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的 同 学
瞧她那黝黑的脸蛋,透露着一种不服输的性格,又粗又黑的眉毛下闪着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睛,小心地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机警灵活。凹凸的轮廓勾勒出了她对乒乓球的不懈追求。虽然个儿矮,也并不强壮,但她仍然疯狂地热爱运动。正如她那个令人震撼的名字——雷雨点,雷打不断!
她的对手现在是Q同学,她毫不示弱地举起乒乓板,习惯地耸耸肩,扭扭脖子,职业性地蹲好马步,微微抬起头,露出她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冷笑了一声,轻声地说:“发球吧!”那个黄色的小球迅速朝她射来,她毫不犹豫地一侧身子,抡起胳膊,“啪”地一下打了回去。谁知,对手也不甘示弱,又一个直射球。她警觉地皱了皱眉头,左脚往后一跨,右手对准球用力一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球。对手直接一个“杀球”,使她防不胜防,输掉一球!
“可恶!”她咬了咬牙,伸手抓来一块毛巾,擦擦汗,又随便扔了回去。
“小子,不错嘛!”她握紧了板子,轻轻地把球往空中一抛,以闪电的速度把球运了过去,留下两声脆响。对手是个能将,不好对付。时间过去了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她心里有些着急,那黄色的小球似团小火焰,烧得人心里发慌,尽管她左闪右闪,提打旋杀,对手却纹丝不动。
她心中很是恼火,额头上的汗珠都要发烫了,她一声怒吼,眉毛把汗搅在了一起,球“刷”地蹦了过去,正中对手要害,对手往后一个踉跄。冷不防输了一个球!
我的老师
他个子不高,微微发胖的脸上有一双时常眯起来的慈祥的眼睛,一头花白的短发更衬出他的忠厚。他有一条强壮的右腿,而左腿,却从膝以下全部截去,靠一根被用得油亮的圆木棍支撑。这条腿何时、为什么截去,我们不知道。只记得有一次,他讲课讲到女娲氏补天造人的传说的时候,笑着对我们说:“女娲氏用手捏泥人捏得累了,便用树枝沾起泥巴向地上甩,甩到地上的泥巴也变成人。只是有的人,由于女娲甩得力量太大了,摔丢了腿和胳膊。我就是那时候被她甩掉了一条腿的。”教室里自然腾起一片笑声,但笑过之后,每个学生的心头都泛起一股酸涩的感情,同时更增加了对刘老师的尊敬。
他只靠着健壮的右腿和一根木棍,一天站上好几个小时,为我们讲课。逢到要写板书的时候,他用木棍撑地,右腿离地,身体急速地一转,便转向黑板。写完了粗壮的粉笔字,又以拐杖为圆心再转向讲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师,一天不知道要这样跳跃旋转多少次。而他每次的一转,都引起学生们一次激动的心跳。
他的课讲得极好。祖国的历史,使他自豪。讲到历代的民族英雄,他慷慨陈词,常常使我们激动得落泪。而讲到祖国近代史上受屈辱的岁月,他自己又常常哽咽,使我们沉重地低下头去。后来,我考入大学历史系,和刘老师的影响有极大的关系。
他不喜欢笔试,却喜欢课堂提问,让学生们述说自己学习的心得。我记得清楚极了,倘若有同学回答得正确、深刻,他便静静地伫立在教室一角,微仰着头,眯起眼睛,细细地听,仿佛在品味一首美妙的乐曲。然后,又好像从沉醉中醒来,长舒一口气,满意地在记分册上写下分数,亲切、大声地说:“好!五分!”倘若有的同学回答得不好,他就吃惊地瞪大眼睛,关切地瞧着同学,一边细声说:“别紧张,想想,想想,再好好想想。”一边不住地点头,好像那每一次点头都能给学生注入一次启发。这时候,他比被考试的学生还要紧张。这情景,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十年,然而,今天想起来,依旧那么清晰,那么亲切。
我的妈妈
拥有一个好的妈妈,比世上一切财富都主要。因为,妈妈会教你双手能创造出更伟大的未来。
我的妈妈,是不用我去说,就能读懂我的、心的好妈妈.妈妈对我的爱是世上的一切一切都无法相比的。
现在的我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喜欢撒娇喜欢淘气.喜欢一分钟喊上40遍妈妈,喜欢坐在那儿看着妈妈给我笑,喜欢……一切的快乐、不快乐,总喜欢给妈妈一半,还希望她的比我多。而妈妈,总会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你呀……”
我看着妈妈,心想:妈妈我爱你,无比的爱你,因为有时,只有你能一下子明白我心。妈妈的心思我明白,她希望我好好学习,重大找个好岗位工作。可是,她嘴上从来不说,我知道,他是不希望给我增加压力。现在的社会上,无数父母都给子女安排了一大堆课外辅导,没有人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可妈妈不是这样的,她总是对我说“想学自己去报吧,妈妈不求什么,只要你用心学就好。”
我是一个喜欢乱放东西的男生,而妈妈呢,总是时时的帮我找东西,然后就会瞪着眼,尖声尖气地开始罗嗦,再然后就是我和妈妈,大眼瞪小眼精彩场面抱以大笑……
我已经悄然泪下了,我无法再下笔了,因为妈妈的爱是我无法用手中这只笔能写的完的。母亲给我们的实在太多太多,而现在的我 只能在这儿深情地喊一句:“妈妈,我爱你!”
父爱,一生的财富
父爱是山,呵护生命的火;父爱是火,点燃希望的灯;父爱是灯,照亮前行的路;父爱是路,引领你的一生。
曾经不懂父亲笔直的脊梁因何弯曲,不懂父亲俊朗的面容因何憔悴,不懂父亲浓黑的秀发因何斑白,不懂父亲大半辈子的辛劳究竟为谁……
直到初三。
那天狂风怒吼,草木萧条,我坐在公共汽车上准备下车后独自回家,可是,我却看见了一个人,黑压压的天下,凛冽的风中,那人不住地颤抖。风不停地掀翻他的衣角———是父亲!透过窗子,清晰地看见了父亲的白发,不是月亮清辉的点染,没有华丽的词藻的装饰,就是白发,是一根根、一片片的白发,父亲的白发,一次次被狂风压倒却又一次次不屈地挺立,那一倒一立中,我知道一定是为了谁……
那被不断压倒和挺起的究竟是父亲的白发还是父亲的心?车靠站点,我快步走下,显然,父亲望见了我,他不再用手指堵住进风的大衣,而是快步向我跑来,他的大衣彻底向狂风屈服了,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裸露出来的红色毛衣在这莫名的黑暗中跳动着,向我奔来。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父亲严寒中向我靠近的那颗火热的心,那一刻,我一任泪水滂沱。
父亲轻轻携起我的手想使我的手暖和起来,但我触到的分明是冰一样凉的大手,我紧紧地将父亲的手攥住,父亲却忙躲开,“我的手太凉了。”我不顾父亲的躲闪,一把抓回那双冰凉的大手,我知道:我抓住的是我这一生的财富。
父亲用生命的衰老化作山,化作火,化作灯,化作路,化作一点一滴的父爱,陪伴我每一天、每一秒,陪伴我这一辈子。父亲啊,你的爱是女儿一生的财富,因为有了你的爱,女儿一生不会贫穷。
我的奶奶 >
我和奶奶一直住在一起。
我的奶奶是个中学教师。她乌黑的眉毛下面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个儿不高,略胖的身子总是那样忙忙碌碌。奶奶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认真负责的人,我很敬佩她。
奶奶已年过半百了,她对学生仍然很关心,学生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来找她,她都鼎力相助。记得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凛冽的寒风刮个不停,我和奶奶刚入睡就听到一阵敲门声,门一开,原来是学生。那位学生说:“老师,我们班有一位住校同学生病了,我们老师不在,请您去看看行吗?”奶奶二话没说,披上衣服就走了。一直到凌晨4点多,奶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看着她那冻得发紫的脸,我摸着她冰冷的手问:“奶奶,您冷吗?”奶奶笑着说:“为学生做点事,冷点有什么关系呢?”奶奶的话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奶奶对她的学生百般关心,可她对自己的身体却无暇顾及。每天晚上,奶奶备课直到深夜,有时我一觉醒来看见了,心疼地对奶奶说:“奶奶,您该睡觉了。”奶奶却说:“你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不认真备课,明天怎么给学生讲课呢?”
我不愿再打断奶奶的思绪,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她那日益增多的白发,我的眼睛湿润了。不知不觉我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见了奶奶,她正手捧鲜花,面对一群孩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希望有帮助
在百般无聊和寂寞之中,我又想起过去和爷爷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起那永不复回的纯真的爱。此刻,我不禁流下了一串串泪水,这泪,是苦涩,还是悔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早已被我埋葬在心底深处的往事就像破闸而出的洪水,汹涌地翻腾起来。
我的爷爷,从小受生活的压迫,逼得老来年过七旬的他,看上去却是那样的苍老;银白的头发,一双忧郁的眼睛,枯黄的脸颊上,犹如铺满一张干松树皮;瘦如干柴的双手,已尽显枯黄,犹如一根干松树枝;走路时,总喜欢把手搭在脖颈上,看上去,他在沉思……
爷爷待人积蓄可亲,记得小时候,看到我时,便对我道:“冬冬,过来让我亲一口。”我便又跑过去,亲得我脸上被那未刮净的胡子刺得又痒又似有些疼。每每夏日里的夜晚,我便要他为我讲故事。
爷爷这人不但可亲,但又爱争强好胜。爸妈劝了他别在农村待了,他却还把自己的劳动成果夸夸其谈,跟这个比,那个比。
由于爷爷这人脾气暴臊,后人又没少劝他,他却屡谏不从:终于,去年6月期间,爷爷病了,经医生检查,才发现得的是“食道癌”晚期,由于我们始终保密,爷爷自己也不知。
于是,父母提意将其接来宜昌,安度晚年。爷爷一者有病在身,二者有心,便答应了,没几日,到家了。那几日我正期末考试,原以为让他高兴高兴的计划破产了。我名落孙山,但我还在期待,期待他奇迹出现,可终是没有。每天的日子平静如荡秋千般轻轻地从眼前滑过,一个晨日刚刚升起,一个夕阳已下山坡。
整个暑假如此,每天,我只是缺少时间陪他,依旧坐在电视机前。我知道,爷爷内心很是悲伤,他一个人那么孤独,我也想陪爷爷,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看电视,“人世间的凄凉莫过于孤独”!
由于我的成长,性格完全变了,那次我带爷爷出去玩,却把它抛在一边,先独自回来了;每次吃饭时,自然免不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可是爷爷每每吃一口饭,便满口的痰,弄得我没了食欲。于是,每当一吃饭,我便坐一边去吃了。其实,我是无心的,可是,我现在好后悔,我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
还记得那次,我怕爷爷低了我的身份,干脆离得他远远的出去玩。如果时间能倒流,我将会改过。“我愿永远保持童幼,因为童幼不致于让我如此无情,不致于让我成为恶魔,一切为何?”
去年寒假,我回老家看望爷爷,只见爷爷都已消瘦了一圈,走起路来都要人扶,犹如一支残烛,风轻轻一吹,便能吹倒。六天没吃饭的他,却还在生命的边沿垂死挣扎。也许他还不知道,他只剩下几天时间了。
那个晚上,爷爷将我叫到他跟前说了好多,“你要努力读书,好好学习啊……”边说边抚摸着我的头。无情的我,嚼得糖直响,却忘了他是我爷爷,曾经给过我无数关怀的爷爷。
第二日我们便要回宜昌,留下爸、妈两人。临行前,我无意一回头,爷爷倚靠在门边,两眼饱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