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母爱
宁静的深夜,北风“呼—呼”地刮着,月亮将他朦胧的光照射在大地上````一个简陋的小茅屋里,仍有一丝光芒在闪耀。
孟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明天一早他就要离开生他养他的母亲,上京赶考。想到这儿,他的眼睛里不禁六畜了滚烫的泪水。
朦胧中,孟郊看见年迈的母亲正用她粗糙的手一针一线地为他缝补那件破旧的棉衣,浓浓的母爱滋润了他的心田。
北风依旧“呼—呼”地吹着,一阵紧似一阵,似狼嚎一般。母亲冻得瑟瑟发抖,手指也冻僵了,像一个个通红的胡萝卜,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双手合拢放在嘴边,用力哈了几口气,然后使劲搓着,看到此情此景,孟郊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他真想冲上去,一把抱住母亲,给她取暖。
无情的寒风不停地向小屋袭来,灯光在左右摇曳着,微弱的火苗经不起寒风的吹袭,“卟”地一声灭了,母亲叹了口气,摸黑拿起火石,“哧”的一声,油灯点亮了,母亲继续缝补着衣裳,可是,无情的大风一次又一次地朝小屋袭来,母亲就一次又一次地点燃油灯,继续缝补着````
看着母亲的身影,孟郊不禁想起童年时发生的一件小事。一天,先生要求买一本书,可是,孟郊家里很穷,连生活都顾不上,更别说买书了,他没有告诉母亲。可是这件事还是像风一样吹进了母亲的耳朵里,不久,母亲把一本崭新的书拿给了孟郊,原来,母亲当掉了她唯一的陪嫁首饰````
油灯下,母亲还在缝补着衣裳,突然,母亲眉头一皱,一滴鲜红的血像珍珠一样渗出来,母亲把手放在嘴边吸吮了一下,然后又没事似的继续缝补着,看到这儿,孟郊的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泉水般直泻而下,把枕头都弄湿了。
月亮收起了最后一道光芒,太阳升起来了。来到院里,母亲抚摸着孟郊的头,依依不舍地说:“儿啊,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孟郊的眼睛再次模糊了,母亲就像那春天的阳光,照耀着孟郊这棵稚嫩的小草,母亲伟大的爱,将伴随他经历风雨,走向远方。
望着远处正在挥手的母亲,一首小诗在孟郊心底流淌: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第三篇
母爱被歌颂了千百万遍,千百万年,但是永远不能停息,因为它从未停止。
小学的时候,老师留过很多以母爱为话题的作文,对我而言,每次都是不疼不痒地写完了事,对于它真正的含义,我并没有深刻的感受,也就是说,对妈妈是怕和恨占了上风。因为,妈妈对我非常严厉。
妈妈对我的严厉,曾经被我无数次地记恨,虽然我没有胆量与她大喊大叫,但我却常常在妈妈不知道的情况下偷懒,做一些妈妈不允许做的事,因此,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平平,生活上一直马马乎乎,妈妈为此伤透了心。
自从我上初中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渐渐明白:妈妈的严厉,也是一种爱。这种爱,有时看起来非常残酷,不近人情,但是这种爱,给了我无穷的动力,在学习上取得了一次次令人羡慕的成绩。
就在上个星期天,晚饭刚过,我便嚷嚷着玩电脑,妈妈被我“死缠烂打”得没了办法,只好说:“把你的作业拿出来,让我检查一下,如果做得好,就可以玩电脑。”虽然不能立刻就去玩电脑,但我玩电脑的希望还在,因为我早把所有作业作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所有作业一块堆在书桌上,“妈,我做完了作业,可以玩了吧?”我大声喊道。“作业做得认真吗?数学题都会做吗?”妈妈半信半疑地问。“小菜一碟,小事一桩……”我还没说完,却发现妈妈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你看看你做的数学题,书写潦草,步骤不全,还做错了这么多题……”妈妈边说边打错号,越打错号越生气,最后一口气把我的数学作业撕了精光,“重做!”望着妈妈生气的脸,我没敢再说一个字,只在心里默默地想“亲爱的电脑,我和你吻别。”虽然我心中极为不乐意,但我知道:妈妈这么做,确实是为我好。因此,我认认真真地把数学作业重新做了一遍,妈妈把我不会做的题详细地讲了一遍。在第二天的数学课上,我们进行了数学测验,考试过程中我觉得特别的从容和镇定,正当周围的大多数同学抓耳挠腮的时候,我已经将做完的试卷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第二天,就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在全班同学都投来的羡慕目光中,在他们的热烈掌声里,我如愿以偿地领回了我的那份满分试卷。那种感觉简直是“棒极了!”
妈妈对我的严厉,不只在我的的学习上,在我生活的任何方面,妈妈对我的要求都很高。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妈妈教会了我洗脸、刷牙、整理自己的房子……并且都要做得很好,稍一懈怠,就会被妈妈劈头盖脸地批评一顿,有时候还会受一些皮肉之苦。尽管当时并不理解,但我还是把一些同龄人不会做的事,努力做到尽善尽美。现在才知道,妈妈是想让我做任何事都要有个认真的态度,无论自己有什么理由,都不能马马乎乎。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感谢妈妈对我的严厉,您的这份爱会给我战胜任何困难的无穷力量,指引我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拼搏向前,永不言弃
母爱有灵2009-11-21 12:38 我是个在哭方面有些怪异和异常的人。母亲说,我生来就不爱哭,一哭大了就会犯病,手脚抽筋,口吐白沫,跟犯癫痫病似的,叫人害怕。我的哥哥姐姐哭,母亲从来不会理睬。父亲脾气暴躁,经常把我的哥哥、姐姐打得哭声动天。母亲看见了,视而不见,有时还在一旁煽风点火,鼓励父亲打。只有我,母亲是不准父亲打的,打了也会及时替我解围,像老母鸡护小鸡把我护在怀里,替我接打。有一次,母亲不在家,父亲把我打狠了,我哭得死去活来,旧病复发,抽筋,并引发休克,人中被掐青才缓过神来。母亲回家知道后,拿起菜刀,把一张小桌子砍了个破,警告父亲,如果再打我她就把我杀了(免得我再受罪的意思)。那个凶恶的样子,让父亲都害怕。
因为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我从懂事起,一直在抑制自己哭,有泪总往肚里吞。印象中,我从17岁离开母亲后,十几二十年中好像从来没有流过泪。有一次,看电影,是台湾的《妈妈再爱我一次》,电影院里一片哭声,左右四顾,只有我,脸上干干的,心里空空的,让我很惭愧。后来我又看到一篇短文《男人也有水草一般的温柔》,是歌颂一个男人的眼泪的,很是触动我。我暗自决定以后有泪不吞了,哪怕哭大了,让人看到我的秘密也不怕。于是,我又专门去看了那部台湾电影,我想看自己流一次泪。不行,怎么鼓励都没用,心里使不上劲,没感觉。我心里很难过,希望自己哭,让泪水流走我的苦痛。但屡试屡败,真的,我发现我已经不会流泪了,我的泪腺已经干涸了,死掉了,就像一个野人,不知不觉中身上已经失掉了诸多器官的功能。
死掉也罢!
可它又活转来了。那是1992年春节,年近三十的我第一次带女友回家探亲,第二天要走了,晚上母亲烧了一桌子菜,兄弟姐妹聚齐了,吃得热热闹闹的,唯独母亲一言不发,老是默默地往我碗里夹菜,默默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不认识我似的。我随意地说,妈,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吗?妈说,我是看一眼少一眼了,等你下次回来时,妈说不定就不在了。说着,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这时我多少已经感觉到一些不对头,姐又多了一句嘴,说什么妈恨不得我把一桌子菜都打包带走,好叫我吃着她烧的菜想着她,等等。姐的话没完,奇迹发生了:我哭了,眼泪夺眶而出,嘴唇一松动,居然呜呜有声,浑身还在不停地抽搐,把妈吓坏了,以为我老毛病又犯了,一下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揽在怀里,安慰我别哭。可我却泪如泉涌,止不住,声音渐哭渐大,最后几乎变成号啕了,身子也软透了,没有一点气力。一桌子人,谁都没想到我会这样哭,我哭得很没有分寸,但起码,我已经学会了流泪。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一想起母亲的面容,眼泪就会无声地涌出。
就是说,我的泪腺又活了,是母亲激活的!我承认,也许很多男人都要承认,我们在很长的一个年龄段里,心里是没有母亲的身影的,我们心里装着可笑的“世界”,装得满满的,傻乎乎的。等我们明白这一切都很可笑,准备把母亲重新放回到心里时,发现母亲已经老了,走了,那你就后悔到死吧。我很感激上帝给我机会,让我有幸把母亲再次放回到心里。虽然我们相隔数千里,但我还是经常看得见她。看书时要看见,听音乐时要看见,看电视时也会看见,以致有时看广告都要看见。比如刘欢唱什么“心若在梦就在”的歌,我看到那个少年在风雨中冲到刘欢身边,我就看见了母亲。说真的,每回看见心里都酸酸的,要流泪。不久前,老婆出了几天差,晚上孩子突然发起烧来,喂过药后烧倒是立马退了,转眼儿子又睡得很香的。但心有余悸的我怎么也不敢入睡,便久久地望着儿子,望着望着眼泪又出来了:因为我又看见母亲了。
你是谁?六2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