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翻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2024-12-15 22:3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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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最初老子的原文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在汉代为避恒帝的讳,才改为“常”
这句话可以从二方面解释。
一是从修仙方面解释;二是解释万物的起源与运行之理。
下文“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修仙方面相对简单:第一个“道字”表示修仙修真的方法,“可道”可以依据修炼道法的方法去修行的。“非恒道”,不是永远不变的,意思“道”是变化的是因人而异的。“名可名”
前一“名”是事物宝器法器或修炼方法的名称,是可以命名定义出来的,“非恒名”,也不是一层不变的,意思你见到的事物和方法并不是前人见到的事物或方法,除了事物会变化这层意思外,还有每个人的经历和角度不一样,即使是同一时刻看到事物也会盲人摸象,只见到其中的一面。老子是道教的祖宗,按修炼方法解释是最常见不过的,只是现代人不修真了。。。
尤其“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是指出前面“同”修真基础是一样,但也有各种修真方法的多样性也都是必然的、可行的

按解释万物的起源与运行之理,非常困难,也众说纷纭。以下是本人理解: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标点符号与前有区别,各人理解不一样。
老子在《道德经》的首先提出的“道”与“名”两个关键名词,古时,“道”与“天”字相通,在这里“天”和“道”是相通的,一般是指自然运行法则。 “道”是代表抽象的法则、规律,以及实际的规矩,也可以说是学理上或理论上不可变易的原则性的道。《左传》:“天道远,人道迩。”《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孙子:“兵者,诡道也。”等。又如老子说“道常无为”、“道常无名”,以及“道法自然”等的观念。
“可道”,意思可法,按“天道”运行法则去做,“非恒道”不是永远不变的,即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关系。有人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实际上是错的,事实上每一个一都是万一,都是不一样的,不能混同。
关于宇宙万物的“有生于无,无中生有”的形而上与形而下问题,其中就包涵了宗教哲学中宇宙万有的来源论,以及纯粹哲学的唯心、唯物、一元、多元、有神、无神等学说的寻探。其中形而上也是修真修仙的基础,即自我的小宇宙是大宇宙的表象。万物确是从“无”中而生出“有”的种种万类。无中何以生有?便是一个莫大的修炼问题。
“常无”与“常有”,是从万物之“道”讲。如果从事学习修仙或专讲修心养性之道的立场来讲,读成“常无欲”与“常有欲”是从自己修炼角度看问题。“本无”是天地的原始,“妙有”是前人或自己命的“名”,因此从无生有从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直到万物万有,是万物的源。读着:“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檄。”就是——人们要想体认大道有无之际,必须要修养到常无的境界,才能观察——体察到有生于无的妙用。再说,如果要想体认到无中如何生有,又必须要加工,但从有处来观察这个“有”而终归于本来“无”的边际。“徼”字,就是边际的意思。
玄元之妙。更是修炼必经课程。玄门要义的深不可测。
首,他提出“道”,同时提示我们,不可执着道是一般永远不变的恒道。接着又强调,不可执著“名”相而寻道,也没有永恒的“名”,如法国革命先烈追求的“名”,在今天许多人看来也是不理解的。其次,便说到形而上道与形而下万有“名器”的关系,“名是道的外相”,是有无相生,绵绵不断的。因此,在形而下(名)的情况下而要体认形而上之“道”,必须从常无的境界中去体认它的本源和本体,这样才能更好理解“名”。如要更透彻精辟,又需要在常有之中领悟它的无边无际。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玄”即“元” 说了一个玄,又不是一元、两元可以究尽的,玄的里面还有玄,分析到空无的里面还有空无,妙有之中还有妙有。由这样去体认道的体用,有无相生,真是妙中有妙,妙到极点更有妙处。等于佛教和尚们手里拿着的念佛珠,一念接着一念,同样都是代表如环之无端,永无穷尽。

另外,我还有修佛的秘诀。是西藏花教密宗的,三密,身密如大手印,声密如符咒,心密。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是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此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为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待乎哉?果且无待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抠。枢始得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彼、是”是此段的关键词。先正义:是,此也,然也,既是对“这一个”的指称,又是某种“肯定”;彼,彼也,非也,既是对“那一个”的指称,亦是某种“否定”。

物皆有彼此,这一个或那一个东西,即“彼是”。从“那一个”看不见的,从“这一个”就可以知道。所以说彼与此是相对而言伪,是即此,故“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之不存,“是”将焉附?这就叫“彼此并行之说”。这是第一层次。以“是”的“此”之意来谈彼此的对立,从而齐彼此,齐被是。

生死如轮转,今观之也生,后观之也死,故“方生方死”;是非无穷,由是观之为是,自彼观之则非,昔观之也是,今观之也非,故“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生死是非并行而莫知其终,是非相同而莫知其孰对孰错,故曰“因是因非,因非因是”。那么是非岂不是不可分清了?所谓“是非自有公论”岂非妄语?正是如此。所以庄子说“圣人不由是非之途而论争,而以天道普照万物,泯除是非别见”。这是第二层。以“是”“非”相对照而齐之于天,由齐彼是而齐是非。

“此”与“彼”无分别,“是”与“非”亦无分别,反之亦然。所以“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这不过上面两个层次的结论。但真的有是非彼此吗?真的没有是非彼此吗?彼此是非都不相对待、都不构成对立的地方就是道枢。道之枢纽居于环之中央,范围众物、众议,而中心虚空,以应无穷之变化。所以“是亦一无穷也,非亦一无穷也”,故日莫如以天道明之。这是第三层。彼此是非“文成破体,错配对偶”,交相对映,非但齐彼此是非,而且超彼此是非,根本来就没有彼此是非!以道观之,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无彼此,彼此相对而言;无彼此,则无对待分别心;无对待心则无是非之分;既无彼此之别又无是非之辩,而齐之于天,这才是更高境界。

这个更高境界就是“莫若以明”,就是“枢始得环中以应无穷”。相互依赖而生的,亦相互依赖而息,相依而可其可,相依亦不可其不可。攻击别人是招人攻击的媒介,杀人者被杀,是“杀”之两可。

既然这样,圣人自然不屑一顾,顺任万物之吹,而无所倚恃、依赖,别无所不照,何处不明?这才叫“普照”。圣人本不须照,只是“彼此是非”陈乎前,圣人不得已而为之。假使无儒墨之浮华言论,圣人又何必照哉?

圣人之照,无我无物,无彼无耦,是大明;小知大知争相炫耀其知,舞弄是非,是一曲之明。一曲之明,非不明也,是小明。如果小明偏要以大明自居,偏想烛照天下,必然要“露马脚”。就像猴子蹲在地上的时候,尾巴是看不见的。直到它往树上爬,就把后部供大众瞻仰,可是这红臀长尾是本来就有的,并非地位升高了的标志。一曲之士与之相似,也算一种“人之异于禽兽者几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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