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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扣剑长吟若流霜（二）
“够了！”黑衣女子捂住脸，颤抖道，“我说，我说……”
李辅国眸中含了深深的笑意，凑近她眼前，道：“你不是蝴蝶娘子？”
黑衣女子仰头大笑，道：“你很聪明，竟知道用曼陀罗来对付我，不过现在你只猜对了一半。”见他现出不解之意，又道，“我是蝴蝶娘子，不过我们蝴蝶谷每一个人都是蝴蝶娘子。”
“此话何解？”
黑衣女子将目光投向天际连绵起伏的尽头，“我们每一次会合的对象都不同。换句话说，每个月与莫一二人见面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而我，就是这个月被指派来见莫一、方意妍的人。”
李辅国微一沉吟，面有不信道：“你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她的嘴角浮起一个不屑的笑容，“你们若不相信，大可把我杀了。更何况，如若一直是我来见莫一、方意妍，今日不会没有丝毫察觉。”
李辅国这才相信，道：“这个是一个说服人的好理由，我相信了！现在我要问你第二个问题，蝴蝶谷在哪里？”
她没再回答，隔了良久才缓缓道：“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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