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找到复旦“博雅杯”获奖作文?

要多篇,谢谢!
2024-12-23 08: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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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博雅杯一等奖获奖作文选登】
用花冠点缀的枷锁
———解读卢梭《论科学与艺术》(节选)

□原上海复旦附中李佩云
文明的发展具有两重性,在从自然走向文明的进程中,人类有得亦有失,有喜亦有忧。卢梭认为,科学“诞生于人类的骄傲”,人类满怀用科学征服自然的雄心壮志,妄图将自身从自然的母体中分裂出去。可人类一旦站在自然之外,乃至凌驾于自然之上,同时也就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人们发展科学,借科学来掩饰人的有限个体在无限自然面前的虚弱心理,而人的智慧相对于自然的无穷奥秘,往往显得力不从心,思维不够周全。
因此,科技在一定条件下创造利益的同时,可能潜伏着未来的危机,比如:现代人发明了生化武器,便为自己埋下了长期的祸根;人们掌握了原子核能,就有可能在地球自转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使地球退回到几十亿年前的最初状态。
确实,科学不仅使人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远离自然的真醇状态,更为严重的是,人类正面临着千百年来最严重的信仰危机。自然已像卢梭所描述的那样,成了人们随意宰割以满足私欲的对象、一个不断被榨取的宝库。人类最原始、最基本的对自然的敬畏之情已无可挽回地失落,这势必会导致人类文明的异化、变质,直至崩溃。
在科学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人们过分受功利主义和机械唯物论的毒害,“纯白不备”、“神生不定”,淡漠了对生存价值的关怀。正像卢梭所说的那样,很多人不再有真正的“单纯、清白与德行”,也没有“生气与力量”。

荡漾在无限的时空中———
浅论博尔赫斯《交叉小径的花园》(节选)

□原同济大学第一附属中学张联成
很难解释清楚二十世纪的拉丁美洲究竟是怎么了,文学爆炸的硝烟大肆弥散在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没有人能否认的是,只有那个灵魂才最终使拉美文学登上了世界文学之林的颠峰———路易斯·豪尔赫·博尔赫斯。
如果说《巴别图书馆》阐释空间上的无尽轮回,那么博尔赫斯的代表作《交叉小径的花园》就是在向我们昭示世界上的概念。
《圆形废墟》则多少有中国庄公梦蝶的意味,主人公通过最终与火的接触得来的印证,发现了自己不过也是别人梦中的一个幻影,如同他自己在梦中创造的幻影一样,这样循环往复到达无限。永恒无限的问题第一次被抛诸到人类本身了,直面人类的生存问题,无限循环是否会让人的生命变得无价值?有西方评论者认为博尔赫斯“小说的题材和小说中的哲理是自相矛盾的,而且小说把人的生活写得毫无价值,最终将使读者感到沮丧。”我却不能赞同这种观点,从博尔赫斯的一生来看,他始终是对人生充满美好的信仰与希望的,没有理由说他将一切都看得虚无,或将他的小说视作一个无物之阵。
博尔赫斯的智慧与洞察力不允许他做出这样不负责任的举动,我完全相信,正是由于认清了这些世界基本概念的本来面目才为我们认清事物发展规律提供了可能。他于《沙漠》一文中写道“我在离金字塔三四百米的地方弯下腰,抓起一把沙子,默默的松手,让它洒落在稍远处,低声说:我正在改变撒哈拉沙漠。这件事微不足道,但是那些并不十分巧妙的话十分确切,我相信积我一生的经验才能说出那句话。”可见博尔赫斯是在试图面对问题的本质,因为不了解其本质就无从谈起解释,更不消说解答问题了。可以说小说集《交叉小径的花园》为博尔赫斯之后的小说上转入关于人的讨论打下了理论基础,后来的小说无一不是以人作为其核心话题的,因为关于基本广阔空间的认定已经在《交叉小径的花园》中完成了,然后我们才有可能谈论生存于其中的人,判断作为人的价值。

“道”与“文”--从《文心雕龙》谈起

江睿杰,毕业于复兴高级中学,现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刘勰过人之处在于他穷道究理,但是不以“道”废文。“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其中蕴藏了一种态度,即并不要求完全按照圣人之道去创作,而是要自己去追溯探寻“道”的本意。

追溯“道”的本意,是文学创作中极其重要的一环。“文章与时高下”,人的禀赋各异,看问题受时间空间各种因素影响,虽然都是追求道的本意,然而结果却极难有完全相同的。由于对道的追溯结果不同,则“言以足志,文以足言”,自然在文学作品上会有迥异的表现。所以,无法片面去追求用完美的“道”来评价和指导文学创作,那样势必会造成没有一样能够使用的标准的荒谬局面。文学的价值存在于追溯真理的过程中,表现在文字中。过分强调道的重要性如“文章止于润身,政事可以及物”,“文者,礼教治政云尔”等,就忽略了文学本质的特殊属性,而将之简单等同于宣传工具。而缺乏了文字这个媒介,文学就失去了赖以存在的形式。刘勰说“圣文之雅丽,固衔华而佩实者也”,形式和内容并重,怎么用文字来尽可能贴切表达“志”才是文学创作应当关心的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并非以儒家教化作为他认为的根本之“道”。之所以“论文必征于圣”,是因为刘勰认为孔子思想与“道”的本意相通,因而“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并没有粗率的就将儒家之道定为评价文章的唯一或最高标准。下面《宗经篇》提出了“圣文之殊质……往者虽旧,余味日新”的观点。实际上是确认了形式对于内容表达效果的重要影响。

故此到了《辩骚篇》刘勰的风骨见识显露。“虽非明哲,可谓妙才”的论断极其分明的把标准的“道”和文学评价区分开来。他指出屈原的作品虽然“异乎经典”,但是实际上“取熔经意,自铸伟辞”。这乃是刘勰宗经而不泥经,将文论扎根于文学本质的体现。这种以道为本,文道并重的观点不止在当时振聋发聩,在近日仍然有这极其深远的影响。刘勰确实担当的起他自己褒美屈原的话“泽被词人,非止一代”。

简评:本文意在阐述文学创作当以“文道并重”,反对以“道”废“文”。能知其本意,发微穷理,言中肯綮,颇有己见。尤其是对《宗经篇》、《辩骚篇》的阐述,言简意赅,颇得要领,且言语高雅,为评阅老师青睐是自然的事。文章注意了“道”、“志”、“文”三者的关系,阐述也有一定的深度,但论述“文”的重要性似乎不足,引了较多《文心雕龙》的原文,不如联系当前文学创作现状、列举具体事例分析,这样会更有说服力,也更能发人深思。

荡漾在无限的时空中
——浅论博尔赫斯《交叉小径的花园》
很难解释清楚二十世纪的拉丁美洲究竟是怎么了,文学爆炸的硝烟大肆弥散在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早在几百年前就完成了与世界接轨的文人,静静的积蓄了每一份力量,在这个世纪中完成了一次集中的大爆发,一时间拉美文坛生机勃勃,流派纷呈,群星璀璨。“一百年中的作品无论数量或质量都超过了四百年来西班牙语拉美文学的总和。” ②在这股洪流中,我们看到一个渊面深邃的灵魂拄着他黑色的漆木手杖彳亍而至,你尽可以认为罗慕洛•加列戈斯那不朽的《堂娜芭芭拉》是拉美文学迈向世界的第一步;或是因为有了鲁文•达里奥那傲人的才华才有了拉美现代文学语言上的优厚基础,然而没有人能否认的是,只有那个灵魂才最终使拉美文学登上了世界文学之林的颠峰——路易斯•豪尔赫•博尔赫斯。
《交叉小径的花园》是博尔赫斯于1941年发表的小说集,正是这部集子使他最终确立了其在阿根廷文坛的领袖地位,同时也成为了他为世界文学献上的第一座不朽丰碑。博尔赫斯能被称作“拉美文学背后的智者”③,以及“作家的作家”,是有其外部条件的,幸运的拥有一位热爱英语文学的母亲,以及父亲在家中珍藏着的丰富书籍,加上早年游历欧洲对欧洲先进文艺思潮的接触,都为其日后建立起庞杂的知识体系奠定了基础。究其一生博尔赫斯的阅读之多、之广、之杂,已经到了举凡世界鲜有出其右者的地步,这对确立博尔赫斯的文学风格和思想是至关重要的,其丰富的知识涵养被充分体现在了其文学作品中,并成为其小说往往能成功混淆现实与虚幻的重要手段。经历了初期那短暂的“极端主义”诗歌创作后,博尔赫斯开始了一种风格独树一帜的幻想文学创作。我个人更愿意称其为带有神秘主义倾向和宇宙主义思想的魔幻现实主义。如果说1935年发表的《世界性的丑闻》还略带几分粗糙,那么尔后的《交叉小径的花园》无论从语言上、形式上还是思想上都已臻于化境,博尔赫斯此后小说创作的许多特点都在其中得到了首次体现。在不长的七篇作品中,题材的幻想性和主题的哲理性都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总体上作者强调了关于时空无限的概念。
首篇《特隆,乌克巴尔,奥尔比斯•忒蒂乌斯》没有任何迟滞便向我们展示了作者奇幻的魔法,“我靠着一面镜子和一部百科全书两者加在一起发现了乌克巴尔”,之后对镜子所在地以及关于百科全书的信息的详尽叙述让读者一时间真假莫辨,如坠云雾。利用真实的物品人物乃至话语来创造一个似是而非的事件,利用情节套情节的手法由一个完全经得起推敲的故事引出另一个看来完全荒诞不经的故事,这是博尔赫斯后来一直惯用的手法,在此文中就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博尔赫斯密集的知识体系在这种手法的成功运用上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镜子是博尔赫斯常用的意象,两面镜子中的印象可以达到无限数,而无限或者无穷数集合正是这部小说集中作者力图体现的哲学思想的核心。特隆是一个作者凭借臆想假托的虚幻世界,由于关于无限的概念很难在我们这个现实的世界中得到论证,博尔赫斯才需要借助虚构,这种手法也贯穿了这部集子的始末。在这本集子的序言中作者这样写道“编写篇幅浩瀚的书籍是吃力不讨好的谵妄;把几分钟就能讲清楚的事情硬抻五百页。比较好的做法是伪托一些早已有之的书,搞一个缩写和评论……《特隆,乌克巴尔,奥尔比斯•忒蒂乌斯》和《赫伯特•奎因作品分析》便是这类作品。”
与之不同,《〈吉柯德〉的作者彼埃尔•梅纳德》中主人公的履历则完全是虚构的,其是对稍后的《巴别图书馆》中提出的关于循环或者说轮回的概念进行了形象的叙述。重新成为塞万提斯,写出《堂吉柯德》成了主人公的目标,相似的是,在博尔赫斯后期发表的小说《莎士比亚的记忆》中,谈到了如何重新成为莎士比亚。不过不同的是后者是通过一种传承来达到,而本文完全是一种时序上的循环。这种思想在《巴别图书馆》中被阐述的更为清晰。
假借巴别通天塔混乱语言的典故,博尔赫斯巧妙地安排了一种由书籍和文字组成得庞杂的无序性于文中,书成为无限二字具象的表现,后来的作品《沙之书》也运用了相同的形式,虽然说沙之书仅仅是一本书,但却可以无限的翻阅,一和全部对于博尔赫斯而言有时候是一样的,一个点便是所有的点(《阿莱夫》)。图书馆象征的即是整个宇宙,无限的概念是通过图书馆员(人类)对这个巨大空间的一点一点探索和争论中揭示出来的。首先,书的规格是一定的,而组成其内容的二十五个字符能够构成的排列虽然庞杂浩瀚但仍然是有限的;但如果将它判断为有限,“那就是自以为远处的回廊和楼梯以及六面体会不可思议的停止——这是十分可笑的。”于是博尔赫斯提出了建议:“图书馆是无尽头的,周期性的。”在1936年的文集《永恒史》中《轮回学说》一篇博尔赫斯曾试图运用大量数学方法和自然科学知识来否认轮回说,可见其思想是有过变化的。
如果说《巴别图书馆》阐释空间上的无尽轮回,那么博尔赫斯的代表作《交叉小径的花园》就是在向我们昭示世界上的概念。形式上《交叉小径的花园》只是一部情节并不曲折复杂的侦探小说,然而其精华却在小说中后部分阿尔贝关于崔朋那迷宫的言论中。这里迷宫抛却了物质的表象转而被建立在小说中,“有一个时候”,“崔朋说我要写一部小说”,“另一个时候”,“他说我要建一座迷宫”,而这两件事其实是统一的。这是关于时间的迷宫,时序混乱的小说是谜面,而时间就是那个不允许被说出的谜底。按博尔赫斯的描述,一反西方观念中时间的单一选择,崔朋的东方理念中同一时刻的所有可能是并行的,他同时选择一切,于是无限可能将时间编织成了一张无垠的网,一座交叉小径的花园。解释这种概念又是通过我们的现实所无法企及的,所以博尔赫斯要建立崔朋的小说这座空中楼阁,也许这是能够解释时间这个概念最合适的方法了。透过既定的现象我们可能无法看到本质,单纯庞杂的现象会让人类感到手足无措,失于浩瀚。博尔赫斯式的寓言却让这一切有可能被理解,他找到了人了理解力与宇宙的契合点,因此有西方评论家称其为宇宙主义便也颇有道理了。
《巴比伦彩票》刻意创造了一种彩票,作为偶然性的强化,彩票最终支配着这个世界。所有一切事件地进行最终都成了有无限次偶然组成的永恒偶然。这其实就是对《交叉小径的花园》展现的哲学概念的一种更具象征意味的表述,就是偶然性决定了花园中某条小径的走向,到了下一个岔口再次面对无限多的可能,由于偶然,所有的可能都被选择了。
《圆形废墟》则多少有中国庄公梦蝶的意味,主人公通过最终与火的接触得来的印证,发现了自己不过也是别人梦中的一个幻影,如同他自己在梦中创造的幻影一样,这样循环往复到达无限。永恒无限的问题第一次被抛诸到人类本身了,直面人类的生存问题,无限循环是否会让人的生命变得无价值?有西方评论者认为博尔赫斯“小说的题材和小说中的哲理是自相矛盾的,而且小说把人的生活写得毫无价值,最终将使读者感到沮丧。”④我却不能赞同这种观点,从博尔赫斯的一生来看,他始终是对人生充满美好的信仰与希望的,没有理由说他将一切都看得虚无,或将他的小说视作一个无物之阵。博尔赫斯的智慧与洞察力不允许他做出这样不负责任的举动,我完全相信,正是由于认清了这些世界基本概念的本来面目才为我们认清事物发展规律提供了可能。他于《沙漠》一文中写道“我在离金字塔三四百米的地方弯下腰,抓起一把沙子,默默的松手,让它洒落在稍远处,低声说:我正在改变撒哈拉沙漠。这件事微不足道,但是那些并不十分巧妙的话十分确切,我相信积我一生的经验才能说出那句话。”可见博尔赫斯是在试图面对问题的本质,因为不了解其本质就无从谈起解释,更不消说解答问题了。可以说小说集《交叉小径的花园》为博尔赫斯之后的小说上转入关于人的讨论打下了理论基础,后来的小说无一不是以人作为其核心话题的,因为关于基本广阔空间的认定已经在《交叉小径的花园》中完成了,然后我们才有可能谈论生存于其中的人,判断作为人的价值。
可以说小说集《交叉小径的花园》基本上以一个整体的面貌,建立了博尔赫斯小说中哲学概念的基本体系,是博尔赫斯所有创作所深深植根的土壤,对世界文学都具有拥有重大的意义。贯穿始末的无限不是作为人的虚无的认定,而恰恰是人类在时空中的生存价值显得唯一而不可替代的重要理由,博尔赫斯本人也是那么认为的,套用他在《巴别图书馆》的结语作为本文的结束。
“我的寂寞,由于有了这样美好的希望,竟然变成了快乐。”

注释:
①本文采用的小说篇目译名以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版《博尔赫斯短篇小说集》为准,其余采用浙江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博尔赫斯全集》
②吴守琳:《拉丁美洲文学简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233页。
③科里•贝尔:《文学》,苏幅忠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第104页。
④《博尔赫斯短篇小说集》:王央乐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5页。

回答2:

江睿杰,毕业于复兴高级中学,现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刘勰过人之处在于他穷道究理,但是不以“道”废文。“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其中蕴藏了一种态度,即并不要求完全按照圣人之道去创作,而是要自己去追溯探寻“道”的本意。

追溯“道”的本意,是文学创作中极其重要的一环。“文章与时高下”,人的禀赋各异,看问题受时间空间各种因素影响,虽然都是追求道的本意,然而结果却极难有完全相同的。由于对道的追溯结果不同,则“言以足志,文以足言”,自然在文学作品上会有迥异的表现。所以,无法片面去追求用完美的“道”来评价和指导文学创作,那样势必会造成没有一样能够使用的标准的荒谬局面。文学的价值存在于追溯真理的过程中,表现在文字中。过分强调道的重要性如“文章止于润身,政事可以及物”,“文者,礼教治政云尔”等,就忽略了文学本质的特殊属性,而将之简单等同于宣传工具。而缺乏了文字这个媒介,文学就失去了赖以存在的形式。刘勰说“圣文之雅丽,固衔华而佩实者也”,形式和内容并重,怎么用文字来尽可能贴切表达“志”才是文学创作应当关心的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并非以儒家教化作为他认为的根本之“道”。之所以“论文必征于圣”,是因为刘勰认为孔子思想与“道”的本意相通,因而“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并没有粗率的就将儒家之道定为评价文章的唯一或最高标准。下面《宗经篇》提出了“圣文之殊质……往者虽旧,余味日新”的观点。实际上是确认了形式对于内容表达效果的重要影响。

故此到了《辩骚篇》刘勰的风骨见识显露。“虽非明哲,可谓妙才”的论断极其分明的把标准的“道”和文学评价区分开来。他指出屈原的作品虽然“异乎经典”,但是实际上“取熔经意,自铸伟辞”。这乃是刘勰宗经而不泥经,将文论扎根于文学本质的体现。这种以道为本,文道并重的观点不止在当时振聋发聩,在近日仍然有这极其深远的影响。刘勰确实担当的起他自己褒美屈原的话“泽被词人,非止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