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谢楚余的《陶》
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抱着那个陶罐,也许这个问题简单得不堪思考。不堪思考的问题都是简单的问题,可是我的思考仍如同在凿那面墙,那是一面无辜的厚墙,凿它的原因只是表面一层薄薄的画。
说一下,初中以后我从没上过一节美术课,我不懂画。
他一定是把哪个地方画错了!或是烧窑的人烧错了,那个陶罐居然没有涂釉,尽管是那样,而且还带有暖色调,它也注定是冰冷的。压抑的天空,骚乱的海浪和棕红色激动但无法冲动的岩石,没有表情的女人和贴近她前胸的一个亚光质地的罐子。
我想打碎那个陶罐。对天发誓,我绝不是为了从视觉上解放出她的另一个乳房。
去年广场上装了一排雕塑,有点抽像的,所有的人都没有脸孔,动作单一。我看了总觉得很冷。
想起与那个《陶》背景大致相同的油画《天地之间》,也是那样的一个阴云密布的天空,风翻动着绿色的草原,一匹白马面对着整个的天地。我总觉得那匹白马是我自己。还有一幅,既不知道画的名字,也不知道作者是谁,只记得它的标价是¥4700。00。记得这么牢是因为一痛恨吧,我永远也不能花上四千七去买一这样的一块布。但我从没有如此的对一幅那样痴迷,从午饭前就在那里,一直站到夜里打烊。其实那辐画上是一片阴云,却不明地裂开一道阳光……
那夜里我对着酒瓶哭了,让一个人相信宿命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啊!
我想砸烂那个女人怀里的罐子,对天发誓,那与它能不能盛酒绝对无关。
手指受伤以后,我再没有弹过《阿尔汗布拉宫的回忆》,却一直不间断地听这个曲子。在听这个曲子的时候,我写了一个以希腊神话为背景中篇小说,叫《神奴》。最初的想法只是以约翰·布朗的反奴事绩为内容,却溶入了这样一种冷。
最后才知道,其实那个潘就是我自己。那种生命不能承受的轻一样的冷。
潘的乐器叫Pandeanpipes,直译为潘的排箫,曾经以为这种乐器是由中国人带到然腊来的,而那个中国人恰恰姓潘。若非要为排箫的起源在哪而一味追查下去,反而是一种买椟还珠。塑造完牧神潘的形象,我再度地沉溺于排箫空灵的音色中不能自拔。
我无枝可依呀。
常常想用排箫来演绎Eric Clapton的《Tears In heaven》,当然,我没有试过,因为我没有排箫。今天天才知道那种乐器也是个价格不菲的东西。我当然没有尝试过,因为我没有排箫。今天我才知道那个乐器的价格要超过我那把古典吉他N倍。那样一种绝望一如几年前在那块画布前站了几个小时的重现。
刚刚从父亲后里接过这个月的生活费用300元。回学校的路上,见到张中立的排箫专辑,几乎就抽出二十元去买了,但是前面中上的书店里还我预定的《享利米勒全集》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有待负款。于是,只有这张彩印谢楚余的“陶”现在挂在我的床头。我在床上点着蜡写字,写的是看似无关的一幅画和一种乐器。那个女人可能在偷看我,我一直也没懂她在想什么,想必她也不懂我,我说她有点叵测。
我想打碎那个陶罐,别问我为什么。
我知道我还是那匹白马,可融入压抑之中的那匹。
如果那副画中,画的水罐是在流水的
可能你说的画叫做:《泉》
画的作者叫做:安格尔
http://art.online.ha.cn/sutra/auguste/y8.htm
如果那水罐是直立的
可能你说的那个画叫做《陶》
画的作者叫做:谢楚余
http://ccd.zjonline.com.cn/mjmh006.htm
<<陶>>..........我家也有一幅.想不到大哥你也喜欢.
我也特别喜欢这个画!里面的女子很文静的感觉!
《陶》我好喜欢这个画,我决定结婚也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