雪棉被,到处一片白茫茫的,村庄上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远处的田野里也被大雪淹没了,看不见一颗小麦苗,它们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我仿佛看见小麦苗在欢快地吮吸着雪水。这使我想到了那一句谚语:“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我仿佛看到农民伯伯那丰收的笑脸。
这时,小朋友们都出来了,他们有的打雪仗,有的堆雪人,有的在雪地里欢快地跑来跑去,他们玩得多开心呀!那欢声笑语把雪都吸引过来了,他们头发上、衣服上都沾着小雪沫。我被他们那欢快的气氛也感染了,我也赶紧加入了他们当中。
雪还在不停地下着,像鹅毛一样纷纷扬扬飘落在地上,这真是一场好雪呀,不仅给农民伯伯带来了丰收的希望,也给我们带来了欢乐。
小时候,住在瓦屋下,每当下雨,便能听到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长大了,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中,听不到雨声凄然,似乎生活缺了不少的灵气,缺了能让人感动的至柔至弱的东西,心在慢慢地沙化.
于是就怀念起那瓦屋雨声.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而瓦屋则不同,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百马齐鸣,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人们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
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
闲暇之中,有幸回到了自己曾经听雨的地方.恰逢那天下小雨,又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雨声.迷蒙之中,雨声里透出一种古怪的情调,是久未沟通的那种.它拒我于千里之外,向我表明它对我的陌生,然而我却能从意识的最深处感受到它存在的气息.我有一种从梦中猛醒的畅快和历经迷茫后的沧桑感.
哦,我在雨声中相约的竟是已隔了时空的自我,它在讲述我以前的一切.我彷徨了,我问自己:我是谁?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有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雨声依然在响,像我真实的心跳……
当东方的天空由鱼肚一般的颜色渐渐泛红,微微出现了一束金色的光芒时,校园里隐约就有了人。
不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到处都移动着火焰般的红领巾。
小树醒了,沾着露水;花朵醒了,它与露珠做了一个甜甜的梦;小鸟醒了,亮出了清脆的歌声,奔向蓝天博大的怀抱。
操场上,高年级的有些同学正在锻炼,打球的打球,跳绳的跳绳,跑步的跑步,伴随着响亮的节奏各自锻炼。Look!篮球队的同学正在挥洒汗水;跑道上,你追我赶;乒乓球台前,一个个左右开弓,身手敏捷。好一幅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