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面对过,经历过,感悟过,就像乘着一列长途列车,是为了到达心中的彼岸,亦是为了欣赏这一路风景。 在平凡中成长,在奋斗中成长,亦是在欣赏中成长。多彩的生活,多姿的自然,多味的人生,无不需要我们用心去欣赏,去品味。 “对我来说,失败甚至比成功更宝贵。”这的确有很深的用意。人人都渴望成功,喜欢顺境,喜欢银屏上甜甜的微笑,喜欢奖台上雀跃和欢呼,但很少有人重视失败的价值。其实,失败与成功一样,都是巨大的财富。 大凡是成功者,没有不经历失败的。爱迪生、开普勒、陈景润,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背后都沉积着无数泪水与汗水,失败是成功的阶梯,是失败成就了他们,是欣赏失败成就了他们。 “聪明的人,最起码是善于发现和学习他人长处的人。”以此作为智者的第一评定标准是十分确切的。有的人心胸狭隘,恃才傲物,不能中肯地看待他人,甚至容不得他人的优秀,这样只会闭关自封,才源枯竭。其实,生活就是一个不断吸收,不断完善的过程,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现实要求我们学会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博采众长,自我完善。周郎自恃江东俊才,不能容纳他人,最终郁愤而死;唐太宗知人任善,虚怀纳谏,以人为镜,终铸贞观伟业。欣赏他人,不会降低自己,反而会使自己获得更大的成功。 “有了酸甜苦辣,生活才如此真实。”生活中有成功,有失败,有欢笑,有泪水,多姿多彩的生活是值得我们欣赏的。生活有很多种。有人苦求名利而不得,有人朝耕暮饮而悠然自得,有人顽强奋斗,积极进取,也有人一蹶不起,了了一生。如何对待生活?欣赏,不是膜拜,而是认识;不是高歌,而是感激。生活的酸甜苦辣,从不同角度培育着我们的心灵,我们应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生活中的形形色色,去拥抱生活的林林总总。 仔细欣赏,在欣赏中成长,让失败成为我们的铺路石,让他人化作我们的推进力,让生活作我们的伊甸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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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兰竹图》,看郑燮高超的绘画技艺
《兰竹图》是“扬州八怪”中的奇才郑燮所作。
挥毫已写竹三竿,竹下还添几笔兰。
总为本源同七穆,欲修旧谱与君看。
这首《兰竹图》的题画诗,较早的,见录于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于1962年编印的《郑板桥集》,而事隔近40年的今天,即在2000年朵云轩的秋拍现场,当《兰竹图》报出25万元的起拍价后,买家纷纷亮牌,各不相让,此图竟一路飚升至150万元落槌,创下境内书画市场中郑氏兰竹的最高价,震动海内外收藏界。
郑燮(公元1693-1765年),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是一位有“三绝诗书画”之称的清代著名文学家和书画家。在绘画方面,郑燮擅长兰、竹、石,偶作梅、菊、松,作品数量和艺术成就以兰竹为最高。他的兰竹画轴和杂品,存世较多,流传较广,自清代以来,成为人争之宝。
《兰竹图》卷中有蒋士铨的题跋:“平生爱所南先生及陈古白画兰竹。既又见在涤子画石,或依法皴,或不依法皴,或整或碎,或完或不完。遂取意构成石势,然后以兰竹弥缝其间,虽学两家,而笔墨则一气也。”从这一题跋中可知,这幅画取法于郑所南、陈白阳和石涛,但却是“取其意之法而成为自成一体”。
兰竹图,纸本卷轴,以半边幅作一巨大的倾斜峭壁,有拔地顶天、横空出世之势;壁岩以皴染间施的笔法运筹,空白见平整,峰峻显倔巍,用笔用墨都恰到好处。峭壁上有数丛幽兰和几株箭竹,同根并蒂,相参而生,在碧空中迎风摇弋。虽然丛生于岩缝,但又不囿于岩壁;自有“竹劲兰芳性自然”,“飘飘远在碧云端”那种不为俗屈的活力。兰竹用焦墨挥毫,乱中求正,密中见疏,水墨斑斓,使其表现出欣欣向荣又独傲萧爽、清静秀逸的风格。画面提拔云:“饮牛四长兄,其劲如竹,其清如兰,其坚如石,行辈中无此人也。屡索予画,未有应之。乾隆五年九秋过予寓斋,回检家中旧幅奉赠。竹无干,兰叶偏,石势仄。恐不足当君子之意,他日当做好幅赎过耳”。以兰竹的自然特性比拟人的秉性情操,字里行间,包含着对友人的深情。题跋以隶书和行书相参共用,飘然有致,不仅起到了补叙画意和弥合画面空白的作用,而且给人以精美的书法艺术享受。整幅画面,较好地表现了画家所作兰竹的纯美意趣,以及把握整体,挥洒成章的作风。郑燮作过盆兰篱竹,但他犹其嗜好描绘“乱如蓬”的山中野兰。据说,他为此
曾自种兰花数十盆,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使其来年发箭成长,因而得山中兰“叶暖花酣气候浓”的贞美实质。郑燮爱赏竹,在题《竹》一文中,他写道:“余家有茅屋二间,南面种竹。夏日新篁初放,绿荫照人,置一小榻其中,甚凉适也。秋冬之际,取围屏骨子,断去两头,横安以为窗棂,用均薄洁白纸糊之。风和日暖,冻蝇触窗纸上,咚咚作小鼓声。于时一片竹影零乱,岂非天然图画乎!”因为郑燮画竹是经过了从“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再倾注了画家的主观感受,借助于笔墨,挥洒于纸的“画中之竹。”所以,他的竹画自然就比生活中的竹子更美,更具有艺术魅力。郑燮曾说:“凡吾画竹,无所师承,多得于纸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他作兰竹,并不排斥传统技艺,相反,直接取法于石涛,并得益于徐渭、文与可等先辈的笔意。他认为,这种学习必须“略其迹”而“取其意”,有所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