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几篇感人的(可以是《读者》、《意林》等上面)的比较有名的文章 !

2024-12-06 21: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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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两颗钉子
每晚8时左右,有一位衣着褴褛然而神情坦然的老头,总会准时来到大院捡破烂,然后就默默离去,从不晚点,也不久留。
第一次见到老头时,他正在与门卫大吵大闹。他要进来捡破烂,门卫不让,说这是县委大院,而且又是晚上。老头便粗着脖子说:“我靠自己的双手捡点破烂糊口,凭啥不让?当我是小偷不成?!”老头很瘦,脖子上扯起根根青筋。他的缕缕白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当时认为老头有些倚老卖老、无理取闹的意味,然而几天后,我发现自己错了。
后来也不知门卫怎么就让老头进来了。老头每天都来大院垃圾箱里翻找破烂。但与别的捡破烂的不同,他每次都在天黑以后才来,白天从不进来,而且他捡垃圾就是捡垃圾,除垃圾之外的东西秋毫无犯。这对一度饱受“顺手牵羊”之苦的大院住户来说实在是个惊奇的发现。后来,我们知道了关于他的一段凄楚的身世:老头是某国营工厂的退休工人,由于老伴长年体弱多病,老两口没少受儿媳的气,倔强的老头不甘过仰人鼻息的日子,与老伴租了间破房相依为命。由于原单位倒闭了,生性高傲的他为了凑足妻子抓药的钱,不得不背上了捡垃圾的蛇皮袋。
了解了这段隐情后,大家都唏嘘不已,从此看他的眼光中就多了几分同情与敬重。一次,邻居大伯担心他晚上捡不到什么,便将一袋上好的橘子递给他。老头一愣,随即嘟哝了一句:“我是捡破烂的,不是乞丐。”拍拍手,提着瘪瘪的蛇皮袋起身就走。接下来的好几天里他都没有再来。
大伯默然。几天后,老头终于又出现在大院的垃圾堆旁。趁他离去时,大伯回屋拿出铁锤,在垃圾旁的大树上一上一下钉了两颗铁钉。第二天黄昏,大伯将一些包扎好的食品,挂在上面的钉子上。又将一些旧书、旧报捆扎在一起挂在下面的钉子上。第二天,捡破烂的老头来了,他取走了挂在树上的那两个食品袋。他当它们是别人舍弃不要的垃圾了。
后来,大院里的许多住户都知道了这一秘密,于是树上的钉子上便常常多出许多涨鼓鼓的食品袋来。门卫也很默契,晚上除了让老头进来外,对其他捡破烂的则一律拒之门外。每天晚上老头进来后总要先在垃圾堆里翻找一通后,再去取那些食品袋。据经常晚归的小王讲,一次他看到老头在取那些食品袋时,竟然泪流满面。
尊严无价!面对他人脆弱易碎的尊严,有时无声的呵护更胜过万语千言,比如,大伯钉在树上的那两颗钉子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收音机里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甜甜的泥土
  黄飞
  西北风呼啸着,残雪在马路上翻卷。虽已立春了,天还是很冷。
  她,倚着学校门口的一棵杨树,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雪雕。
  一阵电铃的急响。她黯淡的眼神里,射出热切的光。
  一群唱着歌儿的孩子,跨出了校门,没有她的儿子;又一群说说笑笑的孩子,踏上了马路,也没有她的儿子……人影稀疏了,零落了,没有了。
  吱呀呀的大铁门,锁住了沉寂的校园。
  她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双手紧抓铁栏使劲地摇着。
  “干什么?”传达室的老头面带愠色走了出来。
  “亮!我的小亮!”像喘息,又似哭泣。
  “都放学了。”
  “知……道……”她目光呆滞地低声喃喃着,无力地垂下脑袋,慢慢松开手,从大襟棉袄口袋里,掏出一包裹得很紧的、还带着体温的糖:“大伯,麻烦……给孩子。”
  “叫什么?”
  “王小亮。”
  “几年级几班?”
  “今天,刚过,八岁生日。”
  “我是问几年级几班!”老头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哦……大概……”她又惶然地摇摇头。
  老头奇怪地打量着这神经质的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回答他的是夺眶而出的泪水和踉跄而去的背影。老头在疑惑中叹了口气,似乎明白了什么。
  下午,这包糖终于传到二年级二班王小亮手中。孩子惊喜极了,这最喜欢吃的奶糖好久没尝过了。他那双小手在衣服上来回蹭着,微微思考了一下,笑眯眯地给每个小朋友发了一颗,给要好的伙伴发两颗,又恭恭敬敬地给了老师五颗。“吃呀!”他快活地叫着、跳着,连那只张了嘴的破鞋都甩掉了。同学们在嘻嘻哈哈的笑声中和他一起分享着欢乐,只有老师悄悄背过了身……
  放学了,小亮还沉浸在欢乐之中,蹦蹦跳跳地朝家中走去。蓦地,他站住了,摸摸口袋里还剩下的舍不得吃的糖,一股恐惧感袭上心头。他好像又看到:现在的妈妈扬起细眉在爸爸的耳边嘀咕什么,爸爸抓起一根柴棍,气势汹汹地向他走来。他愣怔着,不知如何办才好。他使劲拍拍口袋,不行,咋瞧都是鼓囊囊的。他低下小脑袋,吮着指头,想了许久,瞅瞅四周无人,迅速将糖埋入路边的雪堆中,还特地插上一根小棒棒。
  这一夜,小亮睡得特别香,特别甜。他梦见过去的妈妈笑着回来了,现在的妈妈垂着头走了,真高兴。
  第二天,小亮起得特别早。他照例先把全家的便盆倒掉、涮净,再淘米、添水、捅火、坐锅,然后才背上书包拿块冷馍悄悄溜出门。他要赶紧去挖他的糖。不想,一夜之间地温回升,冰雪消融了,糖浆和雪水混在一起,渗入大地。潮湿的地面上,歪躺着几张皱巴巴的糖纸和那根作为标记的小棒棒。
  小亮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滚下泪来。他伤心地蹲在地上,呆呆地凝视着。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伸出冻裂的小手指,抠起一点泥土放在舌尖上--
  他,又笑了:那泥土,甜丝丝的。

回答2:

我长大到懂得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对婚姻和爱情的要求就已经是很高的。或者更早一点,从我懂得什么是幸福的爱情和婚姻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给幸福的婚姻定了标准。

并不是因为我自视过高,目中无人。更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出众认为大多数的男孩配不上我。绝对不是。
我知道我不需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呢?对爱情婚姻乃至幸福的诠释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我很幸运,我有世界上最恩爱的父母最和睦的家庭,我的婚姻爱情观是由父母而来的。很小的时候,我不懂得为什么人的性格各异,同样是小孩子,为什么有的孩子天真稚趣人见人爱,为什么有的孩子性格孤僻得令人难以理解。

稍稍大了些,我知道形成我们性格的原因是什么了。

那是因为我们所处的家庭环境不同。

我们家并不富裕,可是我们家里拥有一样东西,它总是多得好象要溢出来。
是的,那是快乐。我们小小的家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的笑声和快乐,它总是会从窗子和门缝里悄悄的流出去,感染每一个经过我们家门的人。
父母加起来已经差不多100岁了,可是他们还是会等到我们睡着了,偷偷的溜出去,手拉手的在月光下散步。

真是浪漫。

他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呵,谁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有一次,母亲下班晚了,父亲已经做好了饭,却怎么都吃不下。他让我们先吃,开始不过是在阳台上观望,后来实在是忍不住,还是下楼去了。我在阳台上看见父亲站在路口,专心的望着母亲平时归来的那个方向,连视线也没有转移一下,直到母亲骑着单车的身影出现。

父亲迎上去,母亲也下了车。如同是练习了千万遍,我一直看着都没有看出单车是怎么交到了父亲的手里,母亲的背包又是怎么转移到父亲的肩上。他们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的交谈,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其实由中午2点到现在的7点,他们不过才分开了5个小时,可是在爱情里的人们,是不是会觉得分开了一个世纪?

事隔多年,我仍然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傍晚的夕阳暖洋洋的照着大地,桔红色的阳光洒在我父母的身上,就如同是童话里的人物走出了书本。
真好。

父亲常常对我们说起他和母亲初遇。那时母亲才18岁呢,也不认得他是何许人。年轻的女孩面孔白皙,眉毛细长,嘴角笑起来微微上翘,脸颊上有一对小小酒窝。两条长长的发辫,,走起路来在纤细的腰肢后摇摆,极娇俏可爱。
父亲的描述带着很明显的感情色彩,他记忆中的母亲简直就是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
他说,那时他见了就想,不知道哪家的小伙子会有这福气,把这女孩娶回家呢。
他说在一大群农村女孩子里,母亲是极出众的,因为母亲从小跟我外公走南闯北的作生意,可说是见多识广,能干泼辣,那些束手束脚的土妹子和我母亲简直就是没得比。

在我眼里,母亲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根本谈不上美丽。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父亲的眼里她是不一样的,在父亲眼里母亲永远是当年那娇俏可爱的小女孩。
父亲极宠母亲。在我的记忆里,只要父亲在家,母亲就从不下厨,家务好象母亲也不大会作,最有意思的是,只要是母亲爱吃的东西,父亲从来不碰,也不许我们兄妹碰。

母亲从嫁给父亲以后,就享受着公主式的待遇。只不过是落难公主,我的意思是我们家里没有什么钱。

年级大了,母亲开始有些唠叨,常常会强词夺理的指责父亲,有时连我们都听不下去了,可是父亲却并不介意,反而倒杯水让母亲润润喉咙。

母亲并不是美人也不温柔,也并不善于操持家务,她甚至连饭也不会作,那么父亲爱她什么?

所以有时我觉得这一切只有一个字可以解释,那就是缘。
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家人围在小小的客厅里看电视,是那种最初的12寸的黑白电视,我们三兄妹叽叽喳喳不停的争论女主角甲漂亮还是女主角乙漂亮,吵得不可开交。父母也在一旁笑着看我们笑闹,他们一向是很开明的。

记得父亲那时在抽烟,他慢条斯理的弹弹烟灰,开口说他要说一句公道话。
我们都安静下来听父亲裁决,包括母亲,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父亲身上。
我说,父亲看看身边的母亲,脸上荡漾起温柔的笑,缓缓的说道:谁会比得上你们的妈妈漂亮?

全场哗然,我们三兄妹怪叫起来。我分明看见已届中年的母亲轻轻推推父亲的臂膀,低声笑骂了一句什么,并极快的扫了我们一眼,脸颊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晕。
父亲得意的呵呵大笑,顺势倒在沙发的扶手上。

谁还想看什么电视呢?我们一拥而上,包围母亲,逼她讲她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感觉。

其实早就我们已经听过N遍了,可是百听不厌。

我们很喜欢听父母讲他们当年的事,他们也很有意思,也愿意说,我们常常很快作完作业,就围坐在他们身边听他们讲那真实的故事。

母亲拂拂头发,开始讲故事。

那时啊,我们公社有个人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于是你们的外公就说让他人来见见。母亲说到这里,抬眼看看微笑的父亲,接着说:那时你们爸爸又黑又瘦,不过因为他穿着军装,也显得很精神。

是啊,姐姐随口符合,男孩子穿上军装是显得很威武。
威武?母亲用的是反问句,她挑挑眉毛,侧脸看看父亲,然后说:他?
我们兄妹三人为之绝倒。
父亲笑得几乎把手里的烟掉在身上,强忍笑容警告母亲你别诋毁我高大的形象。说着握住母亲的手,惩罚似的稍稍用力握了握。

现在想来他们在很明显的打情骂俏,但是这样的场面极温馨,在我们这些不懂得爱情的孩子们心里都可以强烈的感受到他们之间那深深的爱意。

母亲轻笑,那一脸的幸福啊,真让我感动。那一刻我想,以后我也要嫁一个可以令我笑得如此动人的男人。

母亲接着往下说:当时介绍人把他带来,说了半天话,把你们爸爸夸得天花乱坠,我却开始担心起来。

你担心什么啊?哥哥插口。

你不知道啊,母亲抬手抚着自己好容易退去红晕的脸颊,细声细气的说:他在我家坐了整整半天,可是却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连明显的表情都没有。

父亲不识趣的插口:你们不知道我当时多紧张。

我们嘘他,爸爸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但是我们不怕,因为经验告诉我们这时他是不会真正的生气的。

果然,母亲只是把被父亲握着的手稍稍晃了晃,就把父亲的笑容摇回来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母亲面向我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我悄悄的拉过我爷爷对他说,爷爷你去和他说句话吧,去试试他,这人怎么都不开口呢?……别是个哑巴。
我们哄堂大笑,父亲红了脸一面笑一面申辩:这说明我老实。
一家人笑成一团。

后来,父亲在他46岁那年去世。
那时母亲才45岁。

母亲一直是个极倔强坚强的女人,可是这次,她却完全的被击溃了。父亲刚刚去世的那段日子里,常常在夜里听到母亲房间里传来极力压制的哭声。

几乎是每天早上母亲的眼睛都是红的。

姐姐悄悄对我说:如果我被这样宠爱了二十多年,也会知足的,生离死别总是难免的,人生本来如此,多少夫妻同床异梦?象妈妈这样被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有几个?妈妈这样悲伤对身体可不好。

是的,我看了姐姐一眼,大道理谁都会讲,可是谁又能作到呢?

随着时光的慢慢流逝,母亲回复了平静。

我们尽量还是不让母亲作家务,但是她却不肯,母亲开始学作家务了。只是有一次她作饭时问我:这糖醋排骨是先放姜蒜还是先放糖?我告诉她,好一会她才缓缓的说,都一把年纪了才学做饭,真是会让别人笑话呢。

我默然。

父亲已经去世5年多了,我们也不大听到母亲夜里的哭泣,以为母亲已经从悲伤里解脱出来。

我们三兄妹甚至开始计划着为母亲寻觅一个合适的老伴,来陪伴母亲孤独的生活。
当我们鼓起勇气对母亲说我们的打算时,母亲并没有象我们想象中大发脾气。她只是说:我和你们爸爸早就约好了,无论谁先走一步,都不再婚。否则我们以后怎么相认呢?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

母亲微笑,复说他真是好运气,比我先走一步。

真的,我无声战栗。是的,如果日后我也有一个如此恩爱的夫婿,我也不要他先离我而去。

事情过去7年了,母亲已经当了奶奶,她的脸上又重新绽放恬静的微笑,也肯说些以前的故事给我哥哥的孩子听。

我们心安很多。都以为母亲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我从睡梦里醒来,恍忽中听见母亲从外面回来,轻轻的关上门,轻声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很疑惑,悄悄起身来到母亲房间前,母亲房间里透出昏黄的灯光,恍忽中我听见母亲在喃喃自语:今天有点凉啊,是不是?还好我加了一件外衣。你冷不冷?我们今天走的比昨天要远,还真有点累呢。可能是我真的老了……

我越听越心惊,母亲不是因为失去了父亲,受不了这打击,而……

透过门缝我看见母亲坐在床沿,在昏黄的灯光下母亲显得如此年轻。

母亲没有发现我,她低眉垂目的凝视手中的什么。顺着她的目光,我看见母亲手上拿着父亲的像片,仍然在低声絮语,我看见像片上的父亲对母亲微笑着,那笑里有说不尽的温情。

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从母亲脸上滑下,落在父亲的像片上。
我看见母亲微笑着,如父亲所说,母亲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面颊上露出一对小小的酒窝。希望对你有益!

回答3: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生命从明天开始

回答4:

  一天,一个盲人带着他的导盲犬过街时,一辆大卡车失去控制,直冲过来,盲人当场被撞死,他的导盲犬为了守卫主人,也一起惨死在车轮底下。
  主人和狗一起到了天堂门前。
  一个天使拦住他俩,为难地说:"对不起,现在天堂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两个中必须有一个去地狱。"
  主人一听,连忙问:"我的狗又不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能不能让我来决定谁去天堂呢?"
  天使鄙视地看了这个主人一样,皱起了眉头,她想了想,说:"很抱歉,先生,每一个灵魂都是平等的,你们要通过比赛决定由谁上天堂。"
  主人失望地问:"哦,什么比赛呢?"
  天使说:"这个比赛很简单,就是赛跑,从这里跑到天堂的大门,谁先到达目的地,谁就可以上天堂。不过,你也别担心,因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不再是瞎子,而且灵魂的速度跟肉体无关,越单纯善良的人速度越快。"主人想了想,同意了。
  天使让主人和狗准备好,就宣布赛跑开始。她满心以为主人为了进天堂,会拼命往前奔,谁知道主人一点也不忙,慢吞吞地往前走着。更令天使吃惊的是,那条导盲犬也没有奔跑,它配合着主人的步调在旁边慢慢跟着,一步都不肯离开主人。天使恍然大悟:原来,多年来这条导盲犬已经养成了习惯,永远跟着主人行动,在主人的前方守护着他。可恶的主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他只要在天堂门口叫他的狗停下,就能轻轻松松赢得比赛。
  天使看着这条忠心耿耿的狗,心里很难过,她大声对狗说:"你已经为主人献出了生命,现在,你这个主人不再是瞎子,你也不用领着他走路了,你快跑进天堂吧!"
  可是,无论是主人还是他的狗,都像是没有听到天使的话一样,仍然慢吞吞地地往前走,好像在街上散步似的。
  果然,离终点还有几步的时候,主人发出一声口令,狗听话地坐下了,天使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主人。
  这时,主人笑了,他扭过头对天使说:"我终于把我的狗送到天堂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它根本不想上天堂,只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帮它决定,请你照顾好它:"天使愣住了。
  主人留恋地看着自己的狗,又说:"能够用比赛的方式决定真是太好了,只要我再让它往前走几步,它就可以上天堂了。不过它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它,所以我忍不住想要慢慢地走,多看它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永远看着它走下去。不过天堂到了,那才是它该去的地方,请你照顾好它。"
  说完这些话,主人向狗发出了前进的命令,就在狗到达终点的一刹那,主人像一片羽毛似的落向了地狱的方向。他的狗见了,急忙掉转头,追着主人狂奔。满心懊悔的天使张开翅膀追过去,想要抓住导盲犬,不过那是世界上最纯洁善良的灵魂,速度远比天堂所有的天使都快。
  所以导盲犬又跟主人在一起了,即使是在地狱,导盲犬也永远守护着它的主人。
  天使久久地站在那里,喃喃说道:"我一开始就错了,这两个灵魂是一体的,他们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