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
陈寅恪的“四不讲”,可以说是老师讲课的一座高峰,能做到其中一条,就很不容易了。要做到“四不讲”,首先你得全面了解前人、近人都讲过了些什么,这需要博览群书,需要博闻强记,需要寒窗苦读,单是完成这一项工作,就成了了不起的大学问家了。
还得了解外国人都讲了什么,能做到这一点,精通多种外语,“学贯中西”,肯定也是当之无愧的;然后再提出自己的新见解,新研究成果,而且每天、每堂课都有新见解,有真知灼见,更是难上加难。可是,这“四不讲”陈寅恪都做到了,无愧为国学大师、文史泰斗。
扩展资料:
陈寅恪长期致力于史学研究工作,研究范围甚广,他对魏晋南北朝史、隋唐史、宗教史(特别是佛教史)、西域各民族史、蒙古史、古代语言学、敦煌学、中国古典文学以及史学方法等方面都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陈寅恪不仅为大史学家,旧体诗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渊明杜甫,虽爱好李白及李义山诗,但不认为是上品。他特别喜好平民化的诗,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论再生缘》中所以有“论诗我亦弹词体”之句。有《诗存》问世。
其平生著作,经过他的学生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蒋天枢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万字的《陈寅恪文集》已于1979年编纂成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国学大师陈寅恪先生,学富五车,著作等身。陈寅恪治学面很广,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除此之外,陈寅恪的讲课在清华也是一绝。他每次来上课,都夹着一个蓝布包袱,把包袱打开,讲义、参考书摊在桌上,基本不看。然后侃侃而谈,引经据典,古今中外,海阔天空,滴水不漏。最重要的是,他讲课的内容,往往与众不同,从不拾别人牙慧,他曾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陈寅恪的“四不讲”,可以说是老师讲课的一座高峰,能做到其中一条,就很不容易了。要做到“四不讲”,首先你得全面了解前人、近人都讲过了些什么,这需要博览群书,需要博闻强记,需要寒窗苦读,单是完成这一项工作,你就成了了不起的大学问家了;你还得了解外国人都讲了什么,能做到这一点,精通多种外语,“学贯中西”,肯定也是当之无愧的;然后再提出自己的新见解,新研究成果,而且每天、每堂课都有新见解,有真知灼见,更是难上加难。可是,这“四不讲”陈寅恪都做到了,他无愧为国学大师、文史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