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响守望的风铃
大江挟雷霆之势,虽知前方有千沟万壑仍奋染东流;檐头雨珠依恋大地,明知会跌个粉碎仍投向泥土;大雁心怀故园,万水千山也阻挡不了它的归来。它们都摇响了守望的风铃,你是否也已全身武装,准备出战?
守望前方,你需要自信。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曹操年老已迈,仍呼出:“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豪言壮志。林则徐鸦片面前,义不容辞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他们不再等待,早已携带自信,奋然上路。你的双手也快去摇响守望的风铃,带上自信一同启程吧!
守望前方,你需要追求。左丘明失明著有《左传》,司马迁虽遭宫刑仍写下史家之绝唱。谭嗣同面对屠刀高呼:“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快哉!快哉!”他们都身残志不残。摇响了守望的风铃,带上追求奋然上路。你的双手也快去摇响守望的风铃,带上追求一同上路吧!
守望前方,你需要想象力。没有莱特兄弟的想象力,就没有今天的我们飞上蓝天,没有爱迪生的想象力,就没有今天我们的灿烂夜晚。没有蔡伦的想象力,就没有今天我们笔下美丽的纸张。由此可见,想象力多么重要,它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是成功的垫脚石。为了成功的明天,你的双手也快去摇响守望的风铃,带上想象力一同出发吧!
朋友,你摇响了守望的风铃吗?别再盲目地等待,快带上你的自信,你的追求与你的想象力,走出守望的大门,一步一步地去挨近那光辉灿烂的成功顶峰吧!
(简评:哲理化散文,又带着激扬的感情,虽有些牵强,但仍不失是一篇好作文。)
(106)又到木棉飘絮时
木棉树一直是我心灵向往的白衣女神,飘逸,洁白。南方的小镇是我的家乡,那里没有雪,有的仅仅是一棵棵木棉树,我家的小院里也有一棵,每当飘絮时,奶奶总会伴着我坐在小院里,我说道:“下雪了,下雪了…”
年龄随着木棉的开花,飘絮而变大了,到了上学那年,我倔强的要求自己独自上学,奶奶只好坐在小院里,守望。我每每回到家中,奶奶都坐在木棉树下,摇着扇子,对我笑,那时我觉得,奶奶老了,她笑起来像朵菊花。
时间随着木棉的开花,飘絮和奶奶的守望而过去。我长大了,我得离开家乡,离开家乡的奶奶,离开家乡的木棉树,我要到遥远的城市,离开的那一天,奶奶倚在小院门口,摇着扇子,我每次冲她回头,她总在冲我笑,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而她眼缝里,却分明是泪水。
远离家乡的城市到处是木棉树,每到五月,木棉的絮又飞了下来,飞到大街小巷,我走在街上,想起了奶奶,想起了家乡的木棉树,家乡的木棉树也许正在飘絮吧。也许木棉絮也能从家乡飘到这儿,奶奶这会也许坐在木棉树下,守望着我的归来……
终于又能够回到阔别以久的家乡,家乡仍没有变,木棉树仍在小镇中随出可见,但是奶奶却变了。
奶奶仍坐在那棵木棉树下。只不过坐着的是一部轮椅,奶奶不幸半身不可以再移动了。
奶奶看到我回来,笑了,笑得很灿烂,更像一朵菊花,而她嘴里又山了几颗牙齿。我告诉她我快要考高中了,奶奶高兴地说:“你一定能考上最好的高中的。”木棉在飘絮,像雪,飘逸,纯洁。
当我在考场中奋笔疾书时,窗外的木棉已经停止了飘絮,但我知道,奶奶一定正坐在那棵木棉树下的轮椅上,守望着,守望着。
木棉树的美丽是她那飘出来的絮,那是她的种子,她将她的种子撒向了远方,随风飘去任由种子飘去,而树只是守望着,近来,我才知道,原来伴随我这么多年的木棉树有一个别名,叫“英雄树”。
(简评:像《诗经》于回环重叠中创设了一种节奏美。这是细节的魅力。)
在詹姆斯.乔伊斯笔下,布鲁姆在纠缠交错的意识流中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矛盾:时代中后工业文化的多元让自己的传统的英雄救赎的信念无所适从。这个现代版的《奥德赛》正向我们揭示这样一种本真的迷惘状态:后工业时代多元思想的极端发展使人们精神的独立性和传统的价值体系分崩离析。
在过去的这一个多世纪中,一些人就在这样的虚妄矛盾中思考,守望着自己的内心。
索尔仁尼琴试图用西方传统的道德力量再一次将迷惘的人们拖回旧有的轨道。他在守望着传统道德来保持自己精神的自由。在那个个人崇拜的时代,他这精神的自由所导致的言论自由使他走入了西伯利亚寒冷的牢狱。不过因为他守望着传统的道德的力量,使他在美国演讲时也会讲出“欧美民主不是普适价值”的话。而这样一位守望道德的老人,最终还是失败了。文艺复兴将欧洲重新纳入人性人道的价值体系,而孛尔仁尼琴后期的《崩溃的俄罗斯》想要探讨这人道主义的力量,却被功利的人们所抛弃,只卖出了五千册!人们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古拉格群岛》中,孛尔仁尼琴的守望落空了。
后来我也在想,是否是政治束缚了他?让他的守望更加艰难而局限。与索尔仁尼琴不同,茨威格生活在西方的中心,他称维也纳的人是“超民族主义者”。他在用一种文化力量。二战时,他旅居南美,写下了《昨日的世界》,他试图用一种文化的传统力量解决这迷惘。战争使他无法抑制这一思维的冲动,但却让理性的光芒削弱了。痛苦的感情充斥着茨威格,使他陷入非理性的不断的回忆当中,这也让他的守望多了一份感性的坚持,少了一份理性的支撑。这样自然使后工业时代的躁动和迷惘更加纠结。
我不看画,但有一次一看毕加索的画我就着了魔:无透视的结构,杂乱的色块凝结成一种反叛,一种背离。这是对西方传统文化的画法的背离。据说是毕加索的偏头痛使他看到了这躁动而杂乱的世界。我却不这样看。恐怕这种创作的核心精神就是毕加索的守望之处。相比于索尔仁尼琴和茨威格的传统,毕加索的创作是疯狂的叛逆的创新,而我看,这种形式上的创新并不能代表他的叛逆。他是在守望一种独立自立,在精神上与工业时代的一切决不妥协,守望着一种精神的独立性和前瞻性。恐怕在这一层面上,毕加索超越了画家,而更像哲人。
越矛盾,越迷惘。超越形式,这样的守望才是解决后工业时代的洪流与现代人精神自由独立的希望
守望,是思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