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与中国诗歌比较而言,和歌与俳句大致相当于中国的近体诗或词曲,即和歌(主要是短歌)与俳句都具备自己的形式规则 “音数律”。
由于属于阿尔泰语系的“粘着语”日语与属于汉藏语系的“孤立语”汉语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所以和歌、俳句的音数律不像中国的诗词格律规定的那般烦琐和苛刻,但在音节数量的限制上也很严格,亦即短歌必须遵守“五七五七七”音的规矩,俳句则不能违反“五七五”音的准绳。
从本质上讲,俳句其实就是短歌的一种裂变,即把短歌“57577”音的前三句“575”音剥离出来,赋以独立诗型的意义。所以着眼于音数律,短歌又被称之为“三十一文字”,俳句则又被称之为“十七文字”。
2.和歌、俳句、古诗定义
和歌起源于口耳相传的远古时代,记纪歌谣中保存着它们的孑遗,只是在形式上尚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待到“万叶集”时代,和歌以短歌为中心,包括长歌、旋头歌、片歌等诸形式才基本上凝定下来。
俳句,是日本的一种古典短诗,由“五-七-五”,共十七字音组成;以三句十七音为一首,首句五音,次句七音,末句五音。要求严格,受“季语”的限制。俳句是中国古代汉诗的绝句这种诗歌形式经过日本化发展而来。同时在日本以每日小诗的形式发展。
古体诗是诗歌体裁。古体诗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子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和杂言体。
扩展资料:
日本官方说法是,俳句的原型是中国古代汉诗中的绝句。日本中古的时候将中国汉诗的乐府诗发展为和歌,和歌的格式是五句三十一音。后因多人合咏和歌,出现了长短连歌。而俳句起源于连歌,为连歌的发句,为三句十七音。连歌的胁句,为二句十四音。加起来正好是三十一音。而中国古人有一说法,把绝句看成是律诗的一半,即所谓“绝者,截也”。古代日本诗人大半都能做中国汉诗,并对此非常喜爱,所以,俳句的形成影响之一,有可能是日本人从绝句和律诗的关系上得到了启发。
俳句的意境与汉诗更多有相通之处。俳句的妙处,是在攫住大自然的微光绮景,与诗人的玄思梦幻对应起来,造成一种幽情单绪,一种独在的禅味,从刹那间而定格永久。而这种禅寂,在中国的诗歌里也屡有体现。比如王维的诗句:“爱染日已薄,禅寂日已固。”(《偶然作》)、“一悟寂为乐,此生间有余”(《饭覆釜山僧》)等。
而日本俳句诗人,大部分能写汉诗。也有很多把中国的汉诗俳句化。比如芭蕉的一句:“长夏草木深,武士留梦痕”便是引杜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所作。
日本诗歌最重要的形式大体上有五种,即和歌、俳句、新体诗(定型诗)、自由诗和训读汉诗。其中新体诗(定型诗)和自由诗形成于明智维新之后,训读汉诗起源虽早但在文字定型上与汉诗毫无二致,日本民族特色最明显、历史最悠久的诗型当是和歌和俳句。
和歌起源于口耳相传的远古时代,记纪歌谣中保存着它们的孑遗,只是在形式上尚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待到“万叶集”时代,和歌以短歌为中心,包括长歌、旋头歌、片歌等诸形式才基本上凝定下来。延至“八代集”时代,和歌作为日本宫廷文学的样式之一达到了繁荣的顶峰。中世以迄近世,和歌的创作形势虽有衰飒,但是其中的短歌作为知识分子的基本教养之一,依然生机勃勃地活跃于日人的笔下唇边。
俳句的形成,则既有《万叶集》以来的和歌传统,又有着中国六朝文学影响的痕迹。《万叶集》第十六卷中载有一种“戏谑体”,歌题中往往嵌入“嗤”、“嗤笑”、“戏嗤”等关键词,这种带有滑稽意味儿的短歌,后来引起一些歌人的创作热情,以致到了《古今和歌集》时形成了该书和歌分类的一个门类即“俳(‘俳’字讹成‘诽’)谐歌”。当时,随着六朝文学的东传,日本歌人对南朝文人的沙龙式赋诗法“连句(联句)”情有独钟,从而创造了自己的“俳谐之连歌”。降至十六世纪初叶,山崎宗鉴(?- 1553)等人把“俳谐之连歌”的“发句”从连歌中独立出来,使之成为一种新的短歌诗型,这大约就是最早的“俳句”(不过,称这种诗型为“俳句”,是明智维新以后正冈子规称雄俳坛时之事)。其后,这种诗型一直延续到日本当今的诗坛,甚至在海外诗歌界引起了相当的关注和模仿。
如果与中国诗歌比较而言,和歌与俳句大致相当于中国的近体诗或词曲,就是说,和歌(主要是短歌)与俳句都具备自己的形式规则 “音数律”。由于属于阿尔泰语系的“粘着语”日语与属于汉藏语系的“孤立语”汉语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所以和歌、俳句的音数律不象中国的诗词格律规定得那般烦琐和苛刻,但在音节数量的限制上也很严格,亦即短歌必须遵守“57577”音的规矩,俳句则不能违反“575”音的准绳。从本质上讲,俳句其实就是短歌的一种裂变,即把短歌“57577”音的前三句“575”音剥离出来,赋以独立诗型的意义。所以着眼于音数律,短歌又被称之为“三十一文字”,俳句则又被称之为“十七文字”。
“57577”音与“575”音是日本民族文化的美学观念经过千百年来的扬弃,凝定在和歌(短歌)与俳句两种诗型上的最重要的形式特征。日本著名学者松浦友久博士曾从“节奏的美学”角度,以所谓“休音”的理论破解和歌、俳句何以以五音、七音为中心的悬案,的确令人耳目一新。其实不管用何种理论去阐释日本古典诗歌为什么以五音、七音为主这一课题,都得承认五音、七音以及由此构成的“57577”、“575”诗型,其中积淀着日本民族的审美价值和审美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