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色临近,幽窗独坐,我的思想在黑暗中如同样黑色的花开遍心的天堂,曾经繁华,繁华如梦,而梦必不长,在霓红闪烁的欢乐中有谁会顾及到我黑暗中的寡落。孤独的手紧握的笔在思想被一点点湮染下散开。品一壶用陈年雪水冲泡的苦丁茶,内心一阵铁马冰河。文字是宿命,带着残喘灵魂的呐喊,呻吟,挣扎,咆哮却最终归为物欲社会下的廉价产品。我们恐惧墓地,而文字正是。尽管我日夜兼程的逃离却终究还是会逃离会那里。孙悟空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所以我必死无疑。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我诚传霸王霸气,固执的日夜兼程,执坳的幻想有天文采斐然的如斯佗夫人[汤姆叔叔的小屋]般来个美南北战争,但我是要向一切破坏生活的物欲和远远离开的梦展示我的不妥协,让一切未经约束,没有陈腐气,没有压力的生活在我们麻木的眼神里奔涌起来。
诚然,我们也知道人类生活下就必须妥协,生活不会听从我们的安排,而我只是一个苍茫的漂泊者,没有安排生活的能力和权利,只能在伤痕累累后苟延残喘,这是我可以发出的声音,面对生活唯一不妥协的能力。我不是一个精神纯粹的人,终要走前人留下的路滚动于红尘,不让物质的匮乏使我在爱人怀里恐慌。而这留下的声音将被慢慢的冷落,然后有一天它会回荡在坟墓的上空等待着那些孤寂的灵魂和他们的声音。毋庸置疑我们麻木的眼神里永远无法让明媚的生活奔涌起来。
许多年前我知道石头在米开朗基罗刀下能成为艺术,许多年后我看到自己乘机飞行下大片大片的风景却无里把她定格在文字里永垂不朽。那是宿命,我说。物质的生活把曾经的温文尔雅撕扯的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今日的平凡庸碌,在这个商业化的城市里疼痛呻吟,在繁华喧嚣里夜以兼程,圆圈式的过完一生。
俄尔蒲斯说[不可反悔的规则最为残忍]。疼痛,隐忍,规则的利刃冲击我的仪意识与思维。时间的流失,人世的短暂,感情的无常,人的生命是那么的脆弱,命运又是那么的无情,每一个人在今天都难以预料明天等待他的是什么。有人在光芒中枯萎有人在阴谋下苟活。在文化价值日益多元化的社会,我看到自己内心被腐蚀后的千疮百孔无声无息的沉淀在廉价而绮丽的文字下。理想与现实相互冲突,生活与希望相互矛盾,俄尔葡斯说[每一颗心在颤栗,每一颗不可收获的种子在黑暗中深埋深深颤栗]于是心在一阵铁马冰河后,将军战死,燕姬自尽,利剑穿喉,旌旗横卧,城墙倒塌,死尸想撑。执着的理想剩下狼籍破碎,血腥,污水以及硝烟漫漫```````````````````
晚风幽幽,摇曳的窗帘如同释动的心灵。秋天这样一个红颜薄命的季节,我习惯珍藏自己的感动或感伤以及梦。庄周之梦飘逸的如雪飞扬,在她设置的梦里也许还有人在问[我是谁?谁是我?]如魂一样蝶一样的梦年年岁岁在记忆里舞蹈,在文字上裸跑。面对伍尔芙,面对意识流文学,留下难以言语的自卑。
魂一样蝶一样的梦只留下青春里碎得一小片一小片的情,碎片在我心里发酵,膨胀,把心灵的空间撑胀的疼痛。可是那不是富有和饱满。肿胀的压力像天空至上而下的扭曲和压迫。反抗,骚动,幽怨,最乌托邦式的反抗,无休止的回忆只会让我更痛。时光把记忆拖得越往后越是扭曲和支离破碎,然后在听到某首熟悉的老歌,看到某个熟悉的背影时爆发,我不知道届时我将怎么办,封闭的心孤寂和无奈的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发作,蔓延,逝世。谁中谁的毒?
林海玄说:没有深陷痛苦的人,无法了解解脱的重要。
---《思想天堂》
漫长的高职2年,很多朋友给过她温暖的感觉,使她的心从未被泪水浸染,也正是从她们身上,学会了坚强和勇敢。
尽管她的任性和倔强,在她与她们发生误解或争执时从不肯低下她自命清高的头颅,可她们还是以温和与谅解,在她为自己圈出的冷漠世界的边缘,洒满爱的种子,等着她走过去,沐浴友情的芬芳。
可是那一切又是怎样发生的呢?那些深划进心里的痕迹,仿佛也难以磨灭。
她始终记得那些时候,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前面娜和平谈笑风生的背影。她的心就像是冻在寒风里,难过像洪水一样从心里漫涌上来。她就像一个小女孩,去抢救掉到水里的玩具,最终只能浑身湿透地狼狈地看着玩具越漂越远。
那些美好的,自以为可以长久的东西,果然在时间的肢解下就这么分崩离析了。
她还太小,她一直以为,青春年少,所以所有无心犯下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可是她不曾想过,没有人有义务去原谅她的任性与偏执,即使,亲密如朋友,相知如朋友。
时间是最好的磨合器,那一切,也终于都渐行渐远。
那些时候细腻而婉转的心思,就这么样被未央小心翼翼,深藏不露地埋在心里,如风化千年的化石,待飞沙走尽,岁月流转之后还仿佛依稀可见栩栩如生的脉络。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朝别梦寒。
看过了艳阳淫雨,看过了朝晖夕暾,看见了谁开心微笑的样子,难过哭泣的样子,悲伤冷漠的样子……
最悲伤不过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