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公社的战斗不是在宏伟的建筑伴着交响曲中进行的,而是在每条街道的争夺中、在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呼喊和怒吼中进行的。庄严的国际歌,是为前仆的烈士而放。激昂,甚至嘶吼的国际歌,是由后继的斗士而唱。演唱国际歌,也许不在乎多或少几个大小提琴。而不可或缺的,是一张嘴,以及勇于对旧世界宣战,抛下种族民族国家的成见与藩篱,与全世界受压迫人民站在一起的心。这,才是真正的Internationale。望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