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四十回多人为由高鹗续成
高鹗,字兰墅,一子云士,别号红楼外史。他生于约1738年(乾隆三年),死于约1815年(嘉庆二十年)。高鹗续写的后40回与曹雪芹创作的前80回相比,在思想艺术水平上有很大的差距,但基本完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并给《红楼梦》以一个完整的形态,有利于它的传播。
一部小说以其残存的八十回成为一个民族难以企及的文学顶峰,为完成全璧而续补的后四十回竟能达到乱真的程度,与原著一起家喻户晓,流芳百世。如今,就连对续书骂得最起劲的红学家在整理出版《红楼梦》时也不敢弃之而不用,读者的认同和喜爱已使续作成为《红楼梦》的有机组成部分,这种维纳斯残臂的成功续接确确实实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文学奇迹。
恰恰是这位奇迹的创造者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一直受到严厉得近乎苛刻的指责和谩骂,在中国文学史上享受这种待遇的作家并不多见。曾几何时,红学家们将难见《红楼梦》全璧的不满和怨气全撒到高鹗身上,对其所做的续补工作全盘否定,横加指责,将其视为篡改《红楼梦》的罪人,还有的红学家将他描绘成用心险恶,受人指使的文化特务。其结果是高鹗以丑角形象在一部部文学史教材中被当作反面人物而游街示众。直到近几年,随着学术研究的规范化和正常化,人们才开始用比较公允和宽容的目光来重新审视这段文学史上的公案,为保全《红楼梦》而付出辛勤劳动的高鹗终于得到应有的尊重和肯定,饱受贬斥的后四十回在红学家眼里也有了新的色彩和内涵。沧桑百年的荣辱兴废、风风雨雨,真是令人感慨无限,难以辞达。
用困厄失意、才华过人八个字足可概括高鹗的一生。落魄不遇,使他与曹雪芹有类似的人生体验;才华独具,使他的后四十回在众多续红之作中脱颖而出。以高鹗的见识与功力,如果他另写一部小说,肯定会得到更高的声誉,但他做出了续补《红楼梦》这种极富挑战性和冒险性的选择,与一位最优秀的天才作家并肩而立,接受后人并不友好的审视和品评。
“天涯倦客楼头妇,一种消沉奈落何”。十分遗憾的是,因资料的缺乏,高鹗在我们的视野中只是个面目模糊的身影,从其夫子自道及其零星的记载中可窥见其生活人生的一鳞半爪。他虽中过举人、进士,可等他得到这些施展才学的资格时,已年过半百,油然而生夕阳之叹了。随后而来的内阁中书、顺天乡试同考官、江南道御史、刑科给事中等有职无权的谏官、学官官衔让颇有胸襟的高鹗感到失落和惆怅,在不少诗文中,他流露出一种“泥途悲潦倒”的感叹。早年的科场淹滞、晚年的平淡仕途使他始终处于悲苦困厄的心绪体验中,这使他能够在情感上理解和贴近曹雪芹,完成那个动人心魄的悲剧结局。一方面是“金粉飘零旧梦怀,凄凉往事付歌喉”,另一方面是“学邃才雄”,“誉满京华”。
其过人的学识、出众的才华、生花的口才据说是“凡在有目,谅皆欣赏”,这也许是失意人生的一种必要补偿吧,否则,续补《红楼梦》将成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永恒感叹。
此外,我们还知道高鹗为人忠厚,常常勖勉、规劝弟子们克尽忠孝,走举业之路。他的八股文写得很好,思力精到,笔力雄健。在诗文中,他还常将人生如梦的感伤情怀抹上一层佛老色彩。所有这些,我们在《红楼梦》后四十回中都可依稀感觉到。
尽管直到今天红学家们对后四十回的著作权归属问题仍然众说不一,比如有人认为其中有曹雪芹的残稿,但更多的人相信它出自高鹗之手,因为有比较可信的证据。清代著名诗人、高鹗的妻舅张问陶在其《赠高兰墅同年》一诗的自注中明确说:“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高鹗本人也写过一首题为《重订〈红楼梦〉小说既竣题》的诗,抒发辛苦劳动后的感受。在程伟元《红楼梦序》、高鹗《红楼梦序》以及程、高合写的《红楼梦引言》中,也记述了高鹗的工作:“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至于高鹗究竟做了哪些工作,是修修补补,还是凭空营构,红学家们尽可以埋首穷究,互相诘难,但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令人信服的最终结论,毕竟与《红楼梦》有关的谜团太多了。在没有新的材料推翻旧论之前,我们还是将《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著作权全部归之于高鹗一人。
高鹗 程伟元
在红楼梦众多续作中 可以说是水平最高的 这也是为什么能和雪芹前80回
构成现今红楼梦流通本的原因
但因种种原因,如个人文学素养,政治立场,社会环境等 高鹗所写后40回
我个人认为是狗尾续貂
高鹗写的
我感觉他写的一定程度上不符合曹雪芹的本意
例如黛玉的死,她是注定要死的,但是死法却不符合原作者本意,刘心武推测应该是沉湖而死
王熙凤的命运也与原作者的想法不同
后40在艺术成就上远远赶不上前80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