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米兰·昆德拉于中国,是个并不陌生的陌生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为了告别的聚会》这些让多数国内读者如雷贯耳、又有一些似懂非懂的语言就出自于这位捷克著名作家之笔。但是,直至上海译文出版社获得昆德拉13部作品的独家授权前,米兰·昆德拉的作品都是经删改或译自英译本的“非法出版物”,读者始终难以一窥其真貌。
这本书不仅是米兰·昆德拉作品在中国第一次正式出版,而且改编剧本《雅克和他的主人》之前更从未被译成中文。米兰·昆德拉对作品的翻译一向慎重,他严格要求翻译其作品的人要以他直接撰写的或亲手校订的法文本为准。这位由旅居而定居而入籍法国的捷克作家早已经视法语为他的第二母语。上海译文版的“昆德拉”全部从法文重新翻译,都源自法国著名的伽里玛出版社。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昆德拉的才华得到集中体现的一部作品。昆德拉从一两个关键词以及基本情境出发构成了小说的人物情节。他以一个哲人的睿智将人类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的高度加以考虑、审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与性爱两个敏感领域,并初步形成了“幽默”与“复调”的小说风格。�
昆德拉更关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学是在没有人物、没有境遇的条件下进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一开始就将托马斯的问题摆在那里:在没有永劫回归的世界里,生命存在之轻。小说首先提出问题为托马斯设定规定情境,即轻与重的存在编码;于是哲学思考本身有了小说性,问题本身则是小说家在作品中显现的哲学思考。
昆德拉问题研究的重要特征是拒绝得出结论,他认为是塞万提斯让人知道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只有一大堆相对的问题。昆德拉在书中提出轻、重、灵、肉、记忆、虚弱、晕眩、牧歌、天堂等一系列的生存暗码,并与人物一一对应,支撑起各自的生存状态,展现了心灵与肉体的两重性。而每个关键词都是人物不同可能性的侧面。可能性是与一次性抗争的最积极的方式,因而此书可视为对自以为是的“绝对”的瓦解。而生命由于缺乏绝对的意义,变得没有依凭与支撑,甚至不如随风飞舞的羽毛那样有确定的方向。
和许多其他捷克艺术家和作家一样(如瓦茨拉夫·哈维尔),昆德拉早年参加了1968年“布拉格之春”的改革运动。这场运动以乐观的改革精神开始,却最终被苏联军队镇压。在其第一部作品《玩笑》中,昆德拉竭力讽刺共产主义的极权统治。
由于昆德拉对苏联入侵行径的批评,在布拉格被苏军占领后不久他就被列入黑名单。他的作品也全部被禁。1975年,昆德拉流亡法国。1979年他在法国完成了《笑忘录》,讲述在苏联人占领之下的普通捷克人的生活。这部小说同时包含了几篇并不关联的故事,并夹杂了很多作家自己的思索,奠定了昆德拉流亡时期作品的基调。
1984年,昆德拉发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是他一生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品。小说以编年史的风格描述捷克人在“布拉格之春”改革运动期间及被苏军占领时期适应生活和人际关系的种种困境。1988年,美国导演菲利浦·考夫曼将其改编成电影,并取得巨大成功。
1990年,昆德拉发表《不朽》。这是他的第一部用法语写成的作品。小说具有强烈的国际化因素,其政治性较早先的作品减少了很多,却又加入了很多哲学上的思考。《不朽》奠定了昆德拉晚期作品的基调。
昆德拉一直坚持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说家,而非一个政治作家或流亡作家。从《笑忘录》开始,昆德拉小说的政治性因素就在一直减少,直至消失。昆德拉总是在广阔的哲学语境中思考政治问题。
昆德拉曾获得六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却终究没能获此殊荣。
最近一直在看他的《玩笑》
我就说点这部的看法吧
他的东西总让看的人越看越绝望。
开始否认一些东西。现实里一直让我们推崇的东西。会让人否认传统价值观。
他是作品大部分在 写爱情和性。似乎爱情就是为了性。
他只想告诉我们,人生有时就是一场玩笑,笑过之后才懂得不应该对待生活向对待玩笑一样。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
很喜欢他的书。会颠覆一些东西,不破不立。虽然他的说法不一定都有道理,但是很引发人的思考,充满哲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