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婚结局是什么

给我最后一章也可以
2024-12-12 01: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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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网上只连载到央宗死了,卓嘎留在家乡,嘉措带着天天回到拉萨,重遇好好,又开始新一番的纠结。 

故事简介:

这是两个女人的故事,卓嘎和好好,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一个宽容、博大,在传统的婚姻制度下,一个人用心温暖着五个男人粗犷的胸膛,并把他们紧紧地系在家里,以此积蓄和延续家庭的力量。一个任性、随意,只生活在自己的想象和欲求中。

背景介绍:

真实反映西藏传统婚俗的爱情小说,定义海拔3700米的爱情,西藏女作家多吉卓嘎倾心创作的情感经典。这是一部既真实又充满传奇色彩的爱情佳作,这是一段现代情感与传统观念融合的心灵历程记录,这是一幅多角度反映西藏人文风情的画卷……

扩展资料:

书中的主人公有着两种完全背离的思维方式,她们分别在讲述两个不同的故事,因为故事中人物的交集,使她们不得不相遇,相互影响,这种影响可以说成是一种打扰,因为她们谁也不可能因为对方而改变自己。而她们在自我坚守中的接触必将会导致矛盾的产生和激化,悲剧也不可避免地发生。

参考资料:藏婚(多吉卓嘎著,西藏人民出版社出版图书)_百度百科

回答2:

  一百九十六
  直到扎西叫我:“怎么啦,魔女,吃饭了啊!”我才回过神来。
  “奶奶和莲……手拉手的出去了?”我自言自语地说,自己都不敢肯定刚才看到的是真的。
  “我看见了,奶奶喜欢莲!”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感到惊奇,挠了挠头说。
  “奶奶从来没这样拉过我的手!”我说,再度困惑。
  “你觉得奶奶对莲比对你好?”扎西仍是一副憨憨的表情,傻傻地问。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走吧!”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一到天井,发现爸啦、两位哥哥和嫂子都手足无措地站在小桌边,一向淘气的侄儿紧紧拉着嫂子的裙摆,眼睛瞪得大大的。
  正面,奶奶和莲并排坐着,奶奶好像正在跟莲讲画唐卡的过程。莲则一副惊讶的表情。
  看到我和扎西,嫂子向我们招了招手,向厨房走去。
  “奶奶已经半年没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了,更没见她笑过。今天真是奇怪了。”嫂子说着,端起高压锅向外走,我端了两盘菜跟在后面,扎西则拿着碗筷。
  晚饭后我问过莲,她和奶奶是怎么回事。莲说,她也不知道,在打坐那一会儿,突然感觉身边无比的温暖,就好像小时父亲抱着她的感觉,醒来后自然就拉了身边人的手。
  “桑赤寺的活佛,你见过吗?”正在喝酸奶的莲,突然抬头问我。
  “见过,我们这里藏历初三,都要去桑赤寺参加法事活动,寺里要举行祈祷平安###会。”
  “活佛怎么会画唐卡?”
  “听老人们说,桑赤寺的活佛不是转世的,是从小出家,考过格西后,寺里没有活佛,就请了他来主持。”
  “这就难怪了。一个考过格西的僧人,五明肯定是学得很好的。从那幅唐卡的用色和技法上看,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功底啊!”
  “莲,那只蓝脖子鸟,真的很特别吗?”
  莲看着我,点了点头。“我问过你奶奶,她说以前也没见过唐卡画成这样的。你见过佛母的背上画这样一只鸟的吗?”
  “没有,还真没见过。那又怎么样?”
  “我给你看样东西。”莲说着,转身从旁边的包里拿出用哈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来。她小心地打开,一个旧旧的转经筒露了出来。
  “经筒嘛,我们平时常用的。”
  “你再仔细看看上面的图案!”莲说。
  我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地把目光收回到经筒上。这就是一个我们平常拿在手上的,小巧的铜制经筒。
  “佛祖啊!”等我看清上面的图案后,也瞪大了眼,“蓝脖子鸟,怎么画的蓝脖子鸟?”
  “一般的经筒外面都是刻的六字真言或是其他吉祥的图案。”莲拿过经筒,举到前方细细看着,“这只经筒上却是蓝脖子鸟,而且是画上去的。”
  “好奇怪!”看着她不停地旋转那经筒,鸟儿就好像在眼前不停地飞一样。
  “画唐卡的人既是一位格西,他对藏传佛教应该很了解了。我一直在寻找这只蓝脖子鸟,问过很多老人,包括寺院的僧人,他们都没听说过,我也查了不少的资料,都没见到它在西藏的神话故事里出现。今天突然看到,还是画在佛母的裸背上,我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呢。”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你哪儿来的这只经筒!”
  “父亲留给我的。”她看了一阵后,用哈达再次小心地包裹起来,放进背包里。
  莲很少说及自己的事,好像也不太愿意提及往事。就像现在,我们俩坐在垫子上,她又转移了话题,跟我说起了嘉措、说起了扎西、说起我的家庭。

  一百九十七
  “卓嘎,你想跟嘉措走吗?”
  “什么意思?”
  “如果嘉措只让你跟他,你愿意吗?”
  “我愿意,但我不能!”我笑着,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既然成了他们的女人,就注定了不会成为他一个人的。强行改变命运的轨迹,其他人怎么办?”
  “是啊,扎西那么爱你,如果扔下他,真的太残忍了!”莲叹了口气。
  “嗯……”我点着头,想起扎西看我的眼神,“扎西……是个好男人!”
  扎西刚好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我们傻傻地笑,不说话。
  “有人来请了,魔女,你滚吧!”莲笑着,推了我一把。
  “要不?”我看着莲,不怀好意地转着眼睛,“你去?”一说完立即逃到扎西身边,看她打了个空,哈哈地笑着。
  冲那气呼呼的女人扮了个鬼脸,拖着扎西的手,向我们的屋子走去。
  当姑娘时住的小屋依旧一点儿没变。屋角仍是堆得高高的青稞,那是青稞酒的材料,是一家人快乐的源泉。旁边还有码着的铁箱子,装满衣箱的是一家人一年四季的衣服。才进门,扎西就把我搂了过去,靠在门板上,嘿嘿地笑着。
  “你傻了啊?这么笑!”我拍着他的脸,往他鼻子里吹着气。
  “我……我很快乐!”他靠在门上,小声说。
  “你很快乐?你捡到金子了?”
  “只有我们,真好!”他看着我,依旧嘿嘿地笑着。
  “就这个?”
  “我们多住几天好不好?”他低了头看着我,讨好地、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嘛?要看你的表现了!”看着他的眼睛,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还真是孩子气。不过,我喜欢。
  “我帮爸啦干活,把家里的活儿全包了。”他说。
  “有两个哥哥在,没你干的活儿。”我嘟起嘴,“再想想别的!”
  “莲他们拍照时,我帮他们扛三角架和包,保证他们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扎西兴奋地说。
  “就这啊?”我斜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的。这个男人的脑子啊,永远是不转弯的那种。
  “还有啥?”他低了头看我,不明所以,憨厚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你的女人呢?你就不管我吗?”白了他一眼,把冰手伸进了他怀里。
  “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傻傻地笑。
  “不是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又不是牦牛。”靠在他身上,冰凉的手在他胸上游弋,耐心地引诱着他,“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多住几天哪?”
  “我,嘿嘿……那个……我们……这个……”
  看他涨红了脸,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男人,我们都快有孩子了,你怎么还像个小伙子。不,人家小伙子也比你大方得多!”
  他的脸更红了,眼神乱晃。
  “好吧,你不理我,我理你吧!”我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这下那家伙反应过来了,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魔女,我……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我们俩。答应我,多住几天……”
  “嗯……”唇被他堵着,却也点了头,更紧地贴着他,这是我欠他的。一年来,两次去拉萨,一待好几个月,把所有的事都扔给他一人。如果换成其他男人,早就叫唤了。扎西,他只会默默地承担着,什么都放在心里,即使想我,都是含蓄的,悄悄的。
  回到家,我知道最高兴的是扎西。尽管按了规矩,多陪了他几夜,然而,终究还得回到原来的轨迹上。规矩,是我们这样家庭必不可少的,每个人都必须按照约定俗成的程序来遵守。每次看他在嘉措的眼神下,那么小心地接近我又怕哥哥不高兴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知道他心里的苦处,跟他在一起时,总是竭尽所能地温柔,尽到做妻子的责任,让他开心让他快乐。

  一百九十八
  “扎西,别怪你哥,他就那么个人!”
  “嗯……”他点着头,捧着我的脸细细地打量着,“魔女,我总看不够你。”
  “嗯……只怕再过十年,我老了,你就钻年轻姑娘的帐篷去了!”
  “不会,我只跟你……只跟你在一起。魔女,我害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不要我了。”
  “胡说,怎么会呢?我不会离开你、离开咱们家的!”我轻拍着他的脸,笑着说。
  “你在拉萨的时候,我天天想,你是不是不回来了,你跟他在一起,不要我了。结果你还是回来了,真好,你终于回来了,又是我的女人了!”他看着我的眼睛,喃喃地说。
  “胡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还怕你不要我呢。我走了,你没去钻别的帐篷吧?”
  “我没有,我没有,向三宝发誓,我真的没有。”他急忙说,认真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你去了也没关系啊,我不在嘛。”我用手在他厚实的唇上慢慢画着,微笑地看他,“我不在的时候,你去解决一下你的……那个……特殊问题,也是应该的!”
  他看着我,半天不说话,然后猛然吻住了我。“我跟你,只跟你解决……!”然后一把抱起我,走向他早铺好的床。
  回到家,真好,享受着家人的宠爱。走在熟悉的土地上,每一张笑脸都是那么亲切。还有扎西,好久没跟他单独在一起了,两个人的日子,不用变换角色,没有轮替原来是这么美好。
  路过一家杂货店,见两个当地的小朋友扯着母亲的袍角,对着花炮指指点点的,好像是要买花炮,母亲正哄着他们不想买。我蹲下,问大点儿的姐姐,你要花炮吗?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却很可爱,普通话说得很好,嘟噜着小嘴说,阿姨,我要花炮,阿妈没钱。
  藏族小孩见到汉族女人,无论大小都叫阿姨。我笑了,说阿姨给你买,好不好?她点点头。于是我跟她阿妈说,阿佳,过年了,就当我送给孩子玩的,好吗?她妈妈的普通话里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说我们不过春节,藏历年的时候才给他们买。再说怎么能让你给买呢。我说没关系,我们多买些,晚上可以一起放啊。于是两兄妹高兴地拉了我的手,进店,我把每样花炮都买了些,装了两大袋子。店家高兴得合不拢嘴,还额外送了我们一些。
  小家伙们提着袋子,连声说着谢谢阿姨。她妈妈问我是来旅游的吗?我说是,一个人来玩。她说明天就是你们的新年了,一个人多孤单啊。我说我习惯了。她说明天去我们家过年好不好?我知道藏族人一般不过春节的,便说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的。到了宾馆门口,她说这样吧,明天叫俩小孩来宾馆找你,带你去我家玩吧。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跟当地人接触接触,也许能多了解一些情况,对寻找嘉措也许有帮助。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回来,发现两个小家伙还真等在大堂里。一见到我就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拉着我的手,阿姨阿姨地叫个不停,让我去他们家。
  于是跟了两个小家伙向外走。问了他俩的名字,姐姐叫单增,七岁;弟弟叫罗布,四岁。
  两兄妹的家在县城的西头,独立的院落,木质结构的房屋,上下两层,像童话世界里的房子。有时候想西藏真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贫穷、那么落后,当内地人在为那百平米的鸽子笼掏空一生的积蓄还要欠下一屁股债时,这里随便一户人家都住在堪称豪华的别墅里,独立的院子,想种什么种什么。

  一百九十九
  特别是藏东地区的老百姓,一幢幢别致的洋楼掩映在原始森林里,或红或绿或紫的屋顶,青山绿水,让人艳羡。
  推开木头的栅栏,两个小家伙高声叫着阿姨来了,阿妈啦,阿姨来了!
  二楼上迎出屋的除了昨天见过的女主人外,还有两个男人。单增说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叔叔。看到他们俯在栏杆上向我微笑,突然想起一个词:兄弟共妻。
  我的嘉措,此时是不是也这样,跟他的兄弟一起分享着那个叫卓嘎的女人?
  心里如此想着,脸上却挂上亲切的笑容,跟男女主人打着招呼。
  一个下午,我一直待在这个小院里,享受着主人的盛情款待。原本以为孤孤单单的大年三十,却在一个陌生的异族的家里度过,一样的和美,一样的其乐融融。
  晚上,城里陆陆续续响起鞭炮声,两个小家伙开始兴奋。我让他们拿着花炮到外面的空地上,用打火机点着,看火花在黑色的天幕上绽放,单增和罗布乐得直拍手。
  开始还跟着孩子一块闹着,一起看礼花满天,渐渐就没了兴趣。找了个石头坐下,他们拿着礼花棒,兴奋地尖叫,不停地叫着阿姨你看你看好漂亮,阿姨给我点,阿姨我要那个……
  小罗布圆圆墩墩的,大眼睛在礼花的映照下兴奋地闪着光。我突然想,将来自己也生这么一个粉嘟嘟的男孩,牵着他的手,听他娇憨地叫着“妈妈”,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最好孩子长得如嘉措一般,黑黑的、壮壮的,帅气的国字脸,浓眉大眼……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笑意。明知是幻想,心里还是有几分暗喜。
  深夜,不顾主人的挽留,我执意要回宾馆。踩着薄薄的积雪往回走,听街边关门的商店里传出谈笑声,想家的情绪,不可抑制。
  卖鞭炮的百货店还亮着灯,进去,又买了些炮。抱着,一个人找了空旷的地方,一个一个地点着,烟火四溅。嘉措,你在哪儿?你还好吗?知道吗?今夜我一个人放烟花给自己看,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在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在风雪连天的山沟里,在空寂的野外放烟花给自己欣赏。起风了,雪也下大了,对你的思念越来越重。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想忘都忘不了,如烙印一般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每当夜深人静时,对你的思念就不可抑制地泛滥。我知道对你的感情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但我没办法,想忘忘不了,想跟人不在。是的,嘉措,我开始后悔,后悔认识了你,后悔让你扛着在深夜的八廓街上行走,就是那个该死的夜晚让我迷失了方向,让我从此找不到自己。在一味的沉沦中总是寻找你的影子,在与别人的狂欢中想忘却了你。孤单寂寞是我爱上你的代价,为了这份爱,千里追寻你的足迹,把自己放逐在这大山深处,雪花飞舞的大年夜里,放烟花给自己看。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可在原来的地方,等那份还有希望的爱。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宁可跟了卓一航去过那份安安稳稳的日子。
  今夜格外的寒冷,你是不是坐在火炉边,享受着她递上的酒。嘉措,给我一个方向,让我寻找你;给我一点信心,让我感知未来……

回答3:

  “五一”前两天,我送天天去上学,说好下午放学后我们去他一航舅舅那里看小藏獒。因为要放假了,阿哥说要开车带公公去羊八井泡温泉治腿痛,我要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等在幼儿园的门口,看到所有的小朋友都出来了,就是没有天天的影子。我找到他的班主任,她说天天中午就走了,是前段时间一直来接他的那个汉族女子好好接走的。
  我顿感不妙,出门马上就给嘉措打了电话,说了天天被好好接走的事,让他快点去找好好,把天天接回来。然后打电话给莲,再打电话给一航阿哥。
  不一会儿,莲和一航都赶了过来。
  问清情况后,莲带着我们直奔仙足岛好好的出租房,在那里碰到垂头丧气的嘉措,他说好好退房了。
  “天天……”我腿一软,险些站立不稳,幸好央金扶住了我。
  “警察,找警察,莲,她拐走了天天,快点找警察。”我扑到莲面前,拉着她的手,语不成句。心里的害怕啊,就像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我的天天,她为什么要拐走我的天天?就因为那天打了她一巴掌吗?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她怎么忍心拐走他?一想到天天此时可能正在大哭大闹要找我,心就像针扎一般。
  “卓嘎,你先冷静一下。”莲搂着我,叫嘉措,“把她扶上车,到我那里去。”
  嘉措过来要扶我,我却挥开了他的手,哭着说:“不用你扶我,去找你的好好,把我的天天要回来,我就感激不尽了。”
  “等等,你们谁是莲?”一个汉族男人从楼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封信。
  “我是,有什么事吗?”莲问。
  “好好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莲接过信看了看放进包里,说:“去我那儿。”
  到了莲家里,央金扶我坐到沙发上,洛桑冲了牛奶给我。
  莲说:“卓嘎,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哭也没用。”
  我点了点头。
  莲从包里拿出信,撕开白色的封皮,抽出一张纸来。“是写给卓嘎的。卓嘎,你要我念吗?”
  “念吧。”我无力地说。
  卓嘎: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天天回内地了。
  天天是我生的孩子,我想这个理由足够我带走他。这些日子相处,我已深深明白,当初把他送给你是件多么错误的事。现在我后悔了,不想再麻烦别人,我的孩子,还是由我来抚养他合适一些。
  我知道你会伤心,毕竟你也养了他那么长时间。然而你把嘉措要回去的时候,就注定不可能还能拥有天天。是你选择了男人,所以我带走天天,公平合理。人不可能什么都要的,你有了这个就必须放弃那个。此时的你有嘉措陪着,有没有孩子对你已不重要。天天是我生的,想必你知道后也不想抚养情敌的孩子吧?再说,我不想我的天天一辈子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牧民。
  我把天天的照片全留给你,想他了你可以看看。
  再次谢谢你这些年把天天照顾得这么好。
  好好
  信念完了,场面静得掉根儿针都能听见。
  我抬起头,看着嘉措,清晰地问:“天天是你和好好生的?”
  嘉措低着头,不敢看我。
  “说话!”我嘶喊着,冲过去抓着他的肩一阵乱摇。
  “卓嘎,卓嘎……”莲过来抱住我,把我按在椅子上。“这件事我们事先都不知道,好好瞒过了我们所有人生下天天,然后送给了你。”
  “那她为什么又要带走他?”我看看莲,无力地问。
  “可能……”莲看了看嘉措,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就因为这个男人?好好为了要回他,就把天天带走?莲,我把这个男人还给她,只要她把天天还给我……”
  “卓嘎,你说什么呀?”莲看着我,握了我的手说。“别这么想了,嘉措也是没办法,我说过,他当初并不知道好好生下了天天。”
  “莲,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他在我和好好之间如小草一样摇摆,才导致了好好带走天天。”我指着嘉措厉声说。
  “魔女……”嘉措抬起头,内疚地看着我。
  “别叫我魔女,都是你害了我们。”我盯着他,眼泪哗哗地往下淌。“你不再是我的家长,你愿意跟谁好都跟我没关系。嘉措,如果我今生见不到天天,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说完这话,我站起来就往外走。
  “卓嘎,你去哪里?”莲和一航追了出来。
  “我回去了,你们不用管我。”我说着拉开大门飞快跑了出去,顾不得穿梭往来的车流。只感觉胸腔被人掏空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天天走了,也带走了我的生命。
  “我送你!”一航阿哥追了出来,抓住我的手臂。
  我听话地跟着他上车,不想让他担心。一航,自从知道了我阿妈和他阿爸的事后,他就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疼着。
  接下来的日子,我仍然陪公公去扎针灸。只是每个下午我都会去大昭寺转经。没有固定的圈数,只是不停地走,直到累了走不动为止。
  嘉措每晚都会在我的门外站很久。我任他站去,在我的眼里再也没有这个人,他去哪儿干了什么我再也不关心。
  莲意识到我有些不正常,天天都过来陪我转经。
  “魔女,跟我说说话吧!你这样一天到晚不说话,快把我闷死了。”走在拥挤的八廓街上,前后都是攒动的人头,她说。
  我笑了一下,脚步仍然不停,经筒也转个不停。
  “魔女,你想吃炸鸡腿不?我陪你去吃。”她又说。
  我仍然笑一下,说:“莲,你回去吧,不用天天陪着我,我没事的。”
  “看看你这个样子,风都能吹倒还说没事?”莲说,握住了我的手。“魔女,心里委屈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我不委屈。”我轻声说,眼光穿过前面拥挤的人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唉……”她叹了口气,拉着我往前走。
  天天如此,机械地活着。
  那天,我仍如往日一样持了经筒顺着时针机械地走在八廓街的青石板上,身前身后落霞满天。
  “魔女,魔女……”突然见到扎西推开人群向我冲了过来。
  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和那心疼的眼神,泪水终于哗哗而下。转经的人们为我们让开了道。
  “扎西,扎西,你为什么要逆着时针转,你不知道这样佛祖会怪罪你吗?”我说着冲进他怀里,哇哇大哭。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早点找到你。”扎西搂着我,傻笑。“魔女,你还活着,真好!我还怕你比我早死了,我追不上你的脚步,我们就不能一起转生了。”
  “谁说我要死了?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村里的人说的,他们说你要死了,我才赶了来,我要跟你一起死。”扎西傻乎乎地说,却让我感动得泪流满面。这才是爱我的男人啊,一生一世的爱情就在我身边。“莲姐说你在转经,我就到这里来找你了。”
  “你要跟我一起死?”我泪眼迷蒙地看着他。
  “是啊!你如果死了,我也肯定跟你一起死,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投生了,下辈子才能在一起。”扎西理所当然地说。
  “你个……傻牦牛啊!”我说着扑进他怀里,把这些日子的委屈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莲在人群深处含泪看着我们,笑了。
  经此一劫的我,决定好好把天天养大,不再我行我素,而是学做个好母亲。
  给天天联系了最好的私立学校,还用了他原来的名字:扎西罗布。给人说我在西藏结婚了,老公因为工作暂时回不来。
  不能给他完整的家,就给他最好的学习条件。
  天天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由于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和跳得绝对一流水平的踢踏舞,很快成了他们学校的小明星。
  二年级时的一天,他的班主任把我叫到学校,递给我一个本子,说扎西罗布今天的日记,你看看吧!
  我狐疑地接过看了起来。
  三月十二日 星期一 晴
  今天,老师带我们去了动物园,看到了牦牛。老师说它是西藏送来的,它长得跟我的天天牦牛有点像,不过不像天天牦牛那么自由。天天牦牛有雪山、有草地,它却什么都没有。回来时我们全班同学挤在一辆车上,很热。想起扎西叔叔带我在草原上骑马的时候,草原那么宽广,雪山就在前面,多好啊!不知道阿妈现在老了没有?我天天想她,每天晚上睡觉都要再想一遍,我怕自己醒来就忘了她的样子。我不敢告诉妈妈我想阿妈的事,怕她伤心。
  一百多个字,我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热泪盈眶。
  那个晚上从学校回来,我久久没睡。
  好好走时,给我和莲各留了一封信。此时我才知道天天是她和嘉措生的孩子,她恨嘉措也恨我,所以带走了天天。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再也不让嘉措靠近我,如果不是他,好好也不可能带走天天。嘉措,违背了男人的职责,钻帐篷钻出了感情,害了我们两个女人不说,而且还害了天天。我的宝贝儿啊!始终不敢相信他走了,常会不自觉地走进幼儿园,看着那道大门发呆。
  扎西来拉萨把我带回了草原。
  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我坚决地跟嘉措分开,跟扎西领了结婚证,桑珠和拉吉归我们抚养。公公婆婆去了拉萨,跟嘉措生活在一起。
  草儿青了又黄,黄了又青。桑珠三岁了,可以让扎西带着在草原上跑来跑去,拉吉去了草原小学上一年级。
  只是,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爬到雪山的垭口处,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大山发呆。黑色的马儿“石头”和牧羊狗黑鹰陪着我。看着那遥远的天际处,心里的思念也层层叠叠。我那远方的孩儿啊,你在哪里?
  散开的长辫被夹了雪片的风刮得向后飞扬,羊皮袄鼓荡着。
  “北京”到底有多远?它在哪座山的后面?
  听说那里车多人多,天天,你过马路时可得当心啊,不准一边玩一边在马路上瞎闯。天天,天天,阿妈真的想你。你想阿妈吗?你还记得阿妈吗?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你不是最爱听阿妈唱歌吗?
  太阳下去了
  月亮爬起来
  阿妈的织布机停了
  阿爸的青稞酒香了
  妹妹和她的牛羊
  踩着白云回家了
  ……
  含着泪反反复复地唱,声音越来越高亢。
  这时,山下突然传来一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大叫声:“阿妈!”
  我浑身颤抖,久久不敢回过身去。害怕这又是我的幻觉。最近几年,我总是出现这样的幻觉,梦见天天突然回来了,叫着阿妈扑进我怀里。
  “阿妈……”那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有些像真的了。
  迟疑着转身,见山下有几个人影。
  洛桑、莲、一航、央金、扎西,还有嘉措和好好。他们怎么来了?他们来干什么?
  那个吃力地往上爬着,搅得积雪如雾的小男孩是谁?还在不停地冲我喊着:“阿妈,阿妈,我回来了!阿妈,我是天天,我回来了啊……”
  “天天……”我喃喃自语着,猛然间清醒过来了。大叫一声:“天天,我的宝贝儿啊!”飞快地向山下冲去。
  两团雪雾终于搅到了一起。
  在积雪中我搂着天天,天天抱着我,又哭又笑。黑鹰围着我们兴奋地跳着,不时在天天和我的脸上舔一下。
  我和好好商定,天天在内地上学,每年放假就来草原。
  这样一来,天天在内地和在西藏都有一个家了,叫我“阿妈”,叫她“妈”。
  我和莲一直在撮合她和嘉措,不知为什么,现在没有压力的他们反而走不到一起了。好好说,现在她只想当个好母亲,感情的事,再不碰了。
  嘉措单身一人,整天忙着做生意,几年过去,已经成了拉萨街头有名的虫草商。也有不少的姑娘喜欢他,不过,家中女主人的位置始终空着。
  每当放假,三个孩子就回来了。我和扎西看着天天领了桑珠和拉吉在草原上你追我赶的,真觉得幸福极了。我们许下心愿:来生还要在一起,只有彼此再不分离。
  我把那些露胸的衣服全扔了。
  每年寒暑假,我都把天天送上飞机,卓嘎会在贡嘎机场接他。开学前,晒得黑黑的却一身阳光的天天会高高兴兴地回来投入新的学习。他的成绩很棒,是老师最宠爱的学生之一。
  至于我和卓嘎,没了感情的牵挂,我们两个女人反而成了朋友。冬天,我会收到卓嘎寄来的干肉。夏天,我会收到她寄来的蘑菇。今年,她还给我寄了一件用小羊羔皮镶里的藏式短袄,那笨拙的针线一看就知道是扎西的手艺。在雪花漫天飞舞的北京街头,我再也不用担心寒冷。
  偶尔我发现了女人用的新奇玩意儿,买时都会一式两份,我一份,卓嘎一份。
  经过律师的努力,水儿的事情也得到圆满解决,我可以定期去探望她了。
  女人是感情的奴隶,一旦挣脱了感情的枷锁,就是自己的主人。
  现在的我,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赚的钱足够养活我和天天。
  依旧喜欢熬各种各样的汤,在网上搜索各种各样的保养方法,定时去健身房。天天周末回来,开了车带他去郊外玩。
  生活平淡而充实,只是,我不再碰感情。

回答4:

加措和好好结婚了,好好怀孕了,并且和卓嘎成了好朋友。扎西癌症去世,卓一航把公司股份给了她,卓嘎成了千万富婆

回答5:

现在只有199章,没有200以后的,作者没写。
1-199章新浪可以看(估计你也看完了):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index_968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