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认为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契约主义和功利主义并非对立那么的简单,特别是前者,我这里不探讨它们之间的内涵和关联,只想探讨下坚持某一种观点和唯物还是唯心的联系。
因为我不知你所谓的“坚持”是什么性质,是那种信仰式的坚持,还真是对某种思想的坚持?这是有根本区别的,一般来说,我很难明白的是,坚持理性主义很多情况下意味着事情的推理和逻辑,总体是走向唯物,而经验主义是一种想当然的形而上学,什么事都想当然的如何去做,这不是唯心又是什么?所以你说坚持理性主义或经验主义而走向唯物或唯心的论断我并不赞同。同时,对于契约主义和功利主义,个人的确也倾向于契约主义或是法制化道德化的进程,个人也感觉并非走向唯心。
所以,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深奥,只是你自己感觉好像坚持了某一主义,或者拥有了所谓某种主义的特质,其实你的本质却是相反的主义,仅此而已,因为所谓的“坚持”或是“唯物”的概念对于我们个体的把握还是存在差异,我想也会导致描述的不同。另外,你的ID和你的提问数让我很吃惊,我不知你是为了宣扬某种存在和我讨论,还是真的想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我是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没有任何其他可能。
性主义看重理性建构,从具体实践中抽象出理念,再用它反过来指导具体实践。但问题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去从事“从具体实践中抽象出理念”这个环节的工作的。从具体实践中抽象理念的人总是少数,也许是尼采,也许是黑格尔,也许是马克思。大部分人只能去做后面那个环节,即“再用它反过来指导具体实践”。于是乎,大家拿着别人抽象好的“理念”,来指导自己的实践、社会的实践、国家的实践。钻研之,笃信之,孜孜不倦为其奉献之。有理论的指导,很多事情容易统一意见,遇到问题便于引证解释。我们现在说的“统一思想”,其实就是理性主义的极致。我们在观念里预设了一个绝对正确的“理念”。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向她靠近。一定要全部接受这套理念,进入以这套理念构建起的话语系统当中,对话、交流都方便,不会有太多的沟通障碍。但理性主义显然有自己的缺陷,它容易在思想领域中培育出家长制的威权主义。由于理性主义在脑中认定了一个“好的理念”,所以只要作为社会精英的理性主义者希望全社会朝着向善的目标前进,他们必然会建议、鼓动甚至于强制大众接受好的理念,践行好的理念。这是一种很自信的精英主义态度,出发点未必是坏的,但副作用还是有的。它会削弱一般大众的思维能力,让他们变成单向度思维的个体,因而再也无法成为尼采、黑格尔或马克思,再也无法从事“从具体实践中抽象出理念”的工作。其结果便是——好的理念虽好,却成了千古绝唱。它的推广,平庸了大众,葬送了更好的、更符合时代特征的理念藉以诞生的土壤。在认识论和价值观多元化的时代里,这种范式可能会越来越受到挑战。何况从自由伦理的角度看,好与不好的评判本身,业已明确定性为了一种个人自由,是任何他者不能、也无法侵犯的了。因此,理性主义精英们的指点江山,注定了只有参考性意义。
经验主义相反,由于它很关切不同具体实践之间的特殊性,因此否认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好的理念”。但是,这也导致了它的弱点。由于坚信每一个实践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问题,新处境,所以经验主义指导下的实践必然要花大量时间进行研判、磋商和协调,磨合与斟酌的时间会很长,过程也会很繁琐,操作性大打折扣。有批评认为,由于时效性太弱,过于经验主义的实践方式,有时候往往显得更关注经验延展的过程,而忽视了问题的解决本身。(功夫都花在了保持经验主义自身逻辑的优雅上,而忽视了它对具体实践的指导意义)
正因如此,当今罕有纯粹经验指导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必然是交织的,互为补充的。不过,在一些领域里,尚能窥见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指导下的对立。法学中“判例法”和“成文法”的区别,即是经验与理性的最好写照。而近年来英美国家法律条文的逐步成文化,则显示了理性主义在具体领域中的强大优势;相类似地,自由主义中“英美传统”与“欧陆传统”之分野,也是以经验与理性来分划的。
你这个人说你什么好呢?你总以为靠你那些知识可以证明圣经、证明神。实在的告诉你,神不能靠知识来证明的,无论是科学还是逻辑。所谓科学,不过是人类用自己的思维对观测到的自然现象的描述而已。任何科学规律都是近似的。经典物理学就不适用微观高速。量子论和相对论虽然能够解释微观高速,但是两者矛盾。不可能全都正确,但二者在一定领域都与观测相吻合。爱因斯坦晚年一直致力于解决这种矛盾,也没有成功。你不是说过,一秒没办法定义吗?其实空间、时间,这些概念都没办法定义。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神创造的,神本来就不在这个体系之中。你想用这个世界体系中知识来证明神,不是荒唐吗?告诉你,对于神,只有信仰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神不需要你来证明,也不用你来证明!要知道,是神拣选了我们,不是我们拣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