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是什么意思啊

是什么意思啊 出处是什么啊
2024-12-13 23: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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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六祖慧能,起因是五祖要从子弟中选接班人

五祖有意传法,门人各自回房思思忖。思忖什么呢?他们的心很“平淡”,无意六代祖师的衣法名义。因为神秀上座是五祖的高足,常代五祖讲经,以后他作祖师,大家依止于他就可以了,不必去费心作偈。他们看似心平,实际上是心无慧力,无“大雄”之气。他们很堪忍于尘世,五祖说“火急急”呈偈来,他们说“不着急,慢慢来”。他们的心愿仅此,不明本心,但愿生生世世依止他人作祖。
这样,只有一个人负担最重,那就是神秀上座。那么多人向望着他为六代祖,他岂能辜负了呢?尽管自己最有希望成为接班人,可也不能名不符实呀!这个偈是一定要作的,一定要使师傅满意。他心中有意计较,不得入眠。“如果我呈偈五祖,心为求法倒是善事,可是为觅得祖师之位不是有求名利吗?但若不呈偈五祖,师傅怎么知道我心中见解的深浅呢?我又怎么能得师傅传法呢?太难了,太难了!”他想了很久。到了半夜,他悄悄到南廊下中间壁上题呈心偈。他边题边忖道:“如果五祖见了我作的偈,知道是我所作必定会寻访我。唉,我宿业障重,实在不应该得衣法。圣意难测啊,我只是作偈即罢,不要再心想传法的事了。”他真是一个温良的君子,百般地不敢夺祖位、千般地不好意思。他又是一个认真于求法的徒弟,他总认为佛法圣意,难测是何物,不敢造次,“我心自息”,慢慢修吧。他心有凡圣对待,不明通宗直心顿教,“见迟”而作渐修之偈。曰: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有法埃。

神秀的意思是:我的色身本来应该是智慧菩提树 , 我的本心就象明镜一样,修行就是要拂去尘埃,使智慧明镜常明、菩提之树常在。
我们后人读坛经,常谓神秀不如六祖。其实不必有意分别生诤心。神秀根机在渐而渐修,应是合道之行,无劣下可言。又,神的偈开渐修一门,使渐修根机者入此修,也在道中。所以,五祖见了神秀的偈,即唤门人尽来,焚香作礼而生敬心。五祖对门人说:“你们都要念诵此偈,依此训示而修行,即可见性而不堕落恶道。”门人当然不识“机关”,口言“善哉”!心头生喜:“这下可是得了新主,福报有靠了也!”无论师徒有意无意,本在道中。佛法平等,不在言语概念上平等;法法相依,心心相随,高低依随,无有优劣等分即是平等性智。
我们很容易执着“有意”,只要是祖师的话,那他就一定是有个什么法眼之类的东西在知道些什么,在指示什么,等等。我们把自己的意识、感觉的经验去比类“天眼”、“法眼”,认为有一个功能象眼睛一样能看到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或者能改变人力不能改变的物质。这些类比都在事相上住着,即使有“天眼”的师傅用类比方式描述这个“事实”,也是对事相的部分解释,非是“天眼”的真相。不是师祖言辄必有所意指或暗示什么,然后自己去猜度乃至妄称师意而造作事端。师傅法眼在本心地上,有意无意觉在道中。徒弟若识此真意,不妄着意,平常行事,无惊无诧,亦觉道中。师徒皆觉道中,故师三击掌,弟子会意而于三更见师。此通心感应,不在事相上见。若学乖揣摩,犹如守株待兔,其愚之极。推而说之,“师祖见性如何”的问题也就释然了。度有意无意、有言无言都在分别,心求了解师意,师意却去边地着落。有答案了,徒弟放心了,师意却被流放心外。
我们如果不在事相上妄度师意,就不会为五祖以偈传衣法或禅师以应答为印证的事相所迷着,更不会如守株待兔人一样求文字印证了。五祖和历代祖师以文字印证非在文字上证,而是心印心证。五祖对神秀说:“汝作此偈,见即未到,只到门前,尚未得入。”五祖见神秀偈语尚未入门,是知神秀心未见性。师傅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开示门徒的,但不会有意说:“我这句话是在帮你,我这么做是在指点你,你快悟一悟。”师傅很平常,他老实地对徒弟说:“汝且去,一两日来思惟,更作一偈来呈吾,若入得门,见自本性,当付汝衣法。”在这很平常的话里,师傅的心无不在接引弟子觉悟,师傅的印证一直在徒弟的心里。可徒弟意在心外,找一个叫做“性”的东西。神秀自揣师意,五祖说话的时候,他的心和师傅没在一起,所以他未能印心。他在干什么呢?他意想着:“师傅今天未许我的见解,看来我是罪障深重。师傅要我再想想,我还是回房想想吧。”想什么呢?想“性”是什么?想如何“见”性?想着想着,他又自忖:“师傅要我再作一偈,看来是作不得了。还是作个凡夫依自己的见解渐修吧。”当他自付的时候,师傅接引的门一直开着,随时可入。他没想到悟心即在回首。当他自忖“就这么渐修吧”的时候,他已不求了,已经在门前了,只要回首即时可入。他被师傅的:意思”是什么,被“见性”是什么意思所障蔽;他太“有意”了,所以他不知“回头是岸”,却向苦海中寻求慈航渡舟。
“回头是岸”、“立地成佛”都是顿悟禅的形象比喻,它比“山重水复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直截了当。它并非言快,而是意在“直了”;它没有神秀那种“山重水复”般的疑虑,也没有五祖门人庆幸新主有靠的“又一村”的住着。顿修只安“回头”,更无深意。
我们经常是倚门翘首觅本性,如盼征夫归。却不知夫并未征,回头即见本性自在。回头即见,犹如“无心插柳柳成荫”。如果我们着意要探个见性的究竟,就是“有意栽花花不成”。在六祖听闻买柴客诵金刚经而“心明便悟”时,即是“回头”;当他去冯墓山参五祖时,即是“无心插柳”;而当神秀意念“见性”时,六祖却在碓房“柳成荫”了。这只是比喻。说无心插柳者,还可比作五祖。五祖无意栽培的俗家行者,却在碓房里“成荫”了。都是无意,师傅和门徒真正契晤了。谁说这无意中无心?无心是于心无着,无着心境诸相,方真有心。我们也可以说五祖有意传法,六祖有心受衣。既是回头悟心,说有即无,说无即有;有无在名,真性在心。
六祖不知道寺内发生了什么事。他在碓房踏碓,闻人诵秀偈,即识大意,知神秀偈未契真性。他没有文化,怎么一听即知?因为他的心是通流无碍的,闻神秀偈即若遇着碍物,故“知未见性”。他心直通达,不象神秀那样计较。所以,他当仁不让,呈自本心。偈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法埃。

又偈曰: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六祖的第一个偈子说,菩提智慧是无特定形相的,智慧明镜也不是一个可见的物。般若无相,不以相见,不染境,故曰“佛性常清净”。这个清净也不是以清净相可见,而是不立文字语言的“般若三味”。心净而佛土净,这个净是离所有文字分别的,如果还有清净相和尘埃相的差别,就不是清净佛性。如若有一个“镜台”可以被“尘埃”污染,即于法相上有着,亦非见本性清净。故曰:“何处有尘埃”。
六祖的第二个偈子进一步说,“心”就是菩提树,“身”就是明镜台,此说犹如心经说“色不异空”、“色即是空”。菩提明镜本来清净,色身心识本来自在,“染”、“净”是住相而生的分别,非为真实。真如实相不住分别思量法相,故不说“色”是尘埃,入“空”是清净。“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尘埃即清净,烦恼即菩提。见性不是灭除烦恼相,而是由烦恼见菩提,由尘埃见清净本来。既然烦恼尘埃、心法色法都可入见本性,本性即无处不在,故曰“有情无情”皆具佛性。觉者所见,无处非佛国土,六祖故言“何处染尘埃”。如来藏含万法、遍万法、通万法,何处是如来藏外的尘埃?又何处是为尘埃所染的国土!如来本性无有“染净”的差别,“染净”是众生的迷惑。
正因为这个迷惑,六祖的“呈自本心”的偈,五祖门人无一识得。首先,他们已经迷惑于神秀为当来祖师的名相,心理上已全然接受。他们从感情上、理性上都不可能会有一丝对六祖的认同,更不会有一点想试图理解六祖心意的念头。所以,“院内徒众,见能作此偈尽怪”。“尽怪”什么?“奇怪,这獦獠终目在碓房踏碓,知道什么是见性!我们都不敢出头露出作什么见性偈,他有什么资格在壁上乱涂、信口雌黄。真没知识,哼!……看,连五祖都说他也未了呢。”他们在分别这个是“真”,那个是“假”;认为神秀是法定继承人,六祖是无佛性的獦獠;自命自己是在清净修行,獦獠在碓房尘埃中染污轮回。
可是五祖心知六祖心迹,当夜三更即向六祖演说金刚经,传衣授法。六祖闻法,言下便悟。有人会问:“怎么又悟了?到底前后哪个是真悟?”经过经验判断、逻辑思量后自答曰:“当然是后悟为真悟,至少悟得更到位些。”如果是编故事,比如“六祖传”之类的,当然这个情节是最合适的,伏笔、悬念、惊奇都有了。可是这不是写传奇,六祖的觉悟受衣法很平常。平常就是无心插柳,无心插柳时即种下了柳成荫的种子。播种时无心,收获时也无心。六祖没有伏笔,五祖也不设悬念,传灯更无惊奇!因缘显隐本是无染。若隐即谓伏笔、悬念,显即谓惊奇;或隐即限谓渐修,显即谓顿悟;这都是轮轮回之心的执着染住。六祖闻金刚经即言悟,我们循声亦谓是悟;六祖在碓房踏碓未悟,我们不闻言悟而谓非悟。这是凡心度圣智,智不可度。智慧只有与其同行无住,才能真知正见。六祖悟否?六祖自知,五祖知之,衣法为证,不必更虑。”无心插柳柳成荫”不是当六祖受衣法时,有得了外快似的惊喜。六祖仍是无心平常,不象神秀那样谦让,也不因忽见柳成荫而扬眉吐气起来。“言下便悟”就是如此而已,没什么惊天动地之事。楞伽曰“诸事悉无事”,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生六种震动,悉皆无事。见性、传法、大事因缘,无事。
如果我们研究六祖见性、五祖传法,就有事了。有事就是在事相上分别。六祖顿悟、神秀渐修,无事之事我们着相即有二事。六祖无事,五祖无事;神秀有事,众徒有事。众徒有事,随神秀偈修;神秀有事,立渐修之宗。五祖之事,传顿教法门;六祖无事,受五祖衣法,传佛祖心灯。无意无心,无心无事;无心事而真意无不在。有意有心,有心有事;有心事本来无染。心有事自心不觉即住分别,不见无染本性。
神秀心有事。第一件事就是修行“见性”的事。他认为佛性就象菩提明镜,应该是光明无染的。众生的心是被尘埃遮盖的明镜,没有了光明。修行就是每时每刻都要去擦拭镜子,除掉尘埃使镜子保持光明。见性就是明镜常照而勿使有纤尘染着。众生的心如果没有尘埃染污,就是佛性常照到彼岸了。这就是神秀渐修法的“第一义”。他的第二件事,就是分别善恶、净染和为不为。向五祖呈偈求法是善事,是擦拭尘埃的净业,故可为之;向五祖呈偈求得祖位是为名,是有染的恶业,故不为。静坐是净,可为;动即是染,不为。这就是神秀修行的原则。他的第三件事,就是“甚难”的难事——呈心偈。呈偈这件事包括了“善恶”两种行为和结果,求法善、成祖恶。怎么办?这件事最后自然是被事实的发生而解决了。
神秀的偈在修行分上,作为渐修方便门,“令迷人诵”而依次修行,“不堕三恶道”。但“作此见解,觅无上菩提,即未可得”。因为他在本性处分别“净”、“染”,“见即未到”,若要入门证菩提,尚须“见自本性”。五祖令他再作一偈呈看,他数日作不得。所以,他没有得衣法作六代祖。这个事实使他的心事自然而然因未求得名位的无染结果而向善了。但是,究竟未得五祖心法传承,故向善也不很善了。不过其心向善,自然渐次而被下一个事实解开了这个心结。他成了北禅渐修宗祖,善行善果。立宗必心有善法,作祖亦非求名恶事,乃不负众望、济渡众生的大善行,必更有大善果。
神秀心中有事,故造此段因缘。说此因缘非为指点、品评神秀如何如何,神秀及诸师祖现世因缘本自在道,不作妄论。今言神秀、六祖及五祖并其门人,旨在于此中洞悉六祖禅法真意,不在高低优劣。这个公案有意无意流传于世,我们于有意无意处见什么?
菩提树,明镜台。有还无,无还有。
观自心识中,神秀乎?五祖门人乎?六祖乎?是神秀、五祖门人,即须回头,六祖即在彼岸六祖在处,彼岸不彼,明镜非台。

回答2:

出自<六祖坛经>

佛对我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佛又说: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
我领悟不透,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是从神秀和慧能那两个偈子引申出来的。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的确,要能够参透这两个偈子的确很难,就是正确的理解也不易。
参悟不透...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
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
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
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 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现在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惨悟不透!
心本无尘,尘即是心。无心无尘,人便死。
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
人觉得一个东西好吃,事实上嗅觉比味觉占更大的比重,
所以象狗这样嗅觉灵敏的生物,在饮食上远比我们快乐,
这样的想法到底对不对?如果错了,错在哪里?
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
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
心中有尘,尘本是心,何畏心中尘,无尘亦无心?
正如慧能所说的:仁者心动。
又如道家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
佛家讲究万物在心,追求修世;
道家讲究无牵无挂,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脱今世,道家则是修行今世,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
说的是一种超脱, 却不是刻意的寻求,
主旨在心。
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回答3:

这是一首偈子,出自禅宗六祖惠能大师的《六祖坛经》。这四句总的意思是“清净自性,一法不立”。
那什么是自性呢?自性在佛教又叫‘一心’。
一心在佛教还有许多名字:真如、自性、法身、实相、佛性、法性、如来藏、圆成实性、本来面目、本地风光、大圆镜智等。一心的真谛不可思议,不可思即禅宗的“动念即乖、心行处灭”,不可议即禅宗的“开口便错、言语道断”。在此,只好引用莲池大师的话作一个牵强的比喻:“心是无形相的,所以没有任何东西可作为比喻。大凡用来比喻心的,都是不得已,姑且取其仿佛与心的作用有些近似的东西来形容它,使人对于心的概念多少有所领会,但不可以认为心当真如某种东西。试举一例,譬如以镜子比喻心,大家都知道镜能照物,当物还没有对着镜子的时候,镜子不会把物的影像摄入镜中;当物正对着镜子的时候,镜子不会因为物的好恶美丑而生憎爱;当物离开镜子的时候,镜子也不会把物的影像保留在镜子里。圣人的心常寂常照,寂则一尘不染,照则遍觉十方。此心既不住内,不住外,不住中间,三际空寂,而又无所不住,无物不照。所以用镜子来比喻心,只是取其某些略似而已。究极而论,镜子毕竟是一种没有知觉的物体,心难道也象镜子那样无知吗?而且镜子在黑暗中便失去作用,怎能比得上心的妙明真体常寂常照。以此类推,或以宝珠喻心,或以虚空喻心,无论用哪一种比喻,其道理都是一样的。
阿弥陀佛!

回答4: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句话节选自禅宗六祖惠能大师著名的四句偈言的后两句,基本意思是:某处地方原本空无一物,又到哪惹来尘埃呢?

回答5: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句话节选自禅宗六祖惠能大师著名的四句偈言的后两句,基本意思是:某处地方原本空无一物,又到哪惹来尘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