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昆德拉有些什么可以当作作文素材的实例,哪方面的都可以

2024-12-27 06:07:46
推荐回答(1个)
回答1:

米兰·昆德拉
一切罪恶在事先已被原谅,一切也就卑鄙地许可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序言 我们常常痛感生活的艰辛与沉重,无数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种重压下的扭曲与变形,“平凡”一时间成了人们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们却在不经意间遗漏了 另外一种恐惧——没有期待、无需付出的平静,其实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与精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真的英雄,其实不问出处.从现在起,我开始谨慎地选择我的生活,我不再轻易让自己迷失在各种诱惑里.我心中已经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关心身后的种种是非与议论.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 ——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为什么上帝看到思考的人会笑?那是因为人在思考,却又抓不住真理.因为人越思考,一个人的思想就越跟另一个人的思想相隔万里.——《小说的艺术》 来,让我们穿上最美丽的衣服走在街头,爽朗地高声大笑,让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我们,让我们真的叫他们忌妒.来,让我们轰轰烈烈地经历一次爱情,甜蜜热切地在绿草地上拥抱,让我们的手指互相缠绕心灵互相抚慰,让我们真的叫他们忌妒.——《生活在别处》 永远不要认为我们可以逃避,我们的每一步都决定着最后的结局,我们的脚正在走向我们自己选定的终点.——《认》 我们无法忘记战争中孩子那双纯洁的眼睛.她静静地面对着空中掠过射出的子弹的战机,面对着远处精确制导炸弹呼啸着划过城市的夜空,面对着坦克车的 炮火摧毁了她父母兄弟的家园,面对着四散奔逃的人们在血泊中喘息与哀鸣…… ——《为了告别的聚会》 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因为人们愈思索,真理离他越远. 因为人们从来就跟他想像中的自己不一样. 思考从来就不是阻碍自己进步的原因, 思考的目的在找出自身的弱点并实践改进, 想太多而不做,或是不想而假装接受, 这才是上帝发笑的原因, 因为这种思考, 叫做自己骗自己. 人从来就想重写自己的传记.改变过去.抹去痕迹.抹去自己的也抹去别人的.想遗忘永远没有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同样清楚,一旦越过那条界线,我就不再是我了,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不知什么样的人.这种可怕的变化使我胆战心惊,所以我一直在强烈的失落感中拼命寻求爱情.这种爱情,应该让我能继续生活在往昔与今日一致的爱情憧憬、爱情理想之中,因为我不愿意把我的生活从中间分割,我要它自始至终贯穿如一. 生命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作为自我的存在. 人是为了反抗过去才成就未来的.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 媚俗所引起的感情是一种大众可以分享的东西...就是把既定模式的愚昧用美丽的语言和情感把它乔装打扮,甚至自己都为这种平庸的思想和感情洒泪. 生活给我极大的快乐,但只需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一丁点儿的东西,我们就会落到边界的另一端,在那里,没有什么东西是有意义的.人的生命的所有的秘密就在于,一切都发生在离这条边界非常之近甚至有直接接触的地方,它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以公里计,而是以毫米计的. 追求的终极是虚幻. 只有必然,才能沉重,所以沉重,便有价值! 比喻是危险的,爱情源于一个比喻. 再也无法明白自己要什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此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 清净就是不被人注视的那种温馨感觉.人的眼光是沉重的负担,是吸人膏血的吻. 诗歌的使命不是用一种出人意料的思想来迷惑我们,而是使生存的某一瞬间成为永恒,并且值得成为难以承受的思念之痛. 我思故我在是低估牙痛的知识分子的话.我觉故我在是一个具有普遍得多的意义的真理,它涉及到每一个活着的人. 假如我们不能改变这个世界,那么我们至少应该改变我们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活着. 上帝已死在失火的天堂,只有温情的太阳才能照耀大地. 仇恨的圈套,就在于它把我们和我们的敌手拴得太紧了,这就是战争的下流之处. 当你还在我身边,我就开始怀恋,因为我知道你即将离去. 在忘却速度时,也许我们正一步一步地走向速度. 今天,不管我的提问能不能得到回答,我还是觉得无所谓.它并不需要赋予任何意义,它只要就这么一直生长着.就像速度一般,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大概到了忘却的时候,才会记起速度. 生活的本来面目与时间的本来面目相撞击,我们就把这种撞击称做无聊. 年轻无知时结了婚,有了第一个孩子选择了自己的职业.后来有一天,发现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但是一切都太迟了,因为人的整个一生已经在一个我们一无所知的年代被决定了. 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源于将她以隐喻的形式,留在大脑诗化记忆的一刻. 碰巧的另一种说法,就是命运. 最糟糕的不在于这个世界不够自由,而是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