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飚教授和李韶山教授与网友畅谈广东高考新方案
作者：高凌飚等
2005年11月8日，2007年广东普通高考改革方案（征求意见2稿）发布以后，受到了人们的广泛关注。为此，11月19日晚8:00-10:00 ，特邀广东07高考方案制定的参与者------华南师范大学高凌飚、李韶山教授座客CERSP学业评价论坛，与广大教师畅谈广东高考新方案，以下是网友与两位教授的问答整理：
1. 文理基础只用选择题的做法有欠妥当，因为每种题型都会有自己的优、缺点，考试应该各种题型都有，填空、计算、解答之类的题目也可以从不同的侧面考查学生的基础知识，为什么只有选择题呢？而且，学生回答选择题时难免会有随意性，甚至加强学生作弊的可能性？
高：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选择题的弊端不仅是容易作弊，还有其他许多问题，但是也有其好处，就是考查面广而浅，这正符合我们对文科基础和理科基础的要求。
2. 既然文科/理科基础难度不高，要提高其区分度有相当的困难，只靠选择题更困难。我都担心命题专家们120分钟的选择题怎么出？我建议还是要出些填空内的小型主观题，这也更符合新课改的精神！
高：这两个学科的考试目的不是要区分学生，区分度不高也不要紧。现在的高考的一个误区，就是把区分度作为考试的第一要求，造成考试题目的不断加难。如果进一步改革高考的话，就应把这一条改掉。
李：这需要在减负与提高试题的选拔性之间作出选择。方案研制人员解释认为，文科/理科基础是水平考试，不要求区分度。
3. 我们学校现在的文理比例在6：4左右，出了高考方案后学校好像有意地叫我们读理科。听老师说理科招的人数占70％，分数先已经分开了，理科的分数线比文底，现在读理科的人多吗？理真的不比文好吗？
高：老师的意见是根据现在的经验来说的，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4. 课标的描述是很简单扼要的，而教材一般都有几个版本，那高考题会怎样出？依据课标？课标的解读各大专家都有不同，中学教师如何把握？
李：依据《考试大纲》和《课标》。
5．广东高考英语明年后年提高难度，是教育行政官员一味崇洋媚外的结果，这样下去，我们的国语水平会大大下降。这叫数典忘祖呀，十足的卖国、洋奴意识，汉奸的嘴脸。
高：这样帖子是发泄，不是意见。如果你想提意见的话，请把意气用事的话丢掉，大家心平气和地一起讨论问题。
6. 按照新方案，不同学科学生考试的不同科目由原来的一门，变成了三门，在这种情况下，理科学生的600分是否和文科学生的600分等价？现在很多高校专业录取都是文理兼招的，那么物理的100分是否和政治100分等值呢？这一点值得再仔细商榷。新高考方案的出台似乎为略有偏科的同学提供了更为公平的平台。但是，实际上不同学科的学生难免都会有一些偏科的情况，用同一根尺子来衡量本身就不公平。
高：你好像没有注意到新方案在招生方法方面的变化，还是用老的招生方法去套新方案。
7．我听一些学校的老师讲，等高考方案确定下来后，准备在高一就引导学生选定x课，方便为高考提早作准备。真是悲哀，新课程的高考方案的出台确实让我们中学教师从当初美好前景的憧憬中回到现实之中，新课程不可承载素质教育之痛。我常想，等到2050年高考还是如此吗？答案是肯定的，看看日本、韩国这些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经济进入发达国家行列的国度，不还是涛声依旧？！看来，课程改革应回归到课程教育思想、观念的引领，教材内容的与时俱进上来，而不应背上高考的沉重负担。在中国废除科举100周年之际，回顾中国的科举时代，梦里依稀今年是旧年！呜呼！
高：高考方案不可能解决今天教育的许多问题，不应寄予不现实的期望。我记得在新课程开始时，有人问我，实施了新课程，是否应试教育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我的回答是：应试教育的原因不在予实施什么样的课程，所以也不能期望新课程能解决应试教育的问题。如果你还是要走应试的路，或者说，社会还在逼你走应试教育的路，那么，实施新课程之后你还会觉得，新课程没有给你一个不走应试教育的路的保证。
李：高考方案是各方面意见、理想和现实综合平衡点。现阶段没有最完美的高考方案。
8．综合素质怎么评价？在高考录取时如何利用？会不会出现主观性、不公平？
高：现在只是做参考。将来是否作为录取的依据，还要看形势的发展。
9. 请问教授：2005年高校招生的文理比例大致是多少？这对高二学生进行选报x课的引导工作很重要。谢谢！
高：这个数字要问招生办，我们不是行政人员，不清楚。你们可以通过学校去问，这样的数字是不难得到的。
10．《广东省普通高中选修课开设指导意见》对各科的选修课开设的模块均作出了较明确的要求，唯独语文没有作出明确规定，语文选修模块到底最少要开多少才达到最低高考要求?
高：语文课的课程标准只规定系列，没有规定模块，每一系列包括多少模块是没有规定的，所以考试也无法规定多少模块。这是课程标准的问题，我们正在向教育部领导反映，何时能够改过来，我们不清楚。
11．自上周省教厅公布了2007年高考（征求意见2稿），并征集社会各界意见。在教育界引起了巨大反响，传媒也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普遍认为，新方案将加大学生负担，并会导致高中教育更加应试化，并强烈要求减少高考科目。
据广州市教研室对市内高中校长调查显示，接受调整的91名高中负责人中，40人表示反对最近公布的高考方案， 49人勉强或基本同意，只有2人表示完全同意。由此我们感到政府在做出决策时必须考虑以下几个问题：
（1）新方案的出台，遭受近50%的战斗在第一线的中学负责人的反对，这个方案是否合理？如果草草出台，效果将会如何?
（2）综合科的开设，是广东的首创。记得1999年实施时，省的某位主要领导曾说过，综合科主要是考查学生的综合素质和书本知识的运用，学校不需要开课，学生不需要复习。但现在哪间学校不开设综合课？这种事与愿违的事，存在的价值有几何？
（3）全国开考综合科的省、市有几个？改革不能不考虑实际，战斗在教育第一线的高中校长的意见值不值得考虑？
（4）以前的“3+X+综合”，由于试题的难易、报考人数的不同，又是采用标准分，录取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统一排队画线。结果导致学生“扎堆”去报易上线的科目。这又是方案设计者始料不及的，但新方案为何还在这条死胡同中走下去？
（5） 1999年前分文、理招生时，文理是不能相互录取的，但扩招后，高校都要抢生源，所以只要上线，不管X科考什么的都要。这不又是违背了X科设置的原意吗？
（6）关键的问题，高考改革方案的整个思路有问题。教育主管部门想用高考这条指挥棒来控制新课改之后的高中课程开设。别忘了，高考只是大学入学的选拔试，是绝不能以此来指挥12年的基础教育的。教育主管部门要保证高中各科课程的开设，不让学生过早偏科，可以通过建立和健全水平性测试，即会考制度来实现。
总之，目前的做法，只能是逼着高中和学生越加围绕高考转，高中教育的结果只能更加“应试化”。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果，但却是无法避免的结果。
高：你提出的许多问题我都有同感，现在的高考方案肯定不是一个理想的方案，而是考虑各方面的要求以后的一个折衷方案。不过我不懂，为什么新方案会导致更加应试？你能说一说道理吗？
12．新方案出台后，我们在师生中作了一个调查，95%的教师和70%的学生认为，综合科只考选择题完全无法展示学生的思维过程，与高考“能力立意”是背道而驰的，有没有可能改变？至少，文科基础里的文科部分、理科基础里的理科部分应该有一部分主观题呀？可否将此问题向考试中心反映？
李：已有专家和中学校长在07方案研讨会上，对文科基础/理科基础的具体命题要求提出类似质疑。
13．请问高凌飚教授，《2007年广东省普通高考改革方案（征求意见2稿）》与《广东省普通高中选修课开设指导意见》里关于选修课的具体要求出现矛盾，到底以哪个文件为准？
高：这两个文件出台的时间不同，而且是由不同的部门制定的，如果发现矛盾的话，请把具体的矛盾之处列出来，马上交给教育厅教研室和考试中心，请他们回答。我们也可以帮你们转交意见，他们有责任对这些矛盾的地方进行修订，直至大家一致。
14．为什么不能进行小综合考试呢，这样学生会有更大的选择空间，也能够符合高校的要求，对中学生物等课程的冲击也会小一些，学生的综合素质也会高一些，负担也会减轻一些，请问教授。
高：问题在于大学文科要求学生不仅有一定的文科知识基础，还要有一定的理科知识基础。如果有一个可信可靠的会考制度的话，这样的任务由会考来做最好。如果以我个人的看法，其实今天的高考不必要是选拔性的考试，用水平性的考试来选拔也可以。但是，这样的改革要一步步的走，太快了，各方面不适应，会出问题。
李：广东省07高考方案“3+文科基础/理科基础+X” ，体现了我省高考改革的延续性，保持了我省现行高考方案具有基础性和选择性统一、共同要求和个性发展统一的特点，有利于引导高中学生人文素养和科学素养的全面发展，有助于高中新课程实验的推进。广东新方案比小综合有其明显优势。
15．为什么不执行单一小综合，现行的方案对生物等学科的学生选报专业影响如何？
李：希望报考医学，农业院校或者工科类生物工程专业应该可以选考生物科。
16．记得99年恢复生物高考的时候，生物科所能报的专业非常有限，后来，限制慢慢变小，兼报的专业越来越多，这次会不会也这样，慢慢推进这种兼报的机制？还是说，某些专业由于生源的问题，一定要实行限制？
高：这我不清楚。许多大学在搞文理兼招的时候，只考虑考生分数的高低，但是经过几年的实践，发现把文科考生招去都理科是很不明智的，现在很多大学都不想这样做了。
李：高校各专业的招生应该对选考科目有所限制，以引导考生理性选择X科目。
17．学生物的,到大学时,选科可不可以选设计类? 素描要考到什么程度??
李：希望报读美术专业，X科目应该选考美术，而不可以选考生物。
18．请问2007年高考招生估计文、理科招生人数比例大致是多少？
高：这要等到2007年的招生计划确定之后才知道
19. 有人认为，由于高考指挥棒的存在，无论高考改革怎么进行，都只不过是旧瓶装新酒，请问高教授怎么看待这种说话？
高：高考在中国负有太多非考试的功能，这些功能不是你想甩掉就可以甩掉的。如果要有一个比较理想合理的考试招生制度，必须是和社会的改革同时进行，而不仅仅是改变几个考试科目或命题的技术。现在2007年的高考改革，实际上更主要的是要在考试内容上与新课程的要求想匹配，而不是进行一次革命式的变化。大家都希望，最好是来一次彻底的革命式的变化，但是这样的变化要变成什么样子，你能说得出来吗？如果没有新的方式，而只是把旧的方式否定掉，那就成了破坏，而不是革命。过瘾倒是很过瘾，只是最后大家都要吃苦头。文化大革命的前车可鉴。
20. 其实就新的高考方案来看，对于生物这个科目在很大程度上进行了限制？是当初考虑到这几年报考生物科的学生太多了吗？？感觉对生物这科的发展并不利......当初在制定这个方案的时候，到底是以什么标准来制定这个X科的限制的？？
李：新课程把生物与物理/化学规定为相同的学科地位：相同的必修学分，相同的周课时数。为什么要限制？应该充分尊重考生的选择，并由就业市场调控。
21. 想通过新课程方案进行减负似乎是痴人说梦话，高考一个大家强烈竞争的大舞台，在中国人口如此众多、就业形势如此紧迫、官本意识（学而优则仕）如此浓厚的国度里，谈何容易！中学教师只有任命入错行！
高：学生负担重，表面上是因为要对付考试，深层的原因，或者说真正的原因，是我们今天社会的许多问题综合造成的，在这些问题没有解决之前，要真正实现减负大概是不容易的。
22. 在07年的高考中，选修模块会是任意选还是比较保守一些，如事先约定一些必选模块？
高：广东省教育厅教研室已经出台了一个选修模块的组合意见，但是因为这一意见还是不够具体，所以现在还不清楚选修课的考试会是怎么个样子。有关行政部门已经答应在高考方案决定之后，立刻制定详细的考试内容规定。
23. 现在很多人都认为高考生物对学生的选拔不如物理和化学那么好，学生选生物容易得高分，那是不是以后的生物高考题会越来越难？
李：生物学科考查的是生物科学素养,是物理,化学等学科不可替代的,不同学科之间没有可比性.而且广东是以标准分呈现的,试题难度只会影响绝对分数.
24. 新课程内容增多好多。新高考如何考虑这一点？
高：高考的文科基础或理科基础，只考查必修课。语文要考必修加选修，怎么加，现在还不是十分明确。数学的选修内容有的要考，有的不考，教育厅教研室已经有初步的规定。外语则要求八级。其他学科都有相应的规定。
25. 目前D类以下学校在高考方案还没有出来之前，好像都比较鼓励学生报考文科类，所以很多学校是文、理比例6：4的比例鼓励学生报考的，可是从高考方案来看，好像更注重理科。
高：现在的高考方案并没有注重理科，只不过文理分科之后，理科的招生比例可能会比文科大一些，部分考生需要根据这一情况调整自己的选择。
26．我学校的老师都说改革后文科生比理科生不利,是真的吗?
高：目前的高考对理科考生不公平，新的方案对这一点有所纠正，变得公平了一些。
27. 07年的高考，文科基础与理科基础全用选择题，这种选择题会是更零碎的拼盘还是会向其他省份的文综、理综靠拢，即成为有一定综合性的题型？
高：按照方案的说法，应该不会搞综合。实际上，跨学科的综合能力对学生来说是很高的要求，在高考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求学生对没有见过的问题运用不同学科的知识去综合解决，这一要求更高了，不现实。在教学中需要培养学生的跨学科综合能力，但这不等于就要考试。很多能力都是高考没办法考的。
28. 专家,你认为读理科还是文科有优势? 据我所知道,好象理科占优势。现在选理科的人是不是很少?
高：不见得，这要看你自己的特长和爱好。
29. 为什么语文不分文理科?
高：我个人认为是可以考虑这个意见的，但是大多数的校长们觉得语文分不分文理科都无所谓，因为语文不可能考得很难。所以他们没有接纳这个意见。
30. 高考是否要考虑学生的情感、态度、价值观？如果考虑的话，应该怎么做？情感、态度、价值观如何评价？
高：高考不可能考虑学生的情感态度价值观。我们不能因为一个学生的情感有问题就不让他上大学。
31. 现在很多人都认为高考生物对学生的选拔不如物理和化学那么好，学生选生物容易得高分，那是不是以后的生物高考题会越来越难？
高：我是坚决反对把高考生物科搞得越来越难的。原因在于不同的学科在中学阶段的学习内容不一样，生物课在中学学习的只是这一学科的最基本的知识，好像是科普一样，搞难了就没有意思了。在生物学科的顶端，当然有很多很难的学问，但那些不是中学学的，而且很多还与化学、物理的知识搅在一起，你还没有学好相关的物理、化学知识，怎么可能学好这些高难度的生物知识呢？
32. 请问李教授，这次的高考方案后面附的招生专业指导对生物学科有很多限制，您认为这会不会对高中生物教学造成不利影响？
李：我认为对生物科选考人数有一定的影响,但对中学生物教学不会造成不利影响。
33. 我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读书，由于学校的办学条件问题，那些所谓的选修课，根本和必修差不多，我们完全没有选择权，都是老师帮我们选好，经过1年多的学习，我个人认为现在所谓的新课标和以前没区别。
高：这样的情况，全国各地都有。新课程为我们树立了一个理想的目标，但不是一个晚上就可以实现的。现在山区确实有许多教育资源不足的问题。我们应该共同努力督促政府给山区更多的投资和关注，同时请山区的老师们尽可能地按新课程的理念来教学。这样的问题也不是课程本身的问题。
34. 生物学科一向都是被歧视的啦！
高：为什么？
35. 有关广东07高考方案中分数划分问题。新方案中全体考生同试卷的只有语文、英语两科，请问这两科的标准分是以全体考生的原始分排队转换成标准分？还是按文理两类考生的原始分分开排队，再转换成文理各自不同的标准分？
高：数学、语文、英语各科的标准分，都是分开文科、理科计算的。即，尽管所有考生都考语文，但是在计算标准分的时候是分开文科考生和理科考生两个不同的群体来计算各自的标准分。
36. 高老师，请问综合素质评定与过程性评价有什么关系？
高：综合素质评价讲的是评价内容是学生的综合素质，过程性评价讲的是一种评价方式，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两者之间当然有联系：综合素质评价需要用到过程性评价的方法，但也不排除其他方法。如，体育运动的成绩等等。
37. 07年的高考的分数是不是要按文科和理科去排吗？
高：是的。
38. 这样的方案对山区的学校有利吗？
高：我也不知道。我想制定方案的时候考虑的是对全体考生的公平，结果是否能够公平，要经过实践的检验。
39. 如果高考文理基础只考必修，那怎么检测学生有没有进行选修？如果没有相关内容的体现，那新课程的优点又如何体现？如何在选择题中体现对新课程理念的检测？
高：选修课的在X科的考试中要考，在三科的考试中也要考。对于每位学生来说，如果所有的学科的选修课都要学，负担就太重了，也不可能。新课程要求学生根据自己的特长与爱好进行选修，并不是要求所有的选修都要修。
40. 这个方案好象是对下面珠三角的学校十分有利，而对山区的无利啊！是这样的吗？
高：为什么对珠江三角洲的考生有利？你能讲一点道理给我听吗？
41. 高考文理基础只考必修课，这对于广大师生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但是，这种做法会不会降低选修课的地位和作用呢？一些学校会不会因为高考不考，而减少选修课学时，或者选修课只是名存实亡？
李：我认为不会.因为所有考生还必须在选考科目X中选择一门课程.作为学校,必须面对所有学生的选课要求.否则学生无法从容应付选考科目.
42. 现在一切不都挺好吗? 我不希望有什么变动了。
高：课程变了，考试当然必须变，不然让你考一些你没有读过的东西，你怎么办？世界天天都在变，你能够不变吗？
43. 作为一个文科生，既然选择了文科，那么是为什么呢？我认为是因为理课科不好，或者是对理科不感兴趣，你们是怎么看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要考理科基础是不是对文科正很不公平？同样的作为一个理科生的话，相对来说，要考文科基础不也不公平吗？
高：你对理科可以不感兴趣，可以少学一点。但是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科学的时代，你不可以一点理科的东西都不懂。事实上，现在的高等学校文科，都希望学生有一定的理科基础，不然的话，就很难适应大学的学习。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是一个文科的天才，比如说，像毛泽东一样，那理科差了也不要紧，可以特殊考虑你的情况。高等学校有5％的自主招生名额，就是用来招收一些有特殊情况的考生的。
44. 不过我们也可以想一想对于山区的学生来说，是一个挑战，不是吗？我们经常说要为山区的学生想，其实提出这个方案是为了什么？大家都知道现在我们的山区发展不快，而且贫穷！那么为什么不提出有利他们的方案呢？大家也都可以看到其实山区的孩子们很认真，但是他们缺少了一个机会，难道不是吗？
高：你说的是另外的问题。今天的教育制度上有许多的不公平，对山区孩子来说，机会确实比大城市的孩子要少得多。但是这不是可以通过高考这样的考试来解决的。
参考资料：教育部华南师范大学基础教育课程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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