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母爱的文章

急切!!!!!!!
2024-11-30 03: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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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无语

父爱中蕴藏着的,是太阳的光泽,是莽莽苍苍山林的气息。无须语言,甚至无须何种方式,父爱,只默默生成,慢慢积淀,静静流淌……
入狱改造几年了,对家人的思念与日俱增。同监犯人之间常传阅家信,算是分享亲情吧。我也因此看过很多别人的家信,常使我感慨心酸。
最让我感动的,还是一名皖北籍犯人的家信。他家人称他为狗伢。
狗伢家住几千里外的一个偏远山村,父母都是聋哑人。因为穷,村里几乎没有人读过书,能把一封信念出大概的也没几个。而要动笔写信,只有求离家几里外的那所学校的惟一一名老师。他父母一个大字不识,想求人写吧,儿子坐牢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给他写信,便是家中一件大难事了。
狗伢刚入监时,看到别人捧读家书时那种陶醉的神情,羡慕地不得了。可他知道家里的情况,只好深夜蜷在床板上暗自垂泪。
就在那年冬天,狗伢那思子心切的聋哑父亲,卖掉家中仅有的一头年猪,从几千里外风尘仆仆赶来广东探望他。当时别人喊他有人探望,他死也不信,直到值班干部亲自来喊,狗伢才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心焦难语的山里老人,一个思亲欲疯的囚子,我实在想不出这样一对久不见面的父子,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情。
狗伢接受探望回来时,带回一包焦黄喷香的小咸鱼干,这是他聋哑的父亲千里迢迢送来的惟一一点东西。好长一段时间,狗伢都舍不得吃。听他讲,这种比小拇指还小的鱼是他家乡的特产,每年只有秋天才会出现,而想要逮住它,只有垂钓。不知道他父亲钓了多久,才能攒上这么一大包。
一天晚上收工后,狗伢照例拿出那包放了好久的鱼干,坐那儿发呆。有个广东犯人嘲笑他说:“这不是我家喂热带鱼的鱼食吗?难道你爸是卖鱼食的,卖不完才拿给你!”气得狗伢要跟他拼命,大家劝说了好半天,直到广东犯人道歉,才平息了狗伢的怒气。
事隔不久,狗伢拿了封信神秘地找我说:“喂,给你看我的信。”
展信一看,我呆住了!一张千皱百褶沾满汗渍的32开田字格的背面,竟没有一个字,只画满了千奇百怪的图案。看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狗伢说这是他爸上次探望时与他约定好的交谈方式。
原来,探望那天,哑父比划着家里太穷,以后不能常来看他,想他时就会给他写信。狗伢吃惊父亲什么时候会写字了。哑父忙“解释”:画个“小狗”就是喊他狗伢;画个“○”就是家中一切安好;画个“△”就是家中有事……狗伢不忍扫父亲认真欢喜的兴致,忙从政府发的零用钱账户上买了50个信封邮票,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监狱的地址。这样,只要他父亲在纸上画上一些相关的图案,往里一装就行了。
看着那满页似像非像的图案,我实在不忍想象一个白日在田里劳累了一天的老人,晚上佝偻着身子,借着昏黄的灯光,用那双握惯了锄杆的龟裂的大手,笨拙地捏着笔,吃力地一笔一笔画着……那是一幅怎样的景象啊!
我禁不住流泪了,这是我第一次为不相干的人流泪。
从那以后,每隔一个月,狗伢总能收到一封哑父寄来的别人无法看懂的家书。后来,信中又多了些新内容:比如春天,信里还会夹了一朵桃花或一片油菜叶———狗伢就知道家里的桃花开了,油菜也长高了;秋天,信封里会装进几粒饱满黄灿的稻谷———他就知道家里的收成很好;在寒冬到来时,父亲常常会画上一件肥大的棉袄———那是父亲在叮嘱他:天冷了,别忘了加衣。
年复一年,一封又一封家书源源寄来,没有一封是画“△”的。
可是这期间,狗伢的母亲去世了、父亲抱病在床、房子被洪水冲倒……是父亲用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一个个“△”抻成一个个“○”,用宽宏深沉的爱,为狗伢撑起一片亲情的晴空。
良知一点点被唤醒,灵魂一点点被净化,那年5月,狗伢立功减刑提前出狱了。
临别前夕,狗伢对我说:“志坚,把我爸这几年写的信留给你作个纪念吧!别忘了,不论在哪里,都有一个牵挂我们的家。你也要早点回家呀。”
捧着这被狗伢视为命根子的沉甸甸的父爱,我久久无语。是啊,我也该回家了。

母爱,是人类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

我们赋予它太多的诠释,也赋予它太多的内涵。

没有历史史诗的撼人心魄,没有风卷大海的惊波逆转,母爱就象一场春雨,一首清歌,润物无声,绵长悠远。

当代散文家余秋雨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一切远行者的出发点总是与妈妈告别……而他们的终点则是衰老……暮年的老者呼喊妈妈是不能不让人动容的,一声呼喊道尽了回归也道尽了漂泊”。

母爱是天涯游子的最终归宿,是润泽儿女心灵的一眼清泉,它伴随儿女的一饮一啜,丝丝缕缕,绵绵不绝,于是,在儿女的笑声泪影中便融入了母爱的缠绵。

母爱就象一首田园诗,幽远纯净,和雅清淡;

母爱就是一幅山水画,洗去铅华雕饰,留下清新自然;

母爱就象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轻吟浅唱;

母爱就是一阵和煦的风,吹去朔雪纷飞,带来春光无限。

母爱就是一生相伴的盈盈笑语,母爱就是漂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母爱就是儿女病榻前的关切焦灼,母爱就是儿女成长的殷殷期盼。

想起了母亲,志向消沉就会化为意气风发;想起了母亲,虚度年华就会化为豪情万丈;想起了母亲,羁旅漂泊的游子就会萌发起回家的心愿;想起了母亲,彷徨无依的心灵就找到了栖息的家园。

时光如水,年华易逝,似水流年淡去我们多少回忆,却始终不改我们对母亲的绵绵思念。莺归燕去,春去秋来,容颜渐老,白发似雪。儿女在一天天长大,母亲却在一天天衰老。当儿女望见高堂之上的白发亲娘,他们都会投入母亲怀抱,热泪涟涟!

母爱也是文学和音乐的永恒主题。文人以母爱为题,写出的文章便滋润蕴籍;乐师以母爱为题,弹奏的曲调便清柔幽美,余韵绵绵。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唐代诗人孟郊,历经坎坷,穷困愁苦,而母亲的笑容却时刻令他梦萦魂牵。在他得知母亲将来的时候,掩不住脸上的笑容,按不住心中的喜悦,抖落衣冠上层累的风霜,拂去心头积淀的风尘,携妻将雏,到溧阳城外迎接母亲。芳草萋萋,花香阵阵,白云舒卷,碧野晴川,处处洋溢着儿子不尽的思念。母子相依,热泪盈眶,握着妈妈温暖的双手,望着母亲苍老的容颜,不禁怆然饮泣,感慨万千,提笔赋诗,情思涌动,在孟郊笔下,就熔铸了这首饱含母爱的《游子吟》,诚挚深切,传诵千年。

唐代诗人杜甫,一生颠沛流离,栖止不定。他在安史之乱后回到家乡时,已田园寥落,物是人非。凄苦忧愁,睹物伤怀,他将忧国忧民之心与思母之情相融合,互相生发,写成感人肺腑的《无家别》。“永痛长病母,五年委沟溪。生我不得力,终身两酸嘶。人生无家别,何以为蒸黎!”言词悲切,凄苦哀绝,足以令人慷慨动容,下千秋之泪。

东汉末年,蔡文姬被乱兵掳至匈奴,作别家国,万里投荒。在被汉使赎回时,母子诀别,含悲引泪,亲朋相送,凄凉感伤。她在所作《悲愤诗》中写道:“已得自解免,当复弃儿子。天属缀人心,念别无会期……号泣手抚摩,当发复回疑”。凄怨哀伤,声节悲凉,读之使人落泪。唐人曾以此为题,作胡笳之曲,如泣如诉,欲歌欲哭,一种醇烈的母子之情充溢于曲调之间。

母爱是伟大的,也是无私的,它沉浸于万物之中,充盈于天地之间。

有了母爱,人类才从洪荒苍凉走向文明繁盛;有了母爱,社会才从冷漠严峻走向祥和安康;有了母爱,我们才从愁绪走向高歌,从顽愚走向睿智;有了母爱,也才有了生命的肇始,历史的延续,理性的萌动,人性的回归。

如今,我们赋予母亲更多的内涵。

我们把祖国比作母亲,她养育了亿万中华儿女。我们对她情真意切,生死相依。千百年来,为了苦难深重的祖国,万千儿女曾奔走呼号,慷慨赴死,他们将一腔热血洒向大地,在祖国母亲的青山绿水中,依偎着她万千儿女的英魂!

我们将地球比作母亲,她哺育了世界的芸芸从生。当我们从太空遥望这颗美丽的星球,就会想到,她以深沉的母爱抚育天地万物,也使人类在浩瀚无际的太空中不再感到寂寞孤单。

让我们展开岁月的长卷,拂去历史的烟尘,去感触这人间的真情,去解读母爱的缠绵。高台亭榭间的清歌曼舞已渐渐消歇,昔日的繁华风流已湮灭无闻,只有绵绵慈母爱,穿越时空,流注千年!

是历史,赋予母爱亘古的深沉,是真情,赋予儿女对母亲深深的依恋。

让我们给予母亲更多的关怀,让我们对天下母亲深情地道一声“一生平安”!

回答2:

一篇写父爱母爱的文章
谁飞过?谁带走了春天?

是风吗?她在轻拂袖衫时,使无数娇蕊翩翩零落,无数紫燕迷途他乡;是雨吗?她在停步驻足间,使多少青春一夜变老,多少红颜一夜褪尽。带着满脑疑问,我睁开明亮的双眼,盯向一朵残红上正忙碌的蜜蜂。转而抬眼四望,见远山峰巅处飞流潺潺;午后柔和的阳光塑造出的七色彩虹也正横卧当空。一切是那样的美。可明天呢?明天还阳光灿烂、风景依旧吗?

伴着蹒跚沉重的步履,带着父母满眼的期望,我从远方走来,从大山深处走来,落脚在一个个繁华的都市,暂住在人生旅程的中点,漂泊了一程又一程。对父母来说,我算是一个天涯游子。十二载的求学生涯,使我在十三岁时就离开了家,一路风风雨雨,也一路硕果累累。可每次回家的时候,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复杂。

看着父母日益苍老的脸,日益佝偻的背,日益霜白的鬓发,日益蹒跚笨拙的脚步,我开始悔恨我自己。悔恨自己的无情、残忍。在看过大千世界的眼里,却找不到半丝一毫父母年轻的身影;在父母慈祥的脸上,我却清晰地看见了岁月风雨的残痕。假如用我的生命能换回父母的不老,我宁愿不要今生;如果用我的努力可以换回昨日,我宁愿舍弃一切,用尽我的毕生。然而生命中有些东西是一去了就不会再回来的。

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父母为我操劳的身影。我看见父亲正迎着朝阳执鞭把犁;看见父亲行走在稻花扑鼻田塍上,脸上映着丰收的喜悦;看见父亲佝腰驼背,把一筐筐石头铺洒是屋后的路上。

回首往事,我的视线在一幕幕凄凉清冷的场景中逐渐变得模糊:看着父母粗糙皲裂的双手,我的心地流下了痛苦的泪。想想他们长年居住在破旧漏雨的老屋里,早年就患上了风湿;想想父亲那双红肿得睁不开,还泪流不止的眼睛;多少个风雨如晦的日子,父亲冒雨去看管农田;多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还忙碌在田间;多少个日子,母亲背负着沉重的背篓走游在农田与家之间的山路上;多少次夕阳西下时,母亲送我到那座断桥边,目送我远去,然后独自还回的身影。

在无尽的父爱母爱面前,我还有什么可言语的呢,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平日里的不可理喻,无法理解,不可思议,心墙隔阂,陌生代沟,都被父母的伟大与无私彻底消融,又都在父母的一个个举动得到了全新的解释。

曾经以为一无所有的我,在真正读懂了父爱母爱这两个词的丰富内涵之后,我改变了以前的想法。真正的父爱母爱不是纯粹的衣食关系;不是生命的给予与被给予;不是一般动物的简单本能。

拥有父母的牵挂、关爱、照顾、我就是富有的,而且是最富有的。父母的谆谆教诲,是我一生用以自我激励的法宝;父母给予我的纯洁而美丽的心灵,是我一是生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贵遗产;父母的言传身教,勤劳善良是我一生的学习榜样;父母的辛劳与疾苦,是我永不衰竭而奋勇向前的动力;父母的殷切希望,是我一生翱翔的指向。

然而,时光易逝,岁月无情。看着父母一天天老去,狠心的我,竟不知怎么去换回一切,去弥补一切;却还在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地消磨着自认为无尽的时光。

父母给了我这么多,我给了他们什么呢?想起那个中午,火热毒辣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母亲为了给我凑足月费,把上百斤的重担扛着,一口气翻山越岭走了好几里。幸好在半路遇上了买家,才免去了母亲多少痛苦。当她把钱给我时,我好想哭。留在她手里的只有一条担子和几张零钞,我却带走了绝大部分。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父母对子女的爱更无私、更伟大呢?

深深体会没有文化的痛苦的他们,为了不再让这种悲剧在他们的下一代重演,把所有希望和毕生精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他们的希望就是让我走出大山。多么简单却又是多么长远。

我害怕的是,再过几年,当我满载成功与硕果回去时,他们已无法消受;当我走尽千山万水,览尽世界,荣归故里时,我再也看不见他们欣慰的笑容;也许当我还在奋力拼搏时,他们却在一个平凡的日子永远离去。

回答3:

标题:伟大的父爱 参与讨论 推荐

作者:孔雀东飞~
我的第一天:开天辟地,一路呐喊着,来到美丽的人间,身边有那么多天使!上帝说,伟大的父爱守侯着你!

我的第一岁:亲朋相聚,从你的怀抱,来到她的怀抱,又从她的怀抱到你的怀抱……世界竟是如此美好。上帝说,伟大的父爱呵护着你!

我的第八岁:突然有一天,妈妈把一个蓝布书包交给了我,于是我东躲西藏,不知道上学的路上害怕什么?上帝说,伟大的父爱陪伴着你!

我的第十八岁:提笔写了第一封家书。从老师的鞭策,到同学的友谊,从对家乡的思念,到对未来的憧憬,不知为生活陶醉了什么?上帝说,伟大的父爱牵挂着你!

......

如今,我的第x岁:每当哼起“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总有一股热流流向心海——那是不变的情愫,永远的乡愁!上帝说,伟大的父爱期盼着你!

父爱呵,我拥有一生的伟大的爱啊!背 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有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到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北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1925年10月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