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嶒峻柳如是
1664年钱氏去世后,乡里族人聚众欲夺其房产,柳氏为了保护钱家产业,竟用缕帛结项自尽。恶棍们虽被吓走,一代才女却这样结束了一生。柳氏死后葬于虞山佛水山庄。
倾国名姬陈圆圆
吴三桂在云南宣布独立,康熙帝出兵云南,1681年冬昆明城破,吴三桂死后,陈圆圆亦自沉于寺外莲花池,死后葬于池侧。直至清末,寺中还藏有陈圆圆小影二帧,池畔留有石刻诗。
艳艳风尘董小宛
董小宛事秦淮八艳之一的一代名伎,后来嫁给如皋才子冒霹疆。与冒家同甘共苦直至死亡
侠肝义胆李香君
顺治十二年(1655年)的暮春,满树的桃花已经凋谢,落红遍地。李香君悄悄地合上了那把题有侯方域诗句的扇子,凄切地收拾好行装,与过去诀别。她独自来到栖霞山下,在一座寂静的道观里,出家为道士。史书言,李香君后不知所终。
侠骨芳心顾眉生
明末清初鼎鼎大名的“秦淮八艳”中,顾横波是地位最显赫的一位,她曾堂皇受诰封为 顾横波
“一品夫人”,柳如是陈圆圆亦有不及;同时,她也是最受争议的一位----据说先有一位与她私订终身的才子由于她的背盟殉情而死,后来她那仕于明朝晚节不保的丈夫龚鼎孳每谓人曰“我愿欲死,奈小妾不肯何”,俨然一个红颜祸水,不是害人性命就是毁人名节,与多数人印象中“秦淮八艳”的侠骨柔肠,深明大义迥然有异她的这种我行我素,毫不在乎世人眼光的作风,恐怕是她后来能与江左才子龚鼎孳缘定三生比翼齐飞的重要原因,然而她的备受争议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种个性招来的恶果。顾横波才貌双绝,有“南曲第一”之称,自然广受风流名士们的青睐,以致眉楼门庭若市,几乎宴无虚日,常得眉楼邀宴者谓“眉楼客”,俨然成为一种风雅的标志,而江南诸多文宴,亦每以顾眉生缺席为憾。
长斋绣佛卞玉京
卞玉京名赛,又名赛赛,因后来自号“玉京道人”,习称玉京。她出身于秦淮官宦之家, 卞玉京
姐妹二人,因父早亡,二人沦落为歌妓,卞赛诗琴书画无所不能,尤擅小楷,还通文史。她的绘画艺技娴熟,落笔如行云,“一落笔尽十余纸”喜画风枝袅娜,尤善画兰。顺治七年的一天,卞赛在钱谦益家里看到了吴的《琴河感旧》四首诗,方知吴对她的思念。数月后二人在太仓终于相见,卞赛为吴氏操琴,吴感怀不已,写了《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歌》赠之,诗中道出了卞在这十年中的情景,点出了清军下江南、玉京“弦索冷无声”,一派凄凉状况。卞赛后来隐居无锡惠山,十余年后病逝,葬于惠山柢陀庵锦树林。
风流女侠寇白门
寇白门名湄,字白门,是明末清初的秦淮八艳之一。《板桥杂记》曰:白门娟娟静美;跌 寇白门
宕风流,能度曲,善画兰,相知拈韵,能吟诗,然滑易不能竟学。正由于白门为人单纯不圆滑,而决定了她在婚恋上的悲剧。寇氏归金陵后,人称之女侠,她“筑园亭,结宾客,日与文人骚客相往还,酒酣耳热,或歌或哭,亦自叹美人之迟幕,嗟红豆之飘零”。后又从扬州某孝廉,不得意复还金陵,最后流落乐籍病死。当时文坛祭酒的东林领袖钱谦益作《寇白门》诗追悼曰:“寇家姊妹总芳菲,十八年来花信迷,今日秦淮恐相值,防他红泪一沾衣。丛残红粉念君恩,女侠谁知寇白门?黄土盖棺心未死,香丸一缕是芳魂。”
灵秀多才马湘兰
马湘兰(1548——1604)可以称为明代的女诗人、女画家。据《秦淮广记》载,她 马湘兰
名守真,字湘兰,小字玄儿,又字月娇,因在家中排行第四,人称“四娘”。她秉性灵秀,能诗善画,尤擅画兰竹,故有“湘兰”著称。她相貌虽不出众,“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 马氏生长于南京,自幼不幸沦落风尘,但她为人旷达,性望轻侠,常挥金以济少年。她的居处为秦淮胜处,慕名求访者甚多,与江南才子王稚登交谊甚笃,她给王稚登的书信收藏在《历代名媛书简》中。在王稚登70大寿时,马氏集资买船载歌妓数十人,前往苏州置酒祝寿,“宴饮累月,歌舞达旦”,归后一病不起,最后强撑沐浴以礼佛端坐而逝,年57岁。马湘兰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却像一朵幽兰,暗自饮泣,暗自吐芳马氏死后葬在其宅第,今白鹭州洲公园的碧峰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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