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我怎敢老去 这首诗的名字是?急!

你不来,我怎敢老去还有全文,谢谢!
2024-11-30 02: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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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名字是<<君生我未生>>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回答2:

  温哥华的情人
  殷谦/著

  我常常在落雨的时候想起她,包括那些让我难忘的日子。
  在久雨初晴的这样一个周末,一个人静静地听蔡琴的《那些事,那些人》,是轻抚自己最好不过的方式。
  从独自去南京找她到现在已经有三年时间了。
  在这之前,我们在第一次简单而陌生的邂逅以后,还有过一段漫长的飞雁鸿书的岁月,在信中我们都回避着一种隐藏在心底的情感,我怕影响到她的学习,我比她大四岁,可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孩子。她说每次放学的时候都要在学校的收发室门前停留很久,看有没有我的信,而每次都很失望。她说,好不容易能收到我的信,每次看了都没劲,信里总是强调她要好好学习,还有就是不忘记都要说一句:“你还小,学习是首要的。”她说以后就怕我写信给她了。而她写给我的信却很多,那时候我住在北京珠市口附近,我工作的单位就在前门大街,每次单位的小杨来分发信时就会问我,“这是谁啊?怎么写信就象发传真似的,那么快。”这个时候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她要毕业了,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又要去有她的那个城市。要见面的日子如期而至,我匆匆去了济南,又一次匆匆找了工作,在一家文化传媒,离她读书的地方不远,这样我们就可以时常可以在一起。
  那年她19岁,乌黑的头发梳扎的19条辫子自然地垂落在她的背后,朝气更加映衬出她的活泼,烂漫青春的脸上透露着一丝妩媚,她刚刚从一所知名的中学毕业,看到我,她说:“北野,我长大了。”她习惯于叫我“北野”,我叫她“涵”。
  原来所有的甜蜜与痛楚都来得一样的真实和漫长。
  点一盏香熏灯,听蔡琴的一首首老歌,啜一杯苦涩的咖啡,嗅一嗅那束早已干枯却馨香犹存的干花,那些事,那些人就那么轻盈又沉重地跳出来,还有那些不该说却说了的话,不该做却做了的事,不该爱却爱了的人…… 都不约而同地一起来重重地敲击着记忆的小窗。

  一、奇怪的缘分

  那一年因为工作,我独自生活在北京,我孤独地做着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事,和陌生而熟悉的人成为平平淡淡的朋友,以为生活将会永远这样,没人分担我的痛苦,也没人共享我的欢乐。
  然而,因为工作上的变动,我前往另一个城市济南,在这里我却和这个叫涵的女孩不期而遇,那像是几个世纪前让人熟悉的约定。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在租住的那幢楼房相遇。
  清楚地记得,当时她拖着一个大箱子艰难地往三楼爬着,在二楼的拐角处,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种很少见的高贵气质。看到她吃力的样子,我径直走了过去,我说:“我来帮你提吧!”她吃惊地打量着我,双手紧紧攥着箱子的提手,然后坚决地摇摇头说:“谢谢,不用了!”看到她的疑惑,我微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就住在二楼,那边……”说着,我朝一个门上贴着电影海报的房间指了指,她转过头看了看我房间的门,又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她终于点点头。在她的房间门口,我们还有过一段简单的对话。
  “我叫北野,你呢?”我说。她不语。
  “这箱子蛮沉的,肯定放了很多书吧,你是学生?”为了打消空气中的尴尬,我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它烫极了。我道别,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二句话:“那再见了。”我望着她微微笑了笑,走下楼去。
  回到宿舍,我开始看书,思考,一直到傍晚。正当我要出去散步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她。她说,中午的时候你帮我拎了行李,原本要给你说声谢谢的,可是当时突然又忘记了,现在来特意给你道谢。我笑笑,请她进房间坐坐。也许很投机,就这样,两杯清茶,我们谈了很多。她告诉我,她叫涵。
  涵是一个在写作上有造诣的女孩。她说她喜欢诗歌,喜欢写一些诗句,她可以通过自己的诗句抒发自己内心的世界。后来经过努力,她考上了江南的一所大学。她说自己喜欢一个人安静地生活和学习,就这样她在这里租赁了宿舍,为了更方便更自由地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涵因为喜欢文学而和我谈得很开心。因为我也是搞文字工作的,自然也有很多作品发表。剩下的几个小时里,她埋头翻看着我的作品。涵说很喜欢我“颓废糜烂”的文字,还有文字中流出的那种“忧郁忧怨”的情绪,让她感到欲哭无泪。很晚了,我约她去吃饭,她欣然答应,一路上很活跃,很俏皮的样子,用餐过后,她说她很高兴,认识我。我说我也是。

  作者: 才子佳人 2005-7-26 17:3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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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温哥华的情人
  第二天,她便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那种新鲜感似乎让她兴奋不已,可却有不少麻烦。下午上课的地方离住处有1小时的车程,中午1点半她就出发了,有那么几次,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她竟然沉沉地睡着了,最后坐过了站,差点迟到。我决定要暗中帮助她,让她摆脱因为常常迟到而造成的心理压力。她读书的大学和我工作的地方几乎是南辕北辙,因此我要常常付出两倍的时间来先送她去学校,然后又返回去去单位。就这样,每天,我都会如约而至。直到有一天下着大雨,我依然准时出现。她问我是不是不用上班,我说我是去上班,我的单位和你的大学很近,我们同路。她有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我发现她偷偷盯上了我。下车后,她走上过街天桥,我也走上来;她走进学校,我也随后,看她径直走向教室的方向,我就回头走了。没想到,她又折回去,看到了我站在不远处的站处牌下等车,这就是我们来时的那一路车站。她似乎有什么急事,向我跑来,到了跟前就气喘吁吁地说了声“谢谢!”我说:“谢什么?”她又是那副疑惑的样子:“你知道。”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开了。一种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知道那是感动,也正是这两个字,让一直以来封闭着她周身的冰开始一点点融化。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与她同行,每次在车上唤醒她,送她上课,然后又站在另一边等车。不同的是,我们的交谈渐渐多起来,而她也会在我离开时表现出恋恋不舍的样子,我已经很放心她一个人往返于学校了,因为在我的帮助下,她渐渐熟悉了公交车上的环境,就算没有我,她也会睁大眼睛一直到下站,我改变了她上车睡觉的习惯。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在车上睡着了,她说,因为我上车就想你,一直到下站。
  不能否认,她对我越来越有好感,因为有一天她亲口对我说,我成熟又不失孩子气,博学却谦虚,和她身边的男生很不一样。本以为在这个陌生城市她会更加孤寂,谁知她却前所未有地快乐着,因为我的存在。
  我们就这样从陌路走到一起,彼此心照不宣地关切着对方。我依然忙碌我的工作,她依旧刻苦地学习。我们会在周末或者假期的时候继续我们简单的交往。有一次,她让我看一首诗。我当时的感觉很茫然,也许是很久没有写诗的缘故吧,我对诗歌渐渐地淡忘了。我的工作压力大,没有很多的时间停留在诗情画意中。那首诗后来被我保留了起来,现在再看,却有不同的感受:

  昨日很凉的夜里梦你很累很艰涩
  在一夜舒放的逃花下,独自
  向黄昏诉说你的才情和倩影
  你说很珍惜我我说是款款召唤
  曾经交融的心在空间错位时
  回声跌宕在山峰隔开的盆地间

  绯红弥漫季节的日子里,不知道
  能否掩映跳荡的这颗心
  有轻寒恻恻,有池水涟涟
  有暮帘揭开,有风
  自撒哈拉来吹怅惘遍地
  你比烟花寂寞

  当时,涵给我这首诗的时候我并没有说什么,她就一点儿不高兴,我也就佯装着看了一遍。她很认真的问我诗写得怎么样。我说:“好是好不过……”“不过什么?”“没什么。”“你说不说啊?你说你说。”她拉着我的胳膊不停地摇要摇,俨然像个孩子。我说:“不过,很颓废,糜烂。”“你报复我?”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说:“怎么说?”她说:“我记得我那天看完你的作品说过同样的话。”我笑了笑说:“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她瞥了我一眼说:“不过我相信你对我诗歌的评价。”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你的诗本来就好,你是诗人,我以前就看过许多。”我没有说话,其实,我很久已经没有写诗了,不是不想写,是因为很久没有了那一份激情。
  “你为什么叫北野?”涵突然问我。
  “嗯?不为什么。”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她。是的,这是什么样的名字啊,后来总有许多人把我和Japan联系在一起,说我是Japanese,中国人是有严重的对敌情绪的,尤其是对Japan,我觉得我起这样一个名字真的很不光彩。
  “原来我以为你是Japanese.”涵笑呵呵地说着。

  作者: 才子佳人 2005-7-26 17:3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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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温哥华的情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说。
  “你喜欢看北野武的电影吗?我很喜欢看,我一直把他当作是你。”涵说。
  “我没看过。我不喜欢电影。我起那样的名字和Japan和北野武都没有关系。起这个笔名只是为了方便发表。意思是北方的原野,因为我出生在新疆。我用这个名字发表文章的时候我还不认识北野武。”我解释着。涵看着我抬手遮掩着嘴轻轻地笑了笑。
  “你别着急啊,看你都急流汗了。”涵说。我无话。

  二、我们都要走了

  一个月后,我告诉涵,我可能要回北京了。在体育场的台阶上,涵有点儿不悦,一直追问我为什么要回北京。我说:“我的单位要让我回去了,因为工作。”涵显然有些生气了:“你不能不走吗?你走了那我呢?”我笑问:“我走了你上你的学啊,要怎么办?”她捋着几根小辫沉默了。“那要怎么样呢?我也没办法。”我说。涵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她就走了。看着涵的背影,我的心有些漠落。其实我也不习惯于这种奔波,这让我疲惫不堪,而且生活很不稳定。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总想在一个地方能住的长久,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犹如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好象有点乐此不疲,可是那都是没有办法的。我没有理由和自己的工作过不去,而事实上,这样的生活却给我的写作注入了许多新鲜的血液。但是,现在,我不想动身,我怕离开涵。
  在我对涵说要离开南京去北京的后一天,涵邀我出去走走。在南京市的大街小巷我们步行了整整一天,可是我们不觉得累。
  这一次涵一反常态,她竟然说:“北野,你去北京吧。”这句话倒让我的心凉了下来,我考虑着是不是涵不在乎我了,希望我离开她呢。
  “为什么?”我凝视着她。
  “不为什么。”她低着头说,“我想,如果你走了,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留恋的,我也许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我惊讶她的回答,我担心自己的决定会改变她的学习和生活。
  “去Vancouver.不过还不能确定。”她说。
  “嗯?去那里干吗?”我不解。
  “我只是想去那里读书。我去了你能来吗?”涵问我。我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Vancouver这个地方,我做梦都没想过要去那么远,工作那么忙碌,我的条件允许么?我心里想,也许这次是分别,但我会在心里想你,我想说:“I miss you so much.”我没有回答涵的话,涵能感觉出什么。只是说,我知道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过两天就要走了,我先回家去看看父母,再者就是商量一下去Vancouver读书的事。对了,我的寝室里有几首给你写的诗,如果你想看就去吧,钥匙我放在门口的信箱顶上。”说完,涵顾自走了,这一次我没有看她,不知道她去了哪个方向。
  我知道,我们会再见的,因为,我们没有结束,因为,像那句话说的一样,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回到同一条路,或者是北京的前门大街,或者是通往未名湖的熟悉小路上,在那儿,我们相遇。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降临人间的时候,我透过布满水气的窗户,看着玻璃外那些似天使羽翼上抖落的白羽一般的雪花,将整个空旷的校园弥漫成一片刺眼的白。然后我的心开始一点一滴地痛起来。我知道,三年前的那场雪还在我心里飘着,三年如一日冻得我心里一片坚脆冷寂,寒气沉沉……
  隔着车流汹涌的街道,我望着涵站在对面,就像站在时光的尽头——四周纷扬的雪花仿佛暮春伤逝的落樱一般在她 周围翩然而舞,路灯淡黄色的灯光将夜幕染成淡淡的黄色,涵那件在冷风中纠缠的紫色风衣衬托得格外刺眼。这么近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两个世界的空虚。我只能在路这边不停地喃喃自语:“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I love you but I’m sorry I cannot let you feel happy.”而这个时候,涵站在对面,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有人说,爱情是生命的发——长是风景,短是痛别;而绝,是超脱。
  涵,我总也留不长我生命中的发,怎么办,怎么办,莫非我只能是你记忆中的那些事,那些人么?在你记忆的门里,那些事,那些人总是让你感激,感激在你生命的旅程中与他们的一一相遇,而我多想让你明白,当你推开记忆之门,当你感谢和那些事那些人相遇的过程时,有一道风景曾经让你感动和心存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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