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东北话高手,能把高尔基《海燕》帮忙翻译成东北话,部分段子也行啊

2024-12-13 06: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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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大海啊,黑呼一片。狂风啊,瞎呼烂卷。海燕啊,在乌云和大海之间不知死活的浪。还一会儿撩拾儿一下海浪,一会儿撩拾儿一下黑云。这还不消停,在一边鬼叫。我去,这不得瑟儿吗。
鸟叫的这么疯狂,云听的这么happy。原来就是歌手与歌迷之间互吸引力,听,鸟叫的声音,充满了对暴风雨的向往。
听,鸟叫的声音,云感到的除了力量还是力量。
等到暴风雨真要来了,鸟也知道怕了,它们就在海上狂飙,唉,就是想把自己内心的害怕所埋葬。
鸭儿也受不了,哎,享受不了这刺激就别在这浪。打个雷就吓屁了,还在这得瑟儿什么玩应儿。
大笨鹅更逗,吓的,我去,带个大屁股就往悬崖底下钻。
哎,只有那鸟,在大海上狂飙,在吐沫的海面上得瑟来,得瑟去。
乌云压制的也很猛,黑呼的就是往下砸。
波浪那真叫一个浪。还一个劲的迎合大雷。真是雷唱云随啊。

我去,想来想去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用东北话翻译,娱乐呗?

回答2: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象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海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云霄,它/叫喊着……

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到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感到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到来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面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呻吟着,——这些海鸭呀,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愚笨的企鹅,畏缩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峭崖底下……

只有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翻起白沫的大海上面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空中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啸着,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扔到峭崖上,把这大块的翡翠摔成晨雾和碎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一边大笑,它一边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风在狂吼……雷在轰响……

一堆堆的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金箭似的闪电,把它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闪电的影子,像一条条的火舌,在大海里蜿蜒浮动,一晃就消失了。——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闪电中间,在怒吼的大海上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回答3:

在瞎么咔吃眼的大海上,呦呦儿的风拧着大黑云。在他俩并排儿,海燕好比雀黑的电条子改那儿高傲的扑楞。
慢尚儿翅膀磕着海浪,慢尚儿 呦儿家伙nang(三声)进云霄,他吵吵着...
改这家巧赛脸的逼了声中,乌云听到了乐子
在这逼了声中....

哥们儿,不行,我才东北话四级,你找个八级的给你翻译吧

回答4:

愚笨的企鹅,畏缩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峭崖底下……
傻得喝的企讷,缩缩着把贼拉肥的身子躲在峭崖中的旮旯里……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啸着,跟狂风争鸣。
嘎嘎响的大批雷。波浪在急眼了的叫唤着,狂风跟着咋呼。

汗,老公啊,你让我翻译的这是什么鸟东东啊,有时间在说吧。我上班去了……

回答5:

东北方言是东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东北方言的历史成因是由当地各民族语言文化相互融合而产生的。东北方言的形成也有其认知动因,隐含型东北方言和半隐含型东北方言是通过人类的隐喻和转喻思维得以体现。字面型东北方言也并非其构成因子字面意义的简单相加,其中蕴涵了人类的认知加工。东北方言多义性符合家族相似理论。
声母
1.平翘舌不分
这里所指的是z—zh c—ch s—sh 三组有对应关系的舌尖前音,又称平舌音。zh、ch、sh都是舌尖后音,又称翘舌音。在东北方言中,平舌音和翘舌音都有,只是在使用上与普通话体系不相一致。普通话中的翘舌音比较多,而东北方言中则是平舌音比较多。东北方言把普通话的绝大部分翘舌音都发成平舌音,又把普通话的平舌音都发成翘舌音。概括地看,就是表现为二者混用。在普通话中,平舌音和翘舌音的区别是很严格的。东北方言将其混用,能造成很多歧义,容易引起语音混乱,出现交际障碍,如:市长——司长、诗人——私人、主力——阻力、终止——宗旨等。
2.改换r声母
在东北方言中,有些地方的语音系统中几乎没有翘舌音声母r,普通话中的r声母音节分别被n、l和y(零声母)声母取代了。n取代r只涉及一个字“扔(rēnɡ)”,l取代r的音节也不多,大都部分是r声母音节被y(零声母)音节取代的。东北方言区部分地方这种改换普通话r声母的现象是有一定规律可寻的,一般来说改换成n、l或y(零声母)这几个声母与韵母有关:普通话r与u、ui等韵母构成的音节,东北方言将r换成l,例如,“儒(rú)生” 东北方言读 “儒(lú)生”、“花蕊(rǔi)”东北方言读 “花蕊(lǔi)”;r与其它韵母构成的音节,r都被改换成y,例如,“吵嚷(rǎnɡ)” 东北方言读 “吵嚷(yǎnɡ)”、“闷热(rè)” 东北方言读 “闷热(yè)”、“肥肉(ròu)” 东北方言读 “肥肉(yòu)”;当y遇到不能与之相拼和的韵母时,韵母则发生变化,例如,“人民(min)” 东北方言读 “人(yín)民”。东北方言区没有r声母音节的地方虽然不多,但影响却很大,有些有r声母音节的地方也常常出现将r声母改换的问题。成系统的改换还比较容易纠正,个别音节的偶尔改换则就不容纠正了。
3.多加声母n
在普通话语音系统中,绝大部分韵母是可以自成音节的,不用声母,所以称为零声母音节。只有-i(前)、-i(后)、onɡ、enɡ等4个韵母不能构成零声母音节。在东北方言区,有些地方零声母音节要少一些。普通话中的e、ɑi、ɑo、ou、ɑn、en、anɡ等7个开口称零声母音节,常常被加上个声母n,变成了n声母音节。例如,“恶(è)人” 东北方言多读成 “恶(nè)人”、“癌(ái)症” 东北方言易读成 “癌(nái)症”、"棉袄(ǎo)"东北方言中读 “棉袄(nǎo)”、“昂(ánɡ)扬” 东北方言读 “昂(nánɡ)扬” 等等,就连 “俺(ǎn)”这个原产自东北方言的口语词也被东北人读成了nǎn。这类语音现象具有典型性。
4.个别字声母变换
在东北方言中,有些音节的声母发音与普通话不一致。这种不一致不是表现在一个音节对应的所有字上,而是反映在该音节所属的个别字上,有些甚至是个别字的个别词上。这类字往往都是一些常用字。东北方言对个别字声母的改换一方面是不成系统,另一方面是不严格对应,但也不是杂乱无章的。有些是将不送气声母发成送气声母,例如,“同胞(bāo)” 东北方言读 “同胞(pāo)”;或将送气声母发成不送气声母,例如,“扒(pá)手” 东北方言读 “扒(bā)手”;也有些是将擦音声母发成塞擦音声母,例如,“机械(xiè)” 东北方言读 “机械(jiè)”;或将塞擦音声母发成塞音声母,例如,“刹(chà)那” 东北方言读 “刹(shà)那”;或将塞擦音声母发成塞音声母,例如,解扣儿(jiě)东北方言读成解扣儿(ɡǎi);还有些是将塞音声母发成塞擦音声母,例如,来客了(kè),东北方言读来客了(qiě)。这类个别字声母改换问题,在东北方言区普遍存在,只是各地方所涉及的字的多少有些不同。

东北方言韵母
在普通话音节的声、韵、调三大要素中,东北方言在韵母上同普通话比较产生的差异最小,主要存在以下问题:一是以e代o;二是iɑo代üe;三是多加鼻辅音nɡ;四是个别韵母变换。
1.以e代o的现象 在普通话中,双唇音声母和唇齿音声母直接与圆唇音的单韵母o相拼,不与扁唇的单韵母e相拼。而东北方言恰恰不是这样的,双唇音声母和唇齿音声母都只和e相拼,不和o相拼。东北人不习惯发圆唇音,甚至是把o给取消了,是东北方言语音特点中一个很普遍的特点。这种以e代o的现象是成系统出现的,而且是很显著的。东北方言中没有bo、po、mo、fo音节,有的是be、pe、me、fe音节,例如,“胳膊(bo)” 东北方言读 “胳膊(be)”、“衣服破(pò)了” 东北方言说成 “衣服破(pè)了”、“抚摩(mō)” 东北方言读 “抚摩(mē)”、“乐山大佛(fó)” 东北方言读 “乐山大佛(fé)”。在这里我还要特别指出的是普通话双唇音声母m可以和e相拼,就是在“什么”的“么”音节中可以与e相拼,构成轻音的me,而且这个音节只有这一个字。
2.以iɑo代üe的现象 东北方言区部分地方的语言系统中,少有或没有üe韵母音节,而是用iɑo韵母音节代替。由于普通话的普及使得这一特点在现在看来已经不是很突出了,只有一部分老年人体现的严重一些。就像我们在家里经常会听到隔辈人教育我们要 “好好学(xué)习”,但是他们说出来的往往是 “好好学(xiáo)习”,“学”这个字是最能体现出以iɑo代üe的这一特点的,此外常用的还有 “雀跃(yuè)”东北方言一读成 “雀跃(yào)”、“疟(nüè)疾” 东北方言读 “疟(niào)疾”、“忽略(lüè)” 东北方言读 “忽略(liào)”等等。由于普通话中üe韵母的音节本来就不多,加之普通话教育的开展东北方言的这一发音特点会逐渐消失的。
3.多加鼻韵母nɡ的现象
普通话中有一部分零声母音节,其中齐齿呼、合口呼和撮口呼音节规定了用y、w隔音的办法,而开口呼音节在发音时没有明显的辅音特性的起始方式,东北方言区部分地方习惯在这类音节前面增加一个明显的鼻辅音来起始。在东北方言区,除一部分人习惯在开口呼音节前加一个前鼻辅音n外,还有一部分人喜欢在这一类音节前加一个后鼻辅音nɡ。这一特点很难通过一个词或是一个短语做例子来解释,它是东北人在平时说话中时不时表现出来的,甚至在这句中有所体现,在别的语句中就不明显了。
4.个别字韵母变换
在东北方言中,有些音节的韵母发音与普通话不一致。这种不一致不是表现在一个音节对应的所有字上,而是反映在该音节所属的个别字上,有些甚至是个别字的个别词上,而不是反映在该音节的所有字上。东北方言相对于普通话在韵母方面的变换是有规律的,也有一部分是没有什么规律的。
以ɑo带ou。东北方言中,双唇音和唇齿音声母b、p、m、f不与圆唇单韵母o相拼,由此,以o做韵腹的复韵母ou与双唇音声母和唇齿音声母相拼也为东北人所不习惯。于是,普通话中ou韵母与双唇音声母和唇齿音声母构成的音节在吉林话中就变成了ɑo韵母与双唇音声母和唇齿音声母构成的音节。例如:“剖(pōu)” 东北方言读成 “pāo”;“谋(móu)” 东北方言读成 “máo”;“否(fǒu)” 东北方言读成 “fǎo”。
丢掉韵头和改换韵头。普通话韵母可细分为韵头、韵腹和韵尾三部分。有的韵母三部分俱全,有的韵母只有其中的一部分。韵头是介于声母和韵母的主要元音(韵腹)之间的部分,所以又叫做介音。在普通话音节中可以用来充当韵头的有i、u、ü三个高元音。韵头的发音虽然较短促,但并不模糊,不是能忽略和改换的。而东北方言中,有些音节恰恰是把普通话音节的韵头丢掉或改换了。这种情况在东北方言区并不普遍存在,但却比较典型。例如:“温暖(nuǎn)” 东北方言丢掉了韵头读 “温暖(nǎn)”;“产卵(luǎn)” 东北方言丢掉了韵头读 “产卵(lǎn)”;“挑衅(xìn)” 东北方言中改换韵头i为ü,读为 “挑衅(xùn)”。
其他类型的韵母变换。还有一些字的韵母对于普通话韵母发生变换,但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是由于长时间的习惯性使用而固定下来的,甚至有的字词是随意而言的。例如,“剥(bāo)皮” 东北方言读 “剥皮(bē)”;“胳臂(bei)” 东北方言读 “胳臂(bo)”;“厉(lì)害” 东北方言读 “厉(liè)害”;“塑(sù)料” 东北方言读 “塑(suò)料”;“干啥(ɡànshá)” 东北方言读 “干啥(ɡàhá)”,等等。以上这些字词的改读从普通话读音的角度来看就是错读,但在东北方言口语的实际应用中是广泛被人民大众所使用的,这是经过历史的沿袭而日渐稳定下来的方言读法。

东北方言声调
我们说话时,音节总是有些或升或降或平或曲的变化,这种贯穿整个音节的高低升降变化就是声调。声调是音节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音节它可以没有声母、韵头和韵尾,却不能没有声调和韵腹。声调也具有区别意义的作用。东北方言的声调和普通话音节的声调作用相同,调值系统也相同,其差别主要表现在调类的调值不尽相同和一部分字的调类不同。
1.调值不到位
与普通话相比,东北方言说出来显得平淡、含混,不够响亮、清晰,听起来缺乏起伏变化,不富抑扬顿挫。这种情况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由于调值不到位造成的。
东北方言声调调值的基本形状与普通话声调相同,但每类声调的起止点却不同。普通话的阴平是高而平的“55”调值,东北方言的阴平调值一般只相当于“44”度;普通话的阳平是高升的“35”调值,东北方言的阳平调值一般只相当于“24”度;普通话的上声是低降升的“214”调值,东北方言的上声调值一般只相当于“213”度;普通话的去声是全降的“51”调值,东北方言的去声调值一般只相当于“42”度。总体看来,东北人说话有点高低、升降、长短不分明。
2.字调不一致
东北方言与现代汉语普通话除了在调值上存在差异,有一部分字的“调”也不一样,这就不仅是调值不足或太过的差别了,而是一种声调的改读:
普通话是阴平,东北方言是阳平。例如,“剽(piāo)窃” 东北方言读成 “剽(piáo)窃”;普通话是阴平,东北方言是上声。例如,“泼(pō)辣” 东北方言读成 “泼(pě)辣”;普通话是阴平,东北方言是去声。例如,“氛(fēn)围” 东北方言读成 “氛(fèn)围”;普通话是阳平,东北方言是阴平。例如,“猫(máo)腰” 东北方言读成 “猫(māo)腰”;普通话是阳平,东北方言是上声。例如,“符(fú)合” 东北方言读成 “符(fǔ)合”;普通话是阳平,东北方言是去声。例如,“愉(yú)快” 东北方言读成 “愉(yù)快”;普通话是上声,东北方言是阴平。例如,“悄(qiǎo)然” 东北方言读成 “悄(qiāo)然”;普通话是上声,东北方言是阳平。例如,“请贴(tiě)” 东北方言读成 “请贴(tiē)”;普通话是上声,东北方言是去声。例如,“可恶(kě)” 东北方言读成 “可恶(ké)”;普通话是去声,东北方言是阴平。例如,“卑鄙(bǐ)” 东北方言读成 “卑鄙(bì)”;普通话是去声,东北方言是阳平。例如,“瞭(liào)望”东北方言读成 “瞭(liáo)望”;普通话是去声,东北方言是上声。例如,“开辟(pì)” 东北方言读成 “开辟(pǐ)”。

狭义上的方言就是全民语言在不同地域上的分支,所以,东北方言的以上语音特点又与中国人性格的地区差异有关,性格差异无非源于地区的人文差异和自然差异。人文方面,东北曾是满人等少数民族崛起的地方,少数民族的粗犷豪放影响了这里的人民,他们继承了东北土著居民粗放的血统。自然方面,这里是中国最北的地域,冬季蒙古西伯利亚冷空气在这里横冲直撞,气候恶劣,东北人坐在火炕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暴躁、干脆、粗放的语言也不足怪了。东北方言不讲平仄,语调中缺少抑扬顿挫,起伏变化不大,这也与东北人不拘小节、淡然处世的性格有关。
中国自古就是泱泱大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进入封建社会后,经济上、政治上都不能保持统一的局面,这就在地域上形成分化,各地区使用的本来相同的语言,共同点不断减少,不同点不断增加,于是共同语就在各个地区形成了变体,出现了方言。汉语方言形成以后,社会仍然处于不充分统一的状态中,方言就一方面保持自己的特点,一方面又服从汉语共同语的发展趋势,东北方言也是遵循着这样的一个规律发展着。汉语方言的划分是根据语音上的几个重要的特点进行的,东北方言是北方方言的“次方言”。尽管这些年来东北方言在全国范围内的传播很广,影响也很大,甚至有很多吴、粤、湘、赣、闽方言区的人也有意识地学习东北方言、说东北方言,甚至把学说东北方言当成是一种时尚,但是,这场“东北方言热”是媒体宣传、演员演绎、人们喜爱的结果,而不是因为社会的发展和经济的繁荣造成的语言统一。本文之前大篇幅阐述东北方言的语音特点,就是要与现代汉语普通话形成比较,揭示两者语言上的显著差异,来说明东北方言虽然在近年来很有“市场”,但是它永远不可能取代普通话——汉民族共同语的地位。一方面,以北京语言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的普通话的形成有着深刻的历史根源,这与北京自古是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密不可分的,而东北一直是中国比较落后的地区;另一方面,解放后,党和政府为适应全国的空前统一大力推广普通话,促进汉语向统一方向发展,而东北方言只是在艺术家们的创作下得到的短暂繁荣。推广普通话是为了消除方言之间的隔阂,而不是禁止和消灭方言。方言是不能用人为的力量消灭的,它只能随着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而逐步缩小自己的作用,最后趋向消亡。研究方言,找出方言与普通话的异同,不但对推广普通话有重要意义,而且为研究汉语言提供了宝贵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