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语言在萌芽阶段是纷繁复杂的,具有模糊、不稳定、随意性等特点。同一种语言也会因部落的迁徒融合、图腾崇拜的变化、时间地理的变迁而产生变种——方言。人类语言的发展在刻画文字阶段基本呈单一的形式发展,这主要原因在于这些语言文字有一个根本的文明源头——中华南方首创水稻农耕文明。这也就不难解释古人类虽或在东亚、南亚,或在西亚、北非,或在美洲、澳大利亚四去游动,但他们的刻画象形文字却大同小异、基本相同的缘由。人类最早的文字——中华刻画文字虽然后来在西亚、北非派生出巴比伦楔形文字、埃及圣书字和美洲象形文字,但最后真正发展成熟走向辉煌的唯一象形文字还是中华本土的汉字,它的基本发展轨迹是:刻画文、陶文、甲骨文、石籀文、钟鼓文、金鼎文,大篆、小篆碑帖、隶书、楷书、宋体等一步步走向成熟走向辉煌。它又是字母文字的鼻祖,中华赛(闪)族到地中海的一支腓尼基在中华形象字在古埃及的变种——圣书字的基础上创造了字母文字,成为字母文字的源头。如果不是这一字母文字的产生,使人类语言文字所表现的形式趋于纷乱复杂,今天人类的文字应当是由汉字统一的。
在字母文字产生之前,人类文字发展的基本脉络是:以中华南方水稻农耕文明为源头([1]湖南道县玉蟾岩遗址:距今2.25-1.85万年,是目前为止发现的人类最早的农耕文明遗址),产生了湖南彭头山和高庙、河南贾湖等比较早的象形文字文明。这个文字文明在向中南半岛、西亚、东北非的扩散过程中创造了古印度、埃及、巴比伦等文明,演化出了古印度达罗毗荼语印章文字、古巴比伦楔形文字(此文字后来被西方认为是世界上最早的象形文字,这其实是对人类历史的误解)和古埃及圣书字,同时,由于中华先祖的一部分东移美洲,也把象形文字带到了美洲。
上面已经提到字母文字的产生与中华闪族(赛种或叫闪米特人)关联。闪(陕)族,我国西北萨满崇拜的一支,原分布在中华伊犁河流域一带。中华古族大月氏受另一古族匈奴的进逼不得不从昆仑山一带西退,大月氏的西退又迫使伊犁河流域一带的闪族西迁到地中海沿岸。公元前15世纪,闪族的一支腓尼基在中华象形文字在埃及的变种圣书字的基础上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批字母文字,共22个,只有辅音,没有元音,这就是著名的腓尼基字母。腓尼基字母较早传入希腊,演变成希腊字母,希腊字母孳生了拉丁字母和斯拉夫字母,成为欧洲各种语言文字的共同来源。一般地,西欧国家是以拉丁字母创造其语言的书面载体,故为拉丁语国家;东欧国家则多以斯拉夫字母创造自己语言的书面载体,故为斯拉夫语国家。腓尼基字母在西亚演化成阿拉米字母,阿拉米字母再派生出阿拉伯、犹太字母等成为亚洲许多文字的基础。一般地,西亚以阿拉伯字母为主,南亚受印度梵文字母影响较大,中亚兼收并用斯拉夫、阿拉米、阿拉伯等字母,东亚广大地区如日本、朝鲜、韩国、越南等国家历史上曾经长期使用汉语为其书面语。美洲殷弟安人虽带去了中华古老的象形文字,但语言文字没有多少发展;东非北非的一部分受到阿拉伯字母的影响;非洲的大部、澳洲的广大地区由于生长在这里的民族还相对处于落后状况之下,大多还只是一些没有文字表述的土著语言。我国历史上一些创造了文字的民族如藏、蒙、满、维的文字均是由阿拉米字母直接或间接发展而来。
近代历史后,由于整个历史格局的变化,美洲、非洲、澳洲或被占领或被殖民使用了殖民者的语言——拉丁字母语言,如西班牙语、葡萄牙语、英语、法语等。南亚、东南亚一带原有本国文字语言或使用汉语的国家也纷盲引进了西方拉丁语系的殖民语言——英语。拉丁字母语言之所以今天分布如此之广之众,并不是它有多少优越之处,相反,是近代这场血与火的罪恶殖民史的历史见证。
如果一班朋友聚在一起闲聊,突然其中有一人提出这样的问题:“今天我们使用的语言是怎么产生的?”相信在座的,没有一个人能确切解答这么古怪的问题,也就是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去考虑,甚至是不成问题的问题,用不着费思量去探讨。但你别小觑这看似无聊的问题,它是世界语言学家一直争论不休的研究课题,也是语言学家们努力研究的课题,同时,也是他们必须要回答的问题。五十多年前,就连作为政治家的斯大林也都卷入这个「语言起源论」的争论漩涡。一句话,语言的起源迄今仍然是一个谜,也是永远解不开的谜。因为,现代的人类没有一个人曾经与古人类生活在一起,并跟他们打过交道,因此,我们无法证明当时古人类操什么样的语言来相互交流。
苏联早期有一语言学家叫马尔的,他提出“手势语起源”的说法。结果斯大林在《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一文中,失态并粗暴地把马尔臭骂一顿,并扣上“庸俗唯物主义”的帽子。马尔认为,由于劳动创造了人,而人在劳动中以手势相互沟通,这一点也是人与猿人的最大区别。后来随着人类发音器官的发达,西方的语言学家对语言的起源的见解也是众说纷纭,但都离不开用推理的方法来加以假说。有一位学者更武断地论证说,人类最早的语言是腓尼基语。他之所以那么武断是因为他做过这样的试验:他将两个牙牙学语的小孩放在远离人烟的荒野,结果这两个小孩说出的第一个词是“寇卡斯”,而“寇卡斯”在古老的腓尼基语恰好是指“面包”,因腓尼基语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语言。单凭这样的试验不免荒诞。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这个出现在公元前二十世纪的城邦的一些学者制定的文字后来成了今日欧洲通行的字母。
鲁迅在《门外文谈》一文中提到了人类语言的起源时说过:“我们祖先的原始人,原是连话都不会说的,为了共同协作,必需发表意见,才渐渐练出复杂的声音来……”。鲁迅的这个结论似乎又跟斯大林有点不谋而合了。
但是在世界各类语言中有一个极为奇特的现象,那就是国际通用,而且又是同音,不用通过翻译都芟嗷ザ
需要特别提出的是语言的产生以及它对脑髓发展的影响。“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出来的”。原始人类在狩猎、采集植物、制造石器等活动中,需要共同协作,“已经到了彼此间有些什么非说不可的地步了”,于是便产生了一定音节和一定内容相结合的语言。
最初的语言 起初的语言自然是十分简单的,后来随着劳动的不断发展才逐步完善和丰富起来。在语言发展的过程中,古猿的发音器官——喉管也逐渐改造成为人的喉管。
语言的作用 语言是表达思想的工具,由于语言的产生,使人们彼此间可以交流经验,因此获得的间接经验就更多。在文字产生以前,语言对人类知识的传播和积累,从而对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有着重大作用。“有声语言在人类历史上是帮助人们脱出动物界、结成社会、发展自己的思维、组织社会生产、同自然力量作胜利的斗争并取得我们今天的进步的力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