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分析,暂且不研究这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现在,考虑人和猴子的关系问题,可以有两种答案:人和猴子没有丝毫关系,互相不能演变;人和猴子有关系——人由猴子演变而来,或者猴子由人演变而来。这样,答案必定是二者居其一,并且无论选择接受任何一个答案时,必须拿出充分的论据理性地否定其他各种答案。例如:当选择认为“人是由猴子演变而来的”,那么必须有充分的理由否定“猴子由人演变而来”以及“人和猴互相不能演变”。因此,这个问题的解决在于“人和猴子的差异到底有多大”的深刻把握上,假设“人是由猴子演变而来”成立,那么进化论学者必须清晰地描绘出由猴子到人的演变链中的所有中间过渡状态,同时必须满足一个基本条件:以从猴子到人的各个演变体的全部性状特征作为一个整体来看,所有中间过渡状态彼此互异,并且彼此相邻的两个过渡状态之间只存在一个性状方面的差异。换句话说,由猴子到人的演变是个逐步变化的过程,为便于分析,假设猴子在此演变过程中每次只在一个性状方面发生变化,逐步向人靠拢,并最终演变成人。 很明显,进化论认为由猴子变成人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经过漫长的年代一步一步演变,那么假设C和D是猴子到人演变过程链中的两个相邻过渡状态,并且C状态在D状态之前,假设P是由中间过渡状态C到中间过渡状态D的转移概率(演变概率),那么由猴子到人演变的概率就是整个演变链中“所有相邻过渡状态之间转移概率的乘积”,问题在于这个乘积到底是多少?首先,可以肯定P只能位于0 和1之间,不能为0,也不能为1。如果P为0,那么整个演变链就成断链,这样猴子最终不能演变为人;如果P为1,就意味着,C状态和D状态是相同的,而这与假设的前提(所有各个状态彼此互异)相矛盾,显然不成立。理性的生物基因分析科学家借助概率论应能忠实地回答这个值到底是多大,可以断定任何两个相邻状态之间的转移概率都是无穷小且趋于零,而所有转移概率的乘积(猴子演变成为人的概率)自然更是无穷小且趋于零。 现在,任何人面临着两种抉择:一则相信并接受“猴子可演变成人”,这同时意味着相信并接受“人可演变成猴子”,而拒绝接受“人和猴子不能互相演变”;二则相信并接受“人和猴子不能互相演变”,而拒绝接受“人可演变成猴子”和“猴子可演变成人”。理性告诉我接受第二种选择。也就是说,相信人的后代仍然是人,而猴子的后代仍然是猴子,两者不能相互演变。 同样,将类似的方法用于分析“由无生命的物质演变出生命体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答案自然水到渠成,概率是无穷小且趋近于零。也就是说,无生命的物质不可能演变出生命体。这样,生物演变的结论就是物种在“不(大)变之中有(小)变”——上帝在创造天地万物之初,将所有生命的物种已经全然造齐,各个物种不能相互演变,但随着自然环境的变迁又产生了同属于一个或者几个物种之下的多个子种(只是性状不同而已),有些物种和有些物种的某些子种已灭绝,或濒临灭绝,同时所有物种都在退化(由高度有序向混乱无序演化),而不是进化(由混论无序向高度有序演化)。 紧接着,要解决的问题则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现在,有两种可能:一则先有鸡,后有蛋;二则是先有蛋,后有鸡,而答案只能是这两者居其一。同时,无论是哪一种答案,有一点是共同的,要保证后代的繁衍,那么答案一必须蕴涵着公鸡和母鸡同时存在,答案二必须蕴涵着公鸡蛋和母鸡蛋同时存在。最后的问题就是“蛋的孵化如何解决”,显然答案一没有这个问题,而答案二却无法解决。勿庸置疑,那就是“先有鸡,后有蛋”。 因此,人从何而来?只能由全能全知的上帝所造。人不是规律的创造者,只是规律的发现者,而且人总是从错误中认识真理,从错误中不断地调整认识真理的方向,努力达到与真理的吻合。真理可被人认识和掌握,但真理并不总在人手里,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正确,这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实。能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就应该谦虚地摆正自己的位置。既然上帝是全能全知的,也就不难理解上帝采用“说有即有”的方式创造天地万物。任何人怀疑上帝不可能迅速创造宇宙万物,是因为他本人未能深度地理解“全能全知”,或总是以人的眼光和心智卑劣地低估上帝。我相信真正具备数学和物理学修养的,如果对于规律的抽象性和简单性有深刻体会,就根本不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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