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旧称宦官,而“宦”,星座之名,宦者四星在帝座之西,因用以为帝王近幸者的名称。又称阉(奄)人、阉官、宦者、中官、内官、内臣、内侍、内监、阉竖等。太监,于京中也称宦官、公公、寺人、阉人、内官、内侍、中官、中涓、内竖、中贵人,是指古代宫廷中替皇室服务并阉割掉外生殖器的男性。明朝开始又叫年纪大的太监为伴伴。宦官是负责宫廷杂事的奴仆,不得参与国家政务,但因与京中皇室朝夕相处,遂能博取信赖或有可乘之机,故在一些朝代中存在着宦官掌握国家政务大权的情况。中国京城早期宦官不一定都是阉人,在东汉之后才完全使用阉人做宦官。至今,太监文化成为了中国国都一大特色,毫不逊色于书法、京腔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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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没有了,网络上指帖子没有后续。
阉人
在中国,有专门为想当太监者作阉割手术的行家,人称“刀子匠”,刀子匠没有固定的薪俸,但都是政府认可的专家。刀子匠的职业就是制造太监。每个刀子匠都收有数名徒弟,而且这些徒弟都是与其师父同一家族的亲戚。刀子匠的职业、技艺都在本家族内部世代沿袭相传,一般不传给外人。
普通刀子匠的手术费是每阉割1名太监6两白银,负责到完全治好。可是接受阉割的人往往都是穷人,大多数没有现银,因此要有担保人,手术费可以事后补交,但无论怎样,没有担保人,刀子匠是决不肯动手的。
垄断阉割业的“毕五”和“小刀刘”
发展到清末光绪年间,在都城北京阉割、制造太监的行业中,出现了两家垄断大户:南长街会计司胡同的“毕五”和地安门内方砖胡同的“小刀刘”。这两家的家主都是清朝的七品官,他们每年给宫里的总管内务府送160名太监。净身一类的“手续”,全部由他们两家包办了。他们积有多年的经验,而且有—套设备。加上技术高超、手段干净利落,使被阉割者的伤亡率降低到4%左右。
因此,当时想把孩子送到宫里当太监的人,首先要到毕家或刘家去“挂舀子”,也就是报名。然后经过一连串审查,看相貌,听言谈,试伶俐劲儿,最后还要摸裆,就是隔着裤子摸生殖器官。他们认为合格以后才收留。十几岁的孩子被送进宫里,充当“童监”和“孩监”,那些俊秀的孩子常常得到后妃和贵人的喜爱。他们所得的月份钱和别的俸禄,全都装进了毕、刘两家的腰包。直到光绪26年(1900年),这两家包办机构才被取消,改由慎刑司管理。
制造太监的“特殊佣妇”
另外,还有一种被称为“特殊佣妇”(保姆)的太监制造专家。有些父亲如果决定自己的儿子长大后做太监的话,孩子还在襁褓时,便特意雇请一个“特别佣妇”来“照看”孩子。“特别佣妇”兼擅一种特别手术,即轻巧地搓揉幼儿的小睾丸,每天3次,每次用力捏到幼儿痛楚啼哭为止,并且慢慢增加力量,这样,渐渐地破坏他的生殖机能,长大后绝不产生生命的原素(精液)。因此,经过这种残忍的手法后,孩子的生殖器便渐渐萎缩。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地显出女性性征,没有喉结,双乳突出,臀部隆起,声音尖锐,行动扭捏,变成了太监的模样。
自己阉割自己的太监小德张
有些穷苦人家,付不起或者舍不得6两白银的阉割手术费,就干脆大胆蛮干,自己动手阉割。
清末有名的大太监小德张就是个典型例子。据说,小德张小时家里很穷,父亲以打鱼为生,间或给地主家当雇工。小德张兄弟3人,他排行第二。老大自幼学徒,习首饰银匠。老三以务农、打鱼为生。
在12岁这年的正月初二,与哥哥冒寒风去姑妈家拜年。看到姑妈家有辆大套车在门前,他在一旁夸这大套车真“末尼”(当地土语漂亮的意思)。这时候,表兄王思勉(小名大杏)骄横地过来撵他,接着又挖苦道:“哼,看什么,你们家一辈子也置不起这个大套车。”他一怒之下,回家把在姑妈家所受的侮辱源源本本地讲给妈听,又问怎样才能发财,也置辆大套车。他妈辛酸地说:“穷人家想发财只有干皇差,当老公(太监)。”接着,又把怎样阉割才能当老公的过程,简单讲述了一番。谁知小德张竟在私欲驱使下,第二天拿着一把镰刀和一根绳子,在牲口棚里自己动手“净身”。就这样,小德张后来当上了太监。
民国太监回忆被阉经过
民国太监孙耀庭回忆起被他的父亲动手阉割的悲惨经历。说得更加生动:
屋里平摊着一块门板,板上铺着一床破棉絮,一头放着我的小枕头,下半部垫了厚厚一层草木灰,上面用块破布盖着。爹泪花花红着两眼,一边让我脱光裤子躺在上面,一边拿着根粗绳儿,哽哽咽咽地说:“金子……爹对不住你!我……得先把你捆上……才好动手!”
“爹,我不跑!”
“乖孩子……爹……知道你……不会跑……爹是怕你……疼得……受不住……”
我壮着胆说:“爹!要捆,你就捆!你只管动手,我不……不怕!”
爹像发疟子似地两手颤抖着,把我结结实实捆在门板上,又用块黑布条儿给我蒙上眼睛。说实在话,临到这份上,我真怕了,一时心像打鼓似地跳,汗一会儿就湿透了小褂,爹的动作引起的每一个响动,都使我全身发出一阵阵抽搐。只听爹呜咽着说了声:“乖孩子!你大声……喊吧……”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得爹的手在我裤裆抓挠了两下,随后下身一阵钻心似的疼痛,顿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久,后来我妈告诉我,整整有3天我一直发高烧、说胡话,时而清醒一阵,听见过妈的号啕声,但我张不开口,说不出话,不知自个儿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只觉得口里又干又涩,全身筋骨像散了架一样。
爹照着别人教的方法,给我动了这种手术以后,在我尿道里插了根鹅毛管子,怕的是伤口的肉芽儿长死了,撒不出尿,又得动第二次手术。爹后来还告诉我,割了阳物以后,不能让伤口很快地结疤,要经过100天,在这期间要时常换药。说是药,其实不过是涂着白蜡、香油、花板粉之类的棉纸儿。每回就为换这棉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