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兄台真牛,
贝克特也能被你那样解释。
我的那本《等待戈多》是和《无法称呼的人》在一起的,又译作《无名的人》。
先来一段介绍吧,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贝克特
一、萨缪尔·巴克利·贝克特生平
萨缪尔·巴克利·贝克特(1906年——1989年),爱尔兰著名作家、评论家和剧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69年)。他兼用法语和英语写作,他之所以成名或许主要在于剧本,特别是《等待戈多》(1952年)。
1906年4月13日(或者是3月13日),萨缪尔·巴克利·贝克特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郊区福克斯洛柯的斯底劳根,确切的地点是一座名叫库尔俊纳的都铎王室建筑。在孩提时代和中小学期间,他发现自己喜爱体育活动,而丝毫没显露出日后博学和善于驾驭语言的迹象。后来他就读于三一学院,师从拉德莫斯-布朗攻读现代语言。在这里所受的教育使他的才智得到了表现。1928年至1930年,贝克特任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的语言讲师,并经常光顾咖啡厅,从而使自己步入30年代令人振奋的巴黎文坛——他在这里为自己定下基调和主题,并和詹姆斯·乔伊斯、托玛斯·麦格里韦等人交往。回到都柏林后,他先在三一学院教授法语,以后有一段时间照料父亲,最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不久定居巴黎。他与后来成为妻子的苏姗·德克沃-迪梅斯尼尔一起参加法国地下抵抗组织,躲在鲁西荣生活了一段时间。战后(即 1950年他母亲去世后),随着编辑和剧院老板开始发现他作品中的双语天才,贝克特的经济逐渐宽裕起来,但名声也出乎意料地跌落。随着他的作品日渐出名,他却越来越退缩到自己的隐居状态之中。贝克特只是偶尔鼓起勇气迈出国门,主要是1956年因参加《等待戈多》的首演式而去过美国的迈阿密,1975年因导演该剧去过德国。此后他便隐居巴黎,只是通过他的出版商和外界联系。
有人和楼上的朋友一样的认为,也有人认为是和美国“垮掉的一代”一样的“寻找”(可以看看凯鲁亚克《在路上》,有人就认为就像里面主人公后来提及寻找老约翰的时候,“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如果是这样认为,我就觉得完全是断章取义了。
贝克特的时代是巴黎振奋人心的时代,“垮掉的一代”是二战后的事情了。
其中海明威(《太阳照常升起》)和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夜色温柔》),很值得看看。
我个人认为,等待戈多就是一种虚无主义。
贝克特世界观的关键在于两种悲观的不同,一种是轻易的,不在乎思考一切的悲观,另一种是在无法设防的悲惨境遇小、痛苦地面对现实而来的悲观。前者的悲观在于凡事皆没有价值因而有其极限,后者试图自相反的观念去解释,因为没有价值的东西绝不能再降低他的价值。我们曾目睹了前人所未见到的人的堕落,如果我们否定了一切价值,堕落的证明就不存在了。但是如果了解了人的堕落会加深我们的痛苦,则我们更能认识人的真正价值。这就是内在的净化及来自贝克特黑色悲观主义的生命力量。更有甚者,这种悲观主义以其丰富的同情心,拥抱了对人类的爱,因为它了解剧变的极限,一种绝望必须达到痛苦的顶峰才会知道没有了同情,所有的境界都将消失。贝克特的作品发自近乎绝灭的天性,似已列举了全人类的不幸。而他凄如挽歌的语调中,回响着对受苦者的救赎和遇难灵魂的安慰。
个中味道,唯有去读才可以理解。
你问戈多是谁,
佛说:不可说。
我也看了那篇文章 起初非常不解 不过后来仔细想了想 得出以下结论 不知道对不对啊 仅供参考
我觉得戈多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人或者事物
它是变化中的 可以是一个人 可以是一件东西 也可以是一件事
根据具体的情况而定
每个人等待中的事物有的清晰明确 有的模糊不清
戈多可以是实物 可以是意识
在特殊时刻它可能是非典一样的病毒
在困难面前它可能是你的弱点
在特定情境里有可能是一个能对你有影响的人
当然也可能根本什么也不是 只算一个模糊的意识 一个等待的欲望
这么说是不是很不清楚啊
大概就是一个期望值吧 每个人在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自己的唯一的戈多
我想作者大概想通过一个模糊不清的陌生的名词表达对等待的理解吧
这就是我的想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