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东人过年,往年有做馒头的习俗,这就是老酵(方言读"告")馒头。老酵馒头用的是陈年老酵。这馒头就有了米酒一般的香味了。
做馒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所以庄户人家通常一年只做一次,因此,也就特别重视,每年,人们为了做好馒头,一家人要准备许多时日。
做馒头的准备工作应该说是由女人开始的,从母亲准备酵饼、每天"合酵"、小麦面粉的加工、馒头馅儿的准备,到父亲准备"打笼锅"的木柴,还有灶台的整修、炉条的更换、灶膛的镗泥、蒸笼的预约……等等,一道道工序工艺繁复。新打出的柴火潮湿,烧不旺,所以一般要在冬月前就开始做这方面的准备了。打笼锅的木柴多用杨木,杨木好取又耐烧。劈好的木柴白崭崭的,整整齐齐码在院墙边,这就是乡下最初的年景了。
按照邻里间私下商定的时间顺序,到时候主人把蒸笼挑回家,架在门前,这就算是蒸馒头的广告,也就有了蒸馒头的特有氛围。做馒头算得上一年中的大事,因此有不少忌讳。首先,外人是要回避的。蒸馒头的人家在门前要置一草帘,过路人知道这家做馒头,就不再上门。其次,馒头的好坏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心情,在老人的眼里,在馒头装笼之前,老人们会吩咐孩子们在神龛前或灶旁虔诚地叩头上香;让儿女子孙们端着笼屉跨一下火;笼上锅后笼头上还要置高梁把儿等物用以避邪。做馒头最需要人手,但大人这时候又最不希望小孩子在场,因为孩子们说话不注意,时常会说些做馒头忌讳的话,但这时又打不得孩子,老人们没有办法,就只好自言自语:"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做老酵馒头中,和酵的好坏对馒头的影响很大,和酵是一件融力量与技术于一体的活计,这一角色通常由青壮年充当,这时,他们大多只穿单衣,两袖卷得老高,面粉和酵水通过双手不停地和、拌、揉、搓、揽、扒、翻、揣……等一系列动作,变成发面酵团。和酵的时候是不能吝啬力气的,乡下人有句俗语:"要吃好馒头多揣两拳头。"
"打笼锅"常是老年人。他们在锅灶上忙起来腿脚不灵便,但打笼锅却很有经验,能看准火候。这时的很有节奏的风箱声,就成为蒸馒头的一首伴乐,炉火在老人脸上闪烁,照得他们沧桑的脸上泛着红光。
做老酵馒头还讲究使用"腊水"。所谓腊水就是冬天立春之前的水,立春之前所做的馒头相应地也就是"腊水馒头",腊水馒头比其它季节的馒头多了一种"腊"香味,因此,立春的迟早决定了做馒头的早晚。
馒头做多了一时吃不了,许多人家就"泥馒头"。他们将冷透了的馒头用大坛子盛起来,然后用稀泥封上坛口,倒扣在阴凉的地方,待到来春才开坛,这时的馒头又多了一层香味。小孩子们这时候最起劲,他们在冰冻的雪地上跳跃,边吃馒头边唱,唱着那首千年的儿歌:"雪花飘飘,馒头烧烧,雪花扬扬,馒头尝尝。……"
如今乡下,做老酵馒头的人家为数已经不多了,但大街上倒是还常常能见到"老酵馒头"的大招牌,不过,那已不再是当年的"老酵馒头",至少不再有那种浓浓的香味了。
据说,插柳的风俗,也是为了纪念“教民稼穑”的农事祖师神农氏的。有的地方,人们把柳枝插在屋檐下,以预报天气,古谚有“柳条青,雨蒙蒙;柳条干,晴了天”的说法。黄巢起义时规定,以“清明为期,戴柳为号”。起义失败后,戴柳的习俗渐被淘汰,只有插柳盛行不衰。杨柳有强大的生命力,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柳条插土就活,插到哪里,活到哪里,年年插柳,处处成阴。
看喜:妇女生小孩后,亲朋好友带礼物登门贺喜。
过百岁:小孩生后100天,由家中长者抱着走面步,意味着健康百岁,而且在百岁这一天,还要给孩子拍照留念。
赶生日:孩子一周岁时,亲朋蒸大圆饼
和“锔锔”送去祝贺。
庆寿:老人到六十周岁后,每逢生日亲朋,儿女带寿酒,寿星画联等寿礼前去庆寿。
婚事:旧时婚烟均为父母包办,由媒人提亲,一般“门当户对”属相对头,岁数合适,一般男大于女二、三岁。双方父母同意后,则定亲,婚日由男方择定,并将婚礼送女方家。结婚:男方称“将媳妇”女方称“出门子”由男方备官轿,彩轿各一乘,男乘彩去嫁,新媳妇要由叔或兄抱上轿,头蒙红布,回来时男乘官轿,女乘彩轿,嫁妆随之,宾客相送,下轿时,要由已婚妇女领着媳妇。当晚,大家“闹洞房”,看嫁妆,三日后,娘家来人看望,称“看出息”,第九天新娘回家省亲,称“站九”,娘家要烙“抓果”给带回婆家回赠。