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急侠好义,刚猛不屈,敢作敢当,嫉恶如仇、正义、勇敢,恩怨分明,知恩图报(对宋江),不向恶势力低头,一身虎胆,武艺高超,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2、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是一个侠义之士,崇尚的是忠义,有仇必复,有恩必报,他是下层英雄好汉中最富有血性和传奇色彩的人物。生活严谨,作风正派。不贪财、不好色。体谅贫困群众之苦。反对宋江“招安”。
3、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武松人物简介
武松又叫“武二郎”。血溅鸳鸯楼之后,为了躲避官府追捕,改作头陀打扮,江湖人称“行者武松”。武松曾在景阳冈空手打死一只吊睛白额虎,从此,“武松打虎”的事迹在后世广为流传。
曾与鲁智深、杨志等人聚义青州二龙山,三山聚义时归顺梁山,坐第十四把交椅,为十大步军头领之一。后受朝廷招安追随宋江征讨辽国,最终在征方腊过程中被飞刀所伤,痛失左臂,被封为清忠祖师。最终在杭州六和寺病逝,寿至八十。
在武松身上,具备了相对完美的好汉资质。按中国传统的道德标准衡量,他仁、义、礼、智、信齐备。
孙权醒论水浒武松是位仁人。“知县相公差往东京干事”,临行前,他叮咛为人懦弱的哥哥“每日迟出早归”,尽量省去“是非口舌”,对其关爱备至。金圣叹称他“侍兄如父”,良不虚言。郓哥的老爹六十多岁,无人赡养,武松拿出五两银子为老人做“盘缠”,并答应“事务了毕时”,再给郓哥“十四五两银子做本钱”。他这样做虽然为的是让郓哥出庭作证,却也体现出怜老惜贫的仁爱精神。
再如张青欲害两个公人,武松则说:“这两个公人于我分上只是小心,一路上伏侍我来'我跟前又不曾道个不字。我若害了他,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爱我时,便与我救起他两个来,不可害了他的性命。”这等于说做人的最低限度是: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最好是不可为非作歹,而是与人为善;更高的追求是:做到“仁者不以德来,强者不以力并”等。从中说明武松有一颗慈善的心。
与之相反,武松时而性情残暴。在所有梁山好汉中,如果除掉他们在战场上杀人一项,那么,平时杀人最多的一个是武松。然而,他不像李逵那样以杀人为快乐,他的行凶活动既有充足的理由,又总有固定的范围或限度。为了替兄报仇,他是在知县贪赃枉法的情形下,杀死西门庆、潘金莲的,其于情于理基本上说得通。在飞云浦上所杀四人,都是受人指使欲害他性命者。鸳鸯楼内外,他共杀死十五人,除了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是该杀者之外,其余大多是无辜者。杀死这些无辜者,是为了扫清前进与后退道路上的障碍。他还杀了恶贯满盈的飞天蜈蚣王道人及其道童,基本上属于为民除害的行为。
武松又是义士。其义士风格,主要体现在他的身上充满江湖义气上:只是因为“前日又蒙救了一顿大棒,今又蒙每日好酒好食相待”,便为施恩夺回快活林,醉打蒋门神。当然,有时对方的“假仁假义”也会遮蔽他的双眼。如果说张都监叫他做亲随梯己的人,这种“假仁假义” 一时还难以分辨,那么,将玉兰许为妻室,已露腾腾杀机,武松仍浑然不觉。不过,他受骗的时间比常人要短暂。当他在玉兰的诱导下,去后花园捉贼反而被捉后,就已如梦初醒,因而才上演了“大闹飞云浦”与“血溅鸳鸯楼”两幕让人惊心动魄的“戏剧”。尤其他处处伸张正义,打抱不平,除暴安良,这更自我塑造了一个义薄云天的勇士形象。
武松对人恭而有礼。他对兄嫂讲礼数;参加张都监的鸳鸯楼之宴'自始至终,彬彬有礼;为了让郓哥说出“捉奸”之事,又是赠送银两,又是许以“本钱”,诱之以利,待之以礼。他推崇“厚往而薄来”的交往原则,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为了报答“一路上伏侍”之恩,把张青赠送的“十两银子一发送了两个公人”;仅为了报答施恩“好酒好食相待”之恩,“便是一刀一割的勾当”,也替他去干。他的行为,注解:着“礼尚往来”的内涵。
武松又是“智慧”的化身。在景阳冈上与猛虎格斗,不是单凭勇力,而是辅以之智慧。为兄报仇,包括获取人证与物证、诉讼公堂直至取代官府惩治凶犯等全部过程,都表现出他的高超智能。路过飞云浦,他伺机而动,先发制人,仍然表现出机智与聪明。杀死张都监等,一半靠勇力,一半靠智能。《水浒传》后半部提及:菊花会上,宋江通过《满江红》词提出招安主张,武松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武松自然预测到招安是没有出路的,他是“远见于未萌”的明者,欲当“避危于无形”的智者。武松言而有信,往往一诺千金。对上司阳谷县令讲信誉,对兄长讲信誉,对友人张青、施恩讲信誉,甚至对待张都监交给的差事也一度“敬而无失”,以讲信誉为先。总之,他对所有的人都讲信誉。尤其《水浒传》将近结尾处提到:为了遵守与众位好汉结盟的诺言,一向反对招安的武松,不但无条件地踏上讨伐方腊的征程,而且在这次战斗中,失掉左臂,成了废人。或许有人认为:这是他最终遵从宋江招安主张,上当受骗的结果。可是,我们要反问:他岂能抛弃与众兄弟结盟的诺言,临阵脱逃?他置性命于不顾,岂一个“信”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