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是受了外国语法的影响,英语中就有“one of the most......”这种说法,应该是受此影响吧。中国本来是没有语法的,是近代才从国外吸取过来的,因此一些语言习惯也受到了影响。好像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例子,不过我也记不得了。
汉语是很伟大的,每一个字都可以是一本书。再说了世界上没有一种文字能有汉语这么博大精深。有一句话叫众口难调,中国13亿人口,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都会有自己认为对的东西,这句话在你眼里是错的,可在他眼里有可能就是对的(我并不是要说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我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因为我认为什么事都没有绝对。就这样了 。再见。
我的理解是:
首先,“最”并非“唯一个体”而是指“少数群体”。只是一个模糊概念;这样,后面的“之一”就不难理解了。
比如:“古中国、古印度、古埃及、古巴比伦是最早出现人类文明的国家。”再如:“古中国是最早出现人类文明的国家之一。”有错吗?
其次,这也是汉语象征中华文明的一个特点——中庸。不会太绝对,但又要表现出气势,所以会经常用到类似的模糊词、句。毕竟,中国受儒学的中庸思想影响了两千余年,在其大环境下成长的汉语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最后,近百年来的白话普及,标点符号的运用以及解放后的汉字简化,都导致了汉语语法、语境、字义、词义的变化和丰富。网络语言对汉语的影响;俚语的传播;泊来词的泛滥都对现代汉语的发展及运用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演出叫做“出演”;摄影叫做“写真”……谁能说的清是进步还是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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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之一” 我觉得这个不是语法学的问题,而是逻辑学的问题。
quote:“最”具有唯一性,而“之一”代表后续的连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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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是一个集合体的概念,而卢浮宫则是这个集合体的个体。如果说“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只有卢浮宫的话,也就是您所说的“唯一性”,就把这个概念作为一个类了,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举个例子,集合和类的区别:人是世界上第一个可宝贵的。我是人。所以,我是世界上第一个可宝贵的。这个推理明显是错的。因为第一个人是集合,第二个人是类。同理,如果把“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作为一个类,因为类的性质必然地属于组成类的每个分子,那么“最”就是唯一的。但是作为集合体,集合体的性质不必然属于组成集合体的每个个体,由个体有机组成,那么这个最应该不唯一。(为了方便起见,我这里姑且把“艺术宝库”当作是概念,但是它似乎应该是具有修辞性质的)就比如说,“李白是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总不会有人认为最伟大的诗人只有李白吧。
其次,“之一”不具有连续性。就如上面说过的“卢浮宫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之一”,不等于,“世界上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就是卢浮宫”。“之一”只是补充说明卢浮宫是一个集合的个体,并没有时间上的意思。如果有的话,我们平时岂非都不能说,“**是**项目最快的人。”而该改成,“**是**项目最快的人之一”?
所以,综上所述,并没有逻辑、语法上的错误。
以上的论证,27楼已经提到过一些了。既然您已经知道“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那么也就是说明“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也不是绝对的。就好比说树木是森林的组成部分,但是总不能把一棵树当作整片森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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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语法的准确性,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非常强调,只要不会产生歧义,那么都是可以接受的。 语法是语言表达的规则。只是没有逻辑错误的约定俗成的东西。“认为这时唯一性与连续性结合时必须要有相关的说明。 ”如果事事都要因为语法的准确要解释,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省略这个用法了。
关于汉语的语法,只是白话文兴起之后按照西方的语法类比过来的。汉语的一大魅力就在于它的言简意赅。虽然有时候造成了歧义,但是联系上下文也就自然问题不会太大。再者,这样的歧义反而使得我们的语言具有多义性,这也是为什么我国的文学可以如此辉煌的原因之一。
顺便提一下,我认为汉语最大的优点之一在于汉字是单音节的。读起来铿锵顿挫,富有节奏感。而又有平上去入四声(入声普通话里已经没有了,但是南方方言里貌似保留),就具有音律美。
汉语的语法上不如西方精准。但是这都是有历史原因的。西方从古希腊开始一直注重逻辑思辨,故而句子结构组织上比较注意。而汉语讲的都是“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