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1、思想概念不同
黑格尔辩证法其基本思想是概念的辩证发展。它第一次把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描写为一个过程,即描写为处在不断的运动,变化和发展之中的,并企图揭示其内在联系,从而猜测到了客观事物的辩证法,是建立在唯心主义基础之上的。
唯物辩证法以自然界、人类社会和思维发展最一般规律为研究对象。是辩证法思想发展的高级形态。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认为物质世界是普遍联系和不断运动变化的统一整体;辩证规律是物质世界自己运动的规律;主观辩证法或辩证的思维是客观辩证法在人类思维中的反映。
2、保守性与创造性不同
马克思的辩证法,以唯物的形态阐述了资本主义制度,黑格尔提出的自由国家和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是辩证法发展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1、黑格尔的辩证法的真正“合理内核”正是他吸收了培根、洛克等归纳派的思想,而用于修正笛卡尔等人的唯理派的思想。
他的辩证法是反基础主义的(笛卡尔等人的唯理派是基础主义的,即他们主张用普遍原理为知识奠基),即他认为并不能象笛卡尔等人的唯理派所说的那样,能够一次性的找到普遍公理,然后以其作为理论的基础。这表现在他的“正题-反题-合题”的辩证发展思想。
2、唯物辩证法是马克思和恩格斯首先发现的哲学原理。它科学地反映了关于宇宙自然、人类社会和人类思维的最一般、最普遍、最深刻、最基础的规律与本质。
它指出:世界万事万物是永远运动和普遍联系的, 而运动的法则主要是依据一切事物内部的客观存在的“一分为二”的矛盾性构成的辩证运动法则,联系的纽带与方法主要是客观存在的既对立又统一为核心的一系列辩证原理组成的纽带。
这个哲学的基础是唯物论,主导则是辩证法。唯物论与辩证法互相制约、相辅相成、永远有机结合推动着这个哲学本身与社会实践亦步亦趋地一同进步着。
它不断总结社会实践新的经验验证、完善与丰富自己,同时指导社会实践快速向前发展以至无穷。它是全人类认识世界与改造世界的最普遍的、最有效的科学武器之一。因此它是世界全人类的思想财富。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黑格尔辩证法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唯物辩证法
1、首先,二者表现在唯物与唯心的根本对立上。马克思这一批判的第一点,就是说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唯心主义的。
2、其次,二者的对立还表现在保守性与创造性上。马克思的辩证法,以唯物的形态阐述了资本主义制度,黑格尔提出的自由国家和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是辩证法发展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3、二者的对立,还表现在事物发展的常规逻辑与超逻辑发展的科学理解上,即社会发展的演”与跨越的理论理解上。
4、这种对立,还表现在质与量辩证发展的关系上。在黑格尔的辩证法中,只有量的积累才能引起质变。在马克思这里,跨越发展的新社会的质,是按梯度发展的。
扩展资料:
通常,人们只认为古典政治经济学是马克思的重要理论来源,却相对忽视了古典政治经济学与黑格尔哲学的密切关系。
实际上,黑格尔和马克思都与古典政治经济学有密切的理论渊源关系。在一定意义上,黑格尔是德国古典哲学家中唯一真正关注古典政治经济学的。
而马克思正是借助黑格尔的“哲学经济学”,批判和超越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又借助古典政治经济学,批判和超越了黑格尔哲学,最终实现了“经济学-哲学”的双重革命。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卡尔·马克思
黑格尔辩证法与马克思辩证法的本质区别如下:
首先,二者表现在唯物与唯心的根本对立上。
这就是马克思对黑格尔思辨哲学多次的“头足倒置”的批判。第一次是1843年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这一批判的重要结论是:“理念(我们可以理解为理性——引者)变成了独立的主体,而家庭和市民社会对国家的现实关系变成了理念所具有的想像的内部活动。实际上,家庭和市民社会是国家的前提,它们才是真正的活动者;而思辨的思维却把这一切头足倒置。如果理念变为独立的主体,那么现实的主体(市民社会、家庭、情势、任性等等)在这里就会变成和它们自身不同的、非现实的、理念的客观要素。”
马克思这一批判的第一点,就是说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唯心主义的,是“头足倒置”的,是唯心思辨的方法。第二点是指这种思辨辩证法的内容:国家与家庭、市民社会,以及与“情势、任性”等等的关系。前者指的是国家这个一般的普遍利益与家庭、市民社会这种私人利益的关系;后者是指国家的法与个人的“情势、任性”等个人自由的关系。在这两种关系中,只有后者服从前者才是合乎理性的,才是真正的自由。以上两者结合起来,可以说就是黑格尔的“自由国家”。马克思第一次对黑格尔思辨哲学“头足倒置”的批判,就是针对黑格尔式的“自由国家”的批判。
马克思第四次批判黑格尔思辨哲学的“头足倒置”是在《〈资本论〉第二版跋》中进行的:“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法不同,而且和它截然相反。在黑格尔看来,思维过程,即他称为观念而甚至把它变成独立主体的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的创造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我的看法则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在他那里,辩证法是倒立着的。必须把它倒过来,以便发现神秘外壳中的合理内核。”这里,不仅是唯心与唯物的对立,而且表现为客观事物自身的辩证法与观念主体成为现实事物创造主的对立。这里既是进一步阐述辩证法的唯物性质,同时也是阐述与辩证怪论的根本对立。
其次,二者的对立还表现在保守性与创造性上。
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是什么呢?即它的辩证历史观。黑格尔说的辩证法即历史内在的逻辑关系:“历史的职责,既然不外乎把现在和过去确实发生过的事实和行动收入它的记载之中”,“哲学用以观察历史的唯一的‘思想’便是理性这个简单的概念;理性是世界的主宰,世界历史因此是一种合理的过程。”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可以用历史与逻辑的统一来理解。逻辑的依据就是历史事实,历史的事实越是详细缜密,它的逻辑性越强。在这里,可以说黑格尔是十分唯物的。但是他说理性按照概念的法则创造历史,这样,历史便成为“理性是世界的主体”创造的产物。在这里,这个辩证法的“合理内核”便成为最保守的东西,成为对旧事物进行辩护的辩证法论证,或合理性的逻辑说明。“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就是这种为现实进行辩护的命题。黑格尔的“自由国家”,正是他为之辩护的对象。
马克思的辩证法则不同,他的《资本论》可以说就是采取了黑格尔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通过概念的逻辑:商品—货币—资本—剩余价值—相对剩余价值—绝对剩余价值—分配的两极分化—资本主义制度被否定的否定。在这里,马克思的辩证法,以科学的、唯物的形态阐述了资本主义制度历史和逻辑的过程。但是,这里不是为现实的事物进行辩护,而是指出了它的新质的产生,即否定之否定的共产主义的必然产生。在这里,黑格尔的“自由国家”和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是辩证法发展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第三,二者的对立,还表现在事物发展的常规逻辑与超逻辑发展的科学理解上,即社会发展的“演进”与“跨越”的理论理解上。
1877年,马克思的论敌米海洛夫斯基曲解《资本论》。马克思反驳说:“他一定要把我关于西欧资本主义起源的历史概述彻底变成一般发展道路的历史哲学理论,——以便最后都达到在保证社会劳动生产力极为高度发展的同时又保证人类最全面的发展的这样一种经济形态。他这样做,会给我过多的荣誉,同时也会给我过多的侮辱。”这里说的“历史哲学”正是指黑格尔的历史理论,把《资本论》变成“历史哲学”是对马克思的“过多的侮辱”。这种“过多的侮辱”的内容指的是什么呢?指的正是“没有资本主义所创造的物质财富,社会主义永远是空想,永远是‘大锅饭’的水平”这种观点。这就是说,社会主义的产生只有这样一条路才是合乎理性的。这种观点,对马克思来说,就是“过多的侮辱”。
反对这种“过多的侮辱”的历史理论是什么呢? 这就是马克思晚年指出的俄国农村公社跨越“卡夫丁峡谷”的理论。这里需要进一步指出的是:第一条道路是“演进”式的,是合逻辑的;而后者的发展是“跨越”式的,是超逻辑或非逻辑的。前者是“封闭式”的,是在已有生产力的基础上通过不断改进、改良的办法进行;而后者是在“开放式”形式上发展的,它不能按照常规逻辑来进行。这种跨越发展没有先例可寻,按邓小平的话说,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今年是我国改革开放30周年,它的成就所表明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跨越”发展的正确性,也表明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方法——摸着石头过河的科学有效性。在30年的建设实践中,我们有三个理论创新,表明了这是对唯物史观理论的丰富和发展。
第四,这种对立,还表现在质与量辩证发展的关系上。
在黑格尔的辩证法中,只有量的积累才能引起质变。在马克思这里,跨越发展的新社会的质,是按梯度发展的。结合中国的实践,共产主义社会这个新质,它表示的是一个过程,是这个新质的不同梯度: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初级阶段——三步走的战略部署等等。对三步走战略部署的实现,使得中国改革开放30年又表现为三个理论创新。
马克思与黑格尔、马克思主义的黑格尔化虽然是一个充满争议的题域,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视域中,这一问题可以理解为马克思与现代性的问题。从这一题域出发,主张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具有紧密关联的观点,即意味着将马克思与黑格尔的关系理解为现代性思想范式中的内部关系,也就是说,如果把黑格尔哲学作为现代性的哲学话语,那么,马克思哲学显然也应该被理解为一种现代性的哲学话语。恩格斯、列宁、卢卡奇虽然一再强调马克思对黑格尔辩证法进行颠倒式的合理改造,但他们显然认为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的关系,应该属于现代性理论范式内的承继关系,即认为马克思推进和发展了黑格尔,认为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的关系是现代性哲学话语内部的延续性关系。正是这种内部延续性的理解,构成了马克思主义黑格尔化的基本理解前提。“读黑格尔的《逻辑学》之后。列宁则主张黑格尔与马克思之间的连续。事实上,列宁提了连续性的主张。进而认为马克思的认识论的确源于黑格尔的《逻辑学》。这就是黑格尔化列宁主义的基本原则。而且,列宁批评了看不到马克思——黑格尔关系的所有其他马克思主义者。”[5](p212)正是基于这种连续性的理解,马克思合乎逻辑地成为黑格尔哲学的继承人和发展者。列宁经常用向前推进来描述这种关系。在《黑格尔<历史哲学讲演录>一书摘要》中,列宁写到:“……在这门科学中,马克思和恩格斯向前迈了最大的一步。”[4](p351) “唯物主义则从黑格尔那里吸取了全部有价值的东西,并且向前推进了这些有价值的东西。”[4](p357)如此看来,无论马克思如何颠倒、批判或改造黑格尔,马克思依然在黑格尔的问题框架或理论范式中向前推进发展着黑格尔,马克思依然在传统现代性哲学的问题框架或理论范式中向前推进发展着传统现代性的理论。按着列宁的解释模式,马克思哲学只能依然是黑格尔式的哲学,只能依然是传统现代性的哲学。
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果然是只存在内部联系,而不存在断裂颠覆吗?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是否存在着一种断裂?如果存在,那么,这种断裂对我们把握理解马克思哲学变革的真实内容,将意味着什么呢?或者说,关于断裂的理解对我们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题域中,理解马克思将意味着什么呢?
阿尔杜塞认为在马克思思想发展过程中曾经发生过“认识论断裂。”在论及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关系时,阿尔杜塞同样认为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存在着一种“认识论断裂”:“我以前曾捍卫过这样一种观点,即马克思思想根本不同于黑格尔的思想,因此在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有真正的断裂或决裂。我越研究就越感觉到这个观点正确。[8](p93)基于这种认识,阿尔杜塞认为马克思创建了“一种非黑格尔的历史观;一种非黑格尔的社会结构观;一种非黑格尔的辩证法观。因此,如果这些论点站得住脚的话,那么它们对于哲学具有决定性的后果:首先是拒绝古典哲学范畴的基本体系。”[8](p118)马克思所创建的这种非黑格尔的哲学,是一种与传统古典哲学思想体系完全不同的哲学。它不仅仅是一种新的哲学概念,而且是一种新的存在方式。阿尔杜塞为更彻底地断绝马克思与传统古典哲学的联系,将马克思所创建的哲学称之为一种哲学实践。马克思哲学并不是在与黑格尔的连续性地带产生的,而是在与黑格尔的断裂处发生的。在与黑格尔哲学的断裂处,在传统古典哲学的终结处,在传统现代性哲学的终结地,马克思哲学变革的真实内容才真正地呈现出来。基于这样的认识,显然不能将马克思哲学理解为一种现代性的哲学。在黑格尔终结之后,在现代性终结之后,马克思开启了一种新的哲学范式,我们可以将这种新范式的诞生理解为现代性的终结和后现代性哲学范式的开端。
一个多世纪以来,随着后现代性哲学话语的产生,随着后现代理论范式的生成,马克思与黑格尔之间的理论债务终于可以得到清算。将马克思黑格尔化, 对马克思进行黑格尔式的改写或补写,之所以会成为一个多世纪以来,解读马克思难以摆脱的理论难题,就在于人们难以摆脱现代性理论范式的阈限,从而遮蔽了马克思在现代性批判中,呈现的后现代性意蕴。
在题为《列宁在黑格尔面前》一文中,阿尔杜塞对列宁那句关于马克思与黑格尔的判言进行了一个吊诡式的改写:“一个半世纪以来,没有一个人是理解黑格尔的,因为不钻研和不理解《资本论》,就不能理解黑格尔!”[8](p148)阿尔杜塞这一理论吊诡式的改写,让我们联想起马克思的“从后思索”的思想方法,“人体解剖对猴体解剖是一把钥匙”,“低等动物身上表露的高等动物的征兆,只有在高等动物本身已被认识之后才能理解。”用马克思“从后思索”的方法,我们是否可以将阿尔杜塞吊诡式的改写进行再度的改写:“一个世纪以来,没有一个人是理解马克思的,因为不钻研和不理解后现代性理论范式,就不能理解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