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环山,一面傍水的黄河南岸,素来被人称为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宝地”。我的家乡就在这块“宝地”上,家乡物产丰富,出名的小吃就有一二十种。家乡小吃不仅品种繁多,而且味道独特,所以很受大众欢迎。在众多的小吃当中,风味独特的“麻辣烫”当推首位。
麻辣烫,顾名思义,就是又麻又辣还比较烫的食品。既然麻,就不可能少了花椒;而辣就不可没有辣椒。说起来,好象和我国的川菜有点相似。当然我们不可能只吃花椒与辣椒,麻辣烫的主食是粉条。如果你向上点“档次”,使它更鲜美,可以适当的加入肉和绿色食品等,那样营养丰富了,可能就会改变麻辣烫的原质原味,没有清纯的过瘾。
麻辣烫的制造工序比较简单。首先把粉条在鸡汤里烫一下,等烫得入味了,就把粉条捞进碗里;然后调入花椒、辣椒等一些必需的调料。最好,再给上面浇一点鸡汤。这样一盘麻辣烫就上桌了。就这么简单,但味道却是意想不到的香。当然,麻、辣的程度可以因人而异,根据自己的口味来调制。如果你想要,可以在上面撒一点香菜,看起来就象红叶衬绿花。那可真是香飘四溢,十里飘香了!
麻辣烫还讲究一个“烫”字,就是要趁热吃,趁烫吃,那样才能麻的痛快;辣的够劲;即是再冷,也把你烫的汗流浃背、心花怒放。那种滋味啊-----真是无言可喻,欲罢不能。
麻辣烫,这种新世纪的激情食品,色、香、味俱全;麻、辣、烫皆存。让人无论想到、看到、吃到,都有口水直流三千尺的感觉,不愧为小吃之首,一代“食王”!
作者:戴军武(新浪网友)
王主任是政教处主任,专抓学生工作的。在我们澧县四中,大家都说他的脸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容。其实,这并不尽然。
有几次我午睡过了头,匆匆穿过空旷的球场,跑向教室的时候,总瞥见他站在办公室
的外面,犀利的目光鹰隼般巡视着校园。我不敢抬头,只是盯着地面向前猛冲。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到我的耳里,"喂,不要慌嘛,还没上晚自习呢!"这是揶揄,但我总认为其中不乏笑意。
从初三到高三,除了两次病危住院外,王主任一直兼着我们的政治课。他身体多病,坐在前排的我总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中草药味。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宽宽松松的,像道具一样成年不变地挂在他瘦瘠的身躯上,总使人疑心会掉下来。他慢条斯里而又低沉沙哑的讲课常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剧烈的咳嗽使他痉挛地蜷缩成龙虾一样。这种揪心的咳嗽总令我目不忍睹,我常暗暗担心他会将内脏什么的咳出来。这时他赶紧弯着腰,从讲台上快步走出去。等到进来时,他又恢复了一脸苍白的平静,只是一双眼睛仍是出奇地有神,使人不敢对视。
高三那年感觉特别饿。学校食堂已被个人承包,菜极少而又不卫生,甚至有人将死猪瘟猪从校外拉进来卖给食堂。由于菜本来就少,再加上肉也只是一种点缀,因此一直也相安无事。有一次我打饭去晚了,菜已卖完,只剩下一盆刚煮好的肉。我大喜过望,立即买了一大碗,然后喜孜孜地吃了个饱。谁知这一次竟也是瘟猪肉!我中毒了,在宿舍昏迷了两天,昏迷中只是喊水喝,后来寝室的那帮穷兄弟用桶子在龙头下给我打水喝。命不该绝,最后我又活过来了,几桶水和上山担柴担出的体质救了我的命。后来听说王主任几次打听我的去向。
两天后,当我摇摇晃晃地回到教室,王主任见到我憔悴的病容大吃一惊。他当即若无其事地宣布自习,然后把我叫到门外,关切地询问。闻讯后勃然大怒,边急促地咳嗽边摆手让我进了教室。当天下午,学校食堂就封了几个窗口,几个教师家属也被勒令辞退,其中包括王主任的爱人。王主任家里负担重,爱人又没有正式工作,四个孩子全在上学,全家的费用全靠他一人的工资,生活清贫可想而知。他爱人从食堂出来后,好几次我见到她愁容满面地提着几棵自己种的小菜,孤孤单单地从宽阔的操场中间穿过,我总是很快将头扭向别处。
高考前夕,王主任又病倒了。在班上凑了一点钱,我和几位同学到医院去探望他。进病房时他正微闭着疲惫的双眼,脸上的皮肤干涩地贴在颧骨上,显得份外削瘦。觉察到我们的到来,他眼睛一亮,黯淡的脸上也有了一些光彩。他吃力地询问学校的工作,询问我们的学习情况。忽然看到我们提来的水果,他顿时生气地望着我,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这是我所受到的他最严厉的批评。是的,对我们这所农村中学的学生来说,大多数人都家境贫寒,维持正常的学习生活都十分困难。为了探望王主任,有的人是勒紧裤带省下来的,包括我在内。那天我们几个去医院的人连早餐都还没吃,肚皮早就饿得贴到脊梁骨了。但我没有为自己辩护。由于过度激动,王主任又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一阵接一阵,脖子上条条青筋暴胀,浑身在病床上抖动不停。我们慌了神,赶紧叫来医生,医生挥手赶我们走开。在病房门口,我扭回头,看见王主任大口喘息、双眼紧闭,一副衰老不堪的样子,禁不住流下泪来。毕竟,王主任才四十多岁啊!
当我们心情沉重地走出医院时,他爱人在后面追了出来。她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们,王主任睁开眼时没有发现我们,赶紧要她出来带我们去吃饭。我们刚刚推辞,她又说王主任知道我们还没有吃饭,不去吃饭会惹他生气的。想到他咳嗽的样子,再加上我们确实太饿了,就跟着去了。我们不敢花费他太多的钱,每人就吃了一大碗米粉。当我们狼吞虎咽吃米粉的时候,他爱人打开一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帕,从一大堆零钞中小心翼翼地清数着米粉钱。悄悄看在眼里,我十分难受。回来的路上,我们都默默无语。
我们四中每年考上大学的最多也就一二十人。高二结束时我排名在100多名以后,按理说是没戏了的。但是,我一向自以为有一套很适合我的学习方法,总是我行我素,对老师上课的内容也不甚关心,有时甚至伏案打盹。许多老师对此意见很大,而王主任对此不但不加干涉,反而替我开脱。这种宽容与信任给我莫大的信心和勇气,在我懈怠的时候给我鞭策和动力,使我高效地利用了高三有限的时间,顺利考上了大学。
大二的寒假,我正准备去看望王主任,却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我呆立良久,心如掏空。急着赶回四中,四周都是一片惋惜之声。王主任年近五十,辛苦教学二十多年。他的同学有的已有了一官半职,其他的也多已进城,只有他一直扎根在这所农村中学。由于环境太恶劣,生活的压力又大,把他折磨得浑身是病。刚临近升副校长,却挡不住病魔的侵袭而去。他的逝去,用家乡话来说,是还没有完成任务。几个子女,一个刚毕业,尚未安排工作。还有三个仍在上学,而爱人又没有工作。还听说他去世后,家里找不出一件新的衣服,最后仍是那件褪色的中山服伴他离去……
徘徊在王主任家的楼下,我不敢上楼。我知道我即使上去也不能做些什么,我更害怕面对那一双双忧伤无助的眼睛。
后来我再也没有回四中。我一直内心有愧,我是他最关心的学生,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尤其是没有作出什么成绩,至今仍在为生计奔波,辜负了他的殷切希望。
但是,我无法忘记。
那个叫王本东的老师,他一直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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