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题目,怪不得没人答。文学作品分散文,科考文,政论文,诗词曲,明清小说。风格不一样,特色也不一样。不过还是有共性。一是行文简约,辞藻华丽,多用排比,引经据典。二是散点透视,天马行空,重意境不重逻辑。三是传承性好,历史观强,一脉相承。越是后期作品越脱不开前人创造,但是创新性差。四是排比铺陈,环环相扣,相互照应,多点勾连。和线性逻辑思维不同,中国人注重多点连接,思维方式有点类似莫比乌斯环,又有点像太极图。不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且事物之间是多重联系的,例如赋比兴写法,都是多点连接相互照应。和中国“万法自然”和“我就是宇宙自洽体”的思维哲学有关。将世界观高度凝练概括,投射到文学作品当中。最后这条要多讲两句,因果或逻辑,在中华文化中都是舶来品。中国文化很少接受这些东西。并不是中国人不会用逻辑,屈原的天问,就是最早用逻辑思索世界的作品。只是很少用于文学当中。文学,是形而上世界,和器的物质世界无关。也不能用物理定理来规定文学形式。去掉了物质世界,文学就少了束缚,可以肆意展现纯美的世界。也就是柏拉图所谓理念世界。而这个世界是中国人可以自己随意定制的。这也就是中华文化的意念观,意念观投射到文学作品当中,我可以是美玉,顽石,妖魔,狐怪,甚至神佛,恣意汪洋,天马行空,好不痛快。
、《诗经》的艺术特色:
《诗经》最大的艺术特色就是赋比兴的表现手法。“赋者,敷陈其事物而直言之也”,也就是陈述铺叙的意思,从本质上讲就是直接描绘,直接抒情,直接铺叙;比,“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带比喻性质的一种手法。兴:“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引用其它自然现象引起所要咏叹的情感,有进甚至能起到比的作用。如:《关雎》用‘雎鸟’的鸣叫起兴,引出诗人即景生情的联想;在形式上《诗经》多是四言一句的四言体诗。章法采用了重章叠唱的复沓方法,可以充分抒发思想感情,如“周南”《芣苢》全诗三章十二句,中间只换六个动词,却写出了采集所得由少到多的情况和采芣苢的妇女们的欢乐情绪;语言准确、生动、丰富多彩,最突出的就是创造性地运用叠字,如“依依、涟涟、踟蹰、参差”等语词来描绘复杂的的感情和自然景物,同时也造成了诗歌音律节奏的和谐优美。比如“周南”《螽斯》全诗六句竟用了六个叠字描声状态,绘声绘色地刻画出嗡嗡乱叫,到处毁灭庄稼的蝗虫形象,用以比喻剥削者子孙众多,夺尽人民的粮谷,表达了人民对统治者的厌恶与憎恨。
面比较少。
具体的文学作品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