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中国
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在中国足球以及中国ACGN之间找到足够多的相似点。甚至包括那句被我们重复n次的黑色幽默:如果马拉多纳出生在中国,他绝对无法成为国足队员——因为他不够高。
那么,如果宫崎骏出生在中国,他还会成为“大师”吗?
这是一个人们习惯于用数据去决定一切的年代,同样是一个人们习惯于去相信“技术决定一切”的年代。但遗憾的是,就像数据无法帮助中国国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技术乃至金钱同样无法让我们做出真正意义上的“动画”。记住,当一个人只会用数据说话的时候,他恰恰是最不明白数据代表什么的人。这就是蓝染说的那句 “崇拜是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没有数据的结论是武断,只有数据的结论便是盲从。不用去翻厚重的经济学教材,早在二次征文的评审我就说了,并且亲手证明了:数据是骗人的,只有结论才是唯一真实的。
是的,只有结论是真的。所以,中国国奥的结论便是积0分5失球一场未赢黯然出局。中国动画的结论便是花了1个亿的魔比斯环根本不会发出比将1个亿丢进水中更大的响声。
没错,以上是吐槽。在进行更加客观的旁述之前我希望先发表一下感慨,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至于为何要表达立场,这是后话。
中国ACGN,一直以来都处于一种上面鼓掌,中间死干,下面冷笑的“三不沾”局面。这是不是也很像中国足球?究竟问题出在哪,是我们的爱不够多?是我们的牺牲不够大?是我们的眼界不够开?不,这样一种“国足”式或者说是“戈多”式的疑问显然不是我想回答的问题。因为它们不是问题,当你无法解决问题时,首先要去问的便是“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问题”(我忘了是出自哪本轻小说)。记得在第一篇关于轻国的长篇论述中我就提到过一个类似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的理想明明相同,却必须为了理想而不断地彼此伤害?同样,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最早是出自《虫之歌》。
不要把自己的对手当傻子,因为没有人会和傻子辩论。我们之所以会有不同的看法只是因为彼此的立场不同。我们的ACGN已经成为了三元结构。上层的权力集团,中层的利益集团,以及下层的消费集团。实际上,这样的三元结构日本也有,为何互为支持的三元结构唯独会在中国闹得彼此水火不容?说起来,这个矛盾的起点根本不是因为我们自身的劣根性,恰恰是因为日本那该死的ACGN史导致了我国ACGN同样该死的扭曲。
中国ACGN,其实是将日本的ACGN在时间上的漫长跨度陡然变成了空间上的跨度。所以,大家都没错,但实际上从一开始大家都错了。用句很“轻小说”的话来形容,这就像是问:你会不会和突然变成16岁的奶奶谈恋爱一样的让人毛骨悚然。当然这在ACGN里或许也是一个“萌点”。但发生在现实中却绝对不会让人有丝毫的心动。
上层权力集团所认为的ACGN实际上只是相当于幼年期到青年期,他们需要ACGN作为政绩乃至宣传工具;中层的利益集团所制作的ACGN最多不超过成年期(大多是幼年期),他们需要赚钱并且得到发展。而下层的消费集团所认同的ACGN实际上根本就是老年期,我们希望看到中国ACGN的真正崛起。
明白了吗,我们所说的ACGN从一开始就不是同样的东西。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也不是最让人感到绝望的。最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三方根本不可能实现甚至是接近“彼此认同”。
没错,这是被否定的“幸福”。而这里(轻国),只是一个有马大厦,只是一个十三楼。外面什么也没变,一点也没变。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绝对不认同自己所写的小说。”,因为我很清楚,作为ACG精神内核的轻小说,在轻国录入和翻译的绝大多数轻小说,如果真得发展到会引起社会关注的那一天,就绝对逃不过关于“三原罪”的疯狂指责——趣味庸俗,世界观错误,价值观失格。萌、腐、控三者没有任何的理由去反驳这三大“罪状”。所以,很遗憾。如果这个社会不对“三原罪”进行广泛而彻底的讨论,那么至少在下层消费集团看来,中国永远不会有真正的ACGN。但大家用脚趾头都能得出结论:“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讨论。
所以,轻小说从一开始便是不会被认可的,这就是结论,根本不需要任何数据加以证明。
事实上,“三原罪”还不是最致命的,在这个国家最致命的永远是“大义”或者说“国家利益”。别忘了,ACGN可以被认为是整个社会的投影,或者说是对社会问题的反思。这句话足以推出一个相当危险的论调:如果说我们所创作,我们所期待的ACGN和现在的日式ACGN具有某种意义上的相似,那么是否可以认为:我们的社会也和现今的日本社会同样有着某种意义上的相似?在这个问题上,连影视和文学作品都是可以被牺牲的,数一数这几年究竟出了多少古装戏,又有多少雷作,有多少无病呻吟,你就会明白它们不是傻,只是早已成为俊杰了。至少在权力集团看来,不识时务,不识抬举的人只有我们。
当权力集团毫不犹豫地否定消费集团的立场,那么依附于权力集团的利益集团便不敢跨越雷池半步,这样的话,作为消费集团的大多数ACGN的爱好者所能做的便是全面彻底地否定前两者的努力,三方之间根本没有妥协的机会。原因和Room1301所说的一样——我们都是在否定对方而不是拒绝对方。拒绝是基于对错,而否定则是基于立场。在他们看来,我们所执着的“幸福”,根本就是应该被“否定”的。
像青鸟殿的冒险小说,实际上是处于ACGN的幼年期—青年期,这恰恰是利益集团所愿意尝试的,也是毫无问题的。所以他可以认同自己的文字,甚至可以为之努力。但正如他所说这些作品是面向低龄的,而我以及很多人所尝试的作品,实际上超过了社会底线,已经进入了成年期甚至是老年期。这是因为我们所接触的 ACGN原本就是这种时期的产物。作为正常的“社会人”,我很清楚自己所处的社会以及自己应该具有的立场。这个国家是中国,不是日本,谁敢指望中国的领导会拿着一本蔷薇少女做宣传呢?就算是做梦我也没有忘记这一点。根本不需要等到撞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天,我便会马上主动弃权。这个世界很大,ACGN毕竟不过是短暂停留之所。
有人恐怕会说,那为什么还要做无用功,我们的努力从一开始不就已经被证明是毫无价值的吗。很多人也许还没忘记CLA的猝然谢幕,当然在少部分人的记忆中还有着3DM的三堂会审。它从一个侧面印证了我们的抵抗是如此的徒劳。证明了现实是如此的现实,证明绝望是如此的绝望。
话是这样说,可惜的是,对于看惯了黑化、末日、崩坏的我们而言,这种程度的绝望不过是杯午后的咖啡,恐怕还加了糖(我讨厌奶)。至少对于我来说,会被轻小说吸引恰恰是因为我看到了绝望,才会想说看看在那些绝望的家伙眼中究竟还能看到什么。我很像看一看,在那个黑暗的最深处是否真的存在着被称为“希望”的些许可能。
当然,我有身为局外人的立场,但如果某一天轻国也会走到和CLA同样的结末,说出同样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闭口不言,那未免也太便宜“宿命”这玩意了。
此处是荒野,因此花必盛开,乐上加乐。这句话虽然是出自Bable,却是写在Narcissu上的。就游戏引用时的字面意义来说,我们的“死”是可以预见的,甚至是可以倒计时的,却并不“可悲”、也不“可笑”、更不会“毫无价值”。一粒麦子不落到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从日本ACGN发展历程来看,消费集团要求我国ACGN一蹴而就,甚至直接步入成年期和老年期是很不现实的,因为这种期盼超出了社会的接受能力。但另一方面,权力集团希望我国的ACGN依旧按照幼年-青年-成年-老年如此这般循序渐进同样也是不现实的。“师夷长技以制夷”。没错,动漫产业完全就是一场由 “开明人士”主导的,在闭关锁国背景下所开展起来的洋务运动。很像,连广电总局在动漫引进上的“闭关锁国”政策就像是历史重演,甚至连“强国”的借口也一字未改。去翻翻高中历史书看看洋务运动为何会失败——外国势力是不会允许我们有从容发展资本主义的余地。对于ACGN来说,这股外力不仅仅包括了日本的 ACGN,还有美国的好莱坞电影。闭关锁国,锁得了吗?他们所谓的朝阳产业,只是和洋务运动命运相同的朝露昙花,成败的距离更是如同国足那般的咫尺天涯。
三方博弈,只谈利益。这便是我为何要重申立场的原因,作为最弱小的消费团体的我们并非只有全败的局面,没错,现在是最绝望的时候,但不要忘记就在同样绝望,甚至更为绝望的年代里,那个人说得很自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权力集团虽然手持大义和公器,他们的力量足以翻手成云覆手成雨。但他们的意志却也是最不可靠的,3年小变,5年中变,8年大变。不断会有人上位,不断会有人更迭,换句话说,时间是权力集团最大的敌人,在一个时间点上他们可以无比强大,但在一段时间中,他们往往只能无所作为。
至于利益集团,他们最牢固的信仰只有一条:“钱”。其中一部分人更是从消费集团中投身进去的,他们甚至比很多低龄消费集团都更清楚这个ACGN的现状,知道面对国外的冲击,从幼年期开始走的中国ACGN根本就是死路一条,这才会有了那句“我们必须纠正一个传统观点认为动画是给小孩看的”。可话是这样说,在外行领导内行的局面下,他们努力的结果不管是走美系的技术+3d还是日系的画面+音乐,最终的产品依旧还是“给小孩子看都觉恶心的动画”。通过给日本做代工开始发展的利益集团很清楚自己的产品和日本ACGN之间有多少光年的距离,所以广电总局才会开恩让他们避开竞争,但否定消费集团立场的利益集团根本不可能得到消费集团的承认,如果我们不买单,那么利益集团的下场充其量只是从斩立决变成了秋后问斩而已。当然,他可以选择等待,等待着00后乃至10后陪伴他们一起成长。就像蓝猫一样去用小孩子的动画去骗小孩子的钱。但有一个可笑的事实便是:请不要忘了00后乃至10后的孩子们,他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对于利益集团来说,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和前两者相比,消费集团并非孤立无援,虽然我们为我国ACGN所作出的挣扎很无力,很徒劳,甚至连一点希望也看不到,但别忘,由始至终我们背后都有着两个最为强大的盟友。一是日本的ACGN,另一个则是时间。换言之,我们有充足的耐心和同样充足的体力,去慢慢观看这舞台上会演出怎样的大戏。我们甚至可以喊出和中国球迷同样的愤慨之词:“从此不看中国足球”,是的,大不了,老子不陪你玩了。
将这样的现实放回大背景,进入08想必很多人看出来了,这个国家正处于变革的拐点,ACGN同样如此。动漫产业的盲目投入,暴发性增长,快则1-2年,慢则3-5年便会有所“结果”。消费集团想必会继续否定利益集团的努力,到了最后,为了生存的利益集团便不得不铤而走险,抛开权力集团而与消费集团单独媾和。这是因为一方面为了刺激消费,它不得不乞求消费集团的认同,时间留给他们的余地很有限。另一方面,国内的大环境如果还是无法改变,利益集团最后一搏便是走出国门,和日本ACGN同场竞争。但是,如果本国消费集团都不认同的话,想让日本消费集团认同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换言之,最后的放手一搏便要求我国的ACGN必须在短时间内强行蜕变,从幼年期急速跨越成年期,甚至逼近老年期。而这,恰恰就是消费集团为之努力,为之期待的全部目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认为我们的“牺牲”并非毫无价值的全部原因,也是为什么我一边否认了自己的作品却还是要将它写下来。因为我们的做法也许远远超出了时代的承受力,但是我们所希望的时代终究会到来的。我们必须为了那一天提早准备,如果等到那一天到来之后再说按部就班,那一切就都晚了。这就像是如果一直等到宣布建造航母后,才来动手从螺丝钉开始做起。那等你做完,恐怕航母也就该被淘汰当废铁卖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没有敌人会等我们准备好了再开战,没有敌人会因为我们武器落后而先让三子。我们现在不具备和日本一争高下的实力,不具备这个大环境,不具备这样的社会认同,甚至一无所有。好吧,造不出航母并不是我们的错,但我们一直在考虑着制造航母的部件,哪怕只是在考虑一个螺丝钉的位置。也正是因为这样,消费集团才无法忍受原本应该是制作航母的昂贵材料被可笑地用在渔船上,然后对着别人的联合舰队**似地耀武扬威;更不能忍受等权力集团将中国的ACGN玩到好像男足那样万劫不复,再潇洒地说一句“只不过是重头再来”。
我很难判断现在如同轻国这样的民间力量究竟会成长到哪一个地步,不知道它们在宏观的历史纬度上应该被赋予怎样的定义。这就像是站在1928年的时间点上,去为中国红军下一个恰如其分的定义。模仿、踉跄、尝试、徒劳、牺牲、放弃、回忆。在这段并不平坦的路上,汉化组成为了中国ACGN的启蒙者,也成为了民间力量中最庞大的一支。各种A、C、G在无数汉化组的辛勤努力下被国人认知,然后便是轻国的N,就像当年美利坚大量盗版西方名著,民间论坛以汉化为依托,开始了各自为战式的、几乎看不到尽头的A、C、G、N以及衍生品的创作,其中包括了MAD,原画,GAL,音乐,Cosplay,我们甚至看到了包括茗记在内的动画。当然,在我们看来参加C7X几乎是个无法企及的幻梦,但至少已经有人尝试了。而且,国内的力量也开始慢慢汇聚在被称为漫展或者同人展的舞台上面。没错,依旧是半公开的,依旧是被社会选择性无视,舞台上的主角永远是利益集团和权力集团。但至少,我不认为这样的现实会走向一个毫无价值、一无所有的未来。
4 我们(Plus)
历史书上有中共一大的人员名单,上面大多数人都是当时的青年才俊,都希望有所作为。历史书对他们各自的结局做出一个小结和评论,有人走到了顶点成为了缔造者,有人早早牺牲因而壮志未酬,也有人中途退场,更有人背叛信仰。在最初的时间点上,他们应该都有着同样的目的,怀着同样的理想,但在继续走下去的途中,有人向左,有人向右,有人哪里都不去,有人哪里都去不了。彼此之间的质疑,彼此之间的伤害,一直延续到胜利,甚至延续到胜利之后都没有停止。
我觉得这个时代和当时很像;80后和那个年代的人很像。有一部分的人向左,开始屈服于琐碎的现实,有一部分人向右,继续在理想中挣扎。也有一部分人,或者说更多的人是站在原地,哪里都去不了,然后被镶进矩阵,成为境界人。在外人看来,80后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矛盾聚合体。同时表现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性质。就像自己或许前一秒正在和别人讨论数据的真伪,后一秒便在争论到底是loli控最高还是御姐控最美。又或者是像我现在做的一样,用最严谨的语言讲述着最不严谨的ACGN史。是的,我们看到了界限,但不会突破界限。如果说90后(包括80后末期)会成为这个固有社会最彻底的反叛者,那80后便将成为这个社会最后的捍卫者。我们比任何人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我们甚至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现实。
其实这样的矛盾性同样表现在先前所说的三方角力中,作为消费集团的我们,包括了众多如同汉化组在内的民间力量,一方面是这场大戏的台下观众,一方面却用自己的表演撼动着故事的结局。就像对“盗版”的指责一样,民间力量的行为使得利益集团的发展受到了严重阻碍。如果没有汉化组为日本ACGN做免费的宣传,利益集团的ACGN应该不会受到如此猛烈的抨击。没错,从结果上说。我们一手策划了我国ACGN的覆灭,却又苦苦地等待着它的涅盘。
消费集团就像是药屋大助一样,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和自己的理想,为此不惜去践踏别人的努力,去嘲笑那些同样为我国动漫产业努力着的人——即便是附虫者也会彼此伤害,因为不伤害对方的话我们便无法继续前行。这样的“悲剧”毫无疑问会一直上演,一直到我们不再需要去“否定”别人,一直等到我们的幸福以及我们的价值,我们所执着的东西不再被别人“否定”,那一天究竟何时到来?我只能语焉不详地说:希望有人可以“活”着看到那一天。
前面已经说了,社会对ACGN价值观的重建以及承认是必要的,是无法逃避的。但在社会的价值观和ACGN价值观发生冲突时,大部分80后应该还是会站在社会那一边吧?毕竟我们是社会的承受者,社会价值观可以被改变,却不能被破坏。即便再怎么认同ACGN,我们都不会抛弃传统。如果说有人期待着疾风骤雨式的破坏,即使彼此的理想是相同的,恐怕双方也是捍卫者和叛逆者的立场。这样说的话,彼此倒像是特环和虫羽的立场了。
至少在我看来,80后将更有可能充当着否定者的角色,站在利益集团甚至权力集团的一边,去毫不犹豫地否定那些过去原本希望肯定的观念和价值。这无关对错,只是因为我们必须做出选择:选择保护谁就意味着选择放弃谁,仅此而已。也许能够成为自己理想的敌人,同样是一种荣幸。我们都必须付出代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知道:理想由于过快、过轻易的实现而遭受扭曲,甚至带来破灭。这种事我们在如付丧堂古董店之类的轻小说中已经看得太多了。
历史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重复,所以有些感想我认为并没有太多改动的必要,例如以下的这一句。
“我们是会长大的,他们是会老的。总有一天,这个天会因为我们的意愿改变颜色。”
的确,我们终将接过这个国家。时间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只要有着足够的耐心,没有任何东西改变不了。毕竟,不管是ACGN还是历史,都是人写的。问题仅仅在于这个“时间”的跨度,会是10年,还是20年。抑或是更加漫长的时间?那么,中国ACGN的强盛和中国国足的崛起,你认为谁会更快一点?
如果即便如此你也愿意相信的话,那这或许是最不负责任,也是最确信无疑的结论吧?
——这个天迟早会变的。
嗯,以这样的一般论作为结尾未必过于正常了。或许,这篇文章需要一个ACGN式的结尾吧?那好吧,在反白之前,请猜一猜这会是哪个名人的哪句名言。事先声明,雷到了可别怪我。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应当怎样度过呢?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能够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解放而进行的斗争’”
嘛……不管是从正反两个含义来说,这句话都是“恰如其分”的~~
以上。
——Jaming
提到动漫产业,很多人首先想到的是日本,的确,日本在动漫方面的影响能力很大,其动漫作品在全球范围内赢得了广泛的认可,很多动漫爱好者都是因为日本的动漫作品而爱上了动漫。但在这其中,人们往往忽视了另一个动漫大国——美国,作为全球动漫产业发展中产业链最完善、规模最大的国家,美国在动漫产业方面的成就不容忽视,其创造的很多动漫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如米老鼠等。
在美国的动漫产业发展进程中,迪士尼所做出的贡献最大,也最让人震撼。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副厂长、导演、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教授胡兆洪认为,美国动漫发展历程中,迪士尼创造了无数经典作品,其影片的成功使得人们认可了迪士尼这个品牌,从而广泛接受迪士尼旗下的动漫作品与其衍生品,这就是品牌带来的力量。因此,胡兆洪表示,如果中国动漫产业想要发展到这样的水平的话,也应该学会树立起自己的品牌,而不是去模仿别人的产品。
另外,胡兆洪认为,美国动漫作品在制作上面非常精细,注重动漫作品的质量与画面真实感,在剧本、角色设计、拍摄等过程中, 他们都会从众多的稿件中来挑选出精品,而不会妥协于次品,正因为这种追求精品的态度,让美国动漫做出了迪士尼这样的品牌来。因此,中国动漫企业也应该学会这一点,在作品的制作过程中,注重以质量取胜,而不是数量,则必然会走出一条良好的发展之路来。
我只想弱弱的问一下阁下,是华夏学院的吧?《中国文化产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