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案例分析

2025-02-06 04: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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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与数学
  10级财管11班 陈珂
  摘要:从人类早期的战争开始,数学就无所不在
  二战迫使美国政府将数学与科学技术、军事目标空前紧密地结合起来,开辟了美国数学发展的新时代。
  关键词:军事 数学 应用 战争

  数学是所有科学的基础,军事科学也不例外。
  从人类早期的战争开始,数学就无所不在,不论是发射弩箭还是挖掘地道,数学就像冥冥之中的命运之神一样在起作用。虽然战争是个令人讨厌的话题,但战争却是人类不可避免的。
  提起数学与军事,人们可能更多地想到数学可以用来帮助设计新式武器,比如阿基米德的传闻故事:阿基米德所住的 Syracuse 王国遭到罗马人的攻击,国王 Heron 请其好友阿基米德帮忙设计了各式各样的弩炮、军用器械,利用抛物镜面聚太阳光线,焚毁敌人船舰等。当然,这样的军事应用并没有用到较高层次的数学。其实,古时数学用于军事只到这种层次。《五曹算经》中的兵曹,其所含的计算,仅止于乘除;再进一步,也不过是测量与航海。一直到二十世纪,科学发展促使武器进步,数学才真的可能与战事有密切的关系,例如数学的研究工作可能与空气动力学、流体动力学、弹道学、雷达及声纳、原子弹、密码与情报、空照地图、气象学、计算器等等有关,而直接或间接影响到武器或战术。
  下面的几个事例有力地证明了数学对军事的影响。
  事例一 一支高智商的反法西斯队伍 二战迫使美国政府将数学与科学技术、军事目标空前紧密地结合起来,开辟了美国数学发展的新时代。1941至1945年,政府提供的研究与发展经费占全国同类经费总额的比重骤增至86%。美国的“科学研究和发展局”(OSRD)于1940年成立了“国家防卫科学委员会(NDRC),为军方提供科学服务。1942年,NDRC又成立了应用数学组(AMP),它的任务是帮助解决战争中日益增多的数学问题。AMP和全美11所著名大学订有合同,全美最有才华的数学家都投入了遏制法西斯武力的神圣工作。AMP的大量研究涉及“改进设计以提高设备的理论精确度”以及“现有设备的最佳运用”,特别是空战方面的成果,到战争结束时共完成了200项重大研究。
  在纽约州立大学,柯朗和弗里德里希领导的小组研究空气动力学、水下爆破和喷气火箭理论。超音速飞机带来的激波和声爆问题,利用“柯朗——弗里德里希——勒维的有限差分法”求出了这些课题的双曲型偏微分方程的解。布朗大学以普拉格为首的应用数学小组集中研究经典动力学和畸变介质力学,以提高军备的使用寿命。哈佛大学的G•伯克霍夫为海军研究水下弹道问题。哥伦比亚大学重点研究空对空射击学。例如,空中发射炮弹弹道学;偏射理论;追踪曲线理论;追踪过程中自己速度的观测和刻画;中心火力系统的基本理论;空中发射装备测试程序的分析;雷达。
  普林斯顿大学和新墨西哥大学为空军确定“应用B-29飞机的最佳战术”。冯•诺伊曼和乌拉姆研究原子弹和计算机。维纳和柯尔莫戈洛夫研究火炮自动瞄准仪。由丹泽西为首的运筹学家发明了解线性规划的单纯形算法,使美军在战略部署中直接受益。
  事例二 破译密码的解剖刀——数学 英国数学家图灵出生于一个富有家庭,1935年在剑桥大学获博士学位后去了美国的普林斯顿,他为设计理想的通用计算机提供了理论基础。1939年图灵回到英国,立即受聘于外交部通讯处。当时德国法西斯用于绝密通讯的电报机叫“Enigma”(谜),图灵把拍电报的过程看成在一张纸带上穿孔,运用图灵的可计算理论,英国设计了一架破译机“Ultra”(超越)专门对付“Enigma”,破译了大批德军密码。
  1941年5月21日,英国情报机关终于截获并破译了希特勒给海军上将雷德尔的一份密电。从而使号称当时世界上最厉害的一艘巨型战列舰,希特勒的“德国海军的骄傲”——“俾斯麦”号在首次出航中即葬身鱼腹。
  1943年4月,日本海军最高司令部发出的绝密电波越过太平洋,到达驻南太平洋和日本占领的中国海港的各日本舰队,各舰队司令接到命令:日本联合舰队总司令长官山本五十六大将,将于4月18日上午9时45分,由6架零式战斗机保护,乘两架轰炸机飞抵卡西里湾,山本的全部属员与他同行。
  这份电报当即被美国海军的由数学家组成的专家破译小组破译,通过海军部长弗兰克•诺克斯之手,马上被送到美国总统罗斯福的案头。于是,美国闪电式战斗机群在卡西里湾上空将山本的座机截住,座机在离山本的目的地卡西里只有几英里的荆棘丛中爆炸。
  中途岛海战也是由于美国破译了日本密码,使日本4艘航空母舰,1艘巡洋舰被炸沉,330架飞机被击落;几百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和机务人员阵亡。而美国只损失了1艘航空母舰,1艘驱逐舰和147架飞机。
  从此,日本丧失了在太平洋战场上的制空权和制海权。
  事例三 巴顿的战舰与浪高 军事边缘参数是军事信息的一个重要分支,它是以概率论、统计学和模拟试验为基础,通过对地形、气候、波浪、水文等自然情况和作战双方兵力兵器的测试计算,在一般人都认为无法克服、甚至容易处于劣势的险恶环境中,发现实际上可以通过计算运筹,利用各种自然条件的基本战术参数的最高极限或最低极限,如通过计算山地的坡度、河水的深度、雨雪风暴等来驾驭战争险象,提供战争胜利的一种科学依据。
  1942年10月,巴顿将军率领4万多美军,乘100艘战舰,直奔距离美国4000公里的摩洛哥,计划在11月8日凌晨登陆。11月4日,海面上突然刮起西北大风,惊涛骇浪使舰艇倾斜达42°。直到11月6日天气仍无好转。华盛顿总部担心舰队会因大风而全军覆没,电令巴顿的舰队改在地中海沿海的任何其他港口登陆。巴顿回电:不管天气如何,我将按原计划行动。
  11月7日午夜,海面突然风平浪静,巴顿军团按计划登陆成功。事后人们说这是侥幸取胜,这位“血胆将军”拿将士的生命作赌注。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人类文明的大浩劫。成千上万的人死于战祸,其中包括许多世界上最优秀的数学家。波兰学派将近2/3的成员遇难。德国哥廷根学派烟消云散。但是数学家没有被吓倒。大批有正义感的数学家投入反法西斯的战斗。
  在此,最值得一说的自然是二战,二战空前强大的规模,间接说明了数学在军事中的举足轻重。
  “二战”迫使美国政府将数学、与科学技术、军事目标空前紧密地结合起来,开辟了美国数学发展的新时代。1941年美国参战,联邦政府开始大幅度增加科研经费的拨款。1941至1945年,政府提供的研究与发展经费占全国同类经费总额的比重骤增至86%。美国的“科学研究和发展局”于1940年成立了“国家防卫科学委员会” (NDRC),为军方提供科学服务。1942年,NDRC又成立了应用数学组(Applied Mathematics Panel,简称AMP)。它的任务是帮助解决战争中日益增多的数学问题。AMP和全美11所著名大学订有合同,全美最有才华的数学家都投入了这项工作。AMP的大量研究涉及“改进设计以提高设备的理论精确度”以及“现有设备的最佳运用”,特别是在空战方面,到战争结束时共完成了200项重大的研究。
  在纽约州立大学,柯朗和弗里德里希领导的小组研究空气动力学、水下爆破和喷气火箭理论。超音速飞机带来的激波和声爆问题,利用“柯朗--弗里德里希--勒维的有限差分法”求出了这些课题的双曲型偏微分方程的解。布朗大学以普拉格为首的应用数学小组集中研究经典动力学和畸变介质力学,提高军备的使用寿命。哈佛大学的G•伯克霍夫为海军研究水下弹道问题。哥伦比亚大学重点研究空对空射击学,例如:空中发射炮弹弹道学,偏射理论,追踪曲线理论,追踪过程中自己速度的观测与刻划,中心火力系统的基本理论,空中发射装备测试程序的分析,稳定性,雷达。普林斯顿大学和新墨西哥大学为空军确定“应用B--29飞机的最佳战术”。冯•诺伊曼和乌拉姆研究原子弹和计算机。维纳和柯尔莫戈洛夫研究火炮自动瞄准仪。图灵破译德军密码。总之,法西斯疯狂扩张严重威胁着美国的利益与安全。因此,如何利用最新科技成就武装现代化军事武器来遏制敌人?迅速被提上战时美国科技战略的中心议程。
  英国数学家图灵出生于一个富有的家庭,1935年在剑桥大学获博士学位后去美国的普林斯顿。他1937年写的《可计算数及其在判定问题上的应用》一文,为设计理想的通用计算机提供了理论基础。他是关于数字计算机智力、可计算性概念最早的论述者之一。1939年图灵回到英国,立即受聘于外交部通讯处。当时希特勒德国用于绝密通讯的电报机叫“Enigma”(谜),图灵把拍电报的过程看成在一条纸带上穿孔,运用图灵的可计算理论,英国设计了一架破译机“Ultra”(超越)专门对付“谜”机,破译了大批德军密码。1943年4月,日本海军最高司令部发出的极其秘密的无线电波,飞越了浩瀚的太平洋,到达了驻在南太平洋和日本占领的中国海港的各日本舰队,各舰队的司令官接到命令:日本联合舰队总司令长官山本五十六海军大将,将于4月18日上午9时45分,在六架零式战斗机保护下,乘两架三菱轰炸机飞抵卡西里湾,山本的全部属员与他同行。这份绝密电报当即被美国海军通讯情报局的专家们破译出来,通过海军部长弗兰克•诺克斯之手,马上被放到美国总统罗斯福的案头上。于是,一个海空奇袭山本海军大将座机的战斗计划在酝酿、制定之中。4月16日早晨7点35分,美国闪电式战斗机群腾空而起,终于在卡西里湾上空将山本的座机哉住,兰菲尔少校在紧追中两次开炮,山本的座机右引擎和左机翼先后爆炸起火,最后两翼折断朝东坠落,机身在离山本的目的地卡西里只有几哩的荆棘丛中爆炸。
  1941年5月21日,英国情报机关截获并破译了希特勒给海军上将雷德尔的一份密电。从而使号称当时世界上最厉害的一艘巨型战列舰,希特勒的“德国海军的骄傲”“俾斯麦”号葬身鱼腹。
  1940年,希特勒的空军优势给同盟军造成很大的困难,英国面对德国的空袭,要求美国帮助增加地面防空力量。苏联在战争初期失利,要求科学家帮助军队保卫莫斯科,特别是防卫德军的空袭。这时英国的维纳和苏联的柯尔莫戈洛夫几乎同时着手研究滤波理论与火炮的自动控制问题。维纳认为:潜水艇和轰炸机的战斗是两个我们应用数学帮助制服的主要威胁。
  研究自动跟踪火炮的困难在于:飞机的速度和炮弹的速度差不多,要击中敌机必须预测未来位置的方法,并且观测到实际位置数据校正火炮的方位和仰角,使炮弹能击中敌机。由于观测是有误差的,敌机的飞行位置和大炮的发射角度都带有随机性,因此,必须研究随机过程预测理论。将观察到的数据滤去误差成分,用准确的数据指挥火炮,使火炮的命中率大大提高。这一套数学理论组成了随机过程和控制论的基础。
  在现代战争中,许多问题要求进行快速估算和运用逼近方法。专攻纯粹数学的冯•诺伊曼立即把注意力放到数值分析方面,他提出并解决了高阶矩阵求逆问题。他从事可压缩气体运动以及激波问题,开拓了激波的互相碰撞、激波反射方面的研究。他不仅从理论上分析,而且给出了最佳计算方案——差分格式以及计算格式的数学稳定性条件。1943年底,他受奥本海默邀请以顾问身份访问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参加制造原子弹的工程,在内向爆炸理论、核爆炸的特征计算、热核反应条件方面都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二战”中军备消耗惊人,研究军火质量控制和、抽样验收方面如何节省的问题十分迫切。隶属于应用数学小组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统计研究小组的领导人瓦尔德发现,传统的统计抽样试验要求很多步骤,每一步骤取得的数据却只和最后结论有关,而每个步骤之间没有关系。于是瓦尔德研究出一种由上一步决定下一步如何抽样以及下一步是否停止的统计抽样方案,这便是现在通称的“序贯分析法”。这一方案的发明,为美国军方节省了大量军火物资,仅这一项就远远超过AMP的全部经费。
  1944年,韦弗接到请求,希望确定攻击日本大型军舰的水雷布阵的类型。但是美国海军对日本大军舰的航速和转弯能力一无所知。幸运的是海军当局有许多这些军舰的照片。当把问题提到纽约州立大学应用数学组时,马上有人提供了一个资料:1887年,数学家凯尔文曾研究过当船以常速直线前进时,激起的水波沿着船只前进的方向形成一个扇面,船边到角边缘的半角为19°28′,其速度可以由船首处两波尖顶的间隔计算出来。根据这个公式测算出了日舰的航速和转弯能力。
  “二战”期间仅德国和奥地科就有近200名科学家移居美国,其中包括世界上最优秀的数学家。大批外来人才的流入,给美国节省了巨额智力投资。美国认为,得到一个第一流的科学家,比俘获10个师的德军。要有价值得多。有人认为第一流数学家移居美国,是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大的胜利之一。
  在作战中运用数学方法设计行动方案虽不多见,但一旦运用,却经常能产生意外的效果。二战期间,盟军在作战中妙用数学方法取得了显著成效。因此,数学与军事也变得更为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