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过一个恐怖的故事,好像是叫“一盒磁带”

2025-03-06 04: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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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这个叫一盒磁带或一盒磁带的灵异故事
  如果你捡到了一盒磁带,千万不要去听……
  这是一座很老的三层红砖楼,和校园里其他的教学建筑不是很相配,它是学校的四号寝楼,里面住着300多个女生。
  君,睁开眼睛,213寝室里一片漆黑。“阿茸,小晶?”没人在呀。一定是去上晚自习了,真是的,也不叫我一声。君一下子坐了起来。懒得去打灯,借着月光,君拿起书包,准备去图书馆找小晶和阿茸。
  今天的天气鬼得很,一颗星星也见不着,不时的刮着冷风。路灯无精打采地照着路面,风很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无数只鬼手在摇来摇去。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到了图书馆,见到了管理图书的张老师,君忙问:“张老师,小晶和阿茸来了吗?”“来了,快去吧。”张老师笑咪咪地说。张老师原来是教古代汉语的,君她们三个学中文的小女生一有不明白的地方总去问他。

  9点钟,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了,君因为来晚了,还在做最后一道题,并死拉着小晶和阿茸,不放她们走。
  “谁让你们不等我的。”君头也不抬一下,不停地写着同,还差最后一句了。小晶气得翻着白眼,说:“你真好意思呀,谁叫你睡得像猪一样,怎么叫也不醒。”
  “完成了,累死了。”君抬起头,看了小晶一眼。自习室只剩她们三个人了。
  “快点吧,一会儿锁门了。”小晶这死丫头老催什么,跟个催命鬼似的。君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都装进包里。“好啦,走吧。”

  这是什么?寝室里,君把刚才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准备重新整理一下,可是,她发现了一样不属于她的东西。
  这是一盒磁带,没有带盒,没有带皮,没有A,B面,带子上有四个字:不要去听。
  “是不是最后走的时候,收拾书包装进来的。”阿茸推测道。
  君摇了摇头,不能呀,这么大一个东西,装进去我能不知道?
  “不用管了,先听听吧。听听又没什么,反正又不是新的。”带子上的四个字使这磁带显得很神秘,小晶一向是最好奇的,她一定要听一听。
  “听什么,又不是你的,别听了,上面不是写着不要听吗?里面不一定有些什么东西呢。我明天拿去给张老师,让他问问是不是有人丢了。”君说完,钻进了被窝。
  “反正现在不知道是谁的嘛,听一下又不会坏掉,是不是,我们寝最最可爱温柔的阿茸同学?”
  “我们寝最爱拍马屁的小晶,这事我不管,爱听就听好了。”阿茸笑着说道。
  小晶换好了那件白色的睡衣,拿出了随身听,由于没有AB面,就把磁带随便地放了进去。“明天一早,我告诉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吧。”
  “你的头夹还没摘呢,急什么呀。”阿茸说道,那是小晶过生日时君送给小晶的礼物,红色的,很好看。不过看来,小晶是没听到,随她吧。阿茸也钻进了被窝。
  熄灯。

  半夜,君被一声尖叫声吵醒,她睁开眼睛,阿茸已开了灯。一定是小晶,要她别听,她偏听,装什么大胆。可是小晶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睡熟了,随身听似乎也没有关,一切都很安静,只是窗外有沙沙地雨声,树叶在不停地拍打着窗子。君和阿茸看没什么异常,就结伴去了厕所,回来又睡了。
  第二天清晨,君正在睡梦中,突然被人摇醒,睁眼一看是阿茸。君还没睡够,就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呀,天还没亮呢。”
  “君,小晶她,她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君吓了一大跳,“是去上厕所了吧,别大惊小怪的。”
  “不是”,阿茸很急的样子,“你看,她的床上凉凉的,衣服也不见了,而且被子也不见了。好像没有人睡过一样。?”
  听了阿茸的话,君连忙跳下床。来到小晶的床边,和阿茸说的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半夜时,她不还在呢吗?怎么现在就没人了,就算是小晶走了的话,也会和她们说一声呀?再说,她干嘛要把被子也带走呀。在小晶的床上只有那个随身听,磁带还在转,一夜没停了,电池是旧的,早就该没电了,怎么还能走呢?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君和阿茸的目光不禁都落在了那个随身听上。这一切会是那带子搞的鬼吗?不会吧,君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果真,小晶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她们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可老师不是很重视这件事。只有图书馆的张老师关心地问了问情况。这天晚上,早早的上完自习,君和阿茸回到了寝室。少了一个人,气氛一下子变了不少。君收拾着小晶的东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就这么不见了,她不会,不会是死了吧?
  正当君想把这件事理个头绪的时候,突然一只冰冷的手,伸向了君。君吓了一跳,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阿茸。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阿茸的眼里闪着十分怪异的光,脸纸一般的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直盯盯地瞅着君。君察觉出阿茸有些不对劲,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阿茸摇摇头,转身走到柜边,打开小晶的柜门,拿出一样东西。那是小晶的随身听,随身听里面就是那盒磁带,那盒恐怖的磁带。君一下子就明白了阿茸的意思,她跑过去,抢过随身听,大喊:“不,你不能听,如果小晶真的是因为这带子失踪了,那你听了也会,也会……”君有点语无论次,她死死抱着随身听,生怕阿茸会把它抢走。
  阿茸镇定的说:“现在,我还不敢肯定小晶的失踪和这磁带有关,所以,我必须试一试。”
  “那如果真的有事发生了怎么办?”
  阿茸想了一下说:“那么这样吧,君,拜托你了,你守夜好不好?请你把门锁好,不要关灯,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一定要阻止,拜托了。”
  阿茸看着君,那目光是那样诚恳,那样充满自信。
  “好吧”,君认输了,把小晶的随身听交给了阿茸。当然,如果君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打死她也不会把随身听给阿茸的。
  阿茸接过它,带上了耳机,开了开关,然后躺在床上盖了被子。君则没有关灯,把门锁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阿茸,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什么事发生。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磁带沙沙的转动声。阿茸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也像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君的头一沉,猛的睁开眼睛。糟了,太困了,睡过去了,君揉了揉眼睛。几点了?君想看看表,可是屋里太黑,看不清。
  太黑?灯怎么是关着的?我没明明没有关啊。君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跑了开关处,打开了开关,可是灯却没有亮。
  怎么?停电了吗?对了,阿茸怎么样了?君连忙跑到阿茸的床边,眼前的景象使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眼里充满了恐惧,浑身不停地发抖——阿茸,不见了,她的被子,也不见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
  和小晶失踪时一样。不,还不完全一样。在阿茸雪白的床单上,还有一滩黑糊糊的东西——散发了腥味的东西君连忙拿起手电,照着阿茸的床,是血。阿茸猛地一抬头,天啊连墙上也有血。不光是墙上,连地上也有。君顺着血滴往前走,越往前走,她心里越充满恐惧,因为那血滴越来越接近君的床。君的心里怕极了,握着手电的手不停地抖着。她离自己的床越来越近了,三步,二步,现在只有一步了,君停了下来,因为她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大滩的血,而且连她的被子上也有。她猛地低头一看,是的,没错,在她的衣服上也清清楚楚地有着一个血手印。君吓得大叫一声把手电扔了出去,不远处的地上,听见了手电落地的声音。不,不,这怎么可能?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捡起手电。
  那血滴折了一个方向,转向门口,最后在门口消失了。但君清楚地看到,在门锁上有一个鲜红的血指印,而且锁是开着的。
  门不是锁着的吗?难道是阿茸开的门?君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门外地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地上也没有血滴。这时,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在楼梯处晃了一下。
  “谁?”君跑过去,没人回答她,君又竖起耳朵听,什么声音也没有。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为什么寝室里会有那么多的血?是不是阿茸已经死了,她死的时候特意来到我的床边,怪我在她发生意外时候没有帮她?不,这不可能,我一定要去听听这该死的磁带,听听里面到底放些什么东西。想到这,君转身走回寝室门口。
  怎么回事,门打不开?我没有关门啊!君使劲地推门,门动也不动一下,是锁上了吗?不会,这门只能用锁头才能锁上,除非有人在里面插上插销。可是寝室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啊。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音。君扭头一看,是风把走廊的窗子吹开,那陈旧的窗子受不了强风的打击,撞在墙上,碎了。君顿时觉得一阵冷风吹来,一股阴气把她包围住了,她一下子感到很冷,走廊里的长明灯也被风吹得来回摇摆,她的影子在地上也摇来摇去,像是一个女鬼在她的身边不停地扭动那变了形的腰肢。
  “救,救……”君真的想喊救命,可是嗓子里像是卡住了一口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猛地用身体一撞,门开了,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阿茸的床上,那该死的随身听就静静的躺在那滩血上,磁带还在转,还在转!不对呀,刚才阿茸的床上只有那滩血,没有随身听呀,怎么转眼之间就……君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定要听听这磁带的内容。她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耳机带上,开关是按着的,可是君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第二天君没有去上学,一个人在寝室里发疯似的擦着寝室的地,洗着阿茸和自己的床单。学校终于重视了这件事,可是却怎么也不相信什么神秘的磁带一说。君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听听这盒磁带,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她特意准备了一个木棍,又买了二节新的电池放在随身听里面。她注意到小晶和阿茸听的都是磁带的同一面,便把磁带换到另一面来。
  熄灯铃响了,君按下了开关。
  哎,怎么没有声音?是不是音量太小了,听不清?君连忙调动音量旋钮,可是怎么调都听不到声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面是空白的?就在君百思不得其解时,耳边响起了音乐,声音非常大,非常突然。君吓得差点从床上弹下来,耳朵震得嗡嗡直响。她连忙放小了音量,君对音乐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这乐曲是用什么乐器演奏的,旋律也十分古怪,时而高,时而低,时而缓,时而急,而且非常不合规律。这是她听过的最古怪的一首乐曲。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君的脑海中,使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她想到了“黑色星期五”。她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是若干年前有一位作曲家(具体什么名字,她当时根本没有留意。)作了一首名为“黑色星期五”的曲子,听过这首曲子的人,都有一种强烈的自杀的欲望,什么也阻止不了。可以说,凡是听过这首曲子的人,都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这首乐曲已被销毁,世上已不存在了。那么,这首曲子会是“黑色星期五”吗?小晶和阿茸是不是听过这首曲子之后就自杀了呢?那现在,我听过后会不会,会不会也去自杀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准备自卫的木棒不正好成了她阻挠挫败的工具了吗?君越想越害怕,她浑身不停地抖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恐怖的呻吟。不久她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君被一阵古怪的敲门声惊醒。与其说的敲门,不如说的抓门。君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谁?”没有人回答。君看了一下随身听,磁带还在转动,抓门声也没有停止。她摘下耳机,又喊了一声:“谁?”可门外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带上耳机,抓门声又有了。
  这抓门声是磁带放出的声音。
  这么久了,也没发生什么事呀。难道小晶和阿茸的失踪与磁带无关?君打开了手电,看了一下钟,时针正指向午夜12点。
  “把门打开,快把门打开……”
  这是哪来的声音?君下意识的低下头,磁带还在转。没错,就是磁带里传出来的声音。过了几秒钟,这个声音又传来了。“打开门,快把门打开,我在等你……出了门往左转,上了楼梯三十六阶,然后向右转……出了门,往左转……”这声音重复了好几次。君默默记下了:出了门往左转,然后上三十六个台阶,就向右转。她刚记好,就又听见:“记着,我等你,你要不来,可别后悔……”君被这种口气吓了一跳。别后悔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小晶和阿茸一定是否是听了这话才失踪的,她只知道,如果她按磁带里说的去做,一定会凶多吉少,但她已下定了决心。君放下耳机,拿起木棒,打开锁,推开门,走了出去。
  出了门,向左转。寝室楼的楼梯就在213寝的左边,怪了,磁带是怎么会知道的?借着楼梯上昏暗的灯光,君上了楼。寝室楼每层是十八个台阶,上三十六阶,自然是要上二层,213在二楼再上二层的话,不就是那个小阁楼了!那个小阁楼……君不禁打一个哆嗦。因为以前,学校有一个女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了,她的尸体就是在这个小阁楼上找到的。而磁带上又要我去这个小阁楼。难道在暗示我也要……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窗外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从楼上扔了下来。不会是……尸体吧?会不会是小晶或阿茸的?接下来,会不会该是我的了?“喀嚓”一声,又是道闪电,紧接着一个炸雷,于此同时,楼梯间的灯也灭了。君吓得手里的木棒差点掉在地上。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对她说:“回去吧,去了就回不来了……”她擦擦手里和头上的汗,借着月光,继续上着楼梯。
  不,不能回去,要是回去了,一切就都白费了,一定要把真相弄清楚。此时,尽管她手心冰凉,浑身没有什么劲了,但她还是用那冰凉如死人般的手,握紧了木棒,一步一步地上着楼梯。三楼到了,再上十八个台阶就到小阁楼了。君深深地吸了一回气,上了通往小阁楼的楼梯。
  就在君就要走到三楼和阁楼间的缓步台时,突然从阁楼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歌声,那歌声在静静的走廊里传得很远,那旋律竟和磁带里放的一模一样。君呆住了,她预感一定有不寻常的甚至是极为可怕的事在等着她。她的眼前似乎有一闪一闪的鬼火在跳动。不,不是鬼火,那是烛光。一闪一闪地,飘忽不定。君壮着胆子踏上了剩下的九级台阶。
  “你来了啊。”
  谁?啊,君抬头一看,在阁楼门前站着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旧式的纸灯笼,灯笼里的烛光忽明忽暗,仿佛一点风就可以把它吹灭。那女人身上穿着小晶失踪那天穿的白色的睡衣,哎?这不是小晶吗?
  “小晶,你怎么在这,可找到你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君焦急地喊了出来,就要跑向小晶。可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小晶的另一只手就抱着她自己的被子,嘴角还流着血,那血就一滴滴地滴在那雪白的被子上。小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血,冲着君笑了一下,说道:“你来了,好准时呀。”说着,转身推开阁楼的门。君把木棒握在身后,跟着这个小晶走进了阁楼,当她刚把脚都迈进去时,就听见“当”的一声,阁楼的门关上了。
  君吓了一跳,她回手去推了推门,不动,又拉了几下,门还是不动。怎么办,没有退路了。“哈哈……”小晶在她前面笑了几声,头也不回,仍旧走着。脚步很慢,仿佛在等着君。君出了一身冷汗,没办法了,再怕也只能硬撑着了。君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头脑乱极了。就算眼前这个人是小晶,那阿茸呢?刚想到这,君差一点被一个东西绊倒,她低头一看,有二个麻袋立在墙边,里边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那麻袋里渗出了一些液体,黑糊糊的。君用手摸了摸,又闻一闻,是血。
  尸体!君的头脑里立刻闪出这二个字来。
  她往旁边扫了一眼,天啊,在二个麻袋旁,还放着一个空麻袋。那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君怕极了,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她再也不想呆下去,也不想去查小晶和阿茸的下落了拔腿就要往回跑。
  可是,君忘了,阁楼的门是开不开的,就在君近于疯狂地用身体撞着门时,突然她听到音乐声,是磁带里那首曲子。哪来的音乐声?,君回过头,小晶不见了,在她前面的地上,放着一床被子,那是君的,那被子上,是小晶的随身听,不需耳机,那音乐声听得清清楚楚。

  “你能走出去吗?”是小晶!她突然又出现在君的面前,一步步向君逼来,高举起灯笼:“为什么走,为什么要走啊?我等得你好苦,你为什么要走,哈,哈哈哈……”
  不,不要,君倒退一步,双腿再也动不了了,就像是钉在地上一般。小晶的眼睛里竟然没有黑眼仁,而且从里面流出了血来,一滴滴的,像是眼泪一样流个不停。君闭上了眼睛,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也许是碰到了墙边的二个麻袋,那两个麻袋都倒下了,从其从一个里面露出了一个红色的心型发夹。那才是真正的小晶,那么旁边的就是阿茸了。那么眼前这个人是谁?君想不了那么多,只要不是小晶就好。她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拿起木棒,向眼前这个女人挥去。
  木棒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什么也没有打到。
  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君绝望了。
  由于惯性,君的身体转了半个圈,摔倒在地上,下落的木棒正好砸在小晶的随身听上,那磁带被砸了出来,砸成了两半。音乐声立刻停止了。
  “不!”那个貌似小晶的女人大叫一声:“音乐声不要停止,不要!”
  灯笼被甩到了地上,四周一片黑暗。
  楼外,狂风大作,雨水倾盆而下……

  三天后……
  君终于醒来了,她正躺在学校的医院里,和她同一个病房的是小晶和阿茸。
  那天最后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一切都结束了吗?怎么结束的?君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她记不得灯笼落地后的情景,只记得黑暗,和那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同学们在阁楼里找到了她们三人,小晶的随身听一点也没有坏,甚至连点划痕也没有,只是那盒磁带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
  门开了,图书馆的张老师走了进来。
  “张老师。”君欠了欠身,打了声招呼。
  “我要走了,离开学校。”张老师说。
  “为什么呀?”君感到很奇怪。
  张老师叹了口气,低声说:“那盒磁带是我放进你包里的。”
  什么?怎么这磁带是张老师的?
  张老师,看了君一眼,接着往下说。
  原来,张老师本是教古代汉语的,可是因为一件小事,失职被调到图书馆。从此他便一直怀恨在心,想找机会报复学校。
  “一天晚上,你们都走了,我正要锁自习室的门,却发现还有一个姑娘,长得很面熟,可我一直没有想起来是谁。我叫她快点回寝室,她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可是落下了一样东西,就是那盒磁带。”
  看来,那盒磁带不是张老师的,而是那个姑娘的,君想。
  “我本想第二天见到她就还给她,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她。后来,好奇心使我去听了那盒磁带。没想到听过之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本来,由于时间久了,我报复学校的心思已经淡化了,只想好好的工作。可是听过后,我那报复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不久之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姑娘。她叫我把这盒磁带放到最后一个离开自习室的人。
  “那天,正好,你们最后走的,我便放到你的包里。第二天,便听到你们寝室里出事了,当时,我高兴极了,学校终于出乱子了。我真是丧心病狂。”张老师说着,竟捂住了脸。
  君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前天,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姑娘是谁了,你还记得在那个小阁楼里自杀的女学生吗?就是她,一模一样呀。她离奇的死后,她的家人也都神秘地失踪了,想必她也是来……你知道吗,她生前就在213寝。”
  什么,是那个自杀的女生?那不是鬼么?君打了一个哆嗦。
  “现在,我一切都想通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就走,离开学校。”张老师站了起来。“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你能帮我吗?
  君看着张老师,点了点头。
  “太好了”,张老师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伸出双手,像是要握住君的手,但握住的却是君的脖子,“我要你死,我还是要报复学校,哈哈哈……”
  君奋力的挣扎,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相反的,张老师越来越疯狂,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仿佛就要掉下来。君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她努力地把摸索着呼叫器。
  “嘀——”呼叫器叫了起来,终于摸到了。张老师突然大叫一声,倒在了君的身上,手还掐在君的脖子上,不过已不动了。
  医生跑了进来,看到这情景惊讶极了,君是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张老师死了,经医生断定,是三天前死的。
  天啊,是那个盒磁带,不,是那个女鬼搞的鬼,君躺在床上,自然自语地说。
  “不是她搞的鬼”窗外,一个白色的人影闪过,“我是她的孪生妹妹,我叫西美,是我捡到的那盒磁带帮的我,多好的一盒磁带呀,可惜没有了,不过,呵呵我还会来的……

  另一座城市里。
  “呀,这是谁的磁带,好奇怪呀。”
  “拿来听听吧,”
  “不好吧,上面不是说,不要去听吗?拿到自习室问问是谁丢的吧。”
  “先听一听也不会坏掉,反正也不是新的……”
  “那好吧。”
  ……

  一周后,君,小晶和阿茸出院了。
  一个月后,213寝新来了一个转校生,听说名叫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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