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者无法改变的.在大多数中国人心中,他的这种作法,这种"精神的虐杀"都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包括受害者,(他们根本不认为自己是受害者)这种状况让作者感到悲哀,而且无法去改变他.
为什么说“悲哀”是无可把握的悲哀?“我”要讨弟弟的宽恕,抚平他精神的创伤,而弟弟却全然忘却,毫无怨恨,精神被虐杀而不自知,“我”沉重的心情因无法补过而只能一直沉重下去,这是怎样的悲哀啊。而这种悲哀是意想不到的,所以说“无可把握的悲哀”,想摆脱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