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直接、大胆,热情洋溢,仿佛爱情海那蓝色的海洋与白云,深情一目了然。后者更含蓄、内敛,也更加回味无穷。
爱情,无论是在古代或是今天,无论是在东方或是西方,都是人类美好而纯真的感情经历。千百年来一直是骚人墨客们笔下的永恒主题。尤其是在诗歌方面,诗人们把对爱情的向往、歌颂和赞美,对恋人的思念、颂扬和惆怅更是表达得淋漓尽致。
但是由于东西方宗教信仰和文化的差异,中国诗人和西方诗人在爱情诗中对爱情的描写和表达却有所不同。
就拜伦的《雅典的少女》和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而言,明显体现了东西方诗人在爱情诗的描写和表达上差异和共同点。
这两首诗都是表达诗人对恋人的依依不舍之情和深深爱意。拜伦“雅典的少女呵,在我们分别前,把我的心,把我的心交还!”“请听一句我别前的誓语,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他对特瑞莎的爱已经是与生命和心灵融汇在了一起。从而发出了“虽然我向着伊斯坦堡驰奔,雅典却抓住我的心和灵魂:我能够不爱你吗?不会的!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这种表达方式大胆而炙热,直抒胸襟几近呐喊,抒发爱情时热情奔放。而席慕容“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仿佛让我们看见了一个女孩含羞痴痴期待恋人场景。当要和恋人离别时,却只是发出了“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这种表达方式含蓄而羞涩,婉转简约,文笔细腻而不张扬,主要是营造一种哀伤惆怅的情感气氛。
从上面东西方两首不同的爱情诗可以看出,由于东西方的文化差异,西方诗人的表达方式直抒胸臆,大胆而炙热。而东方诗人却多是含蓄、内敛而比较婉约。而这种文化上的差异,不是偶然的现象,主要是由东西方数千年不同的历史文化习惯所决定的。在西方,由于受宗教的影响,《圣经》的上帝造人、亚当夏娃的经典故事深入人心,使得人们对男欢女爱视为是正常而自然的现象,这就使人们放声大胆的颂扬爱情、炙热张扬的赞美恋人成为了自然而然不足为怪的事了。而在中国,由于受数千年孔孟文化的影响、男尊女卑思想的禁锢,妇女的卑微地位是不能登上“诗”这种大雅之堂的。加上儒家思想对“性”的桎梏,认为“性”是羞耻之事。因此中国诗人对爱情的抒发历来就比较委婉、含蓄、细腻而不敢张扬。西方却没有这种欲说还休的忸怩之态。
总的来说,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爱情都是永不湮灭的文化主题,不管他的表达方式是热情奔放抑或是含蓄委婉,都充分体现了爱情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永远是闪耀着奇异光芒的永不凋谢的花朵。
好了,就说这些,费了我好几个小时,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