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踏莎行,菩萨蛮,卜算子,念奴娇,石州慢,相见欢,声声慢,一剪梅,蝶恋花,江城子,雨霖铃,鹊桥仙,满江红,渔家傲
如梦令、渔歌子、浪淘沙,西江月等。根据不同的词牌名都有不同的含义。比如有 乐器词牌名、景观词牌名·····
词牌的来源
词牌的分类:
⑴本来是乐曲的名称。例如《菩萨蛮》,据说是由于唐代大中初年③,女蛮国进贡,她们梳着高髻,戴着金冠,满身璎珞(璎珞是身上佩挂的珠宝),像菩萨。当时教坊因此谱成《菩萨蛮》曲。据说唐宜宗爱唱《菩萨蛮》词,可见是当时风行一时的曲子。《西江月》、《风入松》、《蝶恋花》等,都是属于这一类的。这些都是来自民间的曲调。
⑵摘取一首词中的几个字作为词牌。例如《忆秦娥》,因为依照这个格式写出的最初一首词开头两句是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
,所以词牌就叫《忆秦娥》④,又叫《秦楼月》。《忆江南》本名《望江南》,又名《谢秋娘》但因白居易有一首咏“江南好”的词,最后一句是“能不忆江南”,所以词牌又叫《忆江南》。《如梦令》原名《忆仙姿》,改名《如梦令》,这是因为后唐庄宗所写的《忆仙姿》中有“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等句。《念奴娇》又叫《大江东去》,这是由于苏轼有一首《念奴娇》,第一句是“大江东去”。又叫《酹江月》,因为苏轼这首词最后三个字是“酹江月”。
⑶本来就是词的题目。《踏歌词》咏的是舞蹈,《舞马词》咏的是舞马,《唉乃曲》咏的是泛舟,《渔歌子》咏的是打鱼,《浪淘沙》咏的是浪淘沙,《抛球乐》咏的是抛绣球,《更漏子》咏的是夜。这种情况是最普遍的。凡是词牌下面注明“本意”的,就是说,词牌同时也是词题,不另有题目了。
但是,绝大多数的词都不是用“本意”的,因此,词牌之外还有词题。一般是在词牌下面用较小的字注出词题。在这种情况下,词题和词牌不发生任何关系。一首《浪淘沙》可以完全不讲到浪,也不讲到沙;一首《忆江南》也可以完全不讲到江南。这样,词牌只不过是词谱的何罢了。
元曲源:
在中国的文学史上,于元朝产生大变化,把诗词之美融入乐声中而风行之,据考证,论曲起源可上溯至远古生民之始“钧天九奏”、“葛天八阕”,孔子亦诗三百篇作弦歌;安徽及湖南则以《楚辞九歌》为祀歌,降至汉乐府《延年协律》、唐诗《旗亭画壁》、宋词酒宴歌席,均以谱入管弦而歌之。曲为何能独得乐曲之名?也因其与音乐关系比乐府、诗词更加的密切。是韵文学发展极致,故能占魁。就中国的韵文文学,与音乐关系密不可分。以词来说,其源于唐曲子,唐曲子则出于隋唐燕乐,宋词是倚声而作,就是先有调,再按其所奏乐曲配词吟唱。又《宋元戏曲考》载:就元曲三百三十五调其渊源,出于宋代大曲十一、唐宋词七十五、诸宫调二十八。当时,文人便作另一种文学发展而拟之。宋末,民间出现更多新乐曲;如元人杨朝英编集之《太平乐府》与《阳春白雪》中之令、散套、加上少数民族乐曲。宋词渐无法满足当时需要,以致“词”在声乐上的地位就逐渐被“曲”取代之。散曲之文学形式,约产生于宋金。在元明时期发展,乃是集少数民族之乐曲,南北各地小调。因是元朝盛行,故称为元曲。《南词叙录》载:永嘉杂剧兴,则又即村坊小曲而为之,本无宫调,亦罕节奏,徒取畸农,市女顺口可歌而已,谚所谓《随心令》者,与入乐律宋词之大成如《秦月楼》《点绛唇》《太常引》《念奴娇》又如曲调之《柳外楼》即词调之《忆王孙》,及唐宋的《大曲》、《鼓子词》《传踏》《诸宫调》《赚词》等见于《乐府诗集》,北宋宣和年间,汴京风行《蕃曲》即是少数民族之音乐,宋人曾敏行曾曰:宣和末至京,街市鄙人,多歌蕃曲名曰:《国》《四国朝》《六国朝》《蛮牌序》《蓬蓬花》等,其言至俚,一时士大夫亦皆歌之,金朝女真乐曲亦传入,如北曲《双调》中《风流体》等,《太和正音谱曲论》:元人周德清亦云:女真《风流体》等乐章,皆以女真音声歌之,虽字有差误,不伤于音律者,不为害也,在《中原音韵》北曲黄钟宫之《者刺古》双调之《阿纳忽》《古都白》《唐兀歹》《阿忽令》,越调之《拙鲁速》,商调之《浪来里》皆非北方汉族的曲调,应属于女真或蒙古乐曲。在明人王世贞《曲藻序》:曲者,词之变,自金,元入主中国,所用胡乐,嘈杂凄紧,缓急之间,词不能按,乃更为新声以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