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拜年对我来讲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年初二一大早,妈妈就催我起床,说今天要到爷爷、奶奶家拜年。我一听,高兴极了,连忙起床。吃过早饭,穿上新衣服,就和爸爸、妈妈一起坐车前往爷爷家。
爷爷的家在乡下,汽车开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我还没走到爷爷家,爷爷、奶奶就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我一看到爷爷、奶奶,就高兴地叫起来了:“爷爷、奶奶,我们来给你们拜年了!”爷爷、奶奶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进了爷爷、奶奶家,他们就给我拿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有水果、有糖、有花生等等。我一边吃,爷爷一边问我:“学习好不好,有没有进步”。当听说我的学习成绩比以前有很大进步时,爷爷高兴地笑了,连连夸我既聪明又懂事,并给了我一个红包。
我高兴地接过了红包,连说谢谢。但我知道,我与其他同学相比还有很大差距,所以,我暗暗发誓:在新的一年里,一定要更加刻苦地学习,提高成绩,缩小与其他同学的差距。
吃过中饭,我们就告别了爷爷、奶奶,坐车回家了。
过年就少不了拜年,你可知道以前到现在拜年都有过哪些方式吗?听爸爸妈妈讲,改革开放以前,每到大年初一的早上,小孩子们就穿上一身土里土气的花衣裳,到晚辈那里磕三个头,说句:“给你老拜年了!”就可以得到1角的压岁钱。
改革开放之后,人们的经济条件不断提高,所以,拜年时还带一些礼物,以表寸心。农村的人们其实方式不变,但压岁钱提高到了1—5元钱。
近几年,从城市到乡下,几乎家家户户都安上了电话。每到过年的时候,各家的电话都响个不停,虽说祝福的话语不长,又没有上门拜访亲切,但表达了人们那颗真诚的心。
今年,大部分人都买了手机,短信拜年这一新时尚潮流席卷面来。就拿我爸爸来说吧,他在接到很多人发给他短信之时,很快学会了发短信。例如那一次:大年三十的晚上,爸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电话薄,全身投入地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发短信,回短信。由于他打字较慢,所以他用一句固定的话给别人发短信:“祝猴年幸福,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爸爸也接到了别人给发的信息,例如文超叔发来的:“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整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还有:“我送你一个祝福,一个心愿,一个幸福,一个美满等。不瞒您说,爸爸今年接到了二百多条短信,发了一百多条短信,怎么样,厉害吧!
我想,接下来的拜年方式可能还会变化。明年可能用可视手机直接对话。还可能是网上拜年等。
通过拜年方式不断变化,让我们看到了我国人民的生活水平正在不断提高,国家经济和科技飞速发展,更让我们看到了祖国灿烂似锦的明天。
细雨方过,地上便坑洼得恼人,想不到这现代化的柏油路还堪忍得这些凹凸不平。还好,体育老师是个不严的家伙,大家基本上不必列队、做准备活动了,像一团蜂蔟集了一会儿又四面散开。我向来不对运动钟情,没有抱个篮球狂奔,拽个球拍狂打的习惯,跑步、拉杠也只偶一为之。而这个雨后初肃的情境,我是死也不肯做什么运动了。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此时的一中倒颇有这般味道。天空不明不昧,雨水与微风裹挟着泥土香浸透了空气,桐油山上与跑道边上的树儿也格外清丽了。这样的感觉似乎从未谋面,却又有丝丝似曾相识之感。
雨,这要算得是秋雨。虽已入11月的上旬,气温在昨日却直冲30,今天的雨压低了温度,是个例外。方才不忍得瞅着老师,让她对着我这头牛弹琴,我一直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我喜爱这声音。我想我真的见着了这声音,正是这声音悠扬连绵地指挥着风雨,犹如柔软的舞曲。秋雨正如此般朦胧,不同于春秋冬的雨若非上天怜悯则不可能幽雅缠绵如此。春雨绵绵,一下起来是挺不住的;夏雨无常,总得把你憋在家里;冬雨砭骨,神仙都得脱三层皮。而秋雨,绸缪而短暂,带来的芬芳是叫不出名儿的,你也找不出啥意象来修饰;又由于她的断断续续,不叫人厌倦而叫人回味。此时,地上的坑坑洼洼就成了喜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