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安迪是个另类人物。他深知这个世界是悖谬、黑白颠倒的,知道自己是无罪的,但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怨恨,而是平静地接受监狱的惩罚,狱前狱后的生活落差也并没有让他精神崩溃,焦虑不安,而是极其冷静地面对眼前的一切。无论是面对“姐妹花”的骚扰,还是监狱制度的残暴,他都表现得平静、宽容和忍耐。如他的好朋友瑞德所说,他在院子里很悠闲地散步,就像在公园里一样。面对这样一个人物,我们不禁感到疑惑:是什么让他在一个泯灭人性的场所保持如此的沉静和逍遥?进一步说,是什么让他超然于这样的人性恶汇集的空间而成为特立独行的人?我以为,这是因为他始终生活在两个世界中:一个是现实的世俗世界。另一个理想的希望世界。重要的是,在两个世界中,理性是平衡现实与理想的重要支撑点。作为社会人,安迪能够凭借理性、通过自主自律的观念倡导一种合理的、更对自己负责的生活方式。在监狱中,他能够适应其中的日常生活,完成固定的工作,按时吃饭休息、放风。同时,他能保持自己的兴趣爱好,用从瑞德那里搞来的小铁锄雕刻石头;他也能够沉静在《费加罗的婚礼》中的天籁之音中,尽管违反狱规被监禁两周。影片充分利用了这极短的音乐时间来渲染和烘托安迪精神世界的超越性。我们知道“电影里的音乐不仅仅起艺术的作用,它还能使画面给人以生动自然的印象;音乐给画面以气氛,并使画面仿佛具有第三种空间感。”在此,音乐具有的审美表现功能解构了监狱中残酷的专制和道德的缺席。当犯人都被这美妙的音乐打动,回头看扩音器时,影片向我们展示了在监狱权力体制的压抑下,人们有一种从垂死的、惯例的制度形式中使生命经验恢复的热望。从另一个角度讲,安迪从来都是生活在对人自由潜能的渴望中,希望生活在现实之外的另一个美好空间中。“虽然我们没有翅膀,但是我们不能放弃飞翔的梦想。”这是他生存的箴言。因此,影片的吊诡之处在于,在现实世界面前,安迪只是把理性作为安身立命的工具,而真正属于他的世界却是一个充满想象的自由的世界,这样的世界才是他真正渴望的真实世界,这才是安迪实现拯救与逍遥的真义所在。
记不记得Andy逃出监狱时的场景:先是穿过自己挖的洞,然后爬过下水道,之后在风雨中迎接“新生”。这亦是人生的一个过程,即便你无罪也好。先用自己的双手去闯出最初的一片天地。然后等着你的是一段恶臭不堪,但同时也是你自己“砸”出来的一段长路。你通过了它,因为你知道在这之后等着你的是什么。接着你迎来了风雨,此时的你没有抱怨,而是在风雨中享受人生,拥抱自己。 典狱长诺顿为了利用安迪这个对数字敏感的金融人才,而破格让他能在墙上贴海报.这样一个镜头恰恰为电影的结局作出铺垫,烘托出诺顿的贪婪和小心机最终酿造成他的悲剧命运这样一个结局。
人活着就应该有希望,
各人和各人不一样 就像看喜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