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于告诫儿子要注重修身养性,生活节俭,以此来培养自己的品德,表达了他希望后代志存高远的厚望。
诸葛亮结合自己的人生经验写成《诫子书》。文中告诫其子:品德高尚的人。以宁静加强自身的修养,以节俭培育良好的品德。不恬淡寡欲,无以明志趣;没有心境宁静,就不能实现远大的理想。学习必须心静,才干必须通过学习取得;不学习就无法增长才干,不立志也不能学有所成。轻浮怠惰就不能精研学问,偏激浮躁就不能陶冶情操。
说“近几年背景材料看得多了”,是指《三国》研究界,包括古典小说评论界里批评诸葛亮形象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似乎非要弄出“两个诸葛亮”来。比如批评诸葛亮对魏延的态度,不采用他兵出子午谷的奇计,反而提防并且在死后设计暗算他。至于“愚忠”啊,“失误”啊,也挑出不少。有的则检直用陈寿站在西晋史官立场的批评,而没有把陈寿有私怨的因素考虑进去。史学上的“翻案风”是自五四以来文化选择倡导起来的风气,又听研究“后现代主义”的人说,“消解神圣”是“后现代”的特征之一,那么对“状诸葛多智而近妖”的“消解”,也正逢其时。
清初人毛宗岗整理校订《三国演义》,有“三绝”之说,即诸葛亮为“智绝”,关羽为“义绝”,曹操为“奸绝”。这一“智”一“奸”,差之毫厘,却去之千里。说起来中国古代有一个智慧人物的系列,比方杜甫说诸葛亮“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提出来和诸葛比较的伊尹、吕尚(俗称姜太公)、萧何、曹参就属于这一系列。陈寿说他年轻时“每自比于管仲、乐毅”,管、乐也属于这一系列。此外还有孙子、孙膑,往下数,还有辅李世民的徐茂公,佐朱元璋的刘伯温,最为人们乐道。《水浒传》里的“智多星”吴学究,显然也是仿照这个系列塑造出来的。其中姜尚在唐、宋时代还享受与文宣孔子相当的“武圣”待遇,他的“武成王庙”里供奉的就有这些同伴。不想关羽异军突起,后来居上,但已是后话,不表。中国对智慧人物的崇尚,多在兵家中,尤以春秋战国和历史大变动时期出现的代表人物为甚。陈寿曾批评诸葛亮“应变将略,非其所长”,“于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 ,优于将略”,从纯功利角度看,也有一定道理。
说又说回来,诸葛亮在汉末躬耕南阳,本来不一定非要出山的,尽可以象他的朋友司马徽、崔州平等那样,“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三国争雄,干他鸟事?但他出山辅佐的恰恰是三方中最弱的,而且正在哭(不仅是苦)无立锥之地的当口。冲这一点,他这就不是那种好打“太平拳”,喜欢扶强凌弱,“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辄纷纷离去”的主儿。以后三家鼎足,连年用兵之际,又值荆州受到孙吴失信偷袭,刘备意气用事招致彝陵惨败,以蜀国兵员匮乏,地处偏远,交通不便的劣势中,犹能独立支撑局面,而且坚持东和北伐的《隆中对》大战略,在世之日,使司马懿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这两下子就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这种智慧,历史上能够达到的不多。何况他从来不是寻章摘句的腐儒,精通科技,“长于巧思”,论进攻他改进了“连弩”,论防御他设计了扎马钉,后勤供应他发明的“木牛流马”,至今仍然使人感到神秘。正是这些新型技术,才使他虽然劳师远征,仍然以攻为守,坚持到底。所以尽管后人痛惜他“出师未捷身先死”,但依然承认他属于“内圣外王”,也就是道德崇高,事业有成的典型。
中国传统的人文崇拜有一向有两大系列:一种是道德楷模,如孔孟一类圣贤;另一类是前述的智慧人物。形成后世诸葛亮崇拜的因素很多,但他兼有丰富智慧和崇高品德,跨越两大系列,恐怕是主要原因。这符合中国人的人生理想:效法天那样自强不息,效法地那样厚重载物(“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式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语出《易传》,“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也是后来陈寅恪先生为清华大学拟的校训);象流水一样灵活的智慧,象大山一样坚实的品格(所以“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劝勉儿子勤学立志,修身养性要从澹泊宁静中下功夫,最忌荒唐险躁。今人学习本文重理解内容,把握主旨,体会情感,从中获得精神的力量: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并由此积累背诵相关警言以自励。
告戒儿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