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自然是不是极端环保主义?

2024-12-13 04: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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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敬畏自然不是极端环保主义。

我所讲的有别于以上各位所说。

环保主义是伴随着自由主义经济(简单讲即不干涉经济发展的经济模式)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所谓环保主义,就是保护环境的一种主张,极端环保主义是环保主义的一种极端表现。

极端环保主义有别于通常所说的环保主义,极端环保主义被媒体称为“环保主义中的另类”,美国FBI更称之为“恐怖组织威胁之外”最大的威胁。

它是随着第三次科技革命诞生的,发端于《寂静的春天》,引起全世界关注是罗马俱乐部成立后发表的《增长的极限》。我们人类不可能在地球上无限发展这个道理非常简单,地球上最主要的资源就是石油、煤、天然气。这三者主成分是碳氢氧,它们的积累是地球上植物、动物残体经过亿万年高温高压形成的(不是所有被掩埋的生物都可以变成这三样东西,高温高压是必备条件)。而这些资源的能量来源是太阳,物质守恒定理讲的非常清楚。我们现在用的不过是太阳的热量而已,被地球上的植物先获得。这三者称为不可再生资源。在环保主义引起人们注意之前,可持续发展已经在全世界流行,人类的发展史是一部从野蛮到文明的发展史,现代的人们意识到如果只考虑自己这代人或这几代人的话,完全不用考虑环境承载力的话,那我们人类是极端不负责任的,环境恶化等于人类在进行慢性自我种族灭绝。

大多数环境问题不是几年几十年就会表现出来,而是上百年。所以从各国政府开始,发展模式进行了调整,伴随着环保主义在全世界的成长,同时出现了环保主义为宗旨的政党,全世界范围内最大的环保主义政党为绿党,起源于新西兰,在欧洲壮大。绿色和平组织作为一个环保组织,它的宗旨里有非暴力的条款,所以请不了解的人不要以媒体的定性来判断,你要看绿色和平组织的行为到底有没有产生破坏。全世界的绿色和平组织每年组织的最大的能在媒体上看到的就是抗议全球化,还有就是反对捕鲸,反对核电站建设等等。它根本就不够极端环保主义的标准,而且西方的媒体及政界并没有把它作为极端环保组织对待。

之所以出现极端环保主义,是因为人类的发展出现了严重的偏差,我们的发展实际就是为了国家的利益,集团的利益一和人类的利益,环境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天然的索取对象。人类拿什么都是应该的。这导致的一系列后果非常严重,最可怕的是,不可逆转。曾经各国建水坝发电,现在已经证明,水坝是引起地震的重要因素。全球变暖已经不可逆转,为什么?我们排放的温室气体把地球变成了温室,曾经地球可以向宇宙空间散发热量,保持相对平衡,现在,地球成了纯吸收热量者,温度升高已经不可逆转,而消除大气中的温室气体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还没有非常成熟的大规模固碳技术,自然界的植物吸收能力又有限。这就是问题的根结--人类的发展超过了地球自身的承载力,地球曾经的自我调节能力赶不上人类带来的变化,近乎失控。所以很多人都在考虑我们人类的未来该怎么发展。

请大家不要误解:环保组织在我们国内是比较低调的,能上媒体的,是其中的“典型”例子。它们所做的活动非常多,不是说媒体没报道,就可以认定它们什么都没做。呼吁政府关注污染,包括食品安全,饮用水安全等等,都是分内的事。我们现在谈的环境问题,有很多非常危险,包括媒体报道的铅中毒。这就意味着不能报道,否则会引起社会的不安和混乱。包括饮用水问题,北京已经是有口难说,北京的老百姓最清楚北京的水质什么样,这个问题说大了,还是我们的环境问题。更不用说无锡的太湖,安徽的巢湖,昆明的滇池,贵州的草海等等,等我们发现问题时,想治理,就比较费劲了。转基因同样如此,很多人体会不到转基因的严重性,欧洲和美国是严格禁止转基因食品上架的,那相当于人为改变了基因,其风险目前阶段不能评估。我们人类和黑猩猩的基因仅有不到0.5%的差异。转基因的植物和动物究竟会变异成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像这些不能评估潜在危害的事情,一定要保守。至少要限制在实验室内,不能随意推向社会,让普通百姓承担危害。

我们国内尚不存在极端环保主义及其组织,最著名的有几个被扣了帽子的极端环保主义个人,包括推动我们国家设定空调最低温度为26℃的廖女士。媒体包括网络搜到的最著名的就是美国的FBI和“动物解放阵线”(英文缩写为ALF)和“地球解放阵线”(英文缩写为ELF),因为美国的FBI曾经把极端环保主义列在恐怖主义之后,被称为最危险的组织。请大家注意一个事实,欧洲的极端环保组织基本在各国绿党控制和影响之下,所以最多是大规模游行示威,从未攻击政府部门,引起骚乱。美国的极端环保组织不同的是,美国枪支持有合法(有年龄等限制),导致很多人士在表示抗议时私自携带武器,甚至以炸弹、信件等方式恐吓有关部门,所以请大家要看清事实发生的基础和背景。911之后,极端环保组织在新成立的国土安全部中,已经不列为威胁政府的对象,FBI和其它部门也将其列为观察名单。这些组织比起暴力倾向的kongbu组织,真是小巫见大巫。

敬畏自然是环保组织提倡的,但是它们也特别声明不要封建迷信。仅仅是让人们怀有一颗虔诚的心去善待自然。有些媒体为了利益集团善意曲解,总是肢解掉其中的解释。

最后要声明的是,现在的所谓极端环保主义,在若干年后,可能就被后来人奉为环保主义的代表(比如曾经反对建设过多大型水坝的人士,现在被证明水坝引起局部地震是正确的),我们人类在进步,科技在进步,曾经的极端环保主义现在已经不是了,至于现在的在将来被如何评价,不得而知。

回答2:

人类是否必须敬畏大自然,并不是一个新的话题。2003年萨斯病流行时,草容、王一方、刘华杰等“反科学文化人”在《光明日报》、《科学时报》上宣称“非典教我们敬畏大自然”,陶世龙、赵南元、方舟子等人在新语丝网站发表过几篇文章加以驳斥。对方没有反驳,战火也没有蔓延开去。

2004年底印度洋海啸之后,又有人重提敬畏大自然。例如刘洪波2005年1月6日在《南方周末》发表的文章《人类面对自然和自己的态度》称:“灾难警示我们在自然面前应保持必要的谦卑与敬畏,而不是把她作为一个予取予求的对象或者一个可以‘战胜’的对手。”方舟子在1月8日针对此文写了一篇《海啸能给我们什么启示?》,但迟至1月19日才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此时何院士《人类无须敬畏大自然》一文已经在《环球》发表并引起了强烈反响。

第一篇对何院士的观点做出批评的文章是北京“环保人士”汪永晨在2005年1月11日发表在《新京报》上的《“敬畏自然”不是反科学》。“环保人士”是此次鼓吹“敬畏大自然”的主力,除汪永晨,还有“自然之友”组织者梁从诫、北京地球村环境文化中心主任廖晓义等。《新京报》是此次争论的主要场所,到2月15日止,共刊登了31篇相关文章。其他报刊(《南方都市报》、《科学时报》、《科技日报》、《青年时报》、《经济时报》等)则只零星刊登相关文章,多是由其专栏作者撰写的评论。

《新京报》声称是在组织“讨论”,在表面上保持中立,但支持“敬畏大自然”的倾向性则相当明显。在《新京报》发表的22人31篇文章中,只有5人9篇属反对“敬畏大自然”,另有1篇持中立,其余全是敬畏派。反敬畏派的主要人物赵南元撰写的文章,《新京报》均拒绝刊登。《新京报》在刊登方舟子反驳廖晓义的文章《难道搞“环保”就代表着正义》前,先送给廖晓义过目,擅自删改后做为靶子与廖晓义的反驳文章《维护环保正义是公民的责任》同时登出。《新京报》编辑先是同意刊登方舟子的再反驳《我们要有什么样的“环保”?》 ,两天后食言,以用语过于情绪化为由退稿,方舟子因此不再向《新京报》投稿。2月18日,何院士向《新京报》投去回应廖晓义的文章《究竟是“谁”把某些极端环保主义者进行极端化的描述?》一文,一直没有回音,2月22日向《新京报》编辑查询,被告知文中揭露廖晓义反对建一切水坝的一段文字对方无法反驳,要求何院士删去这一段,才能刊登。何院士不同意删改,《新京报》编辑便宣布这次讨论不再进行下去。

虽然《新京报》中止了在其版面上的“讨论”,但这场争论并没有停止,在其他报刊、网站上还在继续。在报刊上发表的文章,敬畏派占了多数,基本上由文科学者撰写;而在网站上发表的文章,却以反敬畏派占了多数,基本上由理科学者撰写,仅新语丝网站,就发表了七十多篇反敬畏派文章。这是一个有趣的对比,也许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文科学者与理科学者在科学素质方面的差异。敬畏派一直抱怨反敬畏派说他们“反科学”、“反人类”、“伪环保”是扣帽子,而实际上,敬畏派赠与反敬畏派的帽子更多、更大,见诸报刊的就有:“科学主义”、“科学的迷信”、“反科学”、“伪科学”、“反人文”、“强权话语”、“资本崇拜”、“有知识,没文化”、“残忍教授”、“无知者无畏”、“妄言”等。是否属于扣帽子,并不在于是否用了贬义的标签,而在于在给对手贴标签时,是否提供了充分的理由。而敬畏派在给对手贴标签时,往往连形式上的简单论证都不屑一做,不证自明地一扣了事。

在新闻网站中,新浪网最为关注这次争论,分别于1月25日邀请何院士、1月27日邀请廖晓义、馨儿、汪永晨、赵南元接受线上采访。馨儿于1月18日以“初中生”的身份在《新京报》发表《“敬畏大自然”是科学常识》,声称“否认这个常识就是反科学”。馨儿为廖晓义的女儿,而廖晓义却刻意向观众隐瞒两人的母女关系唱双簧。初中生的思想还未成熟,无非是当一下别人的传声筒,不适宜参与讨论这种非常成人化的问题,更不应该误导大家以为是一个独立的声音。

作者:60.247.1.*2008-3-15 09:5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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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方舟子:人类是否必须敬畏大自然之争述评

新浪网有一个“人类要不要敬畏大自然”的网上投票,在1月25日何院士接受新浪网采访时,有8445个人参加投票,两派票数相当。主持人在采访中提到这个调查,一夜之间,赞成“人类必须敬畏大自然”的票数多了7000多票,占了绝大多数,很可能有人在拉票、做票。网上调查并不能准确反映民意,不过,“敬畏大自然”派占了多数甚至占了绝大多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当前中国流行思潮的一个反映,更说明加强科学普及、提高国民科学素质的必要性。

二、“敬畏大自然”的实质

“敬畏”是一个常用词汇,汉语使用者都知道其含义,汉语词典对其解释也很一致。例如,《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的解释是:“又敬重又畏惧:令人~。”《应用汉语词典》的解释是:“敬重而畏惧:首长待人既严格又宽厚,群众对他无不~。”因此,“敬畏大自然”的字面意思,便是“敬重而畏惧大自然”。有的敬畏派同意这种解释,例如梁从诫:“我的理解,‘人要敬畏大自然’这个提法有两层含意:一,人类应当尊重大自然;二,人类应当畏惧大自然。”(《敬畏自然是真正理性的态度》,《新京报》2005年1月25日)汪永晨更是呼吁中国人要把崇拜和畏惧大自然做为自己的信仰(汪永晨在tom.com的访谈《怒江在向我们人类求救》)。但有的敬畏派却声称“不管是在汉语还是在别的语言中,‘敬畏’并不是害怕的意思。”将“敬畏大自然”解释为要对大自然秉持一种谨慎的态度(姚中秋《中庸之道是对自然的正确态度》,《新京报》2005年1月25日)。这显然是一种新颖而读到的解释,但是在日常用法发生改变、词典重新定义之前,我们还是在本来意义上使用“敬畏”一词为好。有多名敬畏派反复强调,“敬畏大自然”指的是尊重大自然、遵循自然规律,那样的话,就直接说“尊重大自然”、“遵循自然规律”好了,何必提有歧义的 “敬畏大自然”呢?

“敬畏大自然”的要害在于“畏”,把大自然当成有意识、有人格的神灵,担心冒犯了他就会遭到报复。这和原始人认为万物有灵的泛灵论,中国古人的“天人感应”、“天人合一”说一脉相承。在某些敬畏派的论述中,可以明显地看出这种传承关系,例如:“就我所知,我们人类的早期恰恰是敬畏大自然的。这在我们传说中有很多记载。像二郎神就是守护神,现在去九寨沟的路上有川主寺来敬奉。只是到了我们人类制造了工具,有了一些发明之后,才不知天高地厚地提出了人定胜天,改造自然。”(汪永晨《“敬畏自然”不是反科学》,《新京报》2005年1月11日)“这些‘天灾’其实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人祸’,是大自然对崇尚自己‘理性’到了忘乎所以地步的人类的‘发威’和惩罚,是极端科学主义演义到当今社会的必然结果和‘极致’表现。”“对于国人来说,在崇尚和学习西方科学技术知识的同时,也万不可‘忘乎所以’,忘了老祖宗 ‘天人合一’古训,以免在对大自然‘大有作为’的过程中干出一些‘伤天害理’的蠢事来。”(李宝元《敬畏自然需要“天人合一”》,《新京报》2005年2月2日)“人应该有敬畏之心,特别是对自然的敬畏。从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进程来看,对自然的敬畏大多与宗教有关。”(党国英《环境文明是制度文明的外化》,《新京报》2005年2月13日)

敬畏派在描述人与自然的关系时,经常采用拟人语气,例如:“我并不想承认大自然会报复,大自然不会心胸那么狭窄,它容忍了很多我们人类因无知而犯的错误。”(汪永晨《“敬畏自然”不是反科学》)“如果有人认为自己的生母只有工具价值,那是对母亲的污辱,也是对自己的污辱,同理应当可以推及大自然这个人类共同的母亲。”(梁从诫《不能仅仅把自然看作人类的“工具”》,《新京报》2005年1月25日)“地球出现46亿年了,若将这个时间比喻成24小时,人类只出现了1秒钟,以1秒钟学到的本领就来挑战自己的祖师爷,除了嫩点,多少有点不自量力吧?”“在自然发怒的时候,人没有不怕的,即使最聪明的科学家。”(蒋高明《人类属于大地,大地不属于人类》,《新京报》2005年2月4日)如果说这些还可算成是修辞手法的话,那么,把印度洋海啸说成是“上帝发怒”、“来自上苍的警示”(汪永晨《对大自然心存敬畏》,2004年1月13日人民网),把中日登山队员在攀登梅里雪山时遭遇雪崩遇难说成是践踏神山、喇嘛念咒、神山发威导致,喇嘛念经才使雪山云雾散开 (汪永晨《绿眼睛》,三联书店出版,p.31),则毫无疑问地把大自然当成有意识、有人格、会发怒报复的神灵。

作者:60.247.1.*2008-3-15 09:5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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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方舟子:人类是否必须敬畏大自然之争述评

总之,虽然敬畏派内部的观点也并非完全一致,对“敬畏大自然”的内涵有种种说法,但至少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以“敬畏大自然”的口号推行原始的自然崇拜、天人感应的蒙昧观念、把天灾当天谴的迷信思想。这次借印度洋海啸而鼓吹“敬畏大自然”,正是出于这样的观念,因为众所周知,海啸是海底大地震导致,并非人类的活动引起的,与人类是否敬畏大自然毫无关系,除非你真的相信这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

三、科学与反科学之争

如果像某些敬畏派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把大自然当成人格化的神灵,在宣扬一种把天灾当天谴的非理性的、蒙昧的观念,那么,这与科学思想是格格不入的,因为现代科学的一个基本假设,就是认为物质世界是一个无意识的客观世界,自然规律不受人的主观意志的影响。有的敬畏派进而要人们对大自然敬而远之,反对用科学方法认识自然,反对应用科学原理利用和改造自然,那更与科学研究和应用发生了冲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认为“敬畏大自然”的提法是反科学的。

敬畏派几乎一致地把反敬畏派统统斥之为“科学主义”、“科学至上”、“科学万能”、“科学决定论”、“对科学的迷信”,宣称他们“把科学推上神坛”、“相信科学是全能的上帝”、“将科学视为神”(郑茜《把科学推上神坛也是反科学》,《新京报》2005年1月17日)“……从两位先生(指何院士、方舟子)的议论中,人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唯科学主义’的强烈理念。信奉唯科学主义的人士想法很单纯,只要是科学的,就是正确的;只要是科学的,就是我们可以大胆去做的。”(姚中秋《中庸之道是对自然的正确态度》)“将科学放在神坛上,当做迷信来供奉。”(廖晓义《敬畏自然,何罪之有》,《新京报》2005年1月24日)“一些科学主义者几乎不反省其负面效果和需改进之处,甚至以居高临下的态度和科学主义的话语霸权阻止多元化的讨论。”“一些科学主义者把科学绝对化、信仰化,当成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顾肃《警惕科学主义的傲慢》,《新京报》2005年2月25日)连篇累牍,众口一词,似乎把反敬畏派就此定了罪。问题在于,并没有哪一位反敬畏派在相关文章中、或任何文章中表述过以上任何观点(甚至有很多反例),而敬畏派在下这些评判时,并没有举出任何证据,哪怕是反敬畏派的一句引言出来做为佐证。何院士说这些敬畏派是在战风车,这还是客气的说法,不客气地说,是在栽赃、泼污水。更滑稽的是,辛普里嘲笑反敬畏派“‘反科学’、‘伪科学’的帽子现在生产得太多而贬值了”,话音刚落,就给反敬畏派扣上了“伪科学、反人文的‘科学主义’”的帽子(辛普里《不可操作的并非“敬畏自然”》,《新京报》2005年2月11日)。

如果说,反敬畏派仅仅是因为强调我们必须用科学方法认识自然、应用科学原理利用和改造自然、环保必须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提倡科学,反对蒙昧和迷信,就被丑化成“科学万能论”、“科学迷信”、“科学主义”云云,那么是不是正暴露了敬畏派实际上是反对任何科学的认识和应用呢?如果这样,不正是反科学吗?

实际上,有的敬畏派不仅不隐瞒自己的反科学观点,甚至认为科学就是应该反、必须反。汪永晨一开始还辩解《“敬畏自然”不是反科学》,后来则说:“一位中科院的生物学家问我:科学为什么不能反?我们的社会就是在不断的创新中发展的。反科学不是坏事,是进步。”(汪永晨《敬畏自然只是态度而非手段》,《新京报》2005年1月22日)杨国斌也说:“汪永晨问:科学为什么不能反?我赞成她的观点。有的时候,人们对科学的迷信,甚于对自然的迷信;再有的时候,科学被说成是真理的代名词,有人便以科学的名义,对别人加以压迫;更有甚者,科学本身竟也成为压迫的工具。在这种情况下,科学就需要反一反了。”(杨国斌《敬畏自然体现了兼容并蓄的环境伦理》,《新京报》2005年1月31日)“有对话就有对抗,因此科学并非是不可‘反’的。……所谓‘反科学’就是不好的、应该反对的或予以禁止的,这是带有自大和自我中心色彩的霸权意识,是不合当今文明主流的,也是我们今天应该警惕的思潮。”(刘军《敬畏自然的“现代性”问题》,《新京报》2005年2月8日)如此说来,说“敬畏大自然”是反科学,简直就是在表彰敬畏派进步、文明了,又何必抱怨是在扣帽子呢?

作者:60.247.1.*2008-3-15 09:5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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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方舟子:人类是否必须敬畏大自然之争述评

四、真伪“环保”之争

有人认为这次“敬畏大自然”之争只是口舌之争、文字之争,很无聊。我不能同意这样的看法。这次争论,是近年来科学与反科学、科学与伪科学、科学与迷信之争的延续,同时也涉及了一个非常现实而且迫切的问题:在中国如何搞“环保”?

何院士在那篇引起整个争端的文章《人类无须敬畏大自然》中明确指出,他的观点针对的是一些环境学家和生态学家。因此不难理解,为何民间“环保人士”的反弹最为激烈,虽然他们当中并无环境学家和生态学家,甚至缺乏环境科学和生态学的基本常识。这些“环保人士”把自己当成大自然的代言人、“环保”的化身乃至道德的化身和人类智慧的最高表现(“我觉得敢于为大自然代言是一种值得人们肃然起敬的美德。”(艾中《为大自然代言是值得敬重的美德》,《新京报》2005年1月25日)“这个笑并不足以模糊我们与何院士之间‘人类中心主义’与‘非人类中心主义’这两种价值观的原则分歧。能够超越自己,去思考和追求一种更高的道德原则和精神境界,我想这应当是人类智慧的最高表现吧。”(梁从诫《敬畏自然是真正理性的态度》,《新京报》2005年1月25 日)),反对他们的观点和做法,就认为是在反对“环保”。“反科学文化人”在为这场争论敲边鼓时,也称赞:“这几位环保人士以及他们所领导的环保团体,在最近多年的中国环保事业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口碑极好,他们站在‘敬畏自然’一方,无疑使这一观点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认为反敬畏派则在环保方面乏善可陈(苏贤贵《光有科学是不够的》,《科技日报》2005年2月20日)。

指责反敬畏派反环保,是荒唐可笑的,也属于栽赃、泼污水。何院士在《人类无须敬畏大自然》中已明确指出:“我绝不反对保护环境和保护生态,但需要弄清楚一个观念,保护环境和生态的目的是为了人。”反敬畏派没有一个否认环保的重要性,没有一个反对环保。事实上,何院士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环保人士。“早在1994年,何院士等人就提出用快速公交系统和地铁等发展代替私人小轿车战略。近年来又大力呼吁节能和提高能效,呼吁发展风电,发展太阳能,并为此撰写了大量文章。”(何院士《究竟是“谁”把某些极端环保主义者进行极端化的描述?》)而且这些都是不拿“环保”资金的义务行动。方舟子也撰写过许多篇呼吁保护生态环境、保护生物多样性的科普文章。

反敬畏派与敬畏派的根本分歧,不在于要不要环保,而在于环保是为了什么,环保应该建立在什么基础上。反敬畏派认为环保的目的是为了人,而敬畏派则主张为了大自然而环保。汪永晨质问:“人类本是自然界的一员,大自然存在多久了,而我们人类才生活在这个地球上多少年,为什么一有了我们人类,就要以我们人类为本?”(汪永晨《“敬畏自然”不是反科学》)表示她“一直反对一个口号‘保护自然就是保护我们人类自己’”(汪永晨《敬畏自然只是态度而非手段》,《新京报》2005年1月22日)梁从诫也认为反敬畏派的环保观念“无非是国际上早已熟知的,并受到愈来愈多批判的人类中心主义或人类中心论”(梁从诫《不能仅仅把自然看作人类的“工具”》)。但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声称要反对人类中心主义的敬畏派在论述环保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时,仍然不得不反复强调不保护环境将会对人类造成多大的灾难,自打嘴巴,以致梁从诫最后不得不自嘲说:“何院士看到最后一句话时,可能会笑着说:‘哈哈,怕伤了自己,可见还是“以人为本”呀。’但这个笑并不足以模糊我们与何院士之间‘人类中心主义’与‘非人类中心主义 ’这两种价值观的原则分歧。”(梁从诫《敬畏自然是真正理性的态度》)

反敬畏派认为环保应该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而不应该只凭一腔热血和朴素的感情,更不应该乞灵于愚昧和迷信。敬畏派“环保人士”在从事“环保”活动时,却连必备的科学常识都没有(例如汪永晨反对怒江建坝时,分不清发电功率和发电量的区别,把计划中的怒江水电站发电量贬低到5000分之一,见汪永晨在tom.com的访谈《怒江在向我们人类求救》),对为什么要保护生态环境、保护生物多样性也是稀里糊涂的(例如梁从诫在呼吁保护藏羚羊时,被人问到“就算藏羚羊都灭绝了,又有什么关系?”竟一时语塞,见梁从诫《不能仅仅把自然看作人类的 “工具”》)。

如果“环保”的目的不是为了人类,如果“环保”不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而是把“环保”当成信仰,采取狂热、极端的举动,高高在上地把自己当成大自然的代言人、先进思想的代表、正义的化身训斥不同观点的人,或干脆宣扬迷信吓唬别人,怎么可能让一般人接受?难怪有人认为这样的“环保”人士很伪善、是在作秀。中国的确迫切需要“环保”,但是“环保”不是这样的做法。这样的“环保”,效果适得其反。

回答3:

西方极端环保主义思潮实际上是西方后现代主义的一部分,虽然表
现方式有很多种,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认为大自然的权利高于人的权利,认
为动物和人类有相同的权利,伦理关系不止适用于人类,而可以推广到人与大自
然、人与动物的关系;环保的目的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为了大自然自身,反对对
大自然的一切改造,反对科学探索和技术开发。在我看来,实际上是伪环保主义。
一些受这种思潮指导的西方“环保组织”在中国的活动也非常活跃,例如“绿色
和平”组织。
极端环保主义有时会在客观上起到某种正面作用
(注意,仅仅是“有时”),但是从总体上来看,他们是一种破坏力量,不仅妨
碍了科学发展、社会进步,而且也败坏了环保的名声,败坏了环保事业与科学界、普通公众的关系,对环保事业是有害无益的———这也是我之所以称之为伪环保的一个原因。
对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极端环保主义危害更大。
他们的所作所为,许多并非中国当前环保的关键所在,甚至与环保主张背道而驰。
例如,中国当前食品安全和农业环保最大的问题之一,是农药污染,而伪环保人士不去管这些问题,却大肆反对能够大大减少农药使用的转基因作物。又如,中国当前环保的另一重大问题,是空气、水资源污染极为严重,没有见到伪环保人士在这方面采取什么行动,却把主要精力用于反对能够减少空气污染的水电开发。这些做法,都是与其环保主张不符的,这是我称之为伪环保的另一个原因。
极端环保是指一部分人对环保的理念产生了极端化的扭曲。他们往往对环境的要求、评价超出了人类社会所能够承受的标准,往往会表现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偏激和过分的热情。最近我国关于“敬畏自然”的争论,也是极端环保主义的一种体现。过分的敬畏自然,强调以环境为本或者以自然为本,忽视以人为本,就是极端环保的思想基础之一。

回答4:

极端环保主义者的行为通常如下:——
我绝不浪费粮食,不管是在家,在单位食堂,还是在饭店,即使吃盒饭,我也会主动告诉服务员:按我的饭量打饭给我,不够我再添.我不会因为我花的钱应该是一大碗饭而多要一点;

我家绝对节约用水.用水用电不仅是在家节约,在单位,在别的地方,我做到与家里一样.因为我节约本来就不是为了钱,所以在不是我付钱的单位或宾馆,我当然也要同样节约.

我尽量少用化学品.美容院,呵,不进.美容产品,呵,不用.(美容院该骂了),洗洁精基本不用.油大怎么办?用热水呗.下次少用点油呗;
我天天不关窗.
我尽量少开空调或不开空调.
.........
如何看待他们的观念和行为——
这些人,不应该片面的说他们不好。他们的出发点不可否认是好的。只是某些做法极端了,但是他们固执的去做他们认为对的事情。如何看待他们要看他们的行为对于社会有什么影响?当然,这些生活中的行为对我是没什么影响的,他爱怎样怎样贝。
但是某些极端主义者不喜欢建水坝发电,他们说建筑水坝会改变生态环境;不喜欢燃煤发电,他们说有温室效应,有酸雨;不喜欢核能,他们说核废料难以处置,反应堆容易泄漏。那么他们又如何呢?
他们终究是人,脱离不了现代社会,要吃饭要喝水,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洗澡用自来水,开车用汽油。天热不开空调难道不用电风扇?
他们也回归不了原始社会的生活。人类虽然要适应自然,但更重要的是在和谐共处的条件下改变自然,使之更适合人类生存。以前我们砍树是为了发展经济加强建设,现在我们种树是为了未来的环境。
换个角度,我们会活的更好!
极端环保主义者文:康哲行

世界上有许多保育团体,他们秉持人道精神、要拯救地球、回归自然,并对这些高尚的宗旨努力不懈。一般来说,他们的成员都是有高度热诚的好人,想要给我们的子孙一个干净的地球;我们对这些团体十分敬佩,并且对他们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肯定。但是,这些保育团体之中也有一批理想主义者,他们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想法却过于极端;他们要求完美,作法也不切实际,动不动就示威、游行,好像真理只在他们那一边。所以,我们称他们为「极端环保主义者」。
我们似乎很容易举一而反三,把这些极端环保主义者归类。以他们这种类似「洁癖」的极端性格,除了反对捕杀流浪狗,认为人有人权,狗也有狗权;大多数的他们同时也会反污染,反核能,反堕胎,反死刑,反战争,甚至反科技,反现代;总之,反一切非「自然」的东西。
回归自然的论调并非现代的环保团体所独有,两千年前中国的自然主义者-老子已经在主张「绝圣弃智,绝巧弃利」,就是要放弃文明、工艺(即现代的科技),回归太古「小国寡民」的原始社会。但是,文明、科技既已产生,岂是可以回溯的?环保团体,终竟只是全人类人口中的少数有识之士,想要把时代的巨轮逆转,那是谈何容易?
任何好的环保运动,一到极端便会变成不好。你强调狗权,最后就会驾凌人权;就像一些佛教徒的「放生」行为,最后就变成杀生。一些初起的环保运动,不得不采用「矫枉过正」的方式,我们觉得无可厚非;但一个持续的运动,就该回归「中庸之道」,抛弃极端,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找出最好的解决方案,这样,才是子孙之福。

回答5:

世界上有许多保育团体,他们秉持人道精神、要拯救地球、回归自然,并对这些高尚的宗旨努力不懈。一般来说,他们的成员都是有高度热诚的好人,想要给我们的子孙一个乾净的地球;我们对这些团体十分敬佩,并且对他们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肯定。但是,这些保育团体之中也有一批理想主义者,他们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想法却过於极端;他们要求完美,作法也不切实际,动不动就示威、游行,好像真理只在他们那一边。所以,我们称他们为「极端环保主义者」。
我们似乎很容易举一而反三,把这些极端环保主义者归类。以他们这种类似「洁癖」的极端性格,除了反对捕杀流浪狗,认为人有人权,狗也有狗权;大多数的他们同时也会反污染,反核能,反堕胎,反死刑,反战争,甚至反科技,反现代;总之,反一切非「自然」的东西。
回归自然的论调并非现代的环保团体所独有,两千年前中国的自然主义者-老子已经在主张「绝圣弃智,绝巧弃利」,就是要放弃文明、工艺(即现代的科技),回归太古「小国寡民」的原始社会。但是,文明、科技既已产生,岂是可以回溯的?环保团体,终竟只是全人类人口中的少数有识之士,想要把时代的巨轮逆转,那是谈何容易?
任何好的环保运动,一到极端便会变成不好。你强调狗权,最后就会驾凌人权;就像一些佛教徒的「放生」行为,最后就变成杀生。一些初起的环保运动,不得不采用「矫枉过正」的方式,我们觉得无可厚非;但一个持续的运动,就该回归「中庸之道」,抛弃极端,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找出最好的解决方案,这样,才是子孙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