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思念的古风句子有:
宋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宋李之仪《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宋晏殊《玉楼春·春恨》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唐白居易《长相思·汴水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宋晏几道《临江仙·梦后楼》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唐白居易《梦微之》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宋黄庭坚《寂黄几复》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宋李之仪《卜算子·握住长江头》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宋范仲淹《苏幕遮》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两汉刘彻《秋风辞》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赏析:
苏东坡十九岁时,与年方十六的王弗结婚。王弗年轻美貌,且侍亲甚孝,二人恩爱情深。可惜天命无常,王弗二十七岁就去世了。这对东坡是绝大的打击,其心中的沉痛,精神上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苏轼在《亡妻王氏墓志铭》里说:“治平二年(1065)五月丁亥,赵郡苏轼之妻王氏(名弗),卒于京师。六月甲午,殡于京城之西。其明年六月壬午,葬于眉之东北彭山县安镇乡可龙里先君、先夫人墓之西北八步。”于平静语气下,寓绝大沉痛。公元1075年(熙宁八年),东坡来到密州,这一年正月二十日,他梦见爱妻王氏,便写下了这首“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 ”(陈师道语)且传诵千古的悼亡词。
李之仪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情风味,明白如话,复叠回环,同时又具有文人词构思新巧、深婉含蓄的特点,可以说是一种提高和净化了的通俗词。此词以长江起兴。开头两句,“我”“君”对起,而一住江头,一住江尾,见双方空间距离之悬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长。重叠复沓的句式,加强了咏叹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触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与叹息,在阁中翘首思念的女子形象于此江山万里的悠广背景下凸现出来。
此词抒写人生离别相思之苦,寄托了作者从有感于人生短促、聚散无常以及盛筵之后的落寞等心情生发出来的感慨。整首词感情真挚,情调凄切,抒情析理,绰约多姿,有着迷人的艺术魅力。作者抒发人生感慨时成功地使用了夸张手法,更增添了词的艺术感染力。
这首词是抒发“闺怨”的名篇,构思比较新颖奇巧。它写一个闺中少妇,月夜倚楼眺望,思念久别未归的丈夫,充满无限深情。词作采用画龙点睛之笔,最后才点出主人公的身份,突出作品的主题思想,因而给读者留下强烈的悬念。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最后两句,但比翁诗用意更深。“落花”示伤春之感,“燕双飞”寓缱绻之情。古人常用“双燕”反衬行文中人物的孤寂之感。如:冯延已《醉桃源·南园春半踏青时》“秋千慵困解罗衣,画梁双燕飞”就是其中一例。晏词一写“人独立”再写“燕双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篇盖袭用成语,但翁宏诗作不出名,小晏词句却十分煊赫。这里也有好些原因:(一)乐府向例可引用诗句,所谓”以诗入乐“,如用得浑然天成,恰当好处,评家且认为是一种优点。(二)诗词体性亦不尽同,有用在诗中并不甚好,而在词中却很好的,如晏殊《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的”无可奈何“”似曾相识“一联。(三)优劣当以全篇论,不可单凭摘句。
这首《梦微之》是白居易在元稹离世九年后所做的一首七言律诗。其中颈联“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古往今来更不知有多少人为它而伤怀!
其实要用七个字写出两人离别和别后思念之殷,也不那么容易。诗人却选了“江湖”、“夜雨”、“十年灯”,作了动人的抒写。“江湖”一词,能使人想到流转和飘泊,杜甫《梦李白》云:“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夜雨”,能引起怀人之情,李商隐《夜雨寄北》云:“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在“江湖”而听“夜雨”,就更增加萧索之感。“夜雨”之时,需要点灯,所以接着选了“灯”字。“灯”,这是一个常用词,而“十年灯”,则是作者的首创,用以和“江湖夜雨”相联缀,就能激发读者的一连串想象:两个朋友,各自飘泊江湖,每逢夜雨,独对孤灯,互相思念,深宵不寐。而这般情景,已延续了十年。
三、四两句,从前两句直接引出。江头江尾的万里遥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见君”这一全词的主干;而同住长江之滨,则引出了“共饮长江水”。如果各自孤立起来看,每一句都不见出色,但联起来吟味,便觉笔墨之外别具一段深情妙理。这就是两句之间含而未宣、任人体味的那层转折。字面意思浅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见,却又共饮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尽管思而不见,毕竟还能共饮长江之水。这“共饮”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离隔之恨。词人只淡淡道出“不见”与“共饮”的事实,隐去它们之间的转折关系的内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词情分外深婉含蕴。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因为夜不能寐,故借酒浇愁,但酒一入愁肠都化作了相思泪,这真是欲遣乡思反而更增乡思之苦了。结拍两句,抒情深刻,造语生新。作者另一首《御街行·纷纷坠叶飘香砌》则翻进一层,说:“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写得似更奇警深至,但微有做作态,不及这两句自然。写到这里,郁积的乡思旅愁在外物的触发下发展到高潮,词也就在这难以为怀的情绪中黯然收束。
三、四句“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为第二层,是作者的因景联想和中心情思,兰草的秀丽,菊花的清香,各有千秋,耐人品味。春兰秋菊自有盛时,作者观赏的情趣和心态可以相见。接着作者由对花木的观赏,引发起对佳人的怀念,这种由物到人的移情,在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是常用的手法,如屈原《离骚》有“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的句子。“怀佳人兮不能忘”里的“佳人”不仅仅局限在字面的本身,它也可以包容了作者对事业的追求心愿,正象屈原以美人比喻自身理想的高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